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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玻璃玫瑰作者:田家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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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原厂所在地气候非常干燥寒冷而且出差非常忙碌,但是远离陆敏之和商慕亲还是让季知秋有种喘口气的感觉。没有了商场上人情往来、言辞角力,专注技术和实务的工作也让他觉得踏实轻松。所以出差的近一个月反而过的很滋润,人也比在S市时圆润了一些。
  一周协商、一周安装、两周调试,其实季知秋并不需要全程跟着,但是他把这当做小假期,于是赖着不走。安雅吐槽他懒,害得自己也跟着呆在这又冷又干的地方,皱纹都多长了好几条,季知秋也不生气,调侃说网络和现代化的办公系统让空间距离化为乌有,他只是现代科技的受益者。
  结果事实证明有些事情是现代科技也无法解决的,逼迫他不得不回S市。
  “秋秋,小慕不见了。”陆敏之来电话时他正在宴请公司技师,听到这句话,连忙又走远了些找了个僻静地方和他细说。
  “你们到底又怎么了?”季知秋的口气不太好,“怎么会搞出离家出走这么……幼稚的戏码?”
  “唉,回来再和你解释吧,我记得林君翔是J市人,小慕家乡在哪,麻烦他看看能不能托人帮我找找人,我最近手里有个合作案都已经在磨合同的细节了,实在走不开。”
  “行了,我争取明天回来,林君翔那里我去和他说。”季知秋也不和他多纠缠了,直接说完,便改打林君翔的电话。
  林君翔消息灵通程度一向让季知秋惊讶,总之他接起电话就知道季知秋要说什么,找他干什么。
  “其实人家都自己走了,非要去找他干嘛?”林君翔懒洋洋地敷衍。
  季知秋一贯就知道他是这个德行,也不和他多废话:“让你去找就给我去找!”吼完就挂电话。
  安雅前一天晚上还在抱怨季知秋拖延行程,结果当晚就被迫一个个电话打去订机票,也亏得她手段了得,居然也给她订到了票,于是第二天便风风火火地回了S市。
  48小时的巨变,搞得安雅分外摸不着头脑。季知秋下了飞机发现安雅还体贴地安排了接机的车子,感慨自己真是找了个好秘书,于是先行送安雅回了她家,还放了她3天的假,回头自己让司机往陆敏之的公寓开。
  晚上5点多,季知秋想着陆敏之怕是无心加班,应该在家,但还是打了个电话去确认了一下,结果陆敏之却在办公室。
  季知秋愣了一下,喊司机调头,回了自己公寓。
  他急什么?心疼陆敏之着急紧张?季知秋发现自己多虑了。
  回家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洗漱、饱餐、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季知秋才慢悠悠地踱进陆敏之的办公室。
  “怎么样,有消息了么?”
  陆敏之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抽空从他身上晃了一圈后看回去,一边打字一边说:“嗯,帮我谢谢林君翔,过后我请他吃饭。人找到了。”
  “准备怎么办?”
  “忙完了去找他。”陆敏之很淡定,情绪不见多大起伏,但是季知秋感觉到了他身上森然的冷意。
  “到底怎么了?”
  陆敏之皱了皱眉,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吵架。”说完,皱了皱眉,神色似乎有些厌烦。
  季知秋见他这样,也没了心思追问:“你自己看着办,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简直像闹剧一样。”
  这话实在不好听,但是陆敏之却没有生气,好脾气的回答:“是,你说的都对,我会处理好的。”
  季知秋被他的态度惊到了,这么“柔顺温和”的陆敏之可是许久未见了,近来但凡牵涉到商慕亲的事,总是和他大呼小叫,这么和颜悦色,简直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你知道就好。”他讷讷地说完,推门而去。
  出差一月不到,季知秋今天也无心继续做工作狂了,出了陆敏之的办公室便回去自家公寓。路上开着车,越想却越觉得不对劲,陆敏之的态度与其说对他亲和,不如说是对商慕亲冷淡,于是心里隐隐有了些揣测,只是这到底是陆敏之和商慕亲之间的私事,他的揣测也无处验证,于是也不多想了,安心地休息休息。
  放了安雅三天假,他自己却只休息了一天就回去工作了,结果晨会上高官们都在谈论陆氏最新的合作案。季知秋心想这该是签下了合同啊,于是散会后给陆敏之打了个电话道贺,电话接通却是一片嘈杂。
  “你在哪里?”他听到背后陌生的口音,问道。
  “J市,处理私事。”陆敏之回答他,“有事么?”
