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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冢越]礼梦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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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父亲,让我和曼丽订婚…”凯宾斜倚在浴室门口,神情忧郁的,一百个人见了,九十九个都会被他的天使一般的哀伤感动,除了我,这个心肠冷硬的怪胎… 
“是麽?恭喜…”我淡淡的… 
他和我算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我一上高中,就继续我的职业生涯,而他,则选择了经营他们家的网球俱乐部… 
他说,他不知道,为什麽,要继续打网球,索性放弃…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要继续打网球,就像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变成了一个地道的同性恋,只会对男人,产生可憎的欲望… 
凯宾说,“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然後重重的,甩上了浴室的门,然後一连串的,是黯然神伤的赌气行径… 
其实,我根本没有心,他倒是猜对了… 

初回洛杉矶的时候,在某个贵族初中混了两年,那个时候一心苦练著网球,希冀可以恢复自己本可以达到的颠峰状态,其间不碍乎又创造了我的DRIVE C,和T式旋球,顺便再去世界青少年锦标赛上练练手,不小心拿了几个奖杯… 
然後,有一天,我年轻的Jacky教练,羞红著脸,对我表白,说他喜欢我… 
我想了一下,说,我们走吧… 
於是我跟著他,回到他租的套房,他目瞪口呆的,清醇的让人置疑… 
可是男人,就是这样被欲望驱使的可怜生物,我们脱光了衣服,上了床,哪里还有什麽生涩欲拒还羞,他口交的功夫很棒,我於是知道,他绝非第一次的生手,只不过,许多男人,习惯欺骗了… 
後来,我们都意乱情迷的时候,他试图插入,可是无论如何,都失败了… 
我的身体,禁窒的,抗拒著他,无论怎样润滑,都无济於事,尴尬的尝试中,他很没用的,射在了外面… 
然後,我不耐烦的,翻过了他的身体… 
那一年我十五岁,主动要了一个男人…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什麽会有如此诡谲的情形,我是不是,下意识的,为了谁,守身如玉… 
再後来上了高中,正式进入了职业赛场,和Jacky淡了,本来就是纯粹的肉体关系,然後接替的,是几个崇拜我的小男生,我几乎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只是有一次,在更衣室里玩3P的时候,被凯宾撞见了…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很值得玩味_ 
他狠狠的,骂我的糜烂,我知道,我没有真心可以被命运玩弄了,有些事情,一辈子,只一次… 
可是我还是渐渐收敛,只有他一个固定的性伴侣,偶尔外出比赛的时候,玩几次一夜情之类的游戏,反正在网球的圈子里,我这种异类,并不孤单;如果实在倦了,就到高级俱乐部里,找一些可以银货两契的干净的男人,解决欲望… 


唯一介意的,是我绝对保持上位的一方,坦白的说,我怕肉体的疼,也怕心疼… 

手机响了,是钧一,他是世界网球杂志的记者,是以报道我的不同性向和诸多绯闻出名的家夥,奇怪的是,我们还是朋友,一种用肉体各取所需的朋友… 
他是日裔,出生在瑞典,却常年工作在纽约,他说,他是世界人… 
有很多时候,我都非常的羡慕,他的坦率和直接,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 
“喂,龙马,把你的长岛绯闻给我独家留著,我现在要去采访我们新科的温网冠军,天,Tezuka君真的好帅,再赢得美网的冠军,就完成第三次大满贯了…”他口吻兴奋了,挂断电话,我怔怔的,苦笑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对著这样一个名字,笑得出来… 
不就是,手冢国光麽… 
然後像是诅咒自己一般的,近乎神经质的念叨著,我是幸福的,我是幸福的… 
可是我终究不懂,幸福是什麽… 

