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未解之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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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茨不回答这封信也是合乎逻辑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这位军情六处的领导人亲自写了一封回信。菲力浦·凯恩将它带回巴黎,在圣安基娜修道院将它交给了阿莫德。
阿莫德立即给在冯·斯迪篷哥将军指挥部的“黑色管弦乐队”联络人打了电话,请卡拉瑞斯6月4日晚上来修道院。大嬷嬷带卡拉瑞斯到她的卧室后就离开了。阿莫德将曼茨的信交给了他。
卡拉瑞斯戴上眼镜,坐在安乐椅上开始读这封信。这时房间里异常安静。读完信后,这位将军叹了一口气说:“德国完了!”
36小时后,盟军在诺曼底分5路登陆。
鉴于“黑色管弦乐队”的建议,许多人都心存疑问:诺曼底的D…日是否必要?著名的德裔美国历史学家卡罗来斯·冯·鲁迪查的观点代表了大多数反纳粹德国人的观点,他在战后很长时间宣传说那场进攻完全可以避免,并可以挽救数以万计的生命。他写道:
D…日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政治错误。如果英国和美国能在公开场合为德国的反抗志士说一句话,艾森豪威尔和蒙哥马利就可以在海边散步,而隆美尔将会来向他们致敬。但是,英国和美国想的却是要将德国彻底摧毁。
战争过去了好多年,英国首相丘吉尔首先站出来承认,英美联军不理会德国内部的反抗势力是让人感到非常遗憾的,因为这些人代表了德国许多人的意愿。
高层文过饰非的证据(1)
1944年11月下旬,德国党卫队将军塞普·迪尔瑞奇(Sepp Dietrich)在柏林饭店举行了浩大的聚会。他是一个个子高大、声音粗哑、长相魁梧的人,刚从西部前线回来。在20年代纳粹党兴起的时候,迪尔瑞奇就是希特勒的密友。这天晚上参加宴会的人中,有一个30多岁、漂亮的爱尔兰籍女人,她是一个匈牙利外交官的妻子。
因为匈牙利是德国的盟国,迪尔瑞奇在席间毫无保留地谈起了战争。他丝毫没有想到这 位外交官的妻子居然是盟军的间谍。多少个月以来,她一直向盟军提供各种从社交场合获得的情报。
几个小时后,这名爱尔兰妇女就告知伦敦,由塞普·迪尔瑞奇将军率领的德国第六装甲师正秘密地向比利时和卢森堡交界的安德雷森林地带集合。不知什么原因,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一位情报官员没有做任何深入的调查就将这份情报束之高阁了。
安德雷地区长75英里,有茂密的森林、山地和纵横交错的峡谷,几乎没有路能够让坦克等重型设备通过,因此被人们称为魔鬼前线。因为地表条件的限制,美国第12集团军的奥马·布瑞德雷(Omar Bradley)将军在该地区只部署了刚刚参加完战争的老兵及其他零散部队。
在德国方面,也将魔鬼前线用作同样的作用。1944年12月上旬,美德两国士兵已经在来复枪的射程内,但是他们却达成了君子协定,你不打我,我也不攻你。因此,虽然双方都派出了巡逻队进行巡逻,但除了大雪下松树的沙沙声外,一切都显得非常安静。
两边几乎都没有人意识到,德国军队在1870、1914和1940年三次从这个地方攻入比利时。
尽管魔鬼前线显得非常安静,但有种种不祥的预兆显示,德国军队正在该地区酝酿着什么。6周以前,美国士兵获得了几份德国命令,上面写着德军成立了一个由党卫队上校、“疤痕脸”斯克罗尼领导的英语旅,斯克罗尼因一年前在意大利的一个山峰上营救墨索里尼而出名。
其他一些不同寻常的迹象出现在安德雷德军一方的阵地上:在过去几个月中经常出现在安特卫普盟军重点给养中心上空的德国无人驾驶轰炸机不再出现了;更重要的是,德军的通信电台也突然关闭了。
