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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至尊受道作者:谬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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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们俩到底怎麽了?”其实以恢复功力的邢舟来说,挣开这两人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
  但邢舟知道这两人没害自己的心,而自己多出那麽多内力来以後也一直没有好好练习,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伤了他们,因此没有动手。
  等两人把他扔在床铺上的时候,他才终於福至心灵,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
  毕竟双修以後可以休息十天,邢舟自然是愿意的,但看两人这架势,他不禁犹豫道:“嗯……别告诉我,你们打算……一起?”
  “一个当然也可以。”谭修月趴在他面前笑靥如花,一张漂亮的面容闪的邢舟睁不开眼,只听他道:“只要你现在说你要哪一个,另一个就会马上离开。”
  邢舟傻傻点头,转身就去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韩望夕,此时白衣青年正努力冲他笑着,但环抱住他的手却微微颤抖,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要……让我走吗?”
  邢舟当下大不忍心,看的心都快跟着他一块颤了,哪说的出口!於是急忙把头转回来。
  谭修月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但邢舟就是能从里面看泫然欲泣来:“那麽……是我走了?”
  邢舟大叫一声,自暴自弃的闭上眼:“两个就两个好了!我还怕你们不成!”
  他自然是没看见那两人对视以後扬起的胜利微笑了。
  让邢舟躺下,韩望夕极为珍稀的亲亲了青年的唇瓣,然後才伸出柔软的舌舔舐起来。和谭修月身上总是带着的草药味道不同,韩望夕的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加上他的身子不似练武人那样结实,又白又软的当真如同桂花糕了。
  他着迷的亲吻着邢舟,唇舌纠缠间还故意搅动出涔涔的水声来,把邢舟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也抓紧了韩望夕的衣衫。
  谭修月看他俩这样,“啧”了一声,伸手脱下邢舟的裤子,本准备好好让身下人知道无视他的下场,却在瞬间皱了眉头。
  “这是什麽?”他握上邢舟被红绸舒服的分身,颇有些不悦的说道。
  “嗯……”邢舟分开和韩望夕难分难解的嘴唇,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小心地说道:“这个……是秦碧游留下的,我解不开。”
  此时他这麽羞耻可不止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缚了东西,确切的说是韩望夕的吻太舒服了,直到谭修月问话他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一想到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就让他羞赧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把刚才抛出豪言壮志的自己打晕。
  韩望夕向审视货物一般,把手伸到邢舟的下体,细细端详绳子上的小银锁。
  这的确是很珍贵很难解的锁,没有专门的钥匙打不开。当然,这是对一般人来说。
  韩望夕轻笑一声,对谭修月道:“借你根银针一用。”
  作为纵云社机关术最优秀的传人,让他去解个锁,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当锁头应声打开的时候,邢舟高兴极了。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废掉不是?
  被解放的阳具还带着些许勒痕,一直被绑着感觉不出来,此时放松後却能感受到细微的疼痛。谭修月眉头紧锁,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来,竟当场配了治疗的药,抹在这微微颤抖的肉根上。
  谭修月皱眉道:“幸亏这配方不难……不过,你这段时间一直被绑,怎麽射精?”
  正所谓病不忌医,因此谭修月说的十分直白。
  邢舟怕他们担心,想也没想就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光用後面高……啊……”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整个脸颊又红了几分,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谭修月笑的阴险:“原来是这样啊……”
  他伸出手,轻抚在邢舟涂满药膏的分身上,缓慢而坚定的上下移动着,很快,许久不曾被爱抚过的阳具前端渐渐有透明的液体渗出。
  “啊……不……快、快一些……”这种缓慢的速度对现在的邢舟简直是种甜蜜的折磨,他需要更直接、有力的抚弄才行。但谭修月偏偏是坏心眼的充耳不闻,速度并未加快。
  韩望夕不甘示弱般的微微凑近邢舟,温热的呼吸萦绕在邢舟耳际,让青年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邢舟的耳垂,每次靠近时呼出的热气都让邢舟战栗不已。韩望夕笑着伸出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描绘般舔了上来,然後在青年的耳蜗内模仿性交般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要……”耳朵是邢舟的一大敏感点,此时邢舟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当然,谭修月不可能让他这麽忽视自己,锦衣青年伸出葱白滑腻的手指,探进邢舟早已淫液乱淌的後穴里,让青年的脊背都划过一丝兴奋的快感。
  但那早已尝过极乐的穴口,怎麽可能只满足一根小小的手指?邢舟不禁扭动着腰想要把他包裹的更深,肠壁也紧紧收缩蠕动着,前端和後穴流淌出的液体在床单上浸染了一大片。
  “啧啧,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可真是淫荡……”谭修月轻笑道。
  “不、不是的……啊……”耳廓被咬,让邢舟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和韩望夕两人上身紧贴,皮肤触及的都是对方的温度。韩望夕一只手伸进了邢舟的上衣,用手轻捏住青年早已挺立的乳珠。
  酥麻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这具身体如今已经敏感的不像话,只是这样而已,邢舟就觉得自己已经饥渴的难以忍受了。
  他需要更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肠道。
  但这种话怎麽可能在他意识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因此不禁有些委屈的皱了皱鼻子。
  韩望夕一看,急忙瞪了谭修月一眼,意思是让他要做快做。
  谭修月也瞪了回去,示意和自己一起吊邢舟胃口的,他也算一个!
