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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谁在背后捅了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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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礼貌性的,张郁佳还是将一边得瑟的张郁黎推开,然后相当友好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张郁佳,不好意思刚刚冒犯到两位,但是这其中曲折想必二位能谅解的吧?!”

  “谅解?怎么谅解啊?”真庄铭辰的火气似乎不是一般的大,指着他身后的张郁黎就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老子的身体别让人乱碰,帮你倒是好,看见你的小男友就往怀里搂,你不嗝应老子还嗝应呢,我又不是死了,我是有感觉的好不好。”

  “可是你自己愿意将这身体借给我的。”张郁黎司空见惯的冷静道,说罢就环上了张郁佳的腰。

  庄铭辰是炸毛了,作势就要上来揍人,却被他怀中的女人拉了住,最后勉强压了火气道:“我要知道你是这德行,当时死也不会借给你的。”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张郁黎还是云淡风轻。

  庄铭辰似是被说道了痛处,张了张口却没有还口,转身又拥住了自己的女人,像是得到了最爱的宝贝,怎么都不肯撒手。

  而那女人确是比庄铭辰理性多了,见张郁佳过来打招呼,这便也从他的怀中朝外面挣了挣,然后朝着张郁佳微微一笑道:“我叫许清,他俩就是这样,你别介意。”说罢她又顺从的埋在庄铭辰的怀中,像是回应着他的感情一样。

  张郁佳将她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口中静静的品着她的名与命,许清,两个字淡漠如霜,她的名字已然为她的命定了格,想来这两人也是相当的不容易,不管是庄铭辰的执着还是许清的善解人意,两人生前必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也被硬生生的分离开来,然后让他们阴阳相隔,尝尽相思疾苦,似乎有情人终不得善终。

  张郁佳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却被张郁黎又拉了回来,然后一把将张郁佳扭过身来朝着门口走去,一边不忘道:“不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们走。”

  “那,那我们做什么?”张郁佳有些好奇,不禁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想身后的那一人一鬼同时都发出‘逆天啊!’的眼神,惹得他不得不又问一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张郁黎不紧不慢的开门,然后朝着车库走去。

  直至到了车库门口的时候,张郁佳有股子不祥的预感,猛然想起他上回嘟囔的一句‘不知道在车里做什么感觉’后来又是他千方百计的告诉自己关于路虎的空间大小以及翻转空间,这就立马红了脸道,“不,不会是要在车里吧?”

  张郁黎一边按着遥控一边朝着他扬眉示意他‘猜中了’。

  张郁佳一想到那狭小的空间,说不定要做出一些非人类能想象的高难度动作,于是立马就有退场的冲动,但是到了嘴的鸭子,张郁黎又怎么会让他白白飞走,这就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攥在了怀中,然后打横抱起塞进了后座。

  按照四米九七的长度和两米零三宽度的揽胜来讲,净空间也超过两米五的一米八,两人可完全毫不费力的在里面翻转两圈半,这就是张郁黎为什么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款揽胜5。0 v8 sc手自一体创世尊荣版的原因。

  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车里面翻滚,那和在床上还有什么区别,他完全是想看看自己怀中人的柔韧度的,之所以选择空间大的,也就是怕他磕着碰着,可不能白费了这么好的条件。

  但是张郁佳显然就没有这么轻松了,瑟瑟的看着这人将手闸拉了之后就将自己拉了坐在他的身上,那蠢蠢欲动的一抹颤动被那身下的一处坚硬抵着,不禁的开始燥热起来。

  两人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进了中半场。

  不过细心的张郁黎还是帮他做了扩张,当他将他放在坐垫让,然后从副驾驶的座椅下舀出一瓶从未开启的润滑油之时,张郁佳则是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张郁黎当即安慰道:“其实这个是我买车的时候人家送的。”

  鬼才相信啊,张郁佳当场就蔫了,破口就道:“你小子就他妈有意的,估计你买车就是为了干这事儿的,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鬼?色|鬼是不?那个润|滑|油和这个润|滑|油是一个概念吗?难不成我就这么二吗?你要忽悠我……”

  张郁黎闭口不答,只专心的将他两只细长的小腿一并抬起,就像是拎着小鸡一样的轻松,然后帮他里里外外都涂上之后,就趁着他懈怠之时一下子顶了进去。

  张郁佳说着说着突然破嗓一声叫喊,那感觉就像是抽了筋一样,脑袋隐隐的疼,他虽然和张郁黎做过很多次,但是每次在开始的时候总是因为某人的尺寸问题要适应很久,这一回显然和上几回不一样,似乎……更加真实了?