12月4日,不知什么原因,一名德国妇女溜过了安德雷的德军防线,向美国情报官员汇报了德国防线一侧狂热的备战行动。这些行动包括运载浮桥、小船和其他设备到前线。她还汇报说,晚上大量的装甲车和大炮向西部移动、集结。
7天后,美国巡逻兵抓住了一个德国人,从他口中得知,驻守在魔鬼前线的德军已经命令所有休假的军官提前结束休假赶回部队。很明显,德军正在准备一场进攻。但是,经过盟军繁复的情报渠道,高层得到的消息却是:德军俘虏说,德军正担心美国发动进攻。
一天晚上,一个德国党卫队信使迷了路,不小心被美军抓获。从他的身上搜出一封师部发给魔鬼前线连队的信,信中说,“以前让你们撤退的命令是错误的,呆在原地,为马上就发生的进攻作准备。”
就在同一天晚上,在安德雷地区,美军伏击了一小股德国巡逻队,从队长的口袋里搜出了12月16日进攻的命令。这个情报马上被送往盟军的师指挥部。但是,美军情报渠道的官僚作风使得这个情报失去了踪影。
安德雷地区的美军中,从最高统帅奥马·布瑞德雷将军到哨所里的普通美国兵,没有人发现德军在12月15日夜晚前,已经将650000士兵、1906门大炮以及其他大量的后勤设备运抵魔鬼前线。这个行动就好像将整个旧金山的人口和他们的辎重移动了几十英里而没发出一点声响,以致加利福尼亚州没有人发现这件事。
12月16日寒冷的早晨,天刚蒙蒙亮,魔鬼前线惯有的宁静突然被德军的几百门大炮所打破。40分钟后,几万名德军在坦克及装甲车的掩护下,冲进了慌乱的美国士兵中并很快深入到比利时境内。这次进攻的先遣军就是迪尔瑞奇的第六装甲师,这与两周前匈牙利外交官的妻子所提供的情报完全一致。
美国人完全被震惊了。6周后,德军被重新赶回到塞福雷德线,但这场被称为“凸出”的战争使得双方近50万人伤亡。
美军在事发前没有人对收集到的情报进行整理,并由此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从而避免德军的巨大胜利。谁应当来承担这个责任呢?发生这件事有两个主要原因,第一是阿绰(Ultra)在德军的无线电停止后,显得束手无策;另一个是德军的欺骗行动使得美国人睡大觉去了,美国的高级将领和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人都认为德军已经无力发动大的进攻了。
但是,确实有人试图掩盖高层的玩忽职守甚至失职。直到战后25年,在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文件解密后,艾森豪威尔的情报官员、英国人凯内斯·斯壮才知道曾经在他的鼻子底下,成立过一个秘密的专门小组来调查谁应当为安德雷事件负责。
就在这时候,也就是战争过去了四分之一世纪后,斯壮将军惊讶地发现,保存在伦敦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和巴黎郊外艾森豪威尔办公室的所有关于“凸出”战争的文件都不翼而飞了。
其他幸存的文件都明显被改动过。美国官方历史学家考勒数年后写道:“为了逃避罪责,有关安德雷战争的情报文件中的句子、短语甚至标点符号都被篡改过,以达到改变原意的目的。”
高层文过饰非的证据(2)
盟军这次奇怪的失败成为战争中的不解之谜。
惊人的巧合
楚克很快就获悉,只隔着一个小篱笆的隔壁人家的主人在伦敦上班,只在周末回来住。他的名字叫斯蒂沃特·曼茨,出身于英国一个显赫的家族,该家族曾涌现过许多英国历史上著名的大臣。
楚克也发现了一件极为意外的事,那就是:他的邻居斯蒂沃特·曼茨是英国情报机构军情六处的老板,而军情六处的任务就是查出像楚克这样的德国间谍。
手术室里的重逢
1938年3月,希特勒的铁骑开进了欧洲小国奥地利。这之后不久,一个叫罗曼·图斯克的波兰人辞去了他在法国里昂的工作,打算回到祖国。他在法国的工作是做飞行教练。他确信,欧洲处在战争的边缘,波兰将是希特勒的下一个进攻目标。