十年了,我们在同一个圈子里,居然都没有见过面,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他似乎在我当初离开後不久就加入了职业联赛,第一年,包揽大满贯赛事,世界ATP排名飙升第一,不能不说,是网坛的奇迹… 
然後,我进入的时候,他因伤暂时退出,算是我们第一次失之交臂,我不能否认,自己是狠狠舒了一口气… 
再两年,当我无论如何都止步於美网,无法完成大满贯的同时,他宣布继续联赛,我那一个赛季提心吊胆的,却发现,我们总是擦肩而过,久而久之,也平静了… 
反正上苍注定我们,不会再见… 
没有什麽,值得烦恼的… 
以後七年,我的运气,没有那麽好了,第一次和他对阵的时候,我失眠了足足一夜,可是他弃权了… 
於是我们不约而同的,在某些实在避不开的场合,不约而同,轮流或者一齐,弃权… 
我拿了三座法网冠军杯,两座澳网冠军杯,和四座温网冠军杯,人家都说,我和美网,是情敌… 
我苦笑,他在十年中包揽了八座美网冠军杯,知悉我性向的熟人都说,他足以给我当情人了… 
我傻笑,他们无心的错,不必深究了… 
我们有心的结,又是谁的罚… 

一个人,在不算自己的家里,很是烦闷的,倒不过来的时差,无法沈寂的,躁动… 
我知道,在纽约曼哈顿街区,有一家很有名的GAY BAR;Princedoms;权天使,老板Nisrok;是我的朋友,那种可以上床的,不过朋友… 
不过下午六点多,酒吧里稀疏的,毕竟十点以後,这里才是堕落的天堂… 
可是,我还是遇到了熟人,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可是我知道,他也是一个和冠军很有缘的选手,基本上那些被我和他遗漏的奖杯,都被他捡走了… 
钧一曾经很郑重其事的说,网坛进入了三足鼎立的时代,我当时,只顾的掩饰自己的异样… 
其实纯然欣赏的眼光,他很高大,我已经很努力的长到了182公分,他居然比我高了半头,很是让人不爽的,然後,就是他身上很浓重的男性麝香,散发著情欲的味道,那双翡绿色的眸子,像是黯夜的黑豹一般,攫取著自己的猎物,我没有什麽特殊的观感,可是,还是被他盯的有些束缚了… 
“来一杯麽…“他请我,可是我没有想到,那杯纯净的液体後劲这麽大,我是不是有些醉了… 
然後,他扶著我,到了顶层的包间,我似乎丧失了全部的理智,疯狂的纠结著他,那强健的肉体,浓重的血腥,也许酒後真的会乱性,可是我也粗暴的,近乎残酷了… 
一夜交缠,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狼狈的趴伏在床上,後穴被我撕裂的一塌糊涂,血液和精液,还在不停的流淌著,我的大脑,一下子僵硬了,难道,昨晚,我强暴了他… 
神呵,不要给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禁不起的,实在是禁不起的… 
他醒来的时候微皱著眉,然後对我温柔的笑著,“你昨晚,真的很粗鲁呵,不过,我喜欢…” 
我於是傻了眼,难道自己遇见了传说中的被虐狂,等,等一下,不可以,再这样胡思乱想的,是他情愿的,应该,就算不上强暴吧… 
我是滥交,但是也有我绝对不勉强任何人的原则… 
“那个…”我有些狼狈的,居然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就和他上床了,而且,还是如此激烈的方式… 
“阿瑟雷塔,龙马…”他咧著被我啃咬的有些肿胀的唇,露出了地狱般诱惑的神情,“叫我名字,阿瑟雷塔…” 
空气似乎有些稀薄了,我突然有些毛骨悚然的,却不知缘由… 

很久以後,有怀疑过,是他给我的酒里,下了药,可是,有故意下药给陌生男人祈求对方强暴的人麽?除非心理变态… 
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答案,真的,很不堪 

我几乎翻遍了能找的所有地方,也没有发现,家门钥匙,也许,是忘在饭店了… 
可是,要怎样和物业管理员联系?钧一的手机关机了,我有种想把自己手机扔掉的冲动,不会,让我再去找一家宾馆睡吧… 
隔壁1008的门牌很是温柔旖旎的,我犹豫了一下,不想麻烦别人,算了,都是宾馆,不过凑合一晚… 
准备下楼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淡淡的薄荷烟味扑面而来,那个男人,逆著光,似乎比我高了几公分,却被柔和的纯棉家居服遮掩了无数的历练,微长的发丝,像是某种难以回味的梦境,谁可以醒… 
我们痴痴的,以为经历了天荒地老… 
“你,以前不抽烟的…” 
“你喝酒了麽…” 

