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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不要做丁敏君啊-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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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地对范遥说:“范大哥,你快起来呀?”
  半晌都不见范遥回应,丁敏君觉得很不对劲,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推开范遥。谁曾想,她只是微微推开了一点,范遥竟然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这时,丁敏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高声喊道:“大哥!大哥,你快来啊!范大哥出事了!”
  胡青牛听到丁敏君的喊声,赶忙跑了过来,殷野王也紧随其后。二人见丁敏君苦苦支撑着范遥的身体,急忙将范遥抬进了屋内。
  药庐主屋内,胡青牛正在为范遥把脉。他那一脸凝重的表情,使得丁敏君内心很是不安。在丁敏君心中,范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永远不会倒下的,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的。
  见胡青牛半天都没有言语,丁敏君心中的不安更加严重,她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胡青牛坐在那里只切脉,却不说话,弄得丁敏君心里特别不踏实,可是她又不敢出声询问,生怕打扰了胡青牛的诊治。
  丁敏君那副不安的样子,殷野王全然看在了眼里,心中苦涩难当。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为别的男人牵肠挂肚,而他,只能看着。殷野王很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丁敏君无助不安的样子,他又舍不得离去。
  目光转向躺在床上的范遥,殷野王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很疯狂的想法:这范遥,不如不要醒过来吧,这样他就有机会夺回丁敏君的心!就在殷野王心思狂乱之际,胡青牛终于将搭在范遥脉门上的手收了回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
  胡青牛这一叹气,总算是将殷野王的小心思打断了。殷野王心中有鬼,生怕被胡青牛看出什么,轻咳了两声以作掩饰。然而,胡青牛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殷野王的身上,抬起头对他们说:“若我所料不错,范右使是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我已经施针抑制住了毒性,接下来的事,得等范右使醒过来再说。”
  丁敏君一听就急了,一把抓住了胡青牛的衣袖说道:“大哥,那你快给他解毒啊!”得知范遥中毒后,丁敏君心中的恐惧渐渐增加。殷野王见她如此激动,连忙将丁敏君拉开,对她说道:“敏君,不要闹了,胡大哥不是说了,已经抑制住了毒性,要等范遥醒过来的吗?你冷静点!”
  听了殷野王的话,丁敏君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范遥会以这种方式归来。看着病床上眉目紧闭的范遥,丁敏君难受得紧。胡青牛本想唤来他的小药童或者青衫,让他们照顾范遥,可是丁敏君执意留在这里,不肯离开。胡青牛无奈之下,只得任由她守着范遥。
  出了这样的事,殷野王哪儿还会离开药庐?只是,看到丁敏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殷野王也只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天近傍晚,床榻上的范遥悠悠转醒,一直拉着他手的丁敏君,几乎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便侧身上前轻轻问道:“范大哥,你感觉怎么样?你等一下,我去叫大哥来!”说着丁敏君快步离去,将胡青牛叫了过来。
  第二次的诊治时间似乎比第一次还要长,看着胡青牛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丁敏君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就在嗓子眼儿,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一样。良久,胡青牛才开口说道:“范右使这毒……我解不了。”
  这一句解不了听在丁敏君耳朵里,如同一道惊天的霹雷打在了她的心上。丁敏君一把推开了挡在边上的殷野王,狠狠地抓住胡青牛的手臂,大声地冲他喊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解不了?你是医仙啊!怎么会有你解不了的毒?”
  胡青牛又叹了口气,说道:“不错,范右使这毒,应该中了有一段时间了,按说不该这么晚才发作;而且这毒……唉,我解不了。”丁敏君的声声质问,让胡青牛很是惭愧,范遥是他的妹夫,如今他没法救他,相当于间接毁掉了自己妹妹后半生的幸福。
  “大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肯定能救他的,对不对?”丁敏君此时害怕极了,抓住胡青牛的手一直在哆嗦,但她却死死地抓住胡青牛,仿佛他说上一句“有办法”,范遥立刻就能好起来一般。
  看着有些崩溃的丁敏君,胡青牛心里难受极了,开口对她解释道:“若能知道这毒的成分,或许还有救……只是,这毒不知为什么被压制了很久,而且这毒究竟是由哪几种药物炼成的,我分辨不出。”
  丁敏君听不懂胡青牛说的那些药理,她只是知道,胡青牛说这毒没法解。她不想范遥死,只能一个劲儿用力摇晃胡青牛的身体,哭喊道:“大哥,你不是医仙吗?你救救他,救救他呀!你肯定能救他的,我求你了!”
