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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惑乱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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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算,柳妙月待在他身边有十年了。
  这事儿很复杂,不该这么早被提起,不过公孙逸并无怪罪之意:“妙月,此事要查清楚才能下结论。你我都知这劫是关系属云和其他国家的安危,若他真是,我就要用娘给我的办法试试。若不是,就不能冤枉了人。”
  “可他的姓氏还有他在白行山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和夫人所预言……”
  “这世间巧合很多,不查明,岂能断下结论?是预言不错,可并非让我们随意寻替死鬼。”公孙逸声音温和。
  柳妙月凝重的点点头,她深知少爷为人处世,更明白此事急不得。但倘若被怀疑的对象,依旧不知情况,岂不是枉于人?
  然而,不知情者,此时正全身酸痛的趴在床上,眉间紧锁,似是经历了什么痛不欲生的事。
  的确,在公孙逸与柳妙月思虑之时……
  樊月熙和某面瘫,打了一架……
  “嘶……”
  左肩膀微微刺痛,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
  这疼是骨子里的,针扎的疼,闭着眼的樊月熙皱着眉捶了捶肩膀,下午的时候,好像和某个人动手打起来了……
  后来不知怎地被敲了一下后颈,晕了。
  怎么这会儿肩膀会疼呢?
  一回头对上让他咬牙切齿的脸,眯眼冷瞪。
  这人似乎也是睡着了,眉间透着疲惫。
  樊月熙一记肘击,毫不留情。
  “呃!”楚元麒拧眉睁眼,清冷的眼有些愤怒的看着樊月熙,不料刚撑起胳膊,身子却朝后一仰,他原本睡得就靠边,这一仰,栽了下去。
  樊月熙愣住。
  楚元麒也愣住了。
  隔了一会儿,坐在榻上的人慢慢垂头,身子开始轻颤起来。
  楚元麒咬牙起身,才想起下午与樊月熙动手,腰侧被对方一脚扫中!
  他知道樊月熙会些功夫,却不料施力如此之狠,招招要害,手段还阴的不行!
  “有何好笑?”楚元麒顿了一下,口气阴凉。
  撇撇嘴,樊月熙一瞟楚元麒捂在腰间的手,似乎想来,那地方他好像狠狠地给了一脚……
  樊月熙张张嘴:“你腰没事吧?”
  楚元麒表情一滞,他看看自己得手,立马收回来,面色如常。
  樊月熙无所谓的看着他,同时幸灾乐祸的淡笑。
  笑容不大,却让楚元麒跟着心中小小一动,嘴角不禁微弱一扬。立马惊得樊月熙瞪大眼,许久不敢出声……
  “做什么这般看我?”
  “你刚笑了。”
  “没有。”
  “有。”
  “没有。”
  “真的有的!虽然看不太出,可嘴角咧吧了一下,我看见了!”
  楚元麒低着眼看他,看到樊月熙眸子里的认真,许久:“哦。”
  似是有些窘迫,二话不说便抬脚出了房间,弄的樊月熙一脸古怪。
  他古怪的摸了摸还有些疼的腰,眼神一黯。
  楚元麒皱了皱眉,他自己也不明为何昨天那样逼问樊月熙,他只知道当时心里有股自己也糊里糊涂的火……


☆、第十五章 烦闷不已

  毕竟夏日,晚上星星很多,可没有人去赏。
  公孙府的书房还有两个人,画画的人没抬头,说话的人还在说个不停。
  自那日晚回来,公孙黎就总是跑来书房找公孙逸,倒不是因为担心那人走丢,或是被掳了去。
  只是他是奋杀于战场之人,而他二哥也是智谋双全,他不信他二哥单单只听那樊月熙一面之词,就信了对方身份!
  然而去归去,公孙逸倒像是不在意,三言两语便打发公孙黎,叫他不要担心。
  如何不担心?若他是别国奸细,岂能容他为非作歹?
  越想越是憋闷,樊月熙突然出现,而今又消失得莫名其妙,换谁没有疑心?
