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谢绝客串_单飞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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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什么狗屁道理!”他骂,她只是笑也不跟他争执。
后来他们坐在一块大石头望星星,他忽然说:“阮小芷,我不是在跟你玩游戏。”他对她认真,他希望她清楚这点。
小芷覆住他的手。“谢谢。”
“我不要你说谢谢,我要的不是这句。”该死,这女人老不开窍?
薛东奇焦躁起来,阮小芷还是一脸天真,她想起下午的事。
“那个刘杰打算怎么办?”她问。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坦率说爱他?为什么她只会说谢谢?
“你得罪了松冈集团,这件事怎么办?会影响你吧?”
“不知道!”她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打算跟他天长地久吗?什么叫最好保持距离?什么不要朝夕相处?
“那画展……应该……”
“阮小芷!”他猛地对她咆哮。“我现在只想吻你,满脑子只想抱你、爱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也不在乎!”
“你、你是说……”小芷怔住,他抓住她肩膀吻住她。
这个吻和以前的不同,这是个野蛮且极负侵略性的吻,像是恨不得将她吞没。
阮小芷瞪大眼睛,这个吻离开了她的嘴,往下吻上她颈子,热的唇舌流连在她颈上,小芷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口。
他把她按倒,她手掌里的毯子松开……
他置身在她腿间,拉开她的衣领好尽兴吻她,那细碎嚼咬的亲吻让小芷血脉汹涌,心跳激动。
小芷睁着眼,并没有阻止他。
他伏在她身上,她看见一片黑云掩住了天上的月亮。
薛东奇把她的衣服掀开,扯开胸罩,嘴擦过乳尖,他将她双手按在她的顶上,近乎野蛮地吮吻她美丽的乳房。
月亮被乌云蒙蔽,雨细细落下来,冰冷的雨水滴湿她的脸,小芷闭上眼,这男人将她推进一个黑色的、快乐的漩涡,她觉得自己被卷进去了,想逃已经来不及。
她束手就擒决定释放自己,让他爱她,让她解放。
让她好好感觉被爱的滋味。最好是凶猛地占有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真实地存在着,让她的心狂跳,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雨丝飘摇,从黝暗天空密密跌落,搔痒他们的皮肤。
他的嘴好烫,他的吻又热又湿,在她身体攀沿熨烫着,他新生的胡髭刺着她皮肤,他吻遍她全身像在热情地给她纹身,纹上他的标记,烙印他凿刻的痕迹。
他吻在她脸颊、她耳朵,吻在她胸脯、她小腹。
不知何时他已解下自己和她的衣裤,然后他的吻跟绵绵的雨一起击打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变得很深很深。
当他舔吻她的肚脐,她倒抽口气,狠狠战栗。
他手掌按住她的大腿,亲吻她的大腿内侧。
她挺身呻吟,欲望像蛇缠住身体,她觉得自己好紧、好紧,在深而紧的地方有火凶猛烧起。
她的皮肤很烫,因为太刺激,她觉得自己紧得要流血。
他的手像爱护一朵玫瑰,撩动她私处像拨开玫瑰花瓣,她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像雷击打胸口。
他吮吻玫瑰每一处柔软,细腻到她亢奋的蜷起脚趾,她痛苦的绷紧身体,很空虚又好亢奋。
她分不清楚她是被雨淋湿了,还是被他的吻?
她兴奋喘息,她害怕气喘发作,但抱住他,不想他停止。
小芷觉得他再不停止这太亲匿的吻,她真可能会因太亢奋而休克。
但他没有停止,带着一种固执和坚决,力量和柔情,他爱着他将占领的这朵玫瑰。
他要舔吻它,直至它的花瓣因快乐而战栗,他要它为他潮湿、为他盛放,然后他要烙印在它深处,让她休想忘记他。
他要她为他疯狂,他要让她为他疯魔,他要占有她直至她快乐地跟他一起焚烧。是,他绝对要让她彻底燃烧,不该只有他一个人为爱着魔!
如果她认为爱情是地狱,那么他要她一起在地狱。
如果她觉得爱情是理智的,是可以控制的,那么他就要让她崩溃。
因为遇上她后的自己早失去理智,他要她一起失控。
而他也的确办到了,他让她为欲望痛苦地喘息,又兴奋地呻吟,他让她很迷惘、很饥渴又不知所措,她紧紧攀住他背脊,很怕他停止又怕他继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她身上做什么?他下了咒吗?为什么如此销魂?为什么骨腾肉飞?
