[士兵突击高袁]细水长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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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粗枝大叶的老爸怎么可能起这么有意义的名字呢？这完全就是我老爸对我爸的意淫啊！
　　我的名字，其实应该叫高思袁才对吧！
　　这个名字里的高，自然不是指我，而是我那人高马大，在部队里威风八面，在家乖顺听话的老爸——高城。
　　这个名字里的袁，就是那个在部队里A人无数，狡猾奸诈，聪慧善辩，在家温柔狡黠的爸爸——袁朗。
　　你搞不清楚我家为什么有爸爸和老爸？为什么没有妈妈？嗯，这是个问题，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妈妈，问过老爸，老爸说……咳咳，我没有妈妈，我是从超市买的鸡蛋里孵出来的，还严禁我去问我爸。不过后来我偷偷问我爸，我爸说的有水平多了，他说我妈出国了。我个人觉得我爸这个解释才是答案，不过我也没敢找我老爸求证。
　　我是爸爸和老爸抚养长大的，上幼儿园开始，每个周末就是老爸和爸爸来接我，他们对我都很好，带我去游乐园，带我去吃好吃的，我更喜欢和爸爸在一起，爸爸人很风趣，懂得也多，和他说话很有意思，说错了也不会被吼，最重要的是，跟着爸爸就能吃到好多好吃的东西，满足我的口腹之欲。
　　其实跟着老爸也不差，不过老爸比较严肃，除了在爸爸面前才会笑得贱兮兮的，其他时候总是绷着一张脸，吼一声，我觉得楼房都会塌。
　　有时候老爸和爸爸都没时间的时候，吴遥的妈妈就会来接我，你问吴遥是谁？那是我的小媳妇！对了，这个可不能被吴遥的老爸听到，不然那个温文尔雅的吴叔叔就会变身哥斯拉。吴哲叔叔对谁都好，尤其对我爸特别特别好，可是对我老爸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好像我老爸欠他好几吊钱似的，连带着看我也不顺眼，都不让我叫我家吴遥媳妇儿。
　　今天就是吴遥的妈妈来接我，说是老爸和爸爸他们要参加什么演习，会迟些回来，大班的我很高兴的牵着中班的吴遥的小手快乐的到了吴遥家，果果阿姨给我们做了很好吃的面条，我和吴遥在他房间玩儿遥控汽车，我上赶着喊吴遥“媳妇儿，媳妇儿！”果果阿姨在一边乐，谁知好死不死的，我喊的正起劲儿，吴哲叔叔推门进家，听到我又喊吴遥“媳妇儿”，眼睛都立起来了，冲着果果阿姨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呢？怎么都不管一管？你还真打算把咱们遥遥当他高家的媳妇啊？”
　　果果阿姨撇撇嘴：“他俩一个愿喊，一个愿答应，关我什么事儿？”
　　吴哲叔叔提拎着我的领子要把我送回家，吴遥抱着我的腿哭：“别分开我们！”吴哲叔叔脸都绿了。
　　我被吴哲叔叔送回家，到了门口敲门，好半天没人开，我看吴哲叔叔皱着眉嘀嘀咕咕：“早该回来了啊？这个烂人走的比我还早呢啊？”
　　于是我拉拉他的袖子：“我有钥匙！”
　　吴哲叔叔愣了一下，接过钥匙开门。打开门我们就愣了，客厅里灯火通明，衣服扔了一地，从大门口到卧室门口都是，说明家里有人啊，怎么没人开门呢。我刚要开口喊，吴哲叔叔一把捂住我的嘴。安静的房间里，我听到爸爸和老爸的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爸爸在低声的喊什么，模模糊糊的，好像不舒服，又好像很舒服，我有些担心，指着卧室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去看看爸爸是不是病了，抬头看，吴哲叔叔的脸好像红了，他拖着我离开家，小心翼翼的关上大门，才松开我。
　　我很奇怪，担心的看着吴哲叔叔：“我们是要打120吗？”
　　“干嘛打120？”吴哲叔叔惊讶的看着我。
　　我更惊讶：“爸爸说病了就要打120！刚才我听到爸爸叫了，我回来他都没出来，肯定病的挺厉害啊！”吴哲叔叔真没常识，120急救电话都不知道，还当什么特种兵。