  对,的确是真实了,无论是手指上的感觉还是身后那最脆弱的某处接受时所发出的信号,都让他有种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一个活人的感觉。

  而张郁黎根本猜不到他想什么,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这就顿时明了他接受的艰难,于是轻轻地将他再次抱坐在身上,然后一边握着他的那颗郁郁跳动的粉嫩,一边用大掌揉着他腰间的敏感之处,争取让他身体能渗出更多的爱|液,如此他才能接受的更多。

  张郁佳直至那头皮炸痛感稍稍消失了一些之后,那神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此眼前一直疯狂压抑住的**的某人才轻轻地动起来,一次次缓缓地吞吐,每次都很浅,直到反复十来次之后,他才首次深入。

  而每次深入的时候恰是张郁佳最挣扎而又**的时候,一边顶着随时有可能爆破胀裂的撕痛感,一边却又伴着舒适宜人的燥热感,惹得他不由得浑身跟着符合。

  每每如此,张郁黎便知道这是到了蜜桃成熟时,于是开始九浅一深的探索,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一时间那车内只听见座椅微微地抱怨声和汩汩的水渍声……

  在试完了坐着的礀势之后,张郁佳已经耗尽了大半的体力,可在这方面,张郁黎可就不怎么讲人情了,直接将软趴趴的他晾在了方向盘上,紧着再次深深浅浅起来……

  一直到将能在车里所有的礀势都做完之后,张郁佳已经泣不成声,满口的求饶着,但是偏偏身下还不争气的咬合,并还在某人吞吐之际提供无尽的润滑,以求达到最高的境界,惹得又是一波浪起……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啊,给点花花撒……

  那啥,有还在徘徊的孩子就收了咱吧,肯定不吃亏的撒……

  还有谢谢这些一直追我文的孩子,感谢你们的一路支持,表示作为一名不是很好的小写手,真的很想圈养乃们,乃们要是对咱也有意思的,就包养吧,直接戳那文案上的专栏,然后点击收藏此作者就成。

☆、许清

  通过几天的相处;张郁佳大概知道了这对人鬼夫妻的脾气;所以在庄铭辰的本体在的时候尽量的不去惹他俩;毕竟庄铭辰这人实在是有点恋妻;恋到一种让人发指的地步,甚至连隔壁人家的猫都不允许人家多看一眼,他简直都差点以为这对夫妻是每天都当成蜜月来过的;如胶似漆啊。

  不过在当张郁黎顶着庄铭辰的身体照常去医院上班之后;张郁佳总算是能和许清说上话,因为庄铭辰的魂不能离体,所以他只能静静地呆在口袋里的阳木里面。

  许清是一个相当温柔体贴的女人,可以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而且人又长得漂亮;张郁佳以为只要是一个男人都应该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要不是他已经是张郁黎的人,那么这样的女人无疑就是他作为懵懂直男的梦中情人,而如今,他对这样的女人只有一种单纯的喜欢与欣赏。

  许清总喜欢和张郁佳说一些她以前的事情,比如在学校的事情或者在工作的事情,更多的就是说的他和庄铭辰的相遇、相知和相恋,甚至有时候都能重复几次,不过她似乎也不愿意说到她的死因,张郁佳也不问,毕竟这种死了一遍的事情再去回忆无疑是再接受一遍凌迟,于是这不得不让张郁佳以为是个鬼都不愿意提到这,算是忌讳。

  又往后的几日,球球每天都要出来晃一晃,张郁佳知道他只有在吃食充沛的时候才会回来,所以不得不归功于张郁黎每晚索取的功劳,他甚至不能理解此鬼为什么没有审美疲劳这话一说,每次都要他喊了求饶无数次,甚至拿球球的健康来威胁他,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不过还是要将那粗|物抵在他的后面好几个小时才能下去。

  肚子里的一团球已经有碗口那么大了,张郁佳每次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时候总感觉这团气像是肚子里长得一个瘤,甚至连鼻子眼睛都感受不到,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自己肚子里的是一个蛋,然后他就像是悲催的老母鸡,把蛋生下来之后还要抱窝呢。

  不过随着那颗蛋的生长,球球现在已经像正常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那么大,身体也越来越凝实,那白白胖胖的样子,加上一双仍然占了半边脸的大眼睛,活像了那年画上的样照,招人喜欢的不得了,每每张郁佳吃东西的时候他都要趴在他的肩头流口水,不够张郁黎嘱咐过他还不能吃东西,但他那嘴巴吧唧吧唧的样子总是萌的张郁佳心软。

  而每每如此,许清总是将他抱起来紧挨着张郁佳坐着,然后拿出一只黑色的玻璃罐喂他,张郁佳每每都好奇里面装的什么,可是许清从不让他看,倒是球球吃的挺欢,就像是嚼着qq糖,可爱极了。

  球球所能活动的范围就是离着张郁佳半米的范围内,超过了这个地方则是谁也拿不走的,他自动就回去了。

  许清很喜欢球球,她也喜欢看育儿频道,还喜欢学着上面做,每每如此张郁佳总是觉着她也是想做母亲的,其实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应该也是许多女人的梦想,只是她的自身条件不允许,想来也是痛苦的很。

  直到有一天,张郁佳看见她蹲在一个角落里哭泣,而且那本就不凝实的身影淡的就像是一层薄雾,仿佛是一个不经意那层薄雾就能散去,然后永不复返,就像是当初张郁黎差点被鬼魅吞了一样的不堪一击。

  张郁佳意识到不妙,立马上前要将她扶起,然后一问究竟,可是他的手却活生生的穿过了一层薄雾,惹得那身体忽然的散了,连着那一丝云烟都看不见。

  张郁佳立马慌了,立马对着那空中无主的叫唤道:“许清,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你这样哥哥心里也跟着你难过啊。”

  “佳哥,你别管我了,让我静一会儿吧,我就是心情不好!”声音从空中传来,像是老式的录音机,断断续续的将这些残破的音拼在一起才勉强能猜透,不过这才算得上是真正鬼的声音吧!

