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yojunk系列之五-无尽的爱ii-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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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龙一的交代,和美人上班族私通的事,你不想被龙一知道吧?我可以去向他告状哦!那会变成怎
样呢?会被喀喳一声切下来吗?你这肮脏恶心的老二……干脆被一刀切下来就好了……”
“你说的话和做的事根本相反啊!”
“啰嗦!你闭上嘴巴胀起来就是了!”
坚硬的勃起感,压迫着草薙的大腿。月英把闪耀的金发按到他的胸膛上嗅着他的体味,双手扯开牛仔
裤的扣子,从内裤中抓出性器。
草薙双手撑在后方,俯视着用手指摩擦着性器、努力使它挺起的月英。乳头下方被咬住,草薙皱起眉
头。忍了下来。他知道月英正用单手摩擦着自己的股间。
“几次?”
兴奋的声音。
“做了几次?”
“谁会一次次去数啊?”
草薙望着墙壁边展示柜里的按摩器,索然无味地回答。
“三天三夜耶……至少也有十次吧?”
“你舔他了吗7还是让他舔了?”
“嗯。”
“你舔了吧?让他舔了吧?”
“没错。”
“舔了这玩意儿吧……?那个人的嘴……那个人的舌头…龙一的……”
最后的话是英语,月英以兴奋的声音梦呓般地反复说着,跪到肮脏的油漆布地上。
他把半勃起的性器仿佛圣杯似地捧住,微开的嘴唇凑近李子般露出的前端。
草薙伸出右手,抓住月英的金发。含入嘴巴之前被阻的月英以衷求般的视线仰望草薙。
“想喝吗?”
传来吞下口水的声音。
松开的牛仔裤滑下臀部,月英金色的体毛和兴奋的分身从黑色紧身内裤中露出,正渗出湿滑的液体。
从上面望进无袖低领衫,月英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充血成了玫瑰色。
草薙耐心地再次问道;
“想喝和龙一下样的牛奶吗?”
妈的……月英的美貌因兴奋而潮红,美丽的唇中吐出诅咒。
“给我……给我和龙一一样的牛奶……”
“免费的吗?”
月英颤抖的手指从牛仔裤后口袋抽刚才的钞票。草薙把钱塞进怀里。
他用力扯过月英的金发,柔滑的喉咙朝后仰去。月英难过地张嘴巴,草薙把分身塞了进去。
“连喉咙都要用啊!”
用不着他说,月英已忘我地主动吸了上去。他用嘴唇紧吸住前端,以涂满唾液的舌腹压迫根干,执拗
地舔弄着。杏型的美丽眼睛陶然地湿润,几乎要溶化了似地。他的左手搓揉着自己的股间!
含着龙一含过的东西,被龙一的男人像龙一一样对待……这种状况让月英兴奋。为了这个目的,草薙
是必要的。不杀草薙,是因为龙一会悲伤?——笑死人了。只是因为自己恨得五脏六腑都快沸滚的这个情敌
,是自己唯一能够感觉到龙一的材料吧!
“这么喜欢龙一的话,只要脱光衣服钻到他床上不就得了?他绝对会好好疼爱你,好到让你觉得死了都
比这还好的程度哪?”
草薙虽然这么想,可是他知道月英一旦站到龙一面前,马上就会变得简直像是偷偷爱慕着长年居住在
国外、一年只能见到几次面的叔父的美少女一样,连眼神都不敢和对方相对,羞怯不巳。
着他那个样子,可能光是被亲吻就会因为过度冲击而死,想和龙一上床,那根本是梦想中的梦想。—
—不过,以草薙来看,想要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像这样挺进腰部的行为,也同样是梦想中的梦想。
草薙从怀里取出新的CAMEL,倒出一根,含在嘴里。
联络吴东进的事,交给月英绝对错不了。
强制遣返前——想要采访的话,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在他拿到巨款、归国前兴奋的状态下,
应该会爽快地说出来才是。要是能够从这里再一个接一个地取得采访客记机会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如果有月英的仲介,一定能够得到完全的信赖。吴东进也像这一带众多的非法劳工一样,是对月英父
亲感恩的人。
可是,他没想到月英会对(猫)有如此过度的反应。现阶段把这件事说出口,是失策吗?看样子对于这件
事,有必要专心一志地慢慢攻陷才行。
——那么……该从哪里着手?
涂满唾液而湿濡发光的物体从月英的唇间出入,草薙只是缓缓地吐着烟圈,以冷静的眼神观察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着从打击练习场传来的痛快声响,津田茫茫然地靠在副驾驶座的窗子上。
由于昨晚的淫行。身体处处作痛。被绳子绑住的双手手腕,摩擦到衬衫袖子就隐隐发疼。无法说出口
的部位,现在感觉好象还夹着什么东西,连正坐都办不到。
为什么自己会让那种野蛮下流的男人为所欲为?——他连—句“在这里等着”也没说,可是自己为什么
要乖乖地待在这寒冷的车内等他回来?