  眼看着丁敏君大失方寸,一直默不作声的范遥强自起身点住了丁敏君的睡穴。丁敏君的身体缓缓倒下,殷野王一个箭步走上前来,接住了差点摔在地上的佳人。他本想数落范遥为何如此不知轻重,可转头看到范遥的时候,却说不出一个字。
  因为范遥此时正紧紧地咬住牙关,汗流如注,整个人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胡青牛见状,连忙取出银针,飞快地扎在范遥身上的几个大穴。过了好一会儿,范遥才能开口说话:“多谢胡兄。”
  “范右使,你毒发时是什么状况?悉数告诉我。”胡青牛一边将银针取出,一边问着范遥。不知为何,范遥的声音虚弱了很多,回答胡青牛的话也显得有气无力:“丹田剧痛,一旦动武,只觉得生不如死。”
  “嘶——”殷野王冷的吸了一口气:丹田剧痛!身为习武之人,丹田若出现了什么变故,轻者重伤,重则武功全失,甚至失去性命。尽管殷野王不喜欢范遥,但他也知道范遥绝不会夸大其辞。丹田剧痛,范遥居然一声不吭?单凭这一点殷野王不得不高看他几分。
  胡青牛没有理会殷野王的心思,范遥所中之毒,他从没见过,本想通过毒发的症状来判断此药的成分,可除了丹田剧痛之外,再也无法探知其他。这让胡青牛大为不解,一向自负医术无双的他不得不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为何不能探知此毒的成分呢?”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声:“无法探知自然是因为有人刻意隐藏,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了?”

  45…毒仙芳踪现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女子推门而入。胡青牛神色很是激动,口中连连称道:“娘子,你……你来了!”来人正是胡青牛的妻子王难姑。
  相比于胡青牛的激动,王难姑的神色很是淡然,并没有久别夫妻的样子。王难姑看了看屋内的几个人,目光转到昏迷的丁敏君身上时,很是吃惊地叫道:“小妹?!”看着王难姑一双杏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丁敏君看,胡青牛连忙解释说:“她是范右使的未婚妻子,我认下的义妹,名叫丁敏。”
  听了这话,王难姑才了然地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王难姑与胡青羊感情很好,胡青羊去世后,身为大嫂的她很是难过。虽然明知眼前这个女孩并非昔日的胡青羊,王难姑还是忍不住地关心起她来:“看她的气色,近日里中过毒,怎么还点着她的睡穴?就不怕伤了身子吗?”
  一时间,屋里的三个男人被王难姑数落的面面相觑,饶是范遥疼痛难熬,也不由得被这位胡夫人的言行分了心思。
  “久闻毒仙乃性情中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是范遥思虑欠佳!咳咳……”范遥费力地说着话,目光扫过王难姑,看向了胡青牛,似乎是在问丁敏君为何会中毒。胡青牛见范遥眼神中略透责怪之意,本就心存愧疚的他只好将丁敏君中毒的经过说了出来。只是胡青牛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并没有将那毒药与王难姑的关系明说。
  就在胡青牛叙述事情经过的时候,性子急躁的王难姑早已出手解开了丁敏君的昏睡穴。
  丁敏君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英姿挺拔的女子,恍惚之间,下意识问道:“你……你是谁?”胡青牛见状不禁觉得头疼,自家媳妇实在是太会拆台了。敏君这丫头一醒,指不定又会闹成什么样子。于是,胡青牛忙说道:“丫头,这是你大嫂!”
  “大嫂?”胡青牛这一说话,丁敏君立刻想起了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情景,回头看了一眼范遥,顿时丁敏君又激动起来,拉着胡青牛的衣服说道:“大哥,你一定能救范大哥的对不对?”
  或许是不忍丁敏君如此难过,又或许是心存与胡青牛一较高下之意,王难姑先于胡青牛应下了丁敏君的话:“妹子放心,我一定会救下你男人!”
  这话使得丁敏君想起,王难姑可是《倚天》里有名的毒仙,她下的毒连峨眉派都中招无解。王难姑一向说一不二,没等丁敏君等人反应过来,便对卧床的范遥说道:“范右使,我需要你的血。”
  范遥心知王难姑是要去研究毒性,下意识地看了胡青牛一眼,发现他面色略带不愉。此时胡青牛心中微恼,他与王难姑夫妻多年,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这毒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王难姑已然开口,胡青牛心中叹了口气,转身取来了容器,在范遥手上刺了个口子,取了些血,之后王难姑变寻了个屋子去研究了。
  因为胡青牛交代过,范遥需要静养,而且不宜动气,殷野王自然不好再留在这里打扰,很快整个屋子就剩下丁敏君和范遥两个人。
  丁敏君看着这个原本意气风发的男子,如今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心中异常难过。可她依旧装作很有精神的样子,笑着安慰范遥说:“范大哥,别担心,大哥和大嫂一定能研究出解药的!”
  然而丁敏君脸上的勉强之色,又如何能瞒得住范遥呢?范遥并未言他,只是拉过丁敏君的手,状似平静地说:“敏儿,陪我坐一会儿吧!”丁敏君依言坐下,跟范遥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先前丁敏君中毒,身子本就有些亏损,后来得知范遥中毒无解后,心神大恸,很快就睡着了。
  见丁敏君睡着,范遥本想将她挪到床上。可谁知才一动作,就觉得腹内犹如烈火焚烧一般,只得作罢。看着丁敏君紧皱的眉头,范遥内心一片惨然:只是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如今竟连这都做不到了么?这样一来,范遥的心情更是差的出奇,于是他自然而然地就将给他下毒的那位恨上了。
  只是,范遥思前想后,也没能想出是何人下毒。回想起此次四川之行,并无失策之处,唯一不在意料之中的,恐怕就是他平定叛乱之后遇到的那个跋扈的女子。那女子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并且跟了他一路,若不是担心将其引到光明顶,范遥早就回来了,不过好在最终甩开了她。
  心思再次回转到这莫名其妙的毒上,竟然有人能在自己毫无察觉之下成功施毒?他范遥还从未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范遥眯了眯眼睛,心中默念:若能避过此劫,定要让那下毒之人生不如死!