呵,这就是我们这样十年不见的人意外邂逅的时候的对白麽?单纯的,近乎有些罪恶了… 
我们那些不抽烟,不喝酒的纯真年代,早已堕落在时间的隧道,剩余的,不是沈默,就是尴尬… 
我该洒脱的叫一声国光,还是拘束的叫一声手冢君,望著他提著垃圾袋的左手,我本能的想要让开,却鬼使神差的,默默跟在他身後,电梯,一楼,垃圾箱,电梯,十楼… 
等到自己有意识的时候,才庆幸过道的夜色太浓,我几乎发烧的脸颊,没有暴露… 
“你找人麽…”他在关上门之前,留了一道缝隙… 
“事实上,我住在隔壁…”我真的手足无措了… 
“怎麽了…“十年像是一道咒语,把他的沈稳欲内敛淬炼的更加深邃,也让我的自卑与肮脏,更加无所遁形的… 
“钥匙,找不到了…”十年也是一道鸿沟,明明曾经那麽熟悉的人,却是这般陌生的交谈著,可是空气中浓浊的化不开的暧昧,又是什麽… 
“不介意的话,进来吧…”门开了,是神,终於肯怜悯了麽… 

几乎一进来,我就爱上了这里,银白色系的家居,偶尔几抹深蓝,高雅不失大方,静谧而且悠远,更重要的是,有家的感觉… 
要不然为什麽了,眼底湿湿的,鼻子酸酸的… 
“葡萄味的芬达麽…”他迟疑了一下,从厨房,传出闷闷的声音… 
“啤酒就可以了…”我游离了一下,从心底,冒出暖暖的记忆… 
他端著两杯热茶,走了出来,我有些局促的,没有拒绝,他淡淡的,“晚上不要喝这麽多酒,伤胃的…” 
我口中的茶,炙烫的,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浴室在那边,有一套新的浴具…”我还是不敢直视他的容颜,像是某种禁忌的结,可是我没有办法否认,我们身体之间的张力,像是随时可能爆炸般的,维持著,小心翼翼的,祈求平衡… 
“等一下,到楼上选一间客房吧…”我甚至不想听他的声音,像是某张无望的网,包裹的我,软酥无力的,有种濒临昏倒的感觉,硬撑著,告诫自己,不要失态,不要示弱,不要哀求,不要幻想… 

夜凉如水,心乱如麻… 
“龙马,你,还好麽…” 
为什麽一定要问出来,为什麽,明明没有眼泪,你也懂我的伤心,为什麽,已经十年不见,再见的你,仿佛昨天般的,或者更胜昨天般的魅惑,让我的心防,一点点撕扯剥离,旧日的伤口,全是鲜血淋漓… 
“傻瓜…”他默默的,从身侧,把我揽入了他的怀中,我醉了,真的醉了,不是没有更加亲密的身体接触,可是此刻僵硬了,然後酸楚的味道,在身体里蔓延… 
“你可以在我面前,再任性一点…”他吻著我颊侧湿湿的,吻乱了我所有的刺,竖了十年小心防备任何人辛苦修补自己支离破碎的心的武器,刹那间,瓦解了,消逝了… 

我可以,真的可以,在你面前,再任性一点,再孩子气一点麽… 
我可以,真的可以,在你身边,接受你轻如蝶翼般小心呵护的吻麽… 
我可以,真的可以,在你心里,还是那个最爱的龙马麽… 
我不要,在你面前,留一滴眼泪… 
十年,不长不短的十年,幻想过无数次的重逢,在许多次故意的抗拒之後,在某个很凌乱的深夜,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没有意料中的激烈,平淡的,像一杯茶,醇香,亦能沈醉… 

我静静的,偎依在他的怀抱中,不想醒… 
神在下一秒,用他的方式,警告我,不得不醒… 

(21) 

