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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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都是许久未经情|事,缠到一处,自然酣战,余歌腰下垫一枕头,双足高抬,两腿大开,口唇微张,眼神朦胧又媚态逼人。纪崇基操戈入港,紧慢有度,急如雨时,看余歌无力招架,娇吟不住;缓进攻时,又见他款摆扭动,淫语求欢。
“求你弄快些,里面痒死了……想死你那东西了!”余歌到了这种时候,什么没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纪崇基偏偏受不了他这些无颜浪语,抓住了他两腿向下压,奋力冲撞起来,顶得余歌呻吟破碎,间间断断地说:“别,别,别那么,那么狠,轻,轻,轻点……”
纪崇基此时哪还轻得下来,就着余歌股中自生的滑液,大抽大送,弄得余歌神魂不守,欲|仙欲|死,终是脚趾绷起,浑身一颤,泄了出来。同时后|穴一吸,绞得纪崇基也一个寒战,一股浊精射进甬道。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在上,下章还有一段 为啥我自己打开会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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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时光 。。。
二人共登极乐后,抱在一起亲嘴狎舌,不多时又重燃上火,再战三番,颠来倒去,换了许多姿势。纪崇基安心要喂饱余歌,便随他胡闹。最后余歌跨坐到了纪崇基身上,自己身子一颠一颠,口中哼哼唧唧,丢了几次后,才算老实了。纪崇基把累得一摊烂泥的余歌放平、盖上被子,起床去打水来,拖余歌下床,要将他后面清理干净。
余歌本来赖着不想动,等到起来了,光溜溜地被上身半裸的纪崇基抱在怀里,后面伸进指头来清洗,没的又勾起火来,那下面的小嘴翕动着嘬抿,咬着纪崇基的手指不放,已叫得沙哑的嗓子,又泄出些低吟来。纪崇基拿他没办法,只得抽了手指,一把将他压到书桌上。纪崇基还在解裤子之时,余歌已迫不及待地自己扳开两片雪白臀瓣,穴内嫩肉沾了水,被烛火照得晶亮,纪崇基吞了口口水,举械直入,只觉那□裹得更紧,一松一提,一放一吸,十分销魂。
纪崇基“啪”地一掌拍上余歌屁股:“别吸得那么用力!神仙也架不住你这骚样儿。”
那臀瓣被打得颤了两颤,余歌闷哼一声,转音处倒是别样动人,恰像搔到了痒处。
“怎么,你还喜欢我打你这儿么?”纪崇基明知自己手下控制着轻重,故意这么说,又在那屁股上轻拍了两下。
余歌倒是不扭捏,一边哼着一边坦然说道:“我只爱被你这样,别人是不行的……”
“还有别人?”纪崇基用力一顶,“这段日子,你不会背着我,找了别人吧?”
“哪,哪有别人……别人倒是找过我,我不乐意呢!”余歌没的想起了陈二那时,也是把他压在桌上欲行非礼,一下就没了兴致,“我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竟然这样怀疑我,快放开我!”
说着真的挣扎起来。纪崇基本是话到口边随便说,没想到余歌认了真,这时候哪能听他的?一下子抓了他两手,胯|下动作更大了,次次顶到要紧处,一边刚想说些好话抚慰,转念一想,干脆心一横,一掌掴在余歌臀上嫩肉上,脆声响亮。
“没有就好!记住你可是我的人了,你过去那些风流案底我不追究,往后再敢碰一下别人,看我怎么教训你!”
