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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之情+番外--情常 by 月名 (虐心+悲伤+悲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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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淇灵笑了,任风低下头吻上他的唇,像是诺言、像是誓约。

      「风,时间可不可以停留?」

      任风摇摇头。「时间不能停留,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之间永远都会像今天一样!」一样开心、一样相爱。

      莫淇灵笑的更开心,任风看见他幸福的笑容,也笑了!

      「你们倒是很恩爱!」

      看著两人牵著手走来,少年冷笑了一声。

      「恩爱不好吗?」任风早已习惯少年这样的嘲谑,没多大在意,只是笑著问道。

      「好,当然好啊!」

      「你是羡慕,还是嫉妒?」

      少年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回答。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有必要吗?」

      「要不我们怎麽叫你?」莫淇灵理所当然的接口。

      「我叫司徒……」少年突然地住了口,莫淇灵还想问下去,却让任风给一把拉住,捂住了口。

      「不要出声!」

      少年和任风警戒的听著窗外不寻常的声响,任风内力深厚,早已听见一群人朝医庐走来,间或的,还参杂著兵器撞击的声音。

      少年下了床,转头向任风说道,「你不该收留我!」

      「你想做什麽?」

      「我不会拖累任何人!」

      「回来!」将他一把拉了回来,推到床上。「你和淇灵都待在屋里。」

      语毕,任风便独自一人走向医庐外,莫淇灵想追上去,却让少年给紧紧拉住。「不能去!」

      「风他……」

      「他不会有事的!」

      任风刚走到屋外,便看见一群带著兵器的人正四处打量著,他笑了一笑,走上前去。「请问你们有什麽事?」

      「听说,你收留了一名少年?」

      「是又如何?」

      「请把他交给我们。」

      「你们想对他做什麽呢?」

      「这与阁下无关,若阁下不愿交人,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之人抽出了剑,众人也纷纷仿效。

      任风轻笑。「他既是我收留的,我就有义务护他周全,若你们不愿告知为何要带走他,请恕任风无法从命!」指轻扬,为首之人的脸上已多了一道伤口。

      这道伤痕,成了激战的开端!

      任风独战众人,剑气挥洒间,仍是一份适与惬意,身旁倒下的人越多,他笑得越开心。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可恶!」抱著受伤的左臂,为首之人恨恨地说道。

      「我不杀你们。还不快走?」

      任风没再理会这群人,自顾自的回身走向医庐,没想到一旁的树林中竟射出了多发暗器,任风侧身击落了第一道暗器,却避不了第二道的毒针。

      「好卑鄙!」拔下了手上的毒针,任风冷笑了一声。

      「任风,放了他,对你好处多著呢。」

      「是你……孟褘!」任风将毒针射向一旁,扬手点住己身穴道,以免毒液流至心脉。

      「你还记得我。」

      「你们究竟为何而来?」

      「任风,何苦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人而毁了你惬意的生活呢?」孟褘轻轻笑道。

      「我要保证他的安全!」

      「何必呢,任风,你又不识得他。」

      「已经识得了。」

      看见任风坚定的眼神,孟褘无奈的摇头。「你就是这样,打从学医时就是这样,你这脾气,总有一天会害死你!」

      「至少,我不会死在你手上!」

      「任风,那名少年身系重大秘密,你应该清楚,和他扯上关系不是好事。」

      「我说了,我要保证他的安全,你还是一样听不懂我说的话。」

      「你!」孟褘叹了口气。「任风,我们也算同窗,我不想杀你。」

      「我说了,我不会死在你的手上。」任风耸了耸肩。「但是,我也许会想杀了你!」

      身形一动,任风便抓住了孟褘,将他双手反剪在後,指尖凝聚了精纯剑气抵在他的喉头。「让你的手下通通离开。」

      「你要杀我?」

      指一动,鲜血便不断自孟褘的喉头流下,他心一惊,连忙下令。「快走!」

      领了令,众人不敢耽误,立刻离开了医庐。

      「你要为他杀我?」

      「有何不可?」

      「住手!」少年走了出来,身旁还跟著莫淇灵。

      「我要你们待在屋里的。」

      「任风,不要杀他,我有话想问他。」

      「你倒是颇有大将之风!」任风轻声一笑,便抽出孟褘腰间长剑并点了他的穴道,再将他推至少年跟前。

      「你为什麽要找我?」

      「我奉命杀你,你早就该死了,这几年是秋任洋让你多活的。」孟褘没有胆怯,坦白的说道。

      「多活的?你可知道秋任洋为什麽让我活著?他是为了什麽用途让我活著!」少年魅惑一笑,眼中却满是仇恨的怒火。

      那能叫活吗?

      少年眼中蓄满了泪,他却倔强的不肯让它落下。

      夺过了任风手上的长剑,少年正想一剑刺入孟褘胸口时,却让人阻止了!