这玫瑰在他的亲吻下柔嫩潮湿,这玫瑰果真狠狠战栗了。
春天如潮将它淹没,爱情滋味野性难驯,而他是不羁的恶魔。
品尝她的同时也在侵略她,给她快乐的同时也在烧毁她理智。
她没有力气抵抗这种快乐,他是那么嚣张放肆,她是那么紧腻潮湿。
如果这叫堕落,那么堕落是快乐的温床。
如果这叫败德,那么败德是甜蜜的。
在薛东奇的亲吻和爱抚下,在她无法承受更多时,在最紧的时候,像什么在地体内断了,快感一瞬间占领,从头窜烧到脚趾,从体内氾滥至全身。
她尖叫的同时用力抽搐,高潮让她觉得自己爆炸粉碎了,她流汗的同时也激动地淌泪。
“我爱你。”他亲吻她的眼角。在她为高潮战栗之际,按住她双腿,他挺入她的身体,撑开她、凿穿她,再次勒紧她已脆弱的神经。
那阻碍他的薄膜轻易被击碎,她来不及疼,她还在为快感抽搐,他立刻又给她更激烈的快乐,巨大炙热的胀满她身体。
她在他耳畔破碎喘息,他在她柔软深处袭击。
最敏感的碰着最敏感,摩挲引起焚烧般的热。最强硬坚实的穿透最柔软脆弱的,他填满她的力量强烈到她余生一想及此都要战栗不止,他冲刺的力量大到她以为自己会在他身下破碎。
她知道她流了血也流了汗,头皮发麻的快乐总是要付出代价。
这极致的快乐,让这代价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在一阵猛烈的撞击后,当他的一部分释放盈满了她的子宫,当他也失控在她深处颤抖,她抱紧他啜泣,此生从未感觉像这刹那么圆满丰盈。
他充实她空虚的心还有贫乏的身体,她抱着他心情很激动。
他的汗、雨水,还有他解放在她子宫温暖的情意,濡湿她的身与心,然后她像是融化成一片温热的海洋。
他在她体内,他们也成了一个圆。
蕴藏无限,丰盈饱满的力量,都在这刹圆满。
多么神奇,小芷很感动。
这男人击碎她的同时,奇妙地圆满她。崩溃她的同时,神奇地瑰丽了她的生命。
她觉得这刹自己像星闪耀。
往后阮小芷不管遇上多暗的夜晚,风雨的路途,她都会想起自己曾经快乐地像一颗闪耀星子,在一个男人的爱宠下,绽放此生最耀眼的光。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灰色的、贫乏的、晦暗的,而这男人,这个男人颠覆一切。
从今以后,她可以说她的生命是圆满的,都因为他。
第七章:
阮秀静失眠,她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窗外天空蓝紫,清晨了,小芷还没回家。小芷以前不会这样的,阮秀静辗转反覆,情绪低落。阮小芷从小就有气喘毛病,她在这女儿身上付出最多心力,而小芷一直也最听话,要小芷用功念书,她乖乖念完大学;要小芷去阿姨的图书馆工作,尽管她已经应征到某间美商公司企划部,可是她仍听话的去阿姨的图书馆工作。
大学时,阮秀静就教她对男学生保持距离,男孩子血气方刚容易冲动,女生要懂得保护自己。于是大学时期,阮秀静从未接过任何男同学的电话,那时念国中的阮馨蕙已经交过三个男朋友了。
小芷就是这么听话乖巧,她最疼这个大女儿,以为将来可以倚靠小芷,跟她相依为命。
现在呢?这几个月,小芷变了个人。晚上常不见踪影,昨晚甚至没回来!叛逆的馨蕙已够让她烦恼,现在连小芷都要造反?阮秀静越想越伤心,离婚后她辛辛苦苦把两个女儿拉拔到大,馨蕙老想往外跑,最终连这大女儿也要离开地吗?
客厅挂钟滴答响,五十二岁的阮秀静觉得自己好惨,女儿没一个可以倚靠,她们翅膀硬了就迫不及待要飞走……
卧室外边响起轻微的金属声,阮秀静竖耳倾听,听见有人尝试开门。
阮秀静闭上眼睛。她知道小芷回来了没法子开门,因为晚上她等不到小芷回家,一生气就把门闩上了,看了看茶几上头的萤光钟。
六点?
