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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将军,我是你的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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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若紧绷的心突然松懈了下来,如果他的回答是我愿意,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 
  多罗氏遣退身旁的丫鬟,顿时屋内只剩下镇国公、多罗氏、傅垏帧、依若和一脸欲泣的红屏。 
  “帧儿,女儿家是不能拿自己的清白之身开玩笑的,红屏跟我说她已是你的人。你们两情相悦,只是你碍于依若而不忍说。”多罗氏顿了顿,“我也看出来了,你俩从小一块长大的,有了感情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娘,我对红屏没有男女之情,况且我根本没有碰过她。”傅垏帧冷峻的脸已有了一丝薄怒,那日在佟府的转角小巷,他已经明确的表示,他只能当她妹妹。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妹妹对他有了超越兄妹的男女之情,他在难以接受的同时突然看到红屏的陌生。单纯乖巧的她有了心机,那一夜居然对他做出了给他下药的事!他一直是很疼这个妹妹的,可是今日他突然害怕面对她了。多情总被无情伤,红屏对他也许只是一种妹妹对哥哥的依赖,假以时日她定会匿得如意郎君的。 
  “帧哥哥,我愿意做若姐姐的妹妹,和姐姐一同服侍你。帧哥哥,我真的很爱你。”红屏娇俏的脸蛋泪如雨下,为了表哥她可以委曲求全。 
  “红屏,我不可以娶你。你不要为了我毁坏自己的清白。”薄唇紧抿,他放开红屏抓得死紧的柔荑。 
  “阿福,明日送红屏郡主回多罗王府。” 
  “不要,帧哥哥,不要赶我走……我,我,我怀了你的苦肉了。” 
  堂上一脸为难的镇国公和多罗氏老脸上闪过惊喜,“红屏,你真的怀了帧儿的骨肉?” 
  红屏娇羞的点点头。 
  傅垏帧一脸铁青,依若刚刚放松的心霎时沉入谷底。 
  傅府再次红灯高挂,大红喜字满壁,到处充斥着喜气。对于女儿做傅垏帧的侧室,多罗郡王并没有多大意见,红屏爱慕傅垏帧的心思他早已明白。况且两人是青梅足马,傅垏帧更是对红屏疼爱有加,他对这桩婚事自是放心。 
  高堂上的镇国公一脸喜气,垏帧在多罗氏的软硬兼施下终于肯换上喜服,接新娘的花轿正在傅府前等候,他正等着喝媳妇茶。对这个红屏丫头,只要夫人喜欢,他也爱屋及乌。 
  外面的喜乐响彻云霄,一身喜服的男子俊脸上却一片肃穆。他不想害了红屏,可是他的拒绝却引发了母亲的心绞痛。母亲喜爱红屏喜爱得紧,红屏还一口咬定怀了他的孩子。该死的,他怎么可能会碰自己的妹妹!这一刻,他对红屏的用心感到胆战心惊。 
  还有依若,她会怎么想? 
  女子长发披肩,没有挽髻,没有任何的发饰,一身素衣,侧首望着窗外。听到开门声,清丽的绝色容颜上的忧伤一闪而过。看清来者,她展开一抹让人屏息的笑顏,掺杂的些许凄凉在她绝容上昙花一现。 
  傅垏帧没想到她居然对他笑了,还那样淡然得不食人间烟火,他的心蓦地一堵。他不想看她的笑容,他想听她用悲伤的口吻跟他说:“我难过,你不要娶其他的女人。”可是,她对他笑了,在他即将娶别的女人的这一日。 
  “垏帧,接娶新娘子的时间到了。”她站起身,轻柔为他抚平喜服上的褶皱。 
  傅垏帧拢起他英挺的眉,他怕她想不开所以焦急的过来了,想跟她解释他根本没有碰过红屏,他不要她误会。可是,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娶红屏还笑得那样自然。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和气闷,甩开她的手,他快速离去。 
  依若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身影,踉跄了几下,柔荑紧紧扶住身旁的桃木几。她的心很痛,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心冷,身子也冷了起来。他还是娶了红屏,那个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孩子,也许他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娶红屏。她凄然一笑,他娶红屏,是因为孩子。他娶她佟依若呢?当初不也是皇上的赐婚?她和红屏,其实都是败者。 
  婚礼并没有如期顺利举行;皇上突然密旨宣傅垏帧进宫面圣,然后镇国大将军傅垏帧带了大队兵马急匆匆连夜往北漠方向而去。新房里,大红的新郎官喜服,丢了一地。 
  傅府的家丁正忙着拆下府内的大红灯笼和喜字,镇国公和多罗氏一脸哀伤,为什么儿子的婚礼总是这么的不平坦?娶依若的时候,刚拜过堂垏帧就被皇上派去了云南。现在娶红屏,甚至还没有跟红屏拜天地,就急匆匆去了漠北。不知道这一去,又是几个月才回来? 