图斯克驾驶着他的飞机从法国里昂起飞,但是中途引擎出了故障,他只好紧急迫降在德国纳粹控制下的维也纳。引擎要到第二天才能修好,于是当晚他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图斯克退房前走出旅馆前门去买香烟,突然,一个人飞快地跑过来将他撞翻在地。图斯克站了起来,生气地抓住了来人的领子。那个人脸色苍白,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使劲想挣脱。
“盖世太保,盖世太保!”他大声喊道。
图斯克不懂德语,但他马上明白了这个吓呆了的人正被德国的秘密警察追捕。于是他拉着这个人,穿过旅馆的前厅,爬上楼梯来到他的房间,将这个陌生人藏在他的床下。图斯克将床单和毛毯拉下来,遮住了床底下的这个逃亡者。因为图斯克前一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因此,床的凌乱并不显得突兀。然后,他脱掉外套和领带,好像他刚刚起床一样。
过了一会儿,两个盖世太保闯进门来,显然,大厅里有人已经将所见告诉了他们。德国人大声问了一些问题,每一次图斯克都耸耸肩。在看了图斯克的护照后,盖世太保没有搜查房间就离开了。
图斯克关上门,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陌生人从床底下战战兢兢地爬了出来,对图斯克说了一堆德语。图斯克没有听懂一个词,但他知道都是一些感谢的话。
后来,图斯克用蹩脚的英语问其他人,盖世太保为什么抓这个人,别人回答说,因为他是犹太人。
于是,图斯克连比划带手势地告诉犹太人,他将飞往华沙。这个犹太人恳求带他一块儿走。图斯克犹豫了很久,因为他明白,要是带这个人出境一旦被德国人抓住的话,自己的自由甚至生命都会丧失。但最终,他同意了这个可怜人的乞求。
在机场海关,图斯克说这个人只是到机场送自己,他们顺利地通过了海关。然后,俩人爬上飞机,飞机顺利地起飞了。越过了捷克斯洛伐克后,在黄昏时分,到达了波兰边境城市克拉克夫附近的一个牧场。如果这个流亡者进入克拉克夫机场,他将会被捕,因此,他们俩现在就得分开。
图斯克拿出地图(为了防止丢失,图斯克曾经用很粗的笔在地图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给这个奥地利犹太人指出了当前他们所在的位置,然后,图斯克拿出口袋里的大部分钱给了他。这个流亡者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一句话也没有说,握了握恩人的手就消失在黑暗中的密林里。
1939年9月1日,德军大举入侵波兰,罗曼·图斯克作为一名飞行员与来敌进行了英勇的斗争。但是,仅仅6个月,波兰就被德国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征服了,图斯克流亡到了英国,于1940年加入了自由法国空军组织,战斗在英国战场上。
在一次飞越英吉利海峡的战斗中,图斯克被德国空军的飞机击伤,虽然身上流血,头晕目旋,图斯克还是驾驶着冒烟的飞机降落在了基地。刚从飞机的残骸中爬出来,他就失去了知觉——他的头部严重受伤。
在紧急送往医院后,一个外科医疗小组对他进行了检查。是否该对病人做手术,这个医疗小组拿不定主意。最后,手术还是进行了。当这个波兰人苏醒过来时,他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正注视着他。
“还记得我吗?图斯克。”这个人用带有浓重口音的英语问道。图斯克摇了摇头。
“三年前你在维也纳救了我的命。”这人说道。
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图斯克还是记得三年前营救那个奥地利犹太人的插曲。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犹太人说,他在德国入侵波兰前就逃到了英国。图斯克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咱们在克拉克夫的牧场分手的时候,你给我的地图上有你的名字。”