      「不可以!」任风打落了他手上的剑,随手解了他的穴道。「走吧,孟褘。」

      「他不能留!」

      长剑指向他的胸口,任风没有留情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求死,那麽,死在我的手上会痛快一些。」

      又看了少年一眼,孟褘不甘心的举步离去。

      「你不该放了他……」少年偏过了头,低低地说。

      莫淇灵走上前,抱住了少年,少年想挣脱,却怎麽也无法逼自己挣脱出这有些微凉却又相对温暖的怀抱!「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想哭就哭!」

      「我才不哭、才不哭,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们,总有一天我要他们哭著向我下跪、向我求饶,我不哭、不哭……」少年说著,泪水却已爬满他绝的脸庞。

      少年哭了好久好久,像是把这一生的泪水和伤心都哭尽了一样……莫淇灵只是一直抱著他,任风只是一直望著远方。

      直到少年的哭声渐弱,任风才开口。「告诉我你的名字。」

      「司徒囹……」他再也不要他的名字,他只要成为囹圄,一个复仇的囹圄!

      「走吧。」任风扶起了莫淇灵和他,轻声说道。

      「要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

      风之情 33 
      看著躺在床上的秋绝夜,任风莫名的一阵心痛……
      他想起一个人,一个像秋绝夜那样去爱,却一样受到伤害的,不被疼宠的人。

      但至少,司徒囹是爱著秋绝夜的,而以前的任风,伤害莫淇灵的任风,是不爱莫淇灵的……

      同样都是伤害,爱不爱有没有差别?

      「任风!」

      「绝夜,你怎麽醒了?」

      「我没睡,你扶我起来好吗?」

      任风扶起了秋绝夜,让他倚著床柱,现在的他,比以前更孱弱了。

      「任风,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你还爱不爱囹?」

      「爱跟原谅是不同的。」

      任风笑了,是吗,不同吗?

      「任风,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和淇灵之间的故事,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对你,我没有什麽好隐瞒的。」

      於是他轻轻地说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莫淇灵的痴恋、委屈、逃避,任风的旧爱、伤害、深情,任晴的天真、狂乱、死亡,一句一句,每一个故事都像划开心头最不堪的伤疤一样,鲜血淋漓。

      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审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後悔,後悔当初对莫淇灵的伤害,也後悔没能挽回。

      挽回谁呢?

      他的生命里都是错过……

      他错过了任晴,虽然曾经爱过,但他们的爱没有善终,一如任晴的命运。

      他错过了莫淇灵,虽然他仍在他身边,但已不是从前的那个莫淇灵。

      若能挽回,他要如何选择,他不曾这样问过自己,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回答。

      爱任晴深一些或是莫淇灵深一些?他同样无法回答……

      他只知道自己负心,负了任晴,也负了莫淇灵。

      任风说完,便陷入一阵长长的沈思,秋绝夜没有说话,像是在想些什麽一样。

      「你觉得,淇灵还会爱我吗?」

      他知道,知道莫淇灵仍在逃避,而他,又未尝不是?

      「所以,你才会问我,我还爱不爱囹。」

      「是的,若你还爱著囹,我至少可以有一线希望……」

      秋绝夜摇了摇头。「我们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也知道他们是不同的,故事不同、伤害不同,结局,会不会也不同?

      任风低下了头,笑著自己的妄想!

      「任风,淇灵是爱你的。」

      「他一直都是爱我的,只是我不懂得把握,现在,我害怕他将不再爱我!」

      「可是你爱他啊。」

      「是的,我爱他,可是我不能逼他……」

      「若他要你放手?」

      「我会放手。」

      任风看向窗外的明月,眼中,隐约的水光荡漾。

      今天,是满月呢!

      莫淇灵轻轻地笑了,怀中的司徒囹有些重,他却舍不得唤醒他,他知道,司徒囹很久没睡好了,既然他睡著了,又何必吵他。

      是睡著了也好,是逃避也罢……

      如果可以很单纯的去爱就好了,不用流泪、不用伤心,就只是单单纯纯的幸福就好!

      其实爱不会是全然幸福的。

      但却有那麽多那麽多的人,甘心情愿的往下沈沦。爱情里,满满的都是伤害,他们却都舍不得放手!

      他们都在爱情里逃避,但也从不曾想过放弃!

      为什麽呢?明明那样痛啊,为什麽不愿意放手呢?

      他放不下任风,就像司徒囹放不下秋绝夜一样,而他相信,秋绝夜也同样放不下司徒囹,因为他看得出来,秋绝夜的心里,满是挣扎,他想原谅,却又不甘心原谅,但挣扎,就代表著他仍有眷恋……

      那麽自己呢?他和任风呢?