被那种男人——被电话从办公室里叫出去,呆呆地前往他的房间,被绑缚之后,一整晚被当成玩物戏
弄,最后还在不认识的少年面前暴露出那种耻辱的姿态。那种可怕、懊恨的感觉……光是回想,整个身体
就热得几乎要冒出火来,可是即使如此……。
一发热的不是那里吗?
解开束缚,把津田送进浴室的男人,对流下懊悔泪水的他如此揶揄。
——你是那种愈被别人看,就会愈兴奋的人,对吧?如果公司的人知道你这个外表端正的秘书室长,事
实上是个最喜欢露出游戏的变态被虐狂,整个公司一定会闹成一团吧?
男人说着这种话,狞笑着以津田的反应为乐。
出生至今,律田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等屈辱。从名门私立国中直升高中,再考上东大并毕业。他年仅二
十几岁就爬升到上市公司事长左右手这种地位。就连去年的合并骚动,也与津田无关。自己是应该经常站
在第一线的人物,周围的人也这么期待着自己。这份自负与骄傲——却被那个男人硬生生地践踏了。
然而,自己为何现在还坐在这里?津田无法以理论解释自己的行为。
——我累了……。
津田闭上眼睛,把冻僵的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抚摸着冰冷的触感。
累了……对所有一切。
没错……所有一切都是……。
不管是每当他打电话到办公室,自己就要担忧会不会有人起疑,或是被男人用各式各样的器具凌辱,
亦或隔天早上在厕所看见因绑缚而瘀血的地方、回想起自己的狂态而羞耻得想死……凡此种种,对于这些
事,他都已经疲倦了。
所以他要让这一切结束。
津田像要确定似地,握紧放在口袋里的自动小刀。
今天,他一定要让一切结束……。
“喀嚓”一声,驾驶座的门打开了。
“有乖乖地等我回来吗?”
坐进车里的草薙,把温暖的一小包东西放到津田膝上,由于寒冷,他呼吸都变白了。
“送给好孩子的礼物。吃了会变暖和喔。是这一带很有名的,‘太新楼’的猪肉包子。”
“……”
“不过最近换了厨师,或许味道变了也说不定。本来的厨师是一个叫吴东进的男人,五年前在人蛇集
团的安排下秘密入境,在‘太新楼’当厨师。他手艺不错,不过在两周前突然销声匿迹了。他再次出现的
时候,出手变得很大方,喝醉酒时候,曾经向泰国浴的小妞炫耀他侧腹部刚痊愈的手术痕迹。因为他说的
是中国话,所以泰国浴的小妞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八成是肾脏吧!嗯……把两个其中的一个卖了,也
暂时不会危及性命。”
“你在说什么?”
草薙叼了一根烟。老旧的空调暖气迟还不暖和,他把冻僵的手伸向出风口。
“前一阵子,我采访了各以数千万圆的代价,从地下掮客那里买来刚采下的新鲜角膜和肾脏,进行活
体移植的患者和家属。手术后没有排斥现象,恢复情形也很顺利。他们流着泪对提供者表示感激不已哪!”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
“进行斡旋,把脏器卖给两名患者的,是来自中国的脏器掮客。”
草薙点起打火机。
“通称(猫)——他们背后似乎拥有庞大的组织。脏器提供者百分之九十,是来自中国的非法劳工。患
者不是口耳相传,就是靠医院斡旋。手术在关东附近某县的设施中进行。那个设施,表面上并非医疗院所
,而是疗养院之类的。但是,实际上,那里在进行移植手术。医疗小组是来自国内外优秀医师。有被聘雇
的常任医师,也有兼职的。从手术到恢复日常生活这段期间,患者和家属都可以在那里生活。——当然价
格昂贵得吓人,绝不是一般庶民支付得起的。由于不是医疗设施,药品类也是透过非法管道弄来的。”
草薙打开用胶带到处修补、已经坏掉的置物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丢到津田膝上。是津田
曾经见过的信封。是他不久前当作分手费交给草薙的五百万圆。
“我想要吉田制药的地下名单。”
草薙开门见山地说。
“吉田制药非法贩卖给(猫)的非公开药品帐簿、进行斡旋的医院名称、负责手术的医生与护士的名字
——所有的名单。”
觉得血液一口气流光了,津田凝视着打击练习场的灯光照亮的男人脸庞。
“这……”
嘴唇干燥无比,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得要命,连自己都吓了跳。
“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吗……”
“没错。”
津田冷不防地甩了男人一个巴掌,
他冲出车外,愤怒地横越停车场。被津田挡住去路的凯迪拉克发出吵杂的喇叭声。金发少年吃惊地从
临时小屋探出头来。
“喂!”
草薙追了过来,抓住津田的右肘。是他握住刀子的那只手。
“不要碰我!”
津田吼叫似地挥开草薙的手。由于大过愤怒,舌头几乎转不过来了,为什么会气成这样,津田自己也
不明白。只是愤恨得全身颤抖,气得眼睛都渗出泪来了。
“不许——不许你再碰我第二次!”