　　吴哲叔叔眨巴眼睛，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才难得温柔的对我说：“不是你爸病了，那个……叔叔带你下去买了冰淇淋好不好？”
　　“哈根达斯的？”我吸溜了一下口水，居然很不孝的忘了我爸病了这回事儿！
　　吴哲叔叔吭哧了一下，居然答应了。结果我和吴哲叔叔在大街上溜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我一连吃了两个香草口味的哈根达斯，才再次回到家，这次一按门铃，老爸就开门了，看样子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套着傻得要命的白色大汗衫和迷彩的大裤衩，和个老大爷似的。看到吴哲叔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啊，进来坐！”
　　吴哲叔叔毫不客气的把手一伸：“你儿子让我买了两个哈根达斯，钱！”
　　老爸难得嘴角抽搐，回头到卧室，然后听到爸爸和老爸说话，不一会儿老爸出来，给吴哲叔叔手里放了张大红票，嘿嘿笑着说：“谢了啊！”
　　吴哲叔叔毫不客气的收下，对着卧室喊：“你那腰伤要养着，悠着点儿，别和上次一样又疼半个月！”
　　我看到老爸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送吴哲叔叔出门。
　　我这才想起来爸爸病了，急忙跑进卧室，果然看到爸爸围着被子躺在床上，我想扑过去看看爸爸哪儿不舒服，被老爸一把扥住，只让我坐在床边和爸爸说话，爸爸脸有些红，说话也懒懒的，不过他说没事儿，还问我在吴哲叔叔家高不高兴，和吴遥玩儿什么了，我就告状，说吴哲叔叔不让我叫吴遥“媳妇儿”的事儿，爸爸就笑。后来爸爸问我怎么想起来吃哈根达斯了，我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为了哈根达斯忘了爸爸生病的事儿，于是扭扭捏捏的说了，爸爸听了脸色有些诡异，端着水进来的老爸表情也很怪，两人对望一眼，都没说话，我不太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爸爸和老爸说为了感谢吴哲叔叔，明天带我和吴遥一起去游乐园玩儿，太好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别人家庭有些不一样，不过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别人家有妈妈和爸爸，我家有老爸和爸爸，总的来说，我对我对生活很满意！睡了，明天，我还要和我媳妇儿去游乐园呢！
　　
　　　　　　　　
番外（三）难解的谜题
　　高思源今年四岁，住在一个新盖的挺豪华的小区C座15层。要说他家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他没有妈妈，但是有两个爸爸。
　　高思源的老爸是当地某军队的副团长，个子高高大大，走路做事都虎虎生威的，他听到别人叫他老爸“装甲老虎”。也听别人说他和老爸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是只小老虎。说这话的人是高思源的爸爸，一个保密部队的大队长。高思源更喜欢爸爸，因为爸爸回来就会给他做好吃的，也有千奇百怪的新奇主意，最主要的是，爸爸能管住老爸，很了不起。
　　这个周末又是老爸把他从奶奶家接回来，路过超市，老爸带他拐进去买东西，看到老爸买了好几包方便面，高思源皱着眉头问：“爸爸又不回来吗？”每次爸爸不回来的时候，老爸只会做点简单的饭，煮方便面是最常吃到的。
　　老爸伸手胡噜了一把他的头，有些无奈的问：“源源想爸爸了？”
　　“嗯！”思源嘟嘟嘴，谁知一抬头发现老爸嘴撅的比他还明显，然后听到老爸嘟嘟囔囔的说：“别说你了，我都快想死了！个死老A，都不出任务了咋还那么多事儿呢？”
　　回到家，父子俩都有些无精打采的，老爸坐在电视前看军事频道，思源坐在一边抱着一本画册看，忽然抬头问：“老爸，我是谁生的？”