  “没,合作案很成功啊,大赚了一笔,记得请我吃饭。”季知秋像机器人一样无甚起伏地把道贺的话说完,挂了电话。
  就算事业第一,商慕亲也是第二的,看来陆敏之处理的挺好,不劳他关心了。
  季知秋是这么想的,可是陆敏之却真的让他意外了,去J市的第三天,陆敏之在回A市的火车上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和商慕亲分手了!

  季知秋一阵无语,陆敏之依旧推脱说回来细说,他挂了电话,心里却想着回来也不想听他细说。
  他开始逃避陆敏之,来的太过突然的消息让他没办法调剂好心情,不知道要用一种什么面目去面对陆敏之。
  他不会安慰,也不会劝和,他不能窃喜更不会劝陆敏之“走回正轨”,那么他还能说什么呢?询问一下分手的原因?这对他来说突然就不重要了。
  陆敏之一如既往地敏锐,从他有一天打电话来问季知秋为什么躲着他的时候起,季知秋连电话都关机了,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调试一下心情,想好一个新的面具去面对自己暗恋了十年、突然出柜又失恋了的表哥而已,而这一切不需要告诉陆敏之。
  然而最近生活似乎总是和他作对,没有一件事顺应他的心意,因为陆景明突然病倒,让他没法再继续避着陆敏之。
  周二的中午他突然接到陆季闵柔的电话,陆季闵柔说话依旧条理清晰,但是声音带着哭腔,陆景明突然昏倒让大家都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季知秋赶到医院的时候陆敏之已经守在了病房外,他略略打了个招呼,推门进了病房。
  “姑妈,”他压低声音喊陆季闵柔,“姑父怎么样了?”
  “你来啦?”陆季闵柔抬头看他,眼角微红,似乎刚刚哭过:“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年前他就一直在感冒,这下发烧居然的肺炎了。”
  季知秋安慰到:“姑父也才五十多,年纪不大,没事的,只是最近天气不好的关系而已。”
  陆季闵柔勉强笑笑:“他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退休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没事,我在这陪着你和姑父。”季知秋摇头,失去过才懂得珍惜,他比很多人更加重视家人。
  陆季闵柔对他笑笑,温柔地拉起他的手:“也好,你在我也安心点。你长大了,成了可以让我和你姑父依靠的孩子。”
  “姑妈,表哥在外面……”季知秋犹豫地提醒,“你不让他进来?”