  对红屏,两老在心中对她愧歉了起来。她怀了垏帧的骨肉,却来不及和垏帧拜堂。当初她哭哭啼啼对她诉说她对帧儿的痴恋,她便察觉会有今日这一天。红屏这丫头颇得她的心,而依若的肚子也还没有动静。想到不久后就可以抱个白胖孙子,她也顾不得依若的感受了。他们将红屏安置在了东院,那里环境幽静,很适合养胎。她还特意派了几个手脚灵活的丫头去服侍红屏,指盼着早点抱个白胖孙儿。      
                  第十四章 抉择 
婚礼的嘎然而止让依若感受到事情的蹊跷,他去了漠北,也就是契丹蛮族的暴乱。听说契丹蛮族勇猛无常,凶狠残暴,他们的爪牙在关内似有破竹之势。不知垏帧这一去,可否平安归来。她抚抚烦躁的心口,专心绣起那绛紫色香囊。 
  “小姐,老爷派人来请小姐回佟府了。” 
  玉指一阵刺痛,一滴红艳的血珠在青葱玉指上鲜艳欲滴。父亲让她回去? 
  林姨,一定是林姨出事了! 
  平日意气风发的父亲得意的脸上,如今挂着一抹狼狈。她进了佟府,佟家人一如既往没有给她好脸色。没有说一句话,父亲便将她带往佟府后院。走进一座假山;绕过一条漆黑的甬道,眼前忽然亮了起来。原来是个被火把照亮的地下牢房,在佟府生活了19年,一直不知道原来这里还别有洞天。 
  地牢里很潮湿,没有窗口,阵阵恶臭迎面扑来。几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犯人,或哀号,或沉默。 
  “佟泷科,你不得好死。枉我跟随你出生入死多年,今日你却要置我于死地,你会遭天谴,啊……” 
  那一阵阵狠戾的鞭子声,抽得依若的心也跟着疼痛起来。转过一个又一个牢房,来到最末端的一间牢房,依若看到了伤痕累累的林姨。看到牢里的一幕,她捂住心口抽泣起来。 
  林姨躺在一堆烂草上奄奄一息,身上的衣物已被鞭子抽成碎布条条,血染了一身。她躺在那里,紧闭着眼,青黄的脸颧骨高耸,嘴唇皲裂如纸,仿佛没了呼吸。 
  牢房门被打开了,依若冲了进去,紧紧抱住那具快没有生命的身体。 
  “林姨,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若儿不好,若儿只沉迷于自己的幸福。林姨,不要离开若儿……”她,太自私。为了心中那份悸动,为了贪恋幸福,她撇下受苦的林姨不顾,都是她的错。 
  “是若儿吗?”奄奄一息的妇人努力睁开双眼,抬起枯瘦如柴的手想抚摩面前痛哭的容颜。在努力试了几次后,又无力垂下。依若抓住她虚弱的手放在自己的泪颜上,“林姨,若儿一定要带你出去。若儿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苦,你要挺住。” 
  “如果你早日肯听我的话,她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依若冷眼看着眼前对她只有生她之恩的父亲,他猥琐的脸肮脏了起来。她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狠心将她逼入绝路? 