　　老爸一愣，皱皱眉：“怎么忽然问这个？”说着从思源手里抽出画册，袁朗是《丑小鸭》，老爸嗯了几声，说：“你也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哪来的蛋？”高思源瞪大琥珀色的大眼睛和高城同色的眼睛大眼瞪小眼。
　　高城眨巴眼睛：“从从从超市买来的蛋，然后其中一个就孵出你了！”
　　“谁孵出来的？”高思源接着问：“你？”
　　“呃……当然不是！”高城挠挠头，敷衍着说：“你爸爸，他孵出来的！”
　　“哦！”高思源看着画册似乎还有些不明白，高城急忙拍拍他：“快洗澡睡觉了，明天你不是想去动物园吗？”
　　“哦！”高思源终于不再执着这个问题，慢吞吞的站起来收拾画册。
　　高思源平时并不常在家洗澡，一般都是在奶奶家洗过澡才回来，今天算是特例，高城拿着思源的睡衣走出来喊：“快脱衣服，过来洗澡！”
　　思源还想着幼儿园里小美说的话，小美说她是从她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医生阿姨用刀子割开妈妈的肚子把她取出来的，所以妈妈肚子上有一道很大的伤疤。所以思源走进浴室的时候还特意瞄了高城肚子两眼，老爸的肚子上没有伤疤，说明自己不是老爸肚子里取出来的，难道自己真的是从蛋里孵出来的？
　　高城把高思源放进浴缸，水面上漂浮着塑胶小鸭子和小船，不过思源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对这些似乎也没兴趣。高城很快的冲了澡，刚要帮高思源打泡沫，忽然听到外面钥匙开门的声音，心中一动，估计是袁朗回来了。他嘱咐高思源自己乖乖地坐着不要动，围了条浴巾走出来，果然看到袁朗一脸疲惫的走进来，看到他笑了一下：“源源呢？”
　　“正洗澡呢！”高城看着他眼下的两个黑眼圈就心疼：“吃了吗？”
　　“不饿！”袁朗边走边脱下身上的作训服，顺手扔在门口，上面的土似乎还往下掉呢。
　　“那那家里还有面，我给你煮一碗，你先洗个澡，水热着呢！”高城往前走了几步，看他灰头土脸的，忍不住啰嗦起来：“你这大队长上任以后咋比以前做中队长还忙？你这一身的伤，不要命了吧！”
　　“煮你的面去吧！”袁朗懒洋洋的笑了一下，走过去搂着高城脖子，在他嘴上碰了一下，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腹肌，没正经的说：“锻炼的不错啊！高副团长！”
　　高城在他头上宠溺的敲了一记：“快进去吧，源源想你了，叨咕一晚上了！”
　　袁朗脱了衣服进浴室，思源看到袁朗眼睛一亮：“爸爸，抱！”
　　“都是小男子汉了，还要爸爸抱？”袁朗说着弯腰抱起水淋淋的思源，顺手打开淋浴，站在水下冲洗。
　　一大一小冲洗了一会儿，袁朗把思源放进水里，自己站在一边洗头发，思源抬头看，忽然看到袁朗腹部有一条斜着的挺大的伤疤，眼睛就不动了，眨巴眨巴，抬头又看看袁朗，忽然一阵欣喜，原来自己是爸爸生出来的啊！
　　袁朗当然不知道高思源的小脑瓜已经把他的老A名号真的幻化为无所不能了，很快的冲洗干净，用浴巾围着思源和自己回卧室找衣服穿。
　　思源穿着小睡衣站在地上看袁朗穿着一条四角裤在柜子里找衣服，忍不住走过去摸摸袁朗肚子上的伤疤，问：“这个……还疼吗？”
　　袁朗一愣，低头看思源心疼人的表情，极为欣慰，蹲下说：“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思源忽然一把抱住袁朗的脖子：“爸爸你真好！”
　　袁朗有些闹不明白。
　　高城走到门边看一大一小蹲在地上拥抱，有些愣怔：“干啥玩儿呢？整的够肉麻的啊！”
　　袁朗笑笑，抱着思源去餐厅吃饭。两个大人倒是都没想到思源的怪想法，只是觉得那天思源特别黏袁朗。
　　吃过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思源坐在袁朗身边看画册，高城坐在袁朗的另一边，长胳膊一展，把袁朗圈在自己怀里，看着爱人在他胳膊上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接着看电视。肌肤相亲，高城能闻到袁朗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奶香味儿，他自己也用这种，可是这味道从袁朗身上飘过来却那么的不一样，好像一直小手在他心上一个劲儿的撩拨。