  “我有这么过分?”陆季闵柔白了季知秋一眼,“他自己不进来,怕他爸见了他生气吧。”
  季知秋眨了眨眼,不说话了。
  晚餐时分,陆景明醒了,医生检查过后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依赖仔细调养,陆季闵柔心疼季知秋要工作,就死活不让他陪夜,把他赶出了病房。
  季知秋出了病房,意外发现陆敏之居然还站在外面,面窗而立的姿势和他进病房前如出一辙。
  “姑父醒了,没什么大问题。”他顿了顿还是开口告诉陆敏之情况。
  “我知道,刚才医生就说过了。”陆敏之回头,看着他,淡淡地说。
  “哦,”算他多此一举,“那我走了。”
  “秋秋,一起去喝一杯吧。”

  楼主这个文在心理举止的分寸上拿捏的很好啊,我挺喜欢小秋的,他可能不能自拔的爱上某个人,但是他有底线,有原则,是个有节操的汉子(这形容怎么这么奇怪),没有因为暗恋自私的把表哥拖下水,没有因为喜欢表哥就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我很赞赏佩服这样的男人,人有时候控制内心的欲望是非常难的,何况这么多年的暗恋,但是他们能够做到,驾驭心中的猛虎,轻嗅蔷薇。这是真正的教养和节操。
  反观陆敏之,到现在还面目模糊。说他深情吧,他又那么轻易放弃,说他能干吧,他又那么迟钝。我觉得他才气可能还是有的,但是被幸福的家庭惯坏了,陆季闵柔LEVEL太高,这么强大的女人养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太有安全感,甚至可能不太关注他人的感受。而小秋失怙失峙,敏感缜密,人都最稀罕自己没有的,小最初让小秋迷恋上他的,也许就是这种求不得的,办完了事儿可以长出一口气往后一靠,就万事不管了的安全感吧。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作一种爱,但是表哥如果还不能清醒,内心还是迷迷糊糊的做个孩子,那我想说,季知秋真的不值得,他值得更好的。
 
  坐在G。P。给他们预留的卡座上,季知秋有些出神,明天还要上班,今天也不是很轻松的一天,他现在原本应该回家休息,可他鬼使神差地陪着陆敏之坐在G。P。里喝酒。
  陆敏之说要谈谈,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喝闷酒。季知秋不想去阻止,他甚至不想开口说话,他从坐下开始就在后悔为什么要来了。
  “秋秋,”陆敏之又灌下一整杯威士忌,放下杯子突然开口,“妈妈又说对了,我们分手了。”
  季知秋拿起桌上的酒杯默默喝了一口,他不想搭话。
  “就算你和爸爸妈妈都在质疑,不过我确定我很认真,”陆敏之自嘲地笑笑,“不过很可惜,即使连小慕也不愿意相信我。”
  “你们,到底为什么分手?”这是季知秋唯一的困惑,他还是问了,就算他曾经千百次地警告自己闭上嘴,不要问。
  陆敏之苦笑:“他指责我的态度,我‘敷衍、粗心、冷漠,只关注自己愿意看到的’,和我在一起快一年了,最后收获这样的评价,真是意外啊。”
  季知秋默默不语,敷衍、粗心、冷漠,只关注自己愿意看到的,他觉得商慕亲的评价丝毫无错,如果陆敏之对他有过足够的关注,想必连商慕亲都能发现的感情,他不会丝毫无所察觉,而敷衍、粗心、冷漠,这些掩盖在了血缘带来的亲情下不那么明显,却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就这样么?”季知秋问他,“这样就甘心分手了?”
  陆敏之摇头:“是,我说了分手,可事实上我才是被放弃的那个吧?他选择了离开。”
  季知秋不会去提醒他商慕亲以退为进的用心,但是他却惊诧于陆敏之的冒失和不冷静。
  “所以你今天不进病房?因为你确实印证了姑父姑母的说法?对于感情,你根本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吧?”
  陆敏之又一次喝干了手里的酒,把酒杯放到了桌上,抬头认真地看着季知秋:“秋秋,这指责,不公平。”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却氤氲着醉意,此刻正盯着季知秋,季知秋有种窒息地紧迫感,不言不语。
  “他宁愿一晚一晚地不睡觉,等着我去安慰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他为什么不开心,他宁愿费尽心思来折腾,也不愿意坦诚地和我谈谈。我有无数的错误,可是我愿意为他改变,只要他要求,我都可以做到,那么为什么他不要求?”