纪崇基听那一声响,自己其实也吓了一跳,低头看那雪白的臀肉上,赫然一个红巴掌印子,顿时后了悔,知道下手重了,等着余歌嘴上不饶人地来骂他,却觉到余歌不再挣扎了,倒是偏着头,皱着眉,眼角湿湿的,一副委屈模样,嘴唇蠕动了几下,轻轻吐出:“知道了……”
纪崇基看到这光景,不由得俯□来,将他眼角水迹舔了,手也将刚才打过的地方揉几下,在余歌耳边低语道:“好了,我不该疑你,看你这样,闹得我心也软了。”
余歌早被这般温存哄得和缓过来,这会儿又没羞没臊地道:“心软了,那儿可不许软,不做完,我可是不依的。”
纪崇基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干脆不哄了,直起腰来干回“正事”,奋力耕耘,再次让那余歌连声浪吟,叫死叫活,耸臀频频,腰肢狂扭;情根冲突,渍渍有水声,孽穴张翕,拍击间啪啪作响。直做到纪崇基一泄雨露,热精解了余歌穴内麻痒,二人才安静下来。
余歌累得趴在桌上,叹一声道:“今夜可是,好生快活。”纪崇基拔出伟器,带出许多汁水来,都是余歌后头流出,一多半是余歌自己的情水,混着白精,好不淫|靡。
纪崇基重打水来,二人洗了,相拥着上床。余歌再没力气胡闹,缩在纪崇基怀里乖得猫儿似的。纪崇基看着他笑道:“这下真老实了?”
余歌鼻子里“嗯”了一声,闭着眼道:“不能再做了,再做就该怀上了。”
“真能怀上?”纪崇基眼睛反而一亮,“那《种子方》里,莫非还有什么秘辛,能让你怀上不成?”
余歌将眼睛一睁,瞪了纪崇基:“你真是活生生的大傻子!我说着玩儿的,哪来的秘辛啊!”
“我也是说着玩呢,”纪崇基挑眉道,“要真是有个什么秘方,能让你有孕,我还真想让你给我生个娃呢!”
“胡说八道!”没皮没脸的余歌,此刻竟然脸红了,鼓着嘴道,“就算能生,也没你的娃!”
“为什么?”纪崇基不嫌烦地追究下去。
“因为……”余歌刚想说,因为你是转胎而生,命中无子,一转念间,又改口道,“因为你是大傻子!”
纪崇基还要调笑追问,余歌闭了眼,扭了头,装不理他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纪崇基喊了余歌几次,余歌都赖床不起,说:“昨晚太累了,我浑身没劲儿,腰疼腿疼,起不来呢。”
纪崇基嘲笑他道:“大夫不开门,病人找谁去?”
“还有其他大夫呢。”余歌拿被子蒙头道。
纪崇基拉着被角,笑道:“就算不坐堂,也要起来,吃口饭才有力气,总躺着不饿吗?”
被他一说,余歌还真觉得饿了,这才慢慢吞吞地起来,洗漱了在院中溜达着透气。
院门响了,余歌便去开门,不料来的竟是陈二。余歌脸僵了下来,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陈二道,“其实我前天也来了,你不在,就……”
“看我干什么?”余歌望向别处,“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想说……那天那事儿……我对不住你,来看看你是不是没事。”
陈二说得挺陈恳,余歌这才看了他道:“算了,那事儿,我们都忘了吧。”说罢退后一步想走,陈二忙叫住他道:“永言,我还有一句话!”
“什么?”余歌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满心不想再多说。陈二看出他的不耐烦,于是急忙说道:“我就是想说,我是真心喜欢你,这些年,人都说我该成个家,可是,可是……我还没娶妻呢!”
陈二的这一番表白,并没换来余歌一点垂青。余歌还是一直盯着厨房那边,看到纪崇基端着饭出来,就回首对着陈二笑道:“你还没娶妻?可是我娶了呢。”
看到陈二还不走,余歌又添上一句:“你再在这站下去,一会儿我浑家出来看到,可是要作河东狮吼的呢。”
纪崇基从厨房端饭出来,看见余歌在关院门,便问:“刚才有人来了?”
“嗯。”
“是谁啊?”
