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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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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捉住哪个穿龙袍的!”几人上前围了一身黄袍的人,冬苓在一旁大喊:“大胆!”“公公,不能怪我们多疑,现在刺客未明,连你,必然也是不可信的,我又怎知他是真是假!”然后就要上前,却见那人一个旋身躲过身前的兵器,将冬苓拉到一边,又隔开一人一刺。

        很快就撂倒了几人,冬苓连忙行过礼:“多谢国舅相救。”卞凉远拉起他这些啰嗦的礼节,又见有更多叛军冲过来赶快拉着冬苓往另一个方向跑。

        另一边,韩放的官服也引起了注意,不管李适是否和韩放对换衣物,抓住他总是好的,当然要截下这个竟敢单独出逃的!刚近身,突然他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众人立知这不是韩放,举朝皆知他弱不胜衣,更不用提武力。正侧身挡过一击的时候来不及躲闪另一边的夹击,侧腰很快传来一阵锐痛,突然有人大喝:“杀了他!杀了他!此人是禅国四王子!”君琰有些脱力,看来自己还真是难活下去,不只李适想杀自己,连崔丞相的人也想杀自己!

        韩放穿着君琰的衣服疾步行在宫闱之间,很快也被拦了下来。崔相上前问了:“韩大人这身打扮,是要干什么去啊?”韩放也施施然行了一个礼:“学生来见老师啊。”崔相问:“我听说有刺客行刺,韩大人穿成这样,很奇怪啊,你怎么不叫边上的人抬起头来看看?”身后一直低着头的人始终不愿抬脸。几番口舌争斗下来,崔相吼了一声:“大胆韩放!难道你想私放刺客不成?”韩放只得喊:“蓝将军,你何不抬起头来?”

        身边的人抬起头来,正是蓝瑞。崔相神色一凝,原以为决计不会分开的二人,不知今日韩放又如何说服了李适。他冷笑一声:“怕是抓住你也不错!”

        随即身后响起一声威严之声:“大胆崔桓!”韩放抬眼望去,正看见白子墨威风立在马上,目光凌厉。

        ——

        三日后,冬苓正在看着宫女太监们收拾整理那日被弄得狼籍的宫殿。

        李适下朝回来,身后跟着卞凉远和白子墨和李延煜。李适看见韩放也在整理就喊:“冬苓!你怎么搞的!”韩放抬头看去,笑了笑:“我怕他们分不清楚这些东西。”冬苓上前行礼,至白子墨的时候,突然李适开了口:“长卿一直未定封号,今日朝堂已经商议妥当,就封安国侯!冬苓还不改口?”韩放也站起身来,似是半开玩笑般地行了礼:“见过安国侯。”白子墨有些被他这一郑重其事搞得红了脸,推了李延煜要他解围。哪知李延煜也哈哈一笑:“小王见过安国侯。”

        几人玩笑过后,韩放又问李适:“四王子的伤势还好?”“轻伤,不碍事,多养两日就好。”卞凉远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四王子此番亦是有功,陛下看要如何处理呢?”李适慢步行至案前边说:“准他自由出入皇宫!”李延煜又说:“颜嫔娘娘救了太子和皇后。又该如何封赏?”李适坐定,说:“朕已经叫皇后草拟了懿旨,封她为德妃。”伸手拿了一只笔又说:“还有,朕已将那日擒获的崔桓等人交由魏严和刑部审议,你们两个也去。”“臣领旨。”

        李适又看向韩放,依旧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经历的样子,在那里整理着书籍。心里便隐隐生出些歉意来,对于君琰,不能混乱中杀了他,伤了他也好,如今竟然试出意外的结果,怎知他竟然宁愿为自己去送死,如今轻伤,万般小心照料着,软禁的范围也不过从皇宫扩大到了京都。禅国现在又还需要自己庇护,不用再担心着了。可是对于韩放,他也不知为何就又生出想除掉他的想法,这都是几次了?最心疼的,居然是韩放次次都像是不知道他的意图一样。明的,暗的,都只道他是迫不得已。