  “二哥,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相信那樊月熙不是奸细!他又不是属云人,平白无故就多出来,你说换谁谁不怀疑?二哥,你可别太疏忽啊!”公孙黎那与公孙逸相似的脸上,带着重重不满,他那骨子里十八岁少年特有的冲动,跋扈的口气。
  他承认他起初对樊月熙很是好奇,很在意他一举一动,像是瞧好戏般对待。
  可,这并不代表什么。
  一如往常,公孙逸坐于桌前,手里是大笔描画,反转流云后,又轻细点点。
  虽低垂着头,但依旧从那饱满额头和密长的睫毛,散出清儒温雅之感。
  公孙黎急的凝眉。
  这人怎么就不听他的!
  “二弟这是信不过我?”温润声线从捏笔人唇中流出,只随意抬眼,便叫面前人身子一僵。
  “不……不是,我就是……急。”看着自己二哥黑墨般的眸子,公孙黎心里微微慌张。
  微微一笑,公孙逸放下笔走过去,温和道:“黎儿,这几日你倒是有心,如此关注府里事。”
  “二哥!”闻言公孙黎胸口一紧,上前急声:“怎能如此说?”
  公孙逸看他那急得面红耳赤样儿,朗声笑了出来:“嗯,不逗你了,我自有分寸,若信得过二哥,便按二哥说的做。”
  公孙黎沉默,他明白此时自己作为,只能让这人更为难,没再有任何怨言的,他答应了公孙逸。
  林左询私军重组,楚元麒他们怀疑无错,他与宇文霄私下勾结,双方达成协议,便会联手与朝廷对抗。
  宇文霄的做法无非是警告楚元麒不要太过自负,但不鸟他的人,依旧不会鸟他。
  既为皇帝,梳理朝堂之事自是应该,然楚元麒却整日闷在书房,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形影不离的暗卫知道,主子若决定一件事,便无人抵挡!
  养虎为患,楚元麒怎能不懂,既已为患,就以适当方法才可处理,不能操之过急。
  ……
  此时樊月熙在花园里晃来晃去,他已经在这儿呆了十几日了,无比憋闷的生活!
  猛然竖起眉毛,双眼一寒,一脚砍在向旁边树干!
  本来只是单纯散步,结果心里愈发恼火……
  轰!
  这树一阵剧烈摇晃,樊月熙冷哼了一声,抬头瞥一眼树干,转身去了池塘边。
  看着这树似乎没事,可是若剥了树皮,就能看见刚刚被踢的地方空了一大块,深深凹陷!
  眯眼发呆,池水因不时跌入的叶子轻微波动,卷起光圈,樊月熙眼神一震,亮晶晶的瞅着波纹。
  他想起方才经过一间卧房,门开着,里面没人,出于好奇便鬼使神差的走进去。
  显然没任何不妥,简洁平整的结构,可依旧感觉出一丝古怪。
  当时樊月熙只觉得心里蔓过一丝异样,似乎就像……心脏里有什么将要溢出……
  短暂的呼吸急促,不敢再呆下去,那感觉太难过了,转身踏出那间房,便来到花园。
  “嘶!”左肩一阵抽痛,樊月熙抖了一下,莫名其妙看了眼肩膀。
  叹口气,蔫蔫儿的抓起一颗石子扔进水里。
  他不知道以后会经历到什么,似乎每个世界有不可动摇地神秘,樊月熙知自己不是爱探险之人,可惜被无情抛到异界,随波逐流。
  “公子在看鱼么?”身后是清脆的女声,来人身着淡粉碎花裙。
  回头望去,女子清秀的面容看在樊月熙眼里,杏眼柳眉,身材姣好,典型东方传统女子。
  “啊,咋?”
  樊月熙转过头继续发呆,他本就没打算理人。
  女子浅浅一笑,也不在意对方爱答不理,轻声走到樊月熙身侧,也学着蹲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一片林子而已,无稀奇。
  许久,梨花淡淡道:“公子在想什么?”
  樊月熙微微蹙眉,叹口气:“没什么,就想想家人。”
  他对这小妮子并不怎么有好感,妮子叫梨花,这阵子一直是她伺候樊月熙衣食。
  但这妮子心急太重,处事一分提防,一分疑虑,还时常拿他和楚元麒比较,也不知到底在调侃什么,弄的樊月熙心里总是不爽。
  “公子是哪国人?”
