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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与子同归 作者:青木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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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被刘邦召去宫内,昭娖也不必去凑热闹。
    等到半夜张良回来,昭娖就闻见一股子酒气。张良脸上酡红,双眸水光潋滟殷红的唇在烛火下覆上了一层水亮。
    昭娖还从来没有见过喝醉了的张良是个什么样子,在她印象中张良一向在酒上相当自制,从不贪杯。如今他这么一副样子吓得昭娖赶紧迎上来扶住他的一条手臂,将人搀扶到榻上去。然后又命令侍女打来热水和找来赶紧的衣物。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昭娖一边给他解开样式繁复的丝带一边说道,言语中就带了些许的责怪。
    期间有侍女想要上来帮昭娖替张良解衣都被昭娖斥退,最后内室里的侍女们干脆只能做抬热水和绞热帕子这样的活了。
    张良肋下那道陈年的疤痕在皮肤越发显眼,昭娖身旁侍女递过来的布巾给他把身子上因为酒热起的那一层汗给擦拭干净。
    “这种还是叫下人来做吧。”张良伸手抓住她手腕说道。或许是因为醉酒他眸光朦胧迷离,似是处在幻境中。而他抓在昭娖手腕上的手却似是铁夹似的。
    昭娖轻轻转动一下被他握在手中的那只手腕,发现半点都抽出不了,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既然叫下人来做,为什么还抓住她的手腕不放。
    分明就是耍性子。
    昭娖脸上露出了然轻松的表情,“原来如此,我这就让几个美人来服侍你。”说罢作势就要起身去换人。手腕上扣住的手指猛然收紧,一把把昭娖扯过来。
    张良发力的突然,昭娖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在他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夹杂着酒味环绕周身。昭娖一手被他制住,一手按在他胸口上。温热的肌肤触感在指下蔓延开来。一抬头就看到张良迷离的双眼。
    “不是说要别人来服侍你吗?”昭娖察觉到他松了手,刚想撑起身子又被他搂住了腰。两人身体紧密无隙的贴合在一起,昭娖都能察觉到他升高的体温透过那几层层叠的衣物传来。
    “忽而不想让那些奴仆近我身了。”张良目光迷离朦胧的看着她,嘴角弯起。“记得初次见阿娖的时候,阿娖在我病重的时候给我换衣。”
    昭娖一回想,当年张良为了一只被踢到河里去的履,竟然不顾春寒料峭跳进河里。后来更是起了高烧,吓得昭娖以为他要没命了。
    “那会你吓得我不轻。”昭娖低声说道。
    张良哂笑一下,“那么今日良向阿娖赔罪?”
    说着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起伏的曲线,昭娖“啪”的一声把他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手给拍开,压在他身上。继续逼问“今夜你为甚喝成这个样子,嗯?”
    “陛下大宴群臣,难免多喝了些。”张良搂紧她的腰说道。
    “你可不是多饮的性子。”昭娖知道这种宫廷宴会也是臣子们交际的场所,觥筹交错间也难免会喝高了。但是此时的酒太淡了,张良到底是喝了多少下去才成这幅样子。
    张良笑了笑,“今日在宴会上陛下问了一个问题。”
    “嗯?”昭娖眼里露出稍许的好奇。
    “陛下说他为何能取得天下,而项羽为何又失去天下。”张良狭长的眼眸半阖,似是一只诱人的白狐。
    昭娖脸上的笑几不可见的僵了一下,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是为何呢?”
    “陛下说,他之所以能取得天下,乃是会用人。项羽而有范增却不知重用,故为他所擒。”张良轻描淡写,似是完全和他没关系。
    昭娖经过他这么一说想起那句‘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昭娖轻轻动了动换来他一声轻哼。
    “是不是提到你了?”她问道。
    张良噙着那一丝笑望着昭娖娇媚的容颜,只是笑也不答她的话。
    昭娖见他如此,双手撑在他身侧微微撑起身子笑了,“陛下赞赏于你,那些大臣将军怕你在陛下心中的功劳越过他们?”