        他还记得三天前那个混乱的晚上,君琰说出换衣一计的时候韩放却说:“你们换,他们皆以为我和皇上换衣的可能性最大,我只要单独一人走开。必定引开一大半人的注意。”自己竟然想了想就点头。明知不论韩放是选择身着黄衣,还是身着官服,一样容易招来杀身之祸。耳边似乎还听见卞凉远坚决反对的声音,李适却只盯着韩放,在他正要走开的那一瞬间,又抬头望了自己,还是那种没有说出来的纠葛,在眼底缠绕蔓延。

        然后终于,他下意识伸手拉了他:“朕和你一起走!”“不,皇上,正因为我们两人从不分开,今日就更要分开。”韩放拉下了李适并不用力的手掌,浅浅一笑,竟叫:“阿九!”一声缠绵婉转,伴随着所有他能感到的情谊。终于是看不下去的君琰说:“韩大人和我换!”卞凉远看着耽误了太多时间,一听君琰愿意和韩放换衣,突然松了一大口气,指挥着:“皇上,时间不多啊,四王子和子牧换,微臣斗胆,与皇上对换,蓝将军你跟着韩大人,四王子就一个人多保重,冬公公,还是和我一起吧!

        至于皇上,就请袁将军多多小心。”

        众人这才四散

        那日一晚的混乱来得蹊跷,正史上面的记载被人刻意略过。于是这段史实究竟,便成为后世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但却不知何故连宫内流传出来的秘辛野史,也只是只言片语。经过这事,崔相以前所有种种,就都成了谋反的前兆,可是那场大火还是来得荒唐可笑,其中秘密版本不下百种,究竟何为事实已无法辩清。

        正史只记:大利七百七十一年,安平十三年,丁亥,三月二十三,崔桓谋反。

        其余不得所寻,只知这天后数名武将文臣受赏,白子墨受封安国侯。想来必定是因为救驾有功了。

        39

        夏

        李适力清与崔有染或参与策反之人,除奸倭小臣,重用张瑾澜等人,为日后大利又一盛世奠下了基石。也正是他这一次被后世看来有偏于他一贯仁义君子之道的集权行动,使风雨中的大利再次立稳了根基。

        安国侯白子墨得女

        当秋风瑟瑟而起的时候,大部兵权分摊白、李两家。大利的权利,终于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为此,登基起始苦等八年收心腹重臣几人,再五年时间一点点瓦解崔桓势力建立全新的平衡,总共漫长十三年,他终于对自己有所交代。

        崔桓在牢里也不是一副落魄模样,应该是李适交代过了。听到脚步声传来的时候正是在灯下认真读着一本不知何名的书。韩放恭恭敬敬行了礼:“学生韩放,见过老师。”崔桓见狱卒给他打开了门,他塞给狱卒一些银子。便打趣说:“看来韩大人果然是深得皇上喜爱。”韩放并不造次,仍旧是一副恭敬态度,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说:“老师见笑了。”韩放见他头发仍然一丝不苟地束着,身上的囚服并不是常见的一般污浊,崔桓也看了韩放,一如既往脸色苍白,秋风一起便又有些病容,在任何时候都是那般风流自然的态度。他说:“你这是来做什么呢?”