很好,没出嫁就已经在外边过夜,接下来是不是干脆住外边了?
屋外,阮小芷用力转动钥匙,试了一阵,惊讶地瞪着门,不敢相信她被锁在门外了。
薛东奇刚送她回来,现在她只想梳洗休息,赶着八点半上班。结果,竟然被锁在门外,回家时她就猜到母亲会很生气,但万万没想到她会狠心到将门反锁了。
阮小芷不敢按铃,正当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门轻轻打开了。
“姊。”阮馨蕙鬼鬼祟祟冒出来,悄声道。“快、快进来。”
姊妹俩溜回房里,阮馨蕙迫不及待追问小芷。
“哇,你赢了!”
“嗄?”小芷困惑。
“你真猛的!一个晚上不回来?平时不吭声,想不到你是个狠角色啊!”她激赏道。
阮小芷无奈地笑。“妈很气吧?”
“不不不,妈很平静。”馨蕙跳上床晃着脚。“她不过敲破一只木鱼,大悲咒念了五小时。”她嘿嘿笑,小芷忐忑。
“看样子妈气坏了。”木鱼都敲破了。
馨蕙哈哈笑。“阿姨被她烦死了。”馨蕙揉揉眼睛,她等姊姊一晚没睡。
“怎么了?”
“妈问阿姨,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哦。”小芷露出心虚的表情,馨蕙眯起眼睛瞅住她。
“姊……哇x!”
小芷瞪她。“女孩子别说粗话啊。”
馨蕙眼睛一亮。“姊,你的脖子有、草、莓!”
小芷慌得立刻捂住左边颈子,馨蕙眯起眼睛。
“姊姊,两边都有喔~~”
小芷跳起来找药布贴。“这是……可能我过敏,我晚上吃了药炖排骨……”
“屁啦!”骗肖喔~~
“馨蕙,你要洗嘴巴了你,真粗鲁!”小芷拿药布来贴,她对镜子照,完蛋了,呜,薛东奇真够野蛮,吻痕明显就算了,左右两边都有。难道要两边都贴药布?这样不妥当吧?
正当小芷脸红耳热,拿着药布不知从何下手时,背后馨蕙凉凉道:“姊,别告诉我,你打算在脖子上贴满药布。”
小芷怔住。“呃……可是……”
“姊,老师有教过,“欲盖弥彰”你懂不懂?你真那样贴,我保证妈看了立刻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妈一知道你这模范宝宝做了什么事,嘿嘿~~”馨蕙开始抖脚,年轻的脸庞露出老江湖的表情。“那就不是敲破木鱼,念大悲咒可以解决的,我看……她会气得剃度出家,往后咱要见她,就要去什么寺什么庙了。”
欲盖弥彰?是啊,小芷垮了脸,就算扭到脖子也不可能两边都扭到吧?
“那……”小芷愣在镜子前。“怎……怎么办?”
“怎么办?你不是说过敏?赶快去吃“敏肝宁”干么贴药布?你到底是扭到还是过敏!”
“我……其实……”小芷满脸通红。
“其实是被亲的啦!”嗟,馨蕙跳下床。“你说,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你老实说我就帮你。”她笑嘻嘻地挽住姊姊的手。
小芷瞥她一眼。“你有办法?”
“当然。”馨蕙老神在在,抢下药布。“拜托,你以为我们都怎么骗教官啊?”馨蕙右脚跨椅子,右手摸下巴,左手插腰,神气道:“你妹妹我啊……我可是x信高中的大、姊、头,人称“十二妹”也。为什么不叫十三妹叫十二妹?为什么?因为……电影洪兴十三妹你看过没?十二妹就是比十三妹更狠的意思……”
噗~~看妹妹那嚣张模样,阮小芷笑出来。
“ㄟ!”馨蕙指着她。“笑?你笑我?是,你不信吧?妹妹在外边可是狠角色,很多小男生一看见我就要哭!”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给你听……”
小芷拉妹妹坐下来,自从认识薛东奇,满腹心事无处说,现下干脆都跟妹妹讲了。她告诉馨蕙怎么认识画家薛东奇,他们交往的过程,还有他带她去镶画,也说了他经纪人的事。
不过当馨蕙追问他们到几垒?小芷胀红着脸不肯说。
阮馨蕙推推她肩膀。“好样的你,大画家ㄟ,干么不说啊?交男朋友很正常啊,你跟妈讲啊~~”
“唉,妈不会喜欢他。”
“呵~~是。”馨蕙冷笑。“她只喜欢她的佛。可是你别管她喜不喜欢,是你跟薛东奇恋爱,又不是妈跟他恋爱。你告诉妈你跟谁交往,省得她老查你的行踪。你只需要知会,不用理会她怎么想啦!你出社会了ㄟ,不像我还是学生啊!”