  但这两人都是以邢舟的感受为第一前提的人,青年既然都这麽想要了,自己也没必要在忍着了不是?
  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谭修月拉开青年的双腿,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第三十九章

  “啊!”邢舟不由自主的弹了一下,然後才露出十分舒服的表情,惹得韩望夕又忍不住弯腰亲吻起来。
  “唔……嗯!啊啊……”
  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後穴内抽插着,那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瞬间充斥在邢舟体内,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腿分的更开。肉体相撞间产生的水声显得淫靡又猥亵,谭修月一手揽着邢舟的腰,一手勾着他的腿,浅浅顶撞着,轻车熟路的挤压青年身体内的敏感点。
  “用……用力……再用力一些……!”
  终於忍受不了的邢舟哽咽着叫出声来,却正中谭修月的下怀,听到他的声音,锦衣青年埋在他後穴的阳具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直顶的邢舟摇晃不已。
  邢舟本来都快高潮了,但谭修月却在这当口停下,把阳具拔了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响。这突然被人打断节奏的感觉可不好,因此青年拿湿润的眼睛直瞅自己的青梅竹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谴责的眼神比较贴切。
  谭修月笑的很好看,只是邢舟怎麽看都觉得他透漏出一股子的不怀好意。果不其然,谭修月用手指按了按他湿漉漉的後穴,咂舌道:“瞧瞧,你都被我干成什麽样了。啊……忘了你看不见,我来帮帮你。”
  说着他揽起邢舟的腰,仗着青年身子柔韧性极好,十分容易的就把邢舟的双腿压过头顶,让他的屁股半悬在空中。
  “喏,我要你好好看着自己被我干的淫荡样子。”谭修月说着,用与秀美外表截然不同的粗大阴茎捅进邢舟的小穴内。
  “啊啊……!”
  此时以邢舟的角度,确确实实能看见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缩一缩的扣紧青年的阳具,那粗大的阴茎周身泛着水光,穴口与肉刃的快速抽插飞溅出许多淫液。
  邢舟只觉得羞耻极了,眼角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当真滑落下泪来。
  韩望夕一看心疼的不得了,虽然他下体几乎已经紧绷到极限,却还是爱怜的亲了亲邢舟的眼睑,惹得邢舟拿十分感激的眼神看他。
  谭修月狠狠喘了一口粗气,自己忙活半天竟然给他人做嫁衣,这种事儿他当然不干,於是乎谭修月手上用力,把邢舟翻了过来让他趴在床上,而肉棒与穴口的摩擦让邢舟忍不住呻吟的更加大声。
  “唔……啊啊……”
  邢舟抱紧身前坐着的韩望夕腰部,却在触碰间发现他早已硬挺的下体。青年抬头看他,就见韩望夕虽然是对他笑着,但白皙的额上已经布满汗水,显然是隐忍许久了。
  邢舟自然知道他为什麽这样忍着,不禁喟叹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不用……我还可以……”韩望夕想制止他。青年十分珍惜邢舟,自然也不愿让他以嘴相抚,只想等谭修月赶快做完好换自己来。
  邢舟摇摇头,先他一步把青年的裤子拉下,两人本就离得很近,那肉棒弹出的时候正好拍在了邢舟的脸颊上。
  邢舟虽然被谭修月干的屁股都快化成了水,但理智还有一点,此时他看着韩望夕的阴茎,竟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反胃。
  与秦碧游紫黑的巨大性器不同,韩望夕的肉棒仿佛形状姣好的玉势,连颜色都是未经过人事的浅粉,此时因为忍耐早已有经络突起,前端也渗出了些许汁液。
  邢舟突然觉得口干,因此张开嘴将手上的阳具含入口中。
  韩望夕在进入到湿润的口腔内部时,几乎舒服的要叹出声来。邢舟想的不错,青年的确从未遇过这种事,唯一的一次性事经验就是当初在地穴,邢舟主动勾引的那次。
  韩望夕小心的打量邢舟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什麽厌恶的表情,才终於放下心来,而如今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对不起了……”他小声的跟邢舟抱歉,还未等青年反应过来,韩望夕就已经揽住邢舟的头,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青年胯部细小的柔毛扫在邢舟的鼻翼,让他有点想打喷嚏却忍了下来,并且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齿,怕伤到韩望夕。
  “唔唔……嗯……”
  很快,因为合不住嘴,邢舟的嘴角渐渐流出津液来,顺着脖子一直流淌到锁骨。而後穴的穴口已经被干到麻痹,肉壁被顶撞的快感让他几乎全身痉挛。
  此时韩望夕与谭修月仍然衣冠楚楚还算整齐,两人白皙的脸上也只是泛起微微的红晕,而邢舟却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承受前後夹击,两人白玉般的手抚摸在那具结实成熟的身体上,与那健康的肤色成鲜明对比。
  邢舟只要一想到现在青天白日,门也没锁,自己竟在别人的地盘上被两个人如此压着操干,就让他紧张不已臊得全身通红,身体也敏感许多。