“旧情人。”余歌回转身来,面对他。
“谁?他来干什么?”纪崇基马上变了脸色。
“听到了你假死的消息,来劝我改嫁的。”余歌轻描淡写地说完,一扭身走进堂屋去,坐着等饭吃了。
纪崇基倒怔了一会儿,才领会过来,然后傻笑了一下,端着碗,也走到堂屋里去了。
余歌说是休息一天,却没休息成。从柏县定的药材送到了,余歌光是整理这些药材,就用了一天的时间,好在有纪崇基帮忙,还不至于混乱无助。
两人的日子就这样过起来。医馆虽不似吴守愚在世时忙碌,倒也足够供他们吃穿。他们着实有过一年不错的时光。
在这一年里,纪崇基几次提出要回七绝山去,取回纪云骨灰。
“现在我们过得好了,不像以前老是生死未卜的,再不能把我爹的骨灰寄在别的地方了,我心里也不放心。”
余歌都是赞同地回答:“这话在理,等寻个时候,我同你一起去。”
但是,医馆总是有事,便总也没能找到这么一个“时候”。
久了,纪崇基也发现,余歌做大夫的热情不过尔尔,最爱的还是书法和丹青,茶余饭后常画上、写上几笔,也好做两首诗什么的。纪崇基也问他:“为什么在鸦山的时候不画呢?”余歌答道:“写字、画画,都要心静,心不静画得不好,不如不画。那时我天天想着怎么保命,怎么帮鸦山坐稳势力,怎么报完恩回乡……心思没有一刻是安宁的,怎么能静得下心来做这些?唯有现在,才有点闲心。”
纪崇基叹道:“原来那时,你心中那么多事,我一点儿也不知道,看来,一是我愚钝,二是你根本没打算让我知道。从前我不管了,今后,你不论想什么,可千万不能再瞒我了!我可是准备在这儿跟你过一辈子的,你要是一辈子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可受不了!”
“看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余歌道,“那时要是一一都告诉了你,你就不怕烦心?你那脑子,装得下这么多事?现在和那时自然不一样,我当然不会瞒你了。”
纪崇基偏不愿就这么放过他,说:“既是这样,那你说说,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现在,什么也没想啊。”
“你要是不说,便是瞒我!”纪崇基不依不饶。
余歌哭笑不得,道:“你这就是不讲理了,没因没由的,要我说什么?”
“就比如,你现在看着我,想到的是什么?”看来纪崇基是硬要余歌说出个什么来不可了。
“好吧,”余歌没办法,只得拿眼睛看着纪崇基,假装作思考状,然后说,“我想的是,不能再让你这么闲着没事找事了,得给你找点儿事做,去把药拿出来放太阳底下晒着,然后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我把菜单给你,你去买菜做饭去……然后,晚上,我得好好榨干你,看你还乱想不!”
那个时候,他们的的确确,是有过一段很好的时光的。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在上,早放早看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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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伤军 。。。
大颂天庆十年(陆祈在位期间换过年号),西夷从盘龙山进犯,颂军不敌,西夷军长驱直入,大颂竟无一个将领可以抵御,两月间任西夷军大肆侵踏,直入腹地。余歌所在的潞州早已进入战备,人心惶惶,纷纷东撤逃命。
余歌的邻居早就脚底抹油,临走时还劝余歌:“快点儿跑吧!西夷人打仗快着呢,没准明天就到眼皮底下了!他们到了一个地方,就烧杀抢掠,不走,等于是找死啊!”
纪崇基也担心,战火会不会波及至此,但看余歌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纪崇基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为战乱,药品早就供应困难,纵使开出了药方,也不知要往哪里去抓药。再加上民众只顾逃命,潞州一下子几成空城,更加不会有人来看病,余歌的医馆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
纪崇基知道,余歌犹豫,不肯离开,是因为不愿放弃吴守愚留下的医馆,但是现在的情势下,留下实在太危险了。于是纪崇基想了个办法,对余歌道:“永言,现在反正没活儿干,我们好容易闲下来了,你陪我去七绝山,把我爹的骨灰拿回来,好不好?”