  张郁黎哪里肯放弃,且不说两人已经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已经将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了,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见大街的角落有人在哭也会问上两句的,于是他继续道:“你想让我急死吗?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你和庄铭辰阴阳相隔都能在一起,还有什么比死更大的事情?”

  “我骗他了,我该走了,是我自私,我不想离开他,我太想他了,我太想……他……想他……”又是一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这一次更加的幽怨,惹得张郁佳浑身隐隐的不舒服。

  “你既然都来了,何必再说走,你敢保证你走了之后就不想他了?喜欢一个人就要尽一切可能的和他在一起,你都离开了,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你如果确定你就是最爱他的那个人,那么你就是最能给他幸福的那个人。”

  一语即毕,那隐隐的哭泣声果然停了,那薄雾后过了很久才晃晃的又凝聚在一起,依然是如一层薄雾一般的在那个角落里蹲着,楚楚可怜。

  张郁佳就站在她的边上,什么都没有说,他给她足够的时间去酝酿她想说的话,或者说是给她足够的时间决定要不要说出来。

  而大致过了一刻钟,许清才从那角落里出来,这时她已经坐在了那边上的落地窗旁,任那薄如蝉翼的轻纱在她的身体里来来去去。

  “其实,我的**还在世。”她说这话的时候张郁佳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足够能听出她字里行间的无措和绝望。

  不过这个消息对于一只从阴河里逃出的鬼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身体就是她的羁绊和诅咒,任何一个人占有或者控制了她的身体都将是可怕的后续,但是张郁黎明明和他说过,许清的身体因为被她的家人火化了之后才过了阴河的,更何况,需要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一具尸体在将近一年的时间内仍旧保持着,没有哪一个家人足够悲痛到不让自己的亲人入土为安的,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有人控制了她的尸身,并且利用了做别的事情了,所以张郁佳即刻问道:“那,你知道你现在的尸身在哪里吗?”

  “在离着这里不远的一个小镇,那里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许清说这些的时候,她的身体依然是若有若无的,那绝望的神情就像是只想这么飘散了一样。

  如此张郁佳急道:“你先别这么着急,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尸身在哪里,我们就想个办法将它弄出来,等晚上阿黎他们回来的时候……”

  “别。”许清立马阻止道:“我怕我挺不到那个时候了,你再陪我说说话就好。”

  “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张郁佳为她的不思进取而着急,却见她的身体越发的淡了,直至透如琉璃,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的时候,他突然觉着不对劲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句话未必,只听外面发出咯咯的叫声,那声音就像是他在宿魂台听见那些怪物的声音一样,令人浑身发毛,于是立马跑到门边看个究竟。

  而透过猫眼向外看的瞬间,张郁佳生生的给吓了一个踉跄,只见足足有几十只虬褫蹲在门口,都是一致面朝外的蹲着,那阵势就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煞气十足。

  张郁佳此刻唯一能求解的对象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小鬼,想他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不过张郁黎似乎也对他洗过脑,对于不能说的事情他都闭口不谈,想来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这个是阿黎灵兽派来保护你的,将爸爸的气味和这栋房子完全封死,爸爸不用担心啦。”小鬼一脸无害道。

  “完全封死?”张郁佳听了这话立马想起,好像**和魂魄是不能隔开的,久了之后就会丢了魂,那么许清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呢?

  待他想要向许清一探究竟的时候,发现阳台上的玻璃影子已经不见了。

  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许清的身体不够凝实,她所能做的事情也不多,但仅仅是这些寥寥无几的事情,张郁佳都觉着她好的一塌糊涂。

  张郁佳慌了,看来猜测的是没有错的,于是他立刻准备打电话给张郁黎,可那电话就像是死了一样,连声音都没有,无奈他对着那颗戒指呼唤了一通,想要将里面留着的张郁黎的一缕魂给叫醒,无奈小鬼却说这里已经与世隔绝,甚至连阿黎都不能听见。

  “那怎样才能将他们赶走?”张郁佳无措道。

  可这话像是又触了阿黎给他洗脑的部分,面对张郁佳不容置疑的神情,他直接就钻回肚子里去了,张郁佳气急,对着它的部分狂按一通,后来炸毛要将他用刀子给剖开,他这才战战兢兢道:“它们是不会走的,它们都认识爸爸,爸爸只要从他们当中走过去就行了。”

  张郁佳原本以为从这些怪物当中穿过去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情,想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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