  “咦,邢舟,你想到什麽了,这样春心大动。”对於他每个表情谭修月都了如指掌,此时看他仰着头吮吸韩望夕的肉棒,脸上却一片春情,不禁出口问道,只是手上却更加分开邢舟紧密的臀瓣,让阴茎挺入的更深。
  邢舟口中被堵得严实,哪里有空答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而韩望夕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邢舟的小嘴给吸出来了,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面。
  谭修月“啧”了一声,扶着邢舟的腰更加用力的干起他的肉穴来。
  别看谭修月和韩望夕平时看起来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但在床事上却异常勇猛,直到邢舟被谭修月活活操射了,那两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还可再战的模样。
  两人虽然很在意邢舟的感官,但一来是禁欲许久没有吃到“大餐”,二来邢舟的身子确实是天生适合被人操干的极品,所以做到後来两人都渐渐露出野兽本性来。
  邢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天都黑了,自己已经累到就算身体里被射了精液也提不起劲儿来练功,那两人却仍然精神良好。他就像个没有知觉的娃娃,被两人疯狂的占有,蜜色的身体都挂着稀稀拉拉的白色汁液,显得格外淫靡。
  直到後来,因为晚上还有盟主的晚宴,三人不好都不到场,那两人才放过他。只是最後让邢舟跪在床铺上张着嘴,两人站着对着他的脸自慰,把浊液都射到他的嘴里让他咽下,这场情事才算勉强完结。
  两个人细致的给邢舟清洗顺便吃了许多豆腐後,终於把他抱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然後便动身去应付那些麻烦的武林中人去了。

  第四十章

  邢舟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虽然身子还有些酸痛,但因为有强大的内力支撑,倒让他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所以现在非常有活力有干劲的邢舟,打算去──劫狱!
  倒也不是真的去触犯朝廷律法,犯那诛九族的罪,邢舟只是想把燕重水从那可恶的牢房里救出来而已。
  只是偏偏这麽巧,邢舟刚收拾好行装,那边门就被敲响了。
  “师兄,你醒了没?”听声音,门外站着的是他许久未见的小师弟姜可。想到帮自己逃离欢喜教的华絮,邢舟顿了顿,还是让他进来。
  “师兄!”一见到邢舟,姜可喜欢撒娇的小孩本性未变,想也不想的便扑进他怀里。
  邢舟有些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怎麽了,有人欺负你?”
  姜可瘪瘪嘴,委屈道:“大师兄好没道理!我明明都说要在镇上等人了,他还硬把我拉来参加什麽武林大会!”
  邢舟心头一凛,严肃道:“你没说你要等什麽人吧?”
  姜可冲他眨了眨眼睛:“师兄,我又不傻!除了你,我没告诉任何人华絮姐姐的事。”
  邢舟松了口气,要知道他们的大师兄冯逢十分古板顽固,要让他知道姜可和魔教有来往,一定会门规处置的。
  他顿了顿,想起当初临走之时华絮与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师弟。
  姜可看他这样,纳闷道:“师兄?”
  邢舟叹了口气,孰是孰非还是要靠师弟自己的判断,於是他道:“华絮姑娘……曾让我给你带句话。”
  一听到华絮,姜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是随即皱眉道:“嗳?为什麽师兄会和她……?”
  “别误会,只是偶然遇到!”邢舟急忙解释,就怕小师弟吃了飞醋,看他理解的点头,邢舟轻声道:“她跟我说,若是你还在等她的话,让我告诉你,她……都是骗你的。”
  这两人的关系实在复杂,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邢舟还是选择尊重本人的意愿,毕竟华絮怎麽说也救了他一命。
  倒是没想到姜可听完後,竟然只是沈着的点头,略带稚气的脸上却带了丝属於男子汉的坚定成熟,喃喃自语道:“她可真傻……就算是骗我的,我也会等下去……”
  然後不等邢舟疑问,他就又恢复一派天真,对邢舟道:“对了对了!我来找师兄,是因为师父要找你呢!”
  邢舟敲了他的额头,佯怒道:“怎麽不早说!”
  等到了武林盟里破军堂暂居的院落,齐迈征已经喝下第二盏冯逢端上来的茶了。老将军扫了眼邢舟暗色的服饰,道:“如果刚才我不差姜可过去……你是打算去哪啊?”
  邢舟讨好的笑了笑妄图蒙混过关。哎,除了自己那混账老爹,自己最怕的就属师父了,想当年刚拜入破军门下时,师父那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就打飞了十几人的恐怖模样真是让他记忆犹新。
  “我……我这不是想去找修月聊聊吗。”他们俩的青梅竹马情整个门派都清楚,因此被邢舟拿来做挡箭牌。
  齐老将军又喝了口茶,笑道:“咦,难道不是打算去看看,那武林盟地牢长什麽样子吗?”
  听他如此说,邢舟只觉得冷汗都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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