  她心疼的看看怀中再次陷入昏迷的林姨,淡然的水眸瞬息坚定了起来;“爹,只要能救回林姨,我什么都愿意。我,不能失去林姨。”苍白的脸颊泪滴未干,又是一串清泪滚滚而下。 
  傅垏帧带着他的大军回来了,一个月时间不到,他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回来了。依若睁开眼,看到了一脸风尘仆仆还没来得及褪下战甲的傅垏帧。他背着月光,挺拔的身影将她罩在了他的气息中。他浓烈的呼吸撩拨着她的心,在黑暗里,她看到了那双眸子里浓浓的烈火。她猛然扑向他,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有多么的想念他。 
  他急切的寻着她的唇,她忙乱的解下他的盔甲,两具身影纠缠在一起。这一刻,他和她,没有战事,没有阴谋,只有满满一腔思念。 
  红屏的肚子在一个月内隆起了一角,她没有为婚礼的事哭闹,在东院悠闲的养起胎来。傅垏帧从回来起,没有来看过她一次。她伤心,但是不会再象以前那样缠着他吵着他。他眼中对她的反感,她何尝看不出来?只要姑母现在还宠着她就行,现在姑母每一日都会端来补汤,关心着她关心着她的肚子。 
  她轻抚着自己微隆起的肚皮,嘴角弯成一抹深沉的弧度。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得到帧哥哥的心,但是帧哥哥是个孝敬姑母的孝顺儿子,他可以为了姑母答应迎娶她,那么他也可以为了姑母接受她。 
  水灵深沉的眼在看到远远而来的身影顿时亮了起来,姑母今日又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身绛紫锦袍的傅垏帧,帧哥哥终于肯过来了。 
  “姑妈,帧哥哥。”她欢快的站起身迎接,脸上甜甜的笑着。 
  “别乱动,小心伤了胎气,坐着就好,坐着就好。”多罗氏快走几步上前,连忙扶住要出来迎接的红色身影。 
  “姑妈坐,帧哥哥坐。” 
  多罗氏坐下了,亲热的拉着红屏的手嘘寒问暖起来。傅垏帧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红屏,还是那个娇俏可爱的红屏吗?她的脸,在这一刻陌生了起来。 
  “帧儿,选个黄道吉日将红屏迎娶进门吧,你得给红屏丫头个名分啦,她现在怀了你的骨肉。” 
  傅垏帧犀利的眼瞥向一脸甜蜜的红屏,似是探问又似是奚落。红屏俏脸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被她压下。 
  “没关系的,不要名分也不要紧,只要能为帧哥哥生下孩儿我也满足了。” 
  “傻丫头,不要名分怎么行。依若那头我会跟她说,她会理解的。不要胡思乱想,恩?” 
  傅垏帧冷下俊颜,挥袖而去。 
  “帧儿……”      
                  第十五章 刺杀 
  “漠北战事如何?”案牍后一青衫男子翻阅着书简,冷然问道。 
  案下一身穿盔甲男子一脸胡渣,灰尘满面,似是长途跋涉而来。“禀告将军,郡王爷的军马在我军到达山海关前已在那驻足,五万兵马现在只剩三万。” 
  “哦?”青衫男子挑眉,放下手中书简,“郡王也是骁勇善战的猛将,今日损失了两万兵马,可见那契丹蛮族也是凶猛异常,他们的凶狠我也见识过。” 
  “将军,皇上本是密旨让您去山海关,没想到这郡王爷自持是皇上八皇叔的身份,摁是从皇上那领了圣旨早我军之前前往漠北。如果是将军您迎战,定会给那邦蛮族杀个片甲不留。” 
  “富尔,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做。”青衫男子打断左督尉的话。“皇上派我去淮北治水。” 
  “治水?”富尔差点吓掉下巴,“您堂堂镇国大将军,皇上要您去治水。” 
  “没错。”男子笑得神秘,那眸,犀利中带着捕捉猎物的噬血光芒。好戏上场了,看来杀鸡警猴这一招也起到了一些作用,他只须最后一击就能将这群乱臣贼子一网打尽了。 
  他看着她,柔和的烛光将她白皙的脸镶上一层薄薄的光环,眉似远黛,水眸含泪欲滴,朱唇娇艳芬芳。这样的她,象一朵雾中的百合,朦胧美艳。她遮袖仰头喝了一杯酒,霎时娇颜上多了一抹诱人的酡红。今夜的她,似乎特别温柔。 