余歌何尝不知道,这是换了一个借口的出逃,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接受。“我们才过了多久的好日子啊?”余歌叹道,“怪只怪我们生在乱世,国家尚且不能自保,我们一个小小的医馆,又如何保得住?”
“怎么保不住了,我们拿了骨灰就回来啊。”纪崇基还在安慰余歌。余歌不置可否,苦笑了下,道:“那,上路时要带的东西,可要收拾好了。”
“左不过带些衣物,带些银钱罢了。”纪崇基道。
“《种子方》可别忘了带,”余歌道,“我见这一年来,日子过悠闲了,你时不时的,便不把这书随身带着了,我不提醒你,怕你忘记。”
“哦,知道了,”纪崇基道,“还有别的什么要带吗?别的书呢,我爹和你师父的牌位呢?”
“那些……就算了吧,”余歌皱眉道,“要都带上了,还真跟逃难似的。”
于是准备次日启程。不料,第二天天刚微亮,便有人来叩门。余歌开了门,和对方没说上两句,便忙忙地回来拿药箱,并和纪崇基说了句:“我出诊去,今天走不了了,等我回来吧!”说完便走了,纪崇基追到门前去看,只看见他的背影,与他同行的那个,穿的似乎是大颂军服。
纪崇基有点慌了,想要追赶上去,想了想还是退了回来,静待余歌归来。
直到晚上,余歌才回来了,将事情向纪崇基说明。一切都和纪崇基猜的差不多,前线的伤兵退到了潞州,军医人手不够,故而满城里找大夫,可是大部分人都已经逃走,最后才找到了余歌。余歌说:“还要再去几天,他们会给酬劳的。现在就麻烦在药品短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口烂掉而没办法……”
“永言,永言!”纪崇基抓住余歌的肩膀摇了两下,严肃道,“你在想什么?你难道要做那支只会逃跑的军队的军医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去七绝山的吗,你还要去几天,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去七绝山?”
“啊?我……”余歌被他晃得,如从梦中醒来,“我是要去七绝山的呀!我也没想当他们的军医,我只是……我只是看到那么多伤患,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可是,”纪崇基道,“他们退到这里,说明什么?说明西夷军真的不远了!难道你要等西夷人打到城下,才能想到走吗?”
“西夷人哪里会像传说中那么快?”余歌道,“你还真信了他们,说西夷人的马是神马,日行千里什么的?那些将士虽然无能,可是抵御西夷人还是得靠他们!而且,我听他们说,朝廷已经在想办法议和,也许西夷人打不到这里?也许,根本就不用逃跑?”
“别再自己骗自己了,祖宗!”纪崇基急得把余歌一拉,“你不走,我背你走!现在可是在打仗呢,搞不好是要丢命的!我不信你心里不明白,你只是不想走!”
余歌奋力甩开他,也生起气来:“是啊,我不想走!我师父告诉过我,不能见死不救,你去看看那些伤兵,我们可以跑,他们却跑不了!我只不过想留下几天救人,你也等不了?真等不了的话,你自己走啊,我又不拦着你!”
纪崇基气得一甩手:“好,我现在就走,你有本事别拦我!”
说罢转头便走,快走到门后,才停下,自己敲自己的脑袋:“我在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拦我?”
这样一个聪明、自负有倔强的余歌,什么时候为了别人,为了他纪崇基改变过?还是认命妥协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刚要转身回去时,蓦地,纪崇基觉着,自己的袖子被抓住了。余歌在他身后说:“你别走……我看完这一批的伤患,就跟你走……跟你去七绝山,拜祭你爹,取回你爹的骨灰。”
从没有过的服软口气,听得纪崇基的心软得不行,忙转过身去捧住余歌的脸:“我怎么可能真的走呢?我就是不放心你才劝你离开,真留你一个人在这,我哪里放得下心?”
余歌抱住了纪崇基道:“我们怎么这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