      还能继续吗?

      自己又能再逃多久呢?

      他不想再骗任风,不想再看见任风的眼中满满的全是愧疚……任风为什麽不懂,他的痛苦加诸在自己身上时,是加倍的,更重更沈的!

      还能承受多久呢?

      任风他,又能继续爱下去吗?

      「如果你要停止爱我,我会给你笑容……」

      即使再心痛,他也不会掉下泪水,不会让泪水软化了任风的心,不会!

      「淇灵!」

      他笑著,努力让自己看来正常。「风。」

      看著在莫淇灵怀中睡著的司徒囹,任风轻道,「我抱他回去睡吧。」

      「嗯。」

      抱起了司徒囹,任风静静的走著,却又突然唤了声,「淇灵……」像是有话要说,却是欲言又止。

      「怎麽啦?」

      看著他的笑靥,任风轻轻的笑了。「不,没事。」

      幸福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困难;真相可以就在眼前,也可以永难发现。

      发现了,又如何呢?

      他只是想他爱的人一直这样笑著。

      如果逃避可以幸福,他会永远守护!

      只是,永远一向很遥远……

      *****

      名盛一时的残剑山庄沈寂了。

      庄主司徒囹不知去向。

      江湖上,有关於残剑山庄的传言,沸沸汤汤。

      有人说,残剑庄主是受了重伤。

      有人说,残剑庄主意图造反,被杀了。

      有人说,残剑庄主疯了。

      有人说,残剑庄主走遍天下,要找一个人。

      听著这些传言,任风只是哂然一笑。

      事实是如何,又有多少人能够知道呢?

      残剑庄主,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人……

      「风,我们为什麽不待在囹那里?」

      「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有我陪你不好吗?」

      「不是,当然好,只是你不担心囹会出事吗?」

      「不会的,只要他还爱著绝夜,他就不会有事。」秋绝夜最後的愿望,是要他活下去,那是一个极其简单却也是最最困难的要求。

      但他知道司徒囹会做到,即使再痛苦……

      「喔。」

      「要回家了,开心吗?」

      「嗯,我们离开好久了。」

      「是啊,好久了。」

      自从他带著莫淇灵及司徒囹离开医庐後,已经三年了,其实三年不长,但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感觉起来彷如隔世。

      「绝夜会去哪里呢?」

      「我也不知道。」

      「他还是没有原谅囹……」

      「那是因为囹给的伤太重太重了,需要时间才能恢复啊。」

      「可是囹很难过,囹还是很爱绝夜的……」马车颠簸,他偎在任风温暖的怀里,有些困了。

      「淇灵。」

      「嗯?」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像囹伤害绝夜那样伤害了你,你还会爱我吗?」他问得胆战心惊,却迟迟听不到答覆……任风低头一看,才发现莫淇灵不知何时已经睡著了。

      任风轻轻一笑,将莫淇灵拥得更紧。

      没有答案也不要紧,他答应过秋绝夜不再逃避。

      是的,不再逃避,爱了就爱了……即使痛了自己,也永远学不会放弃!

      但如果是莫淇灵要求放弃呢?

      「请你爱我,淇灵,请你不要放弃爱我……」
      回到医庐,莫淇灵显得很开心,任风收拾著屋里,看著他的笑靥,也笑了。

      「我去收拾我自己的房间。」说完,他便离开了前厅。

      走进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地方时,莫淇灵敛了笑。

      终於,还是回来了……

      拿著布,他一寸一寸的擦过整个房间,回忆,像是怎麽也止不住的浪潮一样地拍打著他的心!

      坐到床沿,他取出枕下的木盒,那只蝶,已经模糊不清了……拿著木蝶,莫淇灵坐到镜台前,拉开其中的一格抽屉,取出了一根白玉簪。

      望著簪子的眼凝聚了泪,他低声地哭泣。

      那年,任风好玩的拿刀想刻些什麽,他在一旁看著,一只蝶儿飞过他们身边,任风便刻下了这只蝶。

      那年,任风在厨房里为他挽发,因为遍寻不著自己的木簪,於是他为他簪上了自己的玉簪。

      没忘,他都没忘,过去的一切都在他脑中,他只是不曾提起。

      他簪上了白玉簪,收起了木蝶,走到他再熟悉不过的厨房,用任风刚刚在山下买回的材料,开始做起他曾经做过那样久的事。

      当他端著菜肴走回房间时,他看见任风眼中的惊讶。「淇灵?」

      「我饿了,等不及你。」他笑的平常,任风没有在意。

      「对不起,忙著整理,都忘了要备膳,你有没有烫著手?」

      「没有!」

      席间,任风喝了酒,莫淇灵只是看著他,双眼,不曾移开一分一毫。

      当任风倒在桌上时,莫淇灵抬起手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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