        韩放一层层打开盒子将食物摆放出来:“这是贱内亲手做的小食,老师请用。”崔桓便坐了下来拿起筷子,韩放极尽学生之道,又上前斟了酒。然后坐下,崔桓问:“这算是……”他还没说完韩放连忙摇头:“不不不,只是学生自己来看老师的,皇上,没那个意思。”

        崔桓心里盘算了一下,没那个意思?没让自己死的意思?那便是流放?看向韩放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韩放叹了口气,突兀的转变了话题问:“老师刚才在看什么书?”崔相眼睛微微上抬:“韩奎年轻时代的诗歌,奔放大气,毫无心机。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云州人吧?”“是。”“韩奎是你父亲?”“学生……已被逐出韩家。”

        他点点头,心知是他狎妓那事了,“你在这上的造诣也不输令尊。”韩放又说:“不敢相比,自知只会无病呻吟,胸无大志。”崔桓哈哈大笑起来:“你胸无大志?那我又何苦呆在这里呢?”“学生得罪。”“哎,不要一口一个学生,毕竟现在我还要尊称一声韩大人!”“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若非老师当日,绝不会有今日子牧,可是……”“呵呵,这么说来倒是我自己送自己上的绝路了?韩放啊……”他把筷子放下,手撑在膝头。

        “在”韩放赶紧又站了起来,他示意他坐下,“当日我提携的人不少,就以你和陈小砚为最,你们二人才学相当,最终都为皇上所用,其实我是半忧半喜,毕竟我是看着皇上从小长大的,忧则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站在绝对相反的两端,有了你二人,再加上张瑾澜出谋划策,七王爷和白子墨的兵权,卞魏两家的声势。多年之前我已知道会落到这个下场。”

        韩放点了点头,说:“老师对学生的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准,却仍旧是甘心以如此激烈的方式交出自己的权利,学生有愧。”“我都如此境地了,你还这么抬高我么?你们两个才是吃死了我每一步的走向,包括我最后被迫的一击,都被他料到了,不是么?”韩放不多说话。

        “哎……”他继续说道:“他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如今他已经全然具备了一个帝王应有的一切,他比先皇要优秀太多,确实是我自己将自己逼上绝路的,不是么?”“皇上心底还是……仁慈的。”韩放有些口不对心,崔桓也摇摇头还是笑着:“你不如说他其实还是软弱的,可是那已经不是现在的他了,他已经不知道懦弱二字为何物。下一个,很有可能是你,不是么?”韩放也笑了起来:“老师神算。”给他续了一杯酒又说:“老师可知如今这是为何?”

        “树大招风,我还是不该企图控制一个帝王,何况我也自知盘根错杂太多,所出的纰漏不是我能照料得到的。这也是我进来后,才慢慢想透的。”韩放渐渐凝起笑容,郑重其事站起来行了大礼:“我记得老师爱竹。”“嗯,是,君子之风。”“而子牧却觉得,竹子腹中空空,随风折腰。”

        “不如直说吧。”崔桓拉了韩放起来,韩放说:“竹实为草,不是么?却可长得直入云霄的势气,不正是因为它不是树么?”说完再次笼了袖子行礼,“学生告辞。”

        “韩放!那你是什么?”崔桓叫住他,韩放淡然一笑,答非所问地说着:“如同老师所说,下一个该死的,便是学生。”崔桓见着他离去的样子,秋风灌进了袍里鼓着,就似乘风归去的仙人一般,顿生感慨,韩放啊,你竟然知道李适相让你来逼死我,却心甘情愿顺着他的想法就来了,你既也如此舍得为他而死,我又怎好让崔氏一族同我一起颠沛流离,然后途中为其所杀?

        ——

        三日后,崔于牢中自尽,李适一续仁慈作风,宽大处理崔氏一族。虽被朝臣劝诫埋下祸患,仍旧不改决定。

        有人称韩放曾与三日前探望崔桓,疑其假传圣旨逼死前丞相崔桓,查之无果。

        “你怎么能去呢?啊?你怎么能去劝他死呢?”李适眼中的火快要把眼前的人烧成灰烬,“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你什么做不出来,啊?”韩放跪在冰冷地板上任由他责骂着:“你知道不知道朕要背着怎样的名声才能把这件事压下来!?啊?”

        韩放点点头,李适泄愤似的一脚踢倒了面前的凳子,冬苓在外面拉住了想冲进去的卞凉远摇摇头,李适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你倒承认了,你每次都如此,你叫朕拿你如何是好!?啊?你这段时间给我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再出现了!”“是!”