    张良在昭娖身下笑了笑,“人之常情,莫要做过多理会就是。”
    昭娖望着张良好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当年子房你觉着那人会有如今一番作为么?”她还真想知道张良真的是不是生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张良听了看着昭娖就是一愣,而后昭娖感觉他胸口处传来轻微的震动,然后看见他噗嗤笑出来
    搂在腰间的手发力一下子就和昭娖换了个位置。
    他身上衣衫褪除得只剩下一件麻质的中衣,中衣又敞开着露出里头的风光。
    张良一手撑在昭娖耳旁,肩膀抖动的厉害。
    那边服侍的侍女都不知男主人为何突然间笑起来,她们跪下来相互间交换一个略带惊吓的眼神。
    “你们都退下。”男主人的笑声平伏下去之后,她们听到他的命令。
    窸窸窣窣的衣料磨动完全退出去之后,室内就只是剩下了张良和昭娖两个人。昭娖方才听出他笑里的情绪,一双眼睛眨都不眨得看着他。
    “阿娖太抬高良了。良并不是仙人。”张良垂下眼眸,看不清楚他眸子下流动的是什么。“若是当时就能看出陛下有这么一番作为,我也不会……”说到最后催唇角勾起,似是笑意但是笑容的下面又是无奈的悲凉。
    是的,要是他有先知,知道得这天下的会是刘邦。恐怕当年就不会让韩王成死在项羽的手上。虽然已经看开,但是成就他家族光荣的韩国到底还是他心底的一块伤疤。
    昭娖沉默不语,她看着张良嘴角抿起。
    她明白张良那话语里的情绪,要是张良真的有那本事恐怕他会尽力保下韩王。毕竟那是他亲自拥立的君王。
    此间她不知道要说什么,而张良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他们都经历过家破人亡,同样也在那七年的战事里辗转流离。许多话只是在相望中心中已经明了。
    最后昭娖说“我还是继续给你把身子擦干净吧,要是病了那就不好了。”说罢她伸手推了推张良的胸膛,竟然没推动。昭娖见他不动又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垂下双手来。而此时张良身子朝着她身侧一躺,他颀长的身躯在麻质中单中袒露了大半,就是那几处陈年的疤痕在中单深色的衣缘半遮半掩下越勾起人去探索的欲求。
    而昭娖应着心底里被他挑拨出的欲*望,手伸出去探进他敞开的衣襟内顺着他紧致的腰身朝着臀腿而去。而她本人也骑在他身上,下裳被张良撸上去露出只着胫衣的双腿。她骑在他身上将他整个包容在身体内。
    初次采用的姿势让昭娖尝到其中蚀骨的销魂,喘息伏动间她朦胧着双眼去看张良,看见他嫣红的面庞,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她。
    她俯□吻住他。气息彻底搅乱在一处,气血交融处只觉得无尽的满足。
    **
    一个小寺人领着一名着短打粗葛衣打扮的人穿过重重复道,朝着天子刘邦所居住的正殿而去。
    刘邦坐在上位,看着那个称有事求见的民人,等他行礼完后,刘邦开口问道“听闻你有事要告诉朕,不知是何事?”
    跪在冰冷宫殿地上的齐人刘敬垂下头道,“小民听闻天子有意定都洛阳。”
    刘邦点点头“确有此事。”
    “小民却认为,与其定都洛阳不如定都咸阳之下的长安县。”
    此言一出,高位之上的刘邦露出惊讶的神色,“何处此言?”
    “回陛下,长安与咸阳隔水相望,况且长安和咸阳同处关中,有四关险要相护,可谓固若金汤。若是日后关东之地有变,即使不能保全,可能退居关中保全秦国故地。故小民认为定都洛阳不如定都关中长安。”
    刘邦听了这名齐国平民的话,回想起当初攻打秦国的时候攻克武关的艰辛。他自己心里明白,四关之一的武关是他连打带骗打开的。若是真要不用张良诱敌的计策,再加上秦朝内部已经是人心惶惶,能不能打下还是未知。更何况……占据关东的那些个异姓诸侯王们……一个比一个不
    刘邦点了点头,随即让人去宣召大臣们进宫。
    在殿上刘邦看着那些熟悉的脸,开口说道“朕想要定都长安。”
    果然话语一落,立刻有人站起来反对“不可!定都长安不可为。”
    刘邦平静的看着那人问道,“为何?”