这个人继续说道:“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我是一名脑外科医生,你看,我就是这次给你做脑手术的大夫之一。”听完这话,图斯克惊呆了。
贵族间谍
罗伯特·楚克是一个富有的、受过良好教育的、温文尔雅的德国贵族。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加入由卡拉瑞斯领导的德国情报机构阿勃韦尔。而且,早在30年代晚期希特勒准备战争的阶段,他就是众多渗透到英国的德国间谍之一。
因为出身于德国上流社会,楚克被派到英国后的主要任务就是打入英国的国际贵族组织中,去探听情报。这个组织很小,但很严密,对英国的政治经济有很大的影响力。
不管是德国的还是英国的贵族,希特勒都极其蔑视,但他对楚克的情报却非常重视。因为,他认为英国的政权实际上掌握在英国的上流社会手中。
如果罗伯特·楚克想给英国富有的同行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的话,他首先得向他们显示自己多么富有。于是,他在英国的乡下,查平汉姆和巴斯之间租了一个很大的庄园,名叫来克顿庄园。随后,卡车运来了大量的名贵家具、油画、雕塑、珠宝以及衣服。另外还有5辆用纯种马拉的车。也许从来没有一个纳粹间谍有过如此富有的间谍生活。
楚克还有一个管家、一个厨师长、一个马夫、一个男仆、两个厨师、三个女仆、三个园丁和一个贴身男仆,这些人是他带来的,或者是用高价从当地聘请的。此外,还有一个美貌的情人沃拉蒂·芭雷西。
于是,正如精明的阿勃韦尔老板卡拉瑞斯所预料的那样,楚克和芭雷西从他们到达来克顿庄园的那一刻起,就顺理成章地被当地的上流社会接纳了。楚克立刻被邀请加入到一个叫比福特的狩猎组织中,这个组织是一个专门猎狐狸的组织,对英国的政府事务有很大的影响力。组织者是比福特公爵,他是乔治国王和皇室宫殿——白金汉宫的管家。
楚克很快就获悉,只隔着一个小篱笆的隔壁人家的主人在伦敦上班,只在周末回来住。他的名字叫斯蒂沃特·曼茨,出身于英国一个显赫的家族,该家族曾涌现过许多英国历史上著名的大臣。
楚克也发现了一件极为意外的事,那就是:他的邻居斯蒂沃特·曼茨是英国情报机构军情六处的老板,而军情六处的任务就是查出像楚克这样的德国间谍。
麦田里可疑的箭头
1940年6月下旬,英国已经是德军包围下的孤岛,独自承受着海峡对面德军的强大压力。英国政府制定了应急计划,那就是将皇室成员和英国政府撤离到加拿大,同时命令HMS宝石号巡洋舰将价值18亿英镑的黄金秘密运出。由于对整个战事的准备不足,全国上下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各种离奇的谣言传遍了英伦三岛。如有的传言说,近期德国对比利时、荷兰和法国等低 地国家进攻的过程中,德军空降兵化装成修女参与进攻。于是,英国的修女马上受到怀疑,神职人员只能蹲在家里,不敢抛头露面。英国广播公司BBC在旁边煽风点火说,那些空降到英国的不穿德军制服的德军应当格杀勿论。
当英国人听说德军进攻比利时、荷兰和法国时,是第五纵队(指间谍部队——译者注)以及间谍提前做的准备时,他们的神经又开始过敏了。安全官员收到了大量的关于诸如“陌生人的奇怪行动”以及某人“看上去像德国人”的报告;有的人甚至把在酒吧里偶然听到的关于国王的谈话都报告到了警察那里。人们的神经都已经极度紧张,将许多事件都看成是间谍事件,如:有形状的烟,闪烁的灯光,甚至老在树上发“信号”的陌生人(后来证明那是修电话的工人)。
一天早上,英国安全机构的几个特工一大早就冲进英格兰东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