“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谁知道?让开!”
“喂——”
草薙困惑地皱起浓眉,目不转睛地盯着津田的脸看,然后紧绷的下巴松弛下来,露出揶揄般的温柔微
笑。
“别担心。”
厚实的温暖手掌,抱过津田的脖子。
“我不会一拿到名单,就和你说拜拜的……还是会一样好好见你的。”
津田觉得自己从脖子到额头瞬间热了起来。
他想要将赤红的脸从车子的灯光下别开,草薙却覆盖上来似地,吻上了他的唇。
自动小刀滑落到口袋底部,津田伸出手来,环住男人的背。然后,他第一次接受了男人的舌头。忘我
地吞下带着香烟刺激味的苦涩唾液。
(沉沦了……)
津田晕眩般地如此预感。
ACT 16
“你那是什么嚣张的眼神?”
菱子强迫少年跪坐在对面,以手里的茶道杓子用力打上他从短裤露出来的膝盖。
“你妈没教过你,对长辈要谦虚吗?不过看那个女人,一定连好管教孩子都做不到吧!啊啊,真讨厌、
真讨厌……那种目中无人的眼神,简直就跟那女人一模一样。跟那个泼妇——你那个玩弄正道的母亲简直
是一个样!”
初春的阳光,穿过面对小庭院的和式拉门,照进小型的茶室里。遭到责骂的十二岁少年,咬紧小巧的
下颚,以紧紧握住的拳头用力按住挨打的膝头。他觉得这样做的话,阵阵发疼麻痹感似乎就会减轻一点。
“正道啊,早就和适合四堂家的名门闺秀有了婚约。可是却被你妈诱惑……那孩子的人生从那个时候
开始,就偏离正轨了。会发生意外死掉,全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对,一点都没错,那个女人是瘟神。而且
,不只害死了正道就满足,这次还想利用小孩,窃取四方堂家的财产。真是,竟然能这样接二连三地想出
这种坏勾当。”
菱予以戴着巨大宝石、像芋虫般肥软的白色手指理好淡粉红色的碎花衣襟。
“话说回来。”
然后,她以仔细画上眼妆的单眼皮眼睛,恶狠狠地望向低垂着头的少年。
“你也真是不幸,有那种把小孩丢下,自己一个人轻轻松松去海外留学的母亲。反正她一定是和男人
混在一起吧?她是不是这样交代你?要装出可爱的样子,好好收买叔叔的心?那个女人一定会说这种话的。真
是个不得了的女人哪!让爷爷帮你盖这么大的屋子,进好学校就读,每天吃好东西,你一定也觉得赚到了对
吧?啊啊!还是这次想要害死我哥,好霸占遗产啊?”
“……”
“不要闷不吭声明,说句话怎么样?”
长柄杓这次打上少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坚硬的锐角击中骨头,剧烈的疼痛让少年无法忍耐地发出
叫声,缩起了身子,手指痛得好像断了,大大的眼睛里涌出泪水。手指甲转眼间就变得红肿不已。
可是,比起其名其妙地挨打,母亲遭到侮辱的事更让他心痛,他不甘心得全身发抖。好想扑上去,狠
狠地殴打那海狮般的肥壮身子,还有那涂得白白的肥脸。
可是,少年能够做的,只有咬紧下唇,握住拳头,数着榻榻米的纹路,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已
。因为他非常清楚,自己要是违逆这个虽然早已嫁出去,可是依然握有四方堂家权柄的姑婆菱子,就无法
继续待在这里,也会给身在异国的母亲添麻烦。
——谁会哭?
我绝对、绝对不会在这种人面前认输。
少年默默地低着头,在心中反刍着一次又一次重复立下的决心。
可是,菱子就连少年不反驳而努力忍耐的模样都觉得不顺心。
“母亲都被说成这样,竟然还能不回嘴,怎么有这么铁石心肠又薄情的孩子啊!要是我家的孩子,听
到有谁说我的坏话,不管对方是谁,都绝对不会轻饶的。出身不同,竟然会差得这么多啊——啊啊,真恶
心,一想到我和这种讨人厌的孩于有相同的血统,就觉得寒心极了。你和哥一点都不像。哥说想把你迎入
四方堂家,可是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我怎么能让你这种下贱的孩子坫污这个家的血统?——听好了,你给我
牢牢记着,四方堂一族,没有半个人欢迎你来。贵之也是,他是因为哥吩咐,才同情你、照顾你的。你可
千万别以为人家是真的疼你啊!”
菱子站了起来,冷冷地说了。
“你这种孩子,一开始别生下来就好了。”
是男人的声音。少年惊愕地抬头。
从门口俯视少年的菱子,不知何时变成了西崎垣的脸。
车子的振动,使得头部撞上车窗,把柾给惊醒了。
自己好像在不如不觉中睡着了。仔细一看,车子已经下了高建公路,正驶入幽静的树林中。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