    “陛下,周朝建都洛阳,而社稷长达五百年之久。而秦建都咸阳不及三世而亡。如今陛下欲建都关中,臣不认为是对!”
    刘邦眉头皱起来,心里头破口大骂:不要欺负老子没读过书!周建都洛阳,最后落了个连商人都能把周天子逼得躲起来的地步了,来个狗*屁的社稷!
    此时正在大臣们吵扰不堪的时候,张良站了出来,“臣认为,建都关中长安可行。”
    张良声音清朗面容神色温润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而他的话让大殿中嗡嗡喳。
                  
159长安
    不疑眼下已经快有两岁了;“阿母,阿母!”他在花朵上飞舞的蝴蝶;拉着昭娖的垂胡袖指着在翩跹的蝴蝶兴奋的叫道。
    “去玩吧。”昭娖见着儿子小脸上亮晶晶的兴奋神情,笑道。话音才落小家伙立刻撒开两条小短腿跑去那边撒欢。
    乳母立刻跟过去,嘴里还在念叨着;“太子缓行!”张良如今被封了留侯;嫡长子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留侯太子。不过现在的不疑也不知道父亲和过去有什么区别;他现在一心一意全扑在玩耍上。
    昭娖眼风一使,身后的侍女立刻趋步跟上乳母的步伐,护在幼儿的四周以防不慎摔跤。小孩子看着漂亮的活物在眼前动啊动的,满心好奇之余也不管会不会被戳到径自伸出手就去抓。
    舞蝶这种飞的活物自然要比他那只肉爪要敏捷的多;那只肉爪离着蝴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蝴蝶振翅而飞让他扑了个空。小孩子仰着脸望着蝴蝶越飞越远;觉得这种你套我追的游戏更加好玩;又追了上去。
    他在花丛中对着一只蝴蝶到处乱跑,可是苦了护着他的乳母和那些侍女们。一个个跟着他跑的额头上都起了一层汗。尤其是乳母,乳母身形肥胖,跑起来更是吃力。而且小男孩的精力总是无穷无尽,不一会儿乳母的汗水都把后领打湿了。
    昭娖看着儿子玩闹的时候,突然看见家臣兜着一脸的汗小跑穿过回廊向昭娖这里奔来。
    家臣才奔到廊下,一股新鲜的汗臭就弥漫开来。昭娖面上不动半分,“怎了?”
    “夫人。”家臣一拜到底,“陛下今日起驾迁都关中长安,君侯要臣告知夫人,该动身了。”
    天子迁都,那些贵族彻侯自然也要一同跟随天子前去,昭娖听了点了点头,“辛苦了。”然后立刻去让家吏清点要带上的物什还有一同前去的奴仆人数。随便昭娖让人把还在瞎闹的儿子一把抱起来去后面沐浴更衣。
    不疑原本玩在兴头上,一下子就被寺人报了个满怀,心中很不高兴对着小寺人又踢又打。昭娖见了走上来哄道,“阿父要和天子去长安,不疑也跟着阿父去长安好不好?”
    小孩子听母亲这么说,趴在小寺人肩头上望着母亲,“长安——?”音调拖得老长又带着稚气的疑问。
    “对啊,长安。”昭娖笑道,“那里有好多好玩的呢,比这里多多了。来,不疑去沐浴,阿母带你去长安。”
    哄好了儿子,昭娖让人将他带下去沐浴更衣。
    今天齐人刘敬进言应当定都长安,刘邦在得到留侯的肯定后,当天就启程奔赴关中长安。这下可苦了那些功臣了。许多功臣都以为皇帝会定都洛阳,所以有些都把自己的家眷从故乡接来。如今皇帝不仅改变主意要定都长安而且是当天启程,这可把一群人都给坑惨了。
    张良没有那么多的家眷,府中除了正妻之外就没什么要带上的宠妾之类。昭娖吩咐家吏将细软收拾,府中卫士守在马车四周抱着儿子上了马车。
    天子迁都的消息传来,那些功臣家里正忙的嘴上生泡的赶着收拾细软。大道之上倒也不是很拥挤。
    张良没有回来,就算家臣没告诉她,她都知道张良应该是和刘邦一起走了。昭娖从张良那里得知这次撺掇刘邦定都洛阳的大臣只多不少。如今刘邦这么快一路奔出去,估计也是快刀斩乱麻。
    车廉垂放下来隔绝外面对车内的窥探,不疑一身簇新的衣物被母亲抱在怀中,他睁着一双大眼睛瞅了半天一直到外头的御者叱喝马匹开走,也没见到父亲。不得扬高头奶声奶气的说道“阿父?”