  季知秋沉默,他被陆敏之盯得无法动弹,更重要的是,刚才的一字一句,就像一道霹雳,突然从他头顶劈开,震得他头昏眼花。
  他喜欢陆敏之,喜欢了十年,漫长的时间,久到他几乎忘记了感情应该是两个人的事,当他指责陆敏之的不敏锐、不体贴、不关怀的时候,他好像忘记了陆敏之从来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他不知道为什么商慕亲也会选择沉默地指责,但是很明显他们犯了同样的错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也许,真的不合适……”季知秋挣扎良久,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陆敏之笑了:“秋秋,你看,当你付出感情的时候,你不会去思考合不合适,当你说不合适的时候,你不会忘记难过。”
  是的,季知秋同意这个说法,他想没人能比他更了解这种滋味了,太多的理智和太多的感情,放在一起,足以让人心疲惫不堪、臃肿疼痛。
  他们找不到更多的话题,陆敏之的悲伤季知秋不愿意参与,季知秋的纠结,陆敏之依旧不懂,所以G。P。的夜晚属于了酒精。
  一杯接着一杯灌威士忌,酒量再好也抵挡不住故意的买醉,陆敏之喝得更多,一手支着额头不言不语,眼神朦胧,似乎已经全醉,季知秋仅有的理智支撑他用会员卡像服务生要了一间包房,然后和陆敏之互相搀扶着跌跌冲冲走上了楼。
 
  尽管两个人都醉了,但是显然陆敏之更加混沌一些,他几乎整个人都倚在季知秋身上,脚步蹒跚。季知秋费了一番功夫才摸上了二楼,好不容易找到房间,季知秋仅剩的理智还在感慨还好是感应门卡式的门锁。
  门一开,两人几乎是跌进房间的。争先恐后地扑上了床。
  那床真的不够大,两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手脚交叠,并不十分舒适。陆敏之一个翻身,横了一条手臂在季知秋的腰间。
  季知秋15岁之前他们经常这样睡,然而成年之后却一次也没有了。细小的喜悦像香槟酒里的气泡一样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他侧首看着陆敏之的眉眼,嘴角挂着自己看不到的温柔的微笑。
  酒精让他的自制力变得薄弱,他看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顺从内心小小的渴望,手指爬上了陆敏之的脸,一点一点描模。这个动作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季知秋却从中感觉到了快乐,这样不需要戒备和收敛的亲近对他来说太过久违。
  也许是感觉到了痒,陆敏之皱了一下眉,呢喃着:“别闹了……”
  被陆敏之的反应取悦了,季知秋坏心的用力揉他的眉头。
  陆敏之终于不耐地低吟做恶者的名字:“小慕,别闹了。”
  那个名字好像一盆冷水抖头泼下,彻骨的冷之后是无法控制的怒气,当他吻上陆敏之的唇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在我面前喊别人的名字!
  酒精降低了种种自制,数倍地放大了长久的渴望,季知秋流量唇齿相依的温柔,不愿离开。可惜他忘了喝醉的并不止他一个,当这个吻变得热烈而暧昧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退开……也不愿意离开……
  陆敏之的嘴唇带着炙热的温度,舌尖探出,带着点强硬寻求响应,陆敏之顺从的张开嘴,接受这入侵,任由陆敏之的唇舌碾转,在他的齿间染上彼此的味道。
  终于,身边的人不在满足于这种浅尝既止的吻,转向他的脖颈间,湿漉漉的吻伴随着季知秋的呻吟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个玫红的吻痕,衬衫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剥去,露出一阵片白皙的胸膛。
  酒精和情欲像两把火,一同焚烧着季知秋的理智,他已经找不回语言和抵抗的力气了,只能任陆敏之为所欲为。
  长裤的拉链被解开,坚硬的下体被握在陆敏之的手心里,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剧烈的喘息,陆敏之也随手解开了自己的拉链,两件性器被贴和到了一起,陆敏之压上季知秋的身体,额头相抵,看着身下为欲望所俘虏的人。
  那眼神从迷茫失焦慢慢变得清明,而季知秋也感觉到了对方慢下来的动作疑惑地睁开眼睛,四目相对,陆敏之突然喊了一句:“秋秋?!”
  季知秋愣了一秒,猛的推开陆敏之,翻身起床,举步欲走。陆敏之在思维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一把拉住了季知秋。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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