我在夜色中,享受著陌生了十年的安憩,手机的铃声,像是黯夜的霹雳一般… 
“龙马,回家了麽…” 
阿瑟雷塔的声音很大,很暧昧,以至於我在他的手臂环绕下酥软的身体,刹那间僵直了… 
“钥匙,忘到我们床上了呵…”情色氤氲的声音,均匀的,穿透我们的稀薄空气… 
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崩溃了,这算什麽,到底算什麽… 
我不是十年前的我,还有资格,贪婪这般的温柔麽… 
即使十年前的我,又有什麽资格停驻… 
我起身,他的手臂却蓦的收拢,我挣扎,他不屈服,我於是回眸,像是几乎哀求的,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凤眸,像是星星点点的游移… 
他还是,放开了我… 
我像是逃离般的,踱步到客厅距他最远的角落,然後冷漠如冰的,和阿瑟雷塔应酬著,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麽,好容易打发了他,我却突然有种想把手机从十楼扔下去的冲动… 
“去洗澡吧…”国光说,他眸光,紧紧的锁著我的颈项… 
我想要拒绝的时候,随便著个借口,都可以逃出这个此刻近乎牢笼的地方,可是刚要开口,下一秒,唇被堵住了… 
我来不及惊愕,就已经彻底的沈沦在这个丝毫不甚温柔的吻里… 
我的国光,他在生气… 
以至於吻我的方式,多了几分嘶咬的决绝,一如十年前的生涩,没有什麽技巧可言的,我却自惭形秽的,几乎想要哭了… 
我承认,在这一刻悲哀的承认,在历尽千帆之後蓦然回首,发现可以心动的,还是当初那个放我自由的人… 
神呵,你究竟和我开了怎样一个玩笑;兜转了足足十年,一点,也不可笑… 

等到我们吻得有些过火了,他像是忌讳什麽似的,放开了我…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去洗澡… 
浴室中热水氤氲的,不是我的靡丽,整洁的大理石洗手台,悬著附著蒸汽的镜子,我无意识的,用指尖在上面划著无意义的字母,一遍遍撕裂自己的面具,然後,赫然看见颈间的痕迹… 
很奇怪,为什麽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总是喜欢在我的颈间留下诸如此类的痕迹,我自己本来是近乎麻痹的对待,可是这一刻,是崩溃了… 
我最是不堪的一面,再一次,被蒸汽吞噬了,然後我在镜子上留下字母,然後我在浴缸里留下眼泪… 
望著自己换下的肮脏的充满著别人味道的衣服,我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冷气,和他一直停驻在门口的身影… 
“内裤可以借一下麽…”我近乎试炼的,不知道这样的对白,这样的两个人,还可以演绎著怎样的自欺欺人… 
他默然,离去,须臾,我手中,是轻薄的纯棉的布料,暖暖的,有他掌心的味道… 
他的眼神,下一秒,凝望著镜子上残余的字母,有些迷朦了… 
我问他,“客房怎麽走…” 

道晚安的时候,其实谁都明白,这个夜,注定失眠… 
可是昏昏沈沈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居然一夜无梦… 
那些纠结的魔魇,抽痛的灵魂,每一次,以为幸福就在眼前,却活生生的,跌入无底深渊,支离破碎以後还要假装坚强,因为我爱上的,是一个多麽坚忍不拔的男人呵… 
是呵,在十年以来第一个没有梦魇的早晨,我悲哀的认识到,自己最初的依恋,还是镜子上那牵牵连连的字母,KUNIMITZU ;KUNIMITZU;KUNIMITZU… 
曾经幼稚的以为,梦魇不过是孤单的罪恶,所以我足足用了十年的糜烂,寻找一个不过可以安眠的人,每一夜性之後,身体的倦怠却无法抽离灵魂的意识,噩梦,一天天重现著,我曾经以为,这不过是生活的… 
最是真实的生活,也被迫,成熟了… 
可是,当我发现,自己不过和这个名叫手冢国光的男人,呼吸著同样的空气,就足以沈静,我终於醒悟,却在同时死心… 

阳光有些魅惑的阴霾著深蓝色的窗帘,他敲门,手中是我昨夜换下的衣服,我望著最上面的黑色布料,有些赧然… 
“早餐已经好了…”他依旧是纯白的家居服,茶褐色的发丝,黏腻著阳光的色泽,我几乎有些眩晕了… 
茶碗蒸,烤秋刀鱼,海苔汤,还有培根,火腿蛋,牛奶… 
他望著我的眼,那麽温厚的声音,“不知道,你喜欢日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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