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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是红颜但不祸水 作者:黑兔所以不白(纵横2012-5-03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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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煮开了一壶滚烫的油,毫不犹豫的倒在那个女人脸上时,自己的手也因此灼伤了,但她当时并不感觉疼,只是过瘾,看着那个满脸红肿再也辨不清容貌的女人,她不知道有多么开心。
后来聂延便把那个女人丢到了江中,他说,玉儿,没事了。



 

第二十八章 亲迎
一大清早,红绸就早早的起了,打开窗儿看了看,天气不算太好,但幸亏未下雨。
略微吃了点果脯的枣粥,就朝着聂蔷的屋子走去,到了聂蔷屋里时,却看见聂蔷像是一晚上没睡着似的肿着眼圈,昏昏成成的坐在铜镜前头。本想上前问她几句,却见申氏也在,便低着头走远了几步,并不多说什么。
申氏也未发现,现在她的眼里也只有这个待嫁的女儿了,捧着聂蔷的青丝,缓缓地从头顶顺到发尾,嘴里还说着“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堂”蔷儿以后就是别人家的妻子了,不可以在那么忍心了,知道么。
申氏的眼圈明显是红了,但丝毫不影响她说话时高兴的语气“蔷儿,嫁人之后可别忘了我这个娘。”女人一生都要经历这样的事,就像她当年出嫁时,母亲送走她的情形,担忧,不舍,有喜有悲。
聂蔷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母亲,你怎么也取笑我,你再这样我就不嫁了。”她对唐若慕并没有多大映像,因为唐若慕之前都在边疆的缘故吧,她除了在十岁那年从树上摔下来被他救过就再也没遇到了,记忆中那个男儿体格壮实,个子也高,说话的声音哑哑的很好听,别的就不知道了,但那晚她去找红绸哭诉自己不愿嫁人时,红绸给自己当场画了一幅唐若慕的画像后,她又渐渐的改变了原来的念头,或许,嫁这样一个人、也好。
几人就在屋子里坐了一下午,到了傍晚时分迎亲队伍来了,大家又开始忙活了。
苏红将盖头轻轻往她头上一放,三两个丫头就踏着喜庆的锣鼓唢呐搀着新娘往正门的轿子走去。跟在旁边的还有个老嬷嬷,她手里端着几碗鸡蛋茶,到了迎亲队伍前,便纷纷的发给他们。
聂蔷进了轿子却仍旧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才发现自己这回真的是要离开这儿了,以前虽然很多次都想离开过,可那也只是想想,现在真的告诉自己要去别的地方,或者可能这辈子没有多少次再能回来了,她才开始真真害怕了。
香儿拉住她的胳膊,使劲的将她的身子往轿子里拽,聂蔷咬着唇不肯进去,最后还是申氏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手说了一句“傻孩子,快进去,别误了吉时。”
红绸站在不远处,看着轿子里的人撩起盖头对自己大声喊道“红绸,你可不能忘了我,以后,一定要来看我。”她盖着喜帕,对自己喊出最后一句话时,红绸知道,她的傻姐姐,哭了,红绸挥了挥手里握着的黄色荷包,聂蔷答应给我绣的荷包还没完成呢,你说你会回来把上面的花儿都绣完的,你可不能食言,不然我的荷包就不能用了。
聂蔷从红色的喜帕里,看到了这一幕,她用力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也知道红绸不一定看得到的。
我会回来,帮你把荷包上的花给绣好的,你等着我。
曾经有一天红绸说,姐姐你帮我把这荷包上绣些东西吧,我瞧着空空的,聂蔷就一口答应下来,但后来因为家里发生了许多事她也忘了,前几天红绸说来取荷包,她惭愧的将丝毫未动的荷包递给她,然后义正言辞的说“我给忘了,不过你放心,等过几天你再来时我一定给绣好了。”哪里想到不过一天,宫里就传来这么一个消息要她嫁人,聂蔷临走之前还不忘穿着喜服在那边一针一线的绣着,她其实可以不到半天时间就绣完的,可是她认为红绸的东西、她妹妹的东西一定要最好的,所以昨晚上她一夜未合眼,只在一边掌了一根蜡烛,在微弱的光线下绣了又拆拆了又绣直到今天还没有完工,还有一个字,她想把最后一个绸字绣完的。