    昭娖低下头捏捏儿子稚嫩的小脸“阿父先去长安了。待会就能见着了。乖啊。”
    “唔……”不疑嘟起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小眉毛皱起来。昭娖见他这副纠结的小模样。笑起来摸摸他剃的只剩下两边头发的脑袋。
    从洛阳到长安,快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虽然有武士相护昭娖也不敢在道路上停留过多的时间,虽然战事已经战事告一段落,但是昭娖还不敢带着年幼的儿子在外头过夜。
    但是马匹雷了还是要吃草料喝水休息,不能完完整整跑上一天。现在马可是稀贵的不得了,跑死了很难找到替代的。因此昭娖也只能停下来让人给马吃会粮草喝水休息一会。
    不疑年纪小在车厢里待不住,见到马车停下来就扑腾着要跑跳到外面去。昭娖抱住他,他还老大不高兴,挣着就想要把母亲的手给挣开。挣了几下发现完全争不开,也不管母亲温柔的哄逗。在车厢里发起脾气,左扭右动哭闹着就要出车厢。直到昭娖耐心告罄,抱起来横在腿上打了好几下屁股。
    乳母在一旁吓得目瞪口呆也不好出言相劝,母亲打儿子那可是天经地义,哪家小子闹起来不是挨一顿打的。只是这对母子的身份不同普通的陌上百姓,而挨揍的那个更是侯太子。她只好劝道“女君消气,太子只是年纪小。莫气莫气。”
    昭娖打了几下儿子的屁股,“知道错了没?!”说着又是打了几下。
    不疑横在她的腿上,自打出生开始身边人对他莫不是有求必应,就是父亲也是对着他笑脸的时候多。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嘴里呜呜哇哇的哭叫着,也不知道他在嚎些啥。外间武士听了啧啧称奇,原来彻侯家也是这么管教儿子的。
    正在休整间,武士们听到从远到近的马蹄声响。马匹不是亲贵那是用不上的东西,陌上百姓更是别想。至于那些强盗有头牛骑着就是顶天的威风了!
    武士们想着或许是哪家的君侯或者是诸侯王打此道而过,便下来马。果然一辆马车奔驰而来,马车里的人掀起车厢上窗户的竹帘,望见外面停下来的马车。车内人让御者停下车来。遣人去问。
    既然看上去是亲贵的车驾,应该是认识的同僚。于情于理他都该遣人去相问一声。
    家人得了主人的命令,走前去对着武士的头领就是一揖,“我主乃是户牖侯,见贵人再次停步不前,故遣奴过来相问。”
    武士虽然不太想和奴婢之人搭话,不过既然是别家君侯遣来之人,心中有些鄙夷和不情愿但还是回道“吾等乃是留侯府上之守卫,此次乃是护送夫人和太子前去长安。”
    家人对着武士又是作揖到底,回过身去回主人的话。
    “女君,户牖侯遣家人子前来相问。”外间传来武士的声音。
    昭娖楞了会才想起户牖侯是谁,她把手中哭闹不止的儿子交给乳母,回了一句“知道了。”
    户牖侯便是陈平,当年昭娖的确痛恨过他。但是几年过去,她听到他,心中也没有那样浓稠的愤怒,剩下的而是平静。
    不疑的哭闹声就算是车厢中的陈平隐隐约约听的见。
    “主,车中乃是留侯夫人和太子。”外面家人的声音低低的,但能让车内的陈平听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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