  樊月熙有些不耐,却不好发作,斜斜的瞥着对方。
  看樊月熙狐疑的眼神,梨花笑了:“公子不用这般看我,我是认识公孙家的人,听他们提起过你。”
  “嗯?”樊月熙一愣,皱眉看着梨花:“你认识公孙家的人?难道你是他们的人……”
  不对!
  这梨花叫楚元麒主子来着,应该不是公孙家的人。
  樊月熙淡淡瞥了一眼梨花的手,手掌上有薄茧。
  “看来公子是聪明人,梨花和柳妙月关系不错。”梨花微笑,看自己的手掌。
  “你会武功?”
  “是,会些拳脚。”
  随后他又想到什么,既然梨花和公孙家人有来往,并且还告诉自己,那么楚元麒和公孙府那些人的关系也应并非对立。
  “如此说来,楚元麒和公孙逸……”樊月熙依然吃不准,只能慢慢试探。
  梨花先是因樊月熙直呼那人大名诧异,后又淡淡说:“主子和二少爷是挚友。”
  樊月熙傻眼了,僵硬转过头眯眼看着远处,脑海里想起前阵子还因为这事与楚元麒动了拳脚,还一副打死不说的决然样子,弄得对方表情阴晴不定……
  敢情是对方都知道!!
  他一人搁那儿扯吧呢!
  对方杀他绝对绰绰有余,而自己也不知惹过他多少次……
  一旁的梨花见樊月熙没有了说话的意思,她便起身深深看一眼还蹲着发呆的人,转身走向方才樊月熙因好奇进过的卧房。


☆、第十六章 真是巧合

  不瞟不要紧,这一瞟便没收回来眼。
  看着梨花走向方才的卧房,樊月熙原本走神的双眼,猛然一聚。
  这房间……给他很不舒服的气息,他没有这里习武之人强悍的内力感应,他所有的,只是来自心里挠人的感觉。
  或许,这只是人家姑娘的闺房,自己多想罢了。
  短暂的焦距,樊月熙又重新移开目光,盯着一处草地。
  他决定了!他要找楚元麒问个明白,何时放他离开!
  楚元麒的住处离他那儿并不远,来回几个转弯便到,上好棕木的门栏,房门紧闭,里面也是一片幽暗。
  站在门前发了会儿呆,樊月熙不确定对方是睡了?还是不在?
  转念一想自己被囚禁将近半个月,这人也没个表态,不免内心恼火!
  再没犹豫,抬手就砸:“楚元麒!在不在?”
  凶狠敲了几下,没动静。
  “别装死,在就是在!”这回敲得不是很有底气,不确定了。
  “你调查的差不多,该放了我吧?”这次彻底口气无奈,带了几分濡软。
  吱呀——
  嗯?什么意思?自己开了?
  一瞬呆愣,心里不悦的瞄瞄屋内,把门推开些,缓声走进去。
  樊月熙警惕的盯着周围,房间里太暗,便伸出手摸着行走。楚元麒房间很大,很容易撞到东西。
  漆黑间,看见不远处有隐隐蓝光,忽明忽暗。
  樊月熙知道,那是内卧。他眼仁被蓝光映出些流色。一愤怒,便忘记谨慎,抬脚加快了步伐。
  砰!
  “嘶…”鼻子一酸,樊月熙痛苦的蹲下了身。
  这他、妈是被撞了鼻子还是撞了命……
  许久未动,似是撞得太狠,樊月熙因这股疼痛生理反应,险些淌出眼泪。
  心里燃起的小火苗逐渐烈了起来,猛然站起,与此同时额角青筋几乎瞬时凸起,阴狠的瞪着内卧那处光亮!
  正要骂出声,却倏然发现不对!
  他记得方才分明是眼睁睁冲着蓝光去的,面前什么障碍物都没有!怎会正面被撞?