  她为他斟了杯琼浆,素手举杯至他唇边喂他饮下。接着,又是一杯。他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让她坐在他腿上,阻止她继续倒酒的动作。她安静的将螓首靠在他的颈侧,阵阵秀发的幽香窜入他的鼻端。他沉迷在她的幽香迷惑中,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吸引着他诱惑着他。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她没说话,他亦然。 
  直到烛泪燃尽,他抱起轻盈的她走向屏风后的红木大床。解了衣,他将她薄弱的身子搂入怀中。她的身子,今日似乎特别冰凉。这样的她,很反常。她挽起他的一束发,然后将其缠绕在自己的一缕青丝上,“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一定要相守到老,就这样纠缠着,永远不分开。”她轻吐誓言,傅垏帧在她的水眸中看到坚定,和身不由己的痛楚。他搂紧她,轻轻厮磨着她的发顶。 
  昨夜喝剩的酒仍摆在桌上,满满一桌的菜未动一筷。 
  他走了,带着她赐给他的毒药,去了淮北。今夜他的生命就要结束在她的手中,而她的气息也会陪着他凋零。她用父亲给的毒药解救了林姨,却带走了他和她的生命。她知道,他死了,她的心也会跟着死去。 
  这缕发是他留下的唯一气息,那上面有他身上淡淡的麝香,闻着它就象躺在他温暖的胸怀。握着发丝,蜷缩着身体,她突然泪流不止起来。 
  红屏收下依若送过来小孩衣物,随即命丫鬟倒了茶。初为人母的脸上仍是一脸娇俏,那轻抚肚皮的模样煞是幸福。那些个夜里,傅垏帧也是那么温柔的搂着红屏入眠吗?她好羡慕红屏怀了他的孩子,好羡慕红屏曾屏陪他走过他的童年,他的少年。而他,只属于她几个月,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为他怀上他的血脉,却不得不亲手结束他的生命。那痛,宛如割开了自己的心窝。 
  林姨是她的生命,他也是她的希望呵。 
  红屏看着对面的素衣女子一脸凄容,似是沉思,似是伤痛。她的心头涌上一丝不安,佟依若嫁进傅府是她的命数,可是她这个青梅足马的妹妹爱上帧哥哥也是她的劫数,没有帧哥哥,她的生命也没了意义。她,必须得到那个她爱慕了十年的男人,不管是用何种手段。 
  对面女子面向红屏悠然一笑,“红屏,好好养着身子,一定要给垏帧生下个白胖小子。一定要……一定要好好抚养他长大,让他象他爹一样,气宇轩昂,英挺不凡。”那抹比哭还要让人难受的笑,那故作镇定却哽咽的语,那抹凄容,看在红屏眼里,成了扎眼的刺,原来,依若也爱着那个男人呀。 
  半个月,淮北没有任何关于傅垏帧的消息。 
  一个月,亦没有。 
  依若的心,空着,凉着,荡着。她,想听到他平安归来的捷报。她想念他坚实温暖的怀抱,她想念他,好想好想他。一想到他可能已吐血而亡,她的心撕裂了起来。林姨和他,都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她一个也不能失去!可是偏偏,林姨的命只能用他的命来换,可是她,最后却选择结束他的生命。他去了,她的心也跟着死去。这一刻,她才明白她是多么的离不开他了。 
  而终于被救活过来的林姨,仍在狠心的父亲手中。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贝齿将红唇咬出一圈血痕,晶莹的泪珠落满芙蓉面。她将那抹发丝贴近脸颊,一帐无声悲切。 
  二个月后,京城的大街小巷传遍镇国大将军捷战归来的消息。正在缝制小孩衣物的依若,绣线布团被她撞翻一地。她跳了起来,放下手上的衣物快速冲向门外。 
  挤进拥挤的人群,她果然看到了骏马上英挺不凡的他。他瘦了一些,俊脸上落满胡渣,多了份沧桑。黑色金边麾袍,藏青色长靴,他还是那样意气勃发,他还是那样深深撩拨着她的心。 
  于是她拼命向他挥手,呐喊,可是她的声音被旁边的声潮冲散,她娇柔的身子被人群淹没。她被推得离他很远很远。骏马上的男人有意识的望了过来,却在几乎寻到那抹素影的时候瞥开,他差点就看到她了啊。 
  可是最后,他搂着一位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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