小芷苦笑,拍拍馨蕙的脸。
“但是我要跟妈说了,就甭想开开心心恋爱了。”
馨蕙听了,搔搔头发。“也对,跟妈说了,她就会开始盘问东啊、盘问西,然后管东啊再管西,然后妈再跟阿姨说,阿姨最爱啰唆了,你耳根子就甭想清静了。还有,妈跟阿姨最讨厌艺术家了,你偏偏又跟个画家恋爱。”
“是啊,所以不能说。”
“那也不成,你永远都不说吗?薛东奇想娶你的话,怎么办?”
小芷微笑。“我不想结婚。”
“嗄?”馨蕙惊愕。“你不嫁?你不是爱薛东奇吗?你不跟他结婚?一辈子不结婚,那还恋爱干么?”
“就是想一直恋爱才不结婚啊!”小芷叹息。“你也清楚,妈跟爸本来恋爱时也很好,阿姨说过,他们一结婚就完蛋了。”
“是这样吗?”馨蕙趴倒床上揪住脑袋想。“喔,有道理喔。喔!”她翻身仰躺。“那要是我将来跟人家恋爱,我也不结婚吗?嗳~~”馨蕙苦恼了。“那你不结婚我不结婚,我们都不生小孩,哇!”她霍地坐起来,表情惊怖。“阮家要绝后了?!真是惨绝人寰啊,呜呜呜鸣……”她呻吟,小芷哈哈笑。
“神经!你嫁人生子也是帮人家传宗接代,又不是姓阮。”
“喔!对喔~~”
小芷蹲到地上,从馨蕙的床铺底摸出一只黑罐子。
“喂,把东西藏在我床下?”馨蕙震撼。“很狡猾喔!”姊姊果然是狠角色。
“就这个,黑松露巧克力。”
小芷打开请妹妹吃了一颗,馨蕙吃了,倒在床上嗯半天,满脸陶醉。她吃完,坐起来,命令姊姊。“叫他送一罐给我!”
小芷笑了。“怎么可以跟人家要东西?”
“有什么不可以?”馨蕙哇哇叫。“他要追你ㄟ,当然要A他东西,反正他那么有名,肯定有钱得要命。哇!姊,你还是结婚啦,为了妹妹,你结婚吧!”馨蕙陶醉地想。“姊,你勾引他、设计他,让他忍不住跟你求婚,然后嫁进他家,再叫他把你可怜的妹妹救出去。”
“你哪儿可怜了?”小芷听了直笑。
“我不可怜?我从头到脚都可怜,我身世可怜,没爸爸疼,妈又天天阿弥陀佛不准这不准那,一天到晚逼我念书、念书,我不可怜?”讲得她目眶红。“我恨不得离开这里,当初真该跟爸走!”
小芷将罐子放到桌上。
“馨蕙,别这样说,妈很辛苦的。妈很爱我们……”
“乱讲,她爱你还有可能,我呢?她讨厌我,她觉得我丢她的脸;还有,她不是老说要遁入空门?她根本不爱我们,她才不会在乎!”
“那只是妈讲来气你的。”妈只是不擅表达感情,小芷很清楚母亲是疼爱她们俩的。“总之我没想太多,我现在好快乐,只想把这次画展办好。”
“原来你桌上堆的那些资料,就是薛东奇要办的画展啊!”
“嗯。”小芷瞥了一眼时钟,七点了。“馨蕙,我都说了,你快教我怎么把这弄不见啊!”她指指脖子。
“哦~~”馨蕙跳下床,走向对面姊姊的床铺,她弯身从床铺底下搜出一个箱子。
小芷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