  犹豫间,已伸手慢慢向前探去,指尖触到一处冰凉,身子一哆嗦,随即曲起继续探,便摸到了整个冰壁。
  一时惊讶,樊月熙两手都抚摸上去,仔细游走。皱眉抬眼,依旧能看见蓝光,这东西是透明的?应是磕这上面了……
  居然是个结界……
  内卧榻上的人显然早就知道是樊月熙,然他依旧半靠里壁,密睫紧闭,双眼线条华美,丝毫不受外面影响。
  楚元麒受伤了,尽管此时他只有胸口处是隐隐散发蓝光,但周围空气都跟着不受控制寒冷起来。蓝光仿若一团小火,紧密围绕床榻上人的心脏处,其中闪过微弱的金色。
  樊月熙不信这人不知道他的存在,索性也不恼了,便大咧咧的坐到地上等着。
  他进都进来了,总不至于赶人吧?要真是?那他可就真瞧不起他……
  伤口似乎比想象中更难愈合,等榻上人睁眼时,一丝森冷流露而出。垂眼扫过左肋下的剑伤,蓝眸更是深了一度。
  他迟早会加倍奉还!
  收回视线时,想起脖颈处好像还有樊月熙上次留下的咬痕,没多考虑,抬手按了过去,打算渡内力消除。
  他打算明日便送樊月熙回公孙府,毕竟……他们不熟。而公孙逸也有求于他。
  等在外面的人稍有不耐,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拿起一缕发丝来回卷弄,终是忍不住大声问了句:“我说你完没完?囚禁也要有个限度!”
  内卧没声。
  起身没好气的上前一步:“连个起码原因都没有,真是好笑……呃?!”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腰身一紧,身体猛然僵住,连地头都没来得及低,整个人就被腰处力道拽的飞了起来!
  樊月熙一惊,冷汗来了,这是要把他往结界上撞?!
  够狠啊!不过是说了几句而已!
  正当以为不被撞死,也被撞残废之时,便感觉自己整个人砸到个不软不硬的东西。
  缓过来,僵硬的抬头……
  发现自己鼻尖离眼前白花花的东西,不过一厘米,樊月熙瞪眼!
  是楚元麒结实而匀称的胸膛……
  内卧没有烛火,而楚元麒身周只有一团小小蓝色火焰,此时映着他那异常俊美的脸孔,显得无比诡异。
  顿时一片死寂,两人皆是不语。一个僵硬,一个漠然。
  突然,樊月熙像是看见什么稀奇,顾不上二人尴尬的气氛,原本抽搐的眉改为紧皱,缓缓开口道:“你受伤了?”
  垂眼一直盯着樊月熙,楚元麒淡淡嗯了一声,便伸手解开缠着在对方腰上的带子。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不知找什么话题,原本想好的骂话,也一并憋回。
  樊月熙四处乱瞟,才发现对面这人只着内衫,还完全敞开,肋下伤口看得十分清晰。
  他在疗伤,而他,来的根本不是时候……
  “抱歉……你抓紧疗伤吧,就当我没来过。”说完转身就要下床。
  可脚还没占地,就被勒着腰提了回来,并被扳正头与之对视。对方表情意义不明,但从那深沉的蓝眸里,不难看出被打扰后的隐怒。
  没来由的一慌,樊月熙干巴巴道:“这个……打扰你疗伤真的抱歉,我就当没看见,跟谁也不会说,放心。”
  盯了樊月熙许久,楚元麒捞过对方僵硬的后脑,眯眼道:“你来的真是时候。”
  “是啊……怎么……这么巧呢。”樊月熙嘴角一抽,随即立马又道:“你可千万不能误会!我完全是无意啊!”
  这言辞老套,丝毫没说服力,只能使对方眼神愈加阴沉。
  索性不语,樊月熙叹口气,任凭处置的垂了垂睫毛。
  此时说啥都是屁、话……
  也许,转移话题,可能会缓和些?自己的脖子还在对方手里,随时有被扭断的可能……
  想着又抬头望去,瞥到楚元麒颈子上,定了两秒,随口道:“你脖子上的牙印为何还没消掉?”
  原本打算缓和气氛的一句话,却不知为何,换来楚元麒猛然一愣,紧接着便是幽暗带了戾气的眼神……
  樊月熙哭笑不得了……
  他完全不知自己怎么又惹了对方,更不知,在他被扯上榻前,楚元麒还用内力消了那牙印。
  而此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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