  相较于范遥与丁敏君这处的宁谧,胡青牛和王难姑那里却是火药味十足。原因很简单,胡青牛就埋怨了一句,说王难姑不应该擅自夸口,那毒并非如此简单。
  这下,王难姑不乐意了:“你解不了的毒,不代表我也解不了,技不如人就不需多言!”
  胡青牛被这一句话噎的要死,气呼呼地说:“你知道什么?范右使第一次毒发时我就取了血,根本无法看出那毒究竟用了什么东西!我若能救,又怎么会看着他遭罪?”胡青牛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此次他们两人先后中毒,本就有些蹊跷,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之前丫头中的毒,是你早先研制出的‘鬼见愁’,这话我能当着他们说吗?”
  “鬼见愁!?”王难姑轻声惊叫道:“怎么可能,鬼见愁是我……”说到一半,王难姑突然住口,然后一脸凝重地看向胡青牛。胡青牛叹了口气,说:“鬼见愁,是你早年在师门研制出而成,怎会流传出去?”
  提及“师门”二字,胡青牛和王难姑的脸色都很难看,两人之间也偃旗息鼓,不再针锋相对。想来,这“师门”是他二人的忌讳。良久,还是王难姑打破了平静,微带哽咽地说道:“我曾听师尊说过,师门有一棵甚为珍贵的龙隐草,能够隐去毒性,让人毫无所察。只是这龙隐草鲜少开花,炼制成药更是难上加难。若能练成,必然会将药门死死压制,你说会不会……”
  “果然!”胡青牛心中暗想,自己猜的没错。“可是,毒门门规森严,你师傅又怎么会让如此珍贵的药流出江湖?”
  王难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急切地说:“可能,是我们猜错了,这毒并非出自师门,或许……或许是范右使得罪了什么奇人异士,才被下了这种怪毒!”
  看着妻子自欺欺人的样子,胡青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罢了,还是先问问范右使去吧!”
  尽管与胡青牛有过这一番交流,但王难姑依旧没有忘记研究毒药的药性。只可惜,连她相公都束手无策的毒药,她又能研究出什么来呢?
  第二天一早,范遥的临时居所内,丁敏君正在喂他喝着自己特意熬的爱心小米粥。胡青牛夫妇一宿没睡,顶着一副熊猫眼就来看望范遥了。范遥目力极好,远远就看到胡青牛夫妇神色不振的模样,心中便已经有了判断。
  于是,范遥不动声色地停下了喝粥的动作,这让还在一勺一勺喂他的丁敏君有些迷惑:“范大哥,你怎么了?”范遥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粥……味道有些淡。”丁敏君一听,心中暗骂自己糊涂,连忙说道:“那我去弄些小菜过来,范大哥,你等我一下。”
  范遥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样挺好。”
  可是,丁敏君哪儿舍得让范遥如此将就?连忙起身想要去厨房,却被范遥拉住了手腕。只见范遥面上颇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说:“敏儿,我想吃天然居的酱菜……”丁敏君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冲范遥笑了笑,说:“好,我这就去买!”
  丁敏君走到门外,才看到胡青牛夫妇已经过来了,尽管她心中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妥,只是着急为范遥买酱菜的她并没有抓住那一瞬间的思绪,对着胡青牛夫妇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屋内的范遥一直倚在床沿,看到丁敏君离开后,才收回了方才那副不愿意麻烦人的表情。此时胡青牛夫妇已经走进了屋中,可他们俩谁不知要怎么开口。胡青牛心中已然猜到范遥是故意支走丁敏君的,他甚至觉得,范遥已经知道他们夫妇无法救他性命。
  果然,沉寂了一会儿,范遥开口说道:“胡兄,不知范某还有几日可活?”
  听得这话,胡青牛心中一紧,来之前想的一些安慰话语全然派不上用场,只得低声说道:“也就三五日罢……”说完,胡青牛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范右使,胡某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丫头哇!”
  胡青牛这一番言辞,听得王难姑气不打一处来。昨夜他们俩明明说好,来问范遥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如今胡青牛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唉声叹气,有什么用?想到这里,王难姑不管那二人是什么心思,开口便问范遥道:“范右使,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王难姑这句话,将一下子将胡青牛哀伤的心绪拉了回来:若能知道究竟是何人下毒,找到解药,不就可以了吗?“范右使是否得罪过药王谷的人?”胡青牛不管一旁王难姑不满的眼神,急切地问道。
  可惜,让两人失望的是,范遥似乎从没听过“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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