        推门出来的时候李适又想叫住韩放,恐怕他经这一次又病一场,卞凉远上前:“我送你……”“不用了,你可是皇上近卫,哪有近卫都跑了的道理?”韩放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那脸上竟然全是一种怪异的疲惫,再抬头看了李适,似乎有种计谋得逞的笑容,再想看清楚时候却分明是一脸对崔相逝去的哀痛和对于韩放此举的愤怒。

        “冬苓?冬苓!”李适喊了几声,冬苓上前答着:“奴才在,皇上。”“快陪朕去看看四王子,不要让这个人又给找事害了!”他特别加重了语气,韩放眼帘微垂,在一旁低身行礼知道李适走远了才抬起来,重重吐了一口气。

        卞凉远斥了他:“明知他寻你错,你偏偏往他那儿撞,你不能不为他这么好么?你先紧着自己行不行?”韩放问:“那我问你,皇上在百姓眼里是什么人?”“仁君”“那我呢?”“这……”韩放见他不言语,浅浅一笑表示并不在意,又自己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卞凉远叹了口气:“所以他想什么,你都知道,他还没开口,你偏去做了,不是么?你这有何苦。”“惟清,世上太多事不能任由我一一想透,不如随着自己最直接的想法去做了,他烦的,我替他烦,他恼的我替他恼,饶是他今日要我赔了这条命给崔相,我也不能说个不字,他是君,我是臣。”

        “你……哎……罢了,我先随他去四王子那里,你小心回吧。”

        40

        韩放收到卞凉远要出使海国的消息的时候,李适还未允许他随意步出家门,这过思得久了些,许是早就把他忘了。韩熹微拿了一套衣服来给他换上,又理了理他腰上的坠子,说:“小心着,早去早回。”

        韩放冲她温柔一笑便起身往外城门赶,他猜,卞凉远一定会在外城门口等他的。果然,卞凉远已经候了少时了,韩放急急掀了帘子出来。问:“怎的这么突然?”“也并非突然,君义已经和皇上商讨了很久的人选了。”跨得急了,险些被绊倒,卞凉远伸手扶了他答着。

        韩放“那一去是多久?”卞凉远叹了口气:“哎,我也不知,子牧你要记得,千万不要为了……为他把命送去了。”韩放浅浅淡淡一笑:“惟清此去路途遥远,千万保重。”卞凉远知他是不想听自己再说,回身上了马车,“回吧!”“我就在这里送送你,不碍事。”

        他如是说着,卞凉远心如潮涌,子牧啊子牧,你既已全心托于皇上,又为何要对我如此上心呢?韩放见卞凉远走了,却也仍旧不上轿,许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李适信步踱了出来:“我叫你在家呆着,你偏跑这里来!”韩放并不恼,打发了轿夫先去,李适吹了个长哨把自己的马招了回来。“你一人出来,连个侍卫都不带么?”韩放假意骂道,李适拍拍坐骑说:“我又不是你还得找人护着才行!不然我会把卞惟清那家伙送到海国去么?”

        他说完翻身上马,见韩放咬着唇笑,便把手伸给了他:“还不上来,否则罚你跟在后面跑回去!”韩放便也伸去,还没使力李适边用劲一拉,然后整个人跌入了李适怀里。李适嗅到他身上还是那股韩熹微身上的香味,又混杂了韩放特有的男性麝香味道,这么几年,仍旧是刺得心里酥麻麻的,只好转而取笑韩放被他拉上马成侧坐的样子,“你看你,像不像个被我掳来的绝世美人?”韩放靠进他胸口:“那阿九可要骑好了,我现在可是很容易往下掉啊!”“放心!我掉下去也不会把你掉下去的!”说完便慢慢驱着马朝城里去了。

        随着门口传来的吵闹声,小厮惊慌跑来:“夫人夫人!莫非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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