　　高城把下巴磕在袁朗肩膀上，小幅度的动着头，感受袁朗脸侧的温度，袁朗懒洋洋的靠着他，也没推他，眼睛依然没离开电视。
　　高城厮磨了一会儿，扭头用嘴唇蹭蹭袁朗的耳廓，袁朗躲了一下，高城勾起嘴角，无声的笑，袁朗这人敏感的很。高城坏心眼的伸出舌头舔舔袁朗的耳朵，袁朗抬手推了他一把，看看一边认真看书的思源，又看看高城，警告的意味明显。
　　高城撇撇嘴，扭头看电视。安分了没一会儿，高城的手轻轻揉捏袁朗的腰侧，揉的袁朗身上发软，于是伸手推开他，坐直身体瞪他。高城才不管这些，他站起来大声说：“源源，走，老爸带你睡觉！”
　　谁知思源把书一扔，一把搂住袁朗的胳膊：“我要爸爸陪我睡觉！”
　　高城瞪眼：“得寸进尺了你！赶紧收拾了睡，明天不去动物园了？”
　　思源把脸埋在袁朗怀里，侧头露出半只眼睛看着高城：“我就要和爸爸一起睡！”
　　“你你你……”高城结巴了：“你多大了还还还和爸爸一起睡！”
　　“你比我还大，还和爸爸一起睡呢！”高思源用力抱住袁朗，据理力争。
　　袁朗噗嗤笑起来，伸手抱起高思源：“好好，爸爸陪你睡！”扭头看高城还在那儿瞪眼睛，忍不住踢了他小腿一下，压低声音说：“和孩子吵架，高副团好出息！”走了两步，又回头，做了个“等我”的口型，才抱着思源走向小卧室。
　　谁知思源不干了：“我不要睡自己的床，我要和爸爸一起睡大床！”
　　高城气的要窜起来，袁朗也有些无奈：“那个……高城，要不你去小床睡？”
　　高城牙咬的吱吱响，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小屋。
　　袁朗抱着作战胜利，一脸得色的高思源走进大屋，思源睡在里面，袁朗挨着床沿躺下，思源滚了几下，把头埋在袁朗怀里。袁朗一直都知道思源和他很亲，甚至比和高城还亲，不过今天这孩子还是有点儿不太对劲儿，袁朗轻轻拍着孩子的背，问：“源源今天怎么想和爸爸一起睡了？”
　　思源回答的理直气壮：“小美他们都是和妈妈一起睡的！”
　　“呃……”袁朗表情一僵，随即想到思源是个四岁的正常孩子，可是他们的家庭注定不会正常，环境中女性的缺失让思源缺少依赖，独立的不像一个四岁的孩子，这样想着，袁朗忍不住爱怜的揉揉思源软软的头发：“源源是想要妈妈了？”
　　“我有爸爸和老爸了！”思源的小脑袋拱来拱去的。
　　袁朗想了想说：“我是说源源想要一个像小美妈妈那样的漂亮阿姨吗？”
　　“我为什么要漂亮阿姨？”思源抬头眨巴着眼睛看袁朗，忽然脸色一变：“爸爸要走吗？我不要爸爸走……”声音已经带上几分哭腔。
　　袁朗急忙抱起来安抚他：“爸爸不会走的，爸爸是说……”袁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四岁的孩子挑这样的话题，有些懊恼。
　　高思源用力的抱着袁朗：“我是爸爸生出来的，爸爸不能不要我……呜呜……”
　　“啊？”袁朗瞪大眼睛：“你是谁生的？”
　　“爸爸啊，我是医生用刀子割开爸爸的肚子，从爸爸肚子里取出来的！”高思源委屈的说，还用手撩袁朗的衣服，指着那个伤疤：“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高思源说的是肯定句。
　　袁朗嘴角抽搐：“谁谁谁告诉你的？”
　　“小美说的，她就是从她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她妈妈肚子上有个伤口。”高思源回答的很认真：“老爸肚子上没有伤口，爸爸才有，所以我是爸爸生的！”还特不屑的说：“老爸还骗我是从蛋里孵出来的呢！以为我那么好骗啊！”
　　袁朗哭笑不得，刚想解释一下，低头看到高思源亮晶晶的眼睛，张了张嘴，最后叹了口气：“不要和别人说啊！这是个秘密！”
　　“为什么？”高思源很好奇。
　　“呃……”袁朗眼珠子转转说：“你见过穿军装生孩子的吗？没有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