“起轿~”随着迎亲的太监亮嗓一喊,轿子里便从窗口丢出了两把扇子,苏红在旁边提醒“小姐,快去捡。”
苏红说这两把扇子意思便是让新娘放下性子,从轿子上丢下来也就是说让她的脾气都留在娘家万万不可带到夫家的,红绸扶着这两把檀香扇不屑的笑笑,聂蔷这样的人哪有什么脾气,多此一举。
一路上鞭炮声,唢呐声还有人群当中的贺喜声充斥着整个金城。
申氏和红绸是随后到得,来的时候婚宴已经开始了。
聂延被安排在她们旁边的一桌,都是些朝里当官的,红绸进门时特意看了一眼,申丞相与他的一些门生都在,却唯独不见在席上总能见到的另一张老面孔,张穆将军。
之前听到唐子冉与唐笑的对话还以为张穆与唐若慕关系缜密,现在看来也不明了。
红绸坐的那桌都是些王孙小姐们,看着这些低着头羞答答举止不是一般文雅的女子与旁边那些眼珠儿四处转的公子哥们,她真没什么心思想在这桌吃饭,正准备自个儿走人换一桌,唐沁却叫住了她“红绸,怎么来这么晚,害我们都没动筷子。”
红绸回眸看她,头上戴着一只金镶珠石点翠簪子,手上戴着金镶九龙戏珠手镯,衣服是浅紫色流苏长裙,唇上特意点了些胭脂,眉毛化成了远山眉,倒是不似公主的姿态,而像是普通大户家的小姐。
待红绸坐下后,唐沁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穿的是绣着月桂花的棉布裙子,戴的是两只简单的梅花形金簪,其余再没别的,眼神往她的腰间看去,紫色玛瑙坠子,也是极普通的,心里有些得意,看来今日她略胜红绸一筹。
红绸当然是察觉到唐沁打量的眼神,只她不在意,也因为她最了解唐沁的为人,每每遇到这样的场合她都会把在场的所有女子与自身做个比较,若是有人较之强些,心里就会郁郁不满。
唐沁收回目光,又开始与旁边的一些小姐们说起闲话,红绸无心加入,加上她们说的那些无非是谁家小姐看上哪家公子,哪家公子长得如何如何,文采哪般哪般,换做从前她或许还会与她们应酬他们几句,说一会儿话,今日却实在没那闲心,一早起来就没有吃多少,而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还不饿的前胸贴后背,吃了一碗银耳羹,觉得并不过瘾正要再舀一碗时,却发现对面有人正在看着自己,抬头看过去,对面坐的几人中除了唐笑外她一该不认识,唐笑,对了,唐笑撑着脸颊假意没看见她,却见她似想起什么一样再次朝自己这儿看的时候,心中便燃起了熊熊烈火,好在他自我克制力强些,不然对上红绸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早就发作了,好丫头打伤了我的脸还好意思看笑话。
坐在唐笑身边的一脸书卷气的年青男子不可思议的发问“这就是第一美人?”
唐笑听出这人话中有话,以为他不能认可,便讲“如何?看不出来吧。”他是有心想背后说说这丫头的是非,只那公子没听出来,点点头道“我原听说这聂王爷家的二小姐性子极差,可今日一见才晓得外界传言皆是假的。”听到这话,唐笑竟有一头栽下去再也不想起来的想法,大口的吃了碗白饭,想借此顺顺气,却被那人又一句话活活的给呛住了,年青男子说“如此,我父亲上回和我提起有意撮合我与二小姐的那事,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唐笑怒极生悲,为何天下男儿都喜欢这般祸水的丫头,不免有些伤感,想他容貌也不比她差多少吧,怎的就入不了她的眼,由此又开始回想小时候的画面,一个面容姣好的小丫头指着一个面容俊美的小男孩说道“不许你说姐姐难看,我还觉得你长得都没有我一个手指头好看呢。”当时唐笑只不过多嘴说了一句聂蔷长得比她家奶娘都差未料小红绸却这样正气凌然的反驳自己,多伤自尊,连个手指头都不如。
“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说完刚巧看到正朝这儿走来的唐子冉道“诺,就是我七哥,自觉些,放弃吧。”


 

第二十九章 墨香
年青男子不以为然道“世事难料,二小姐尚未嫁人之前我仍有机会。”他这人一向激不得,原先他也只是随口一说,但听唐笑这么几句后,却让他提起了兴趣。
唐笑面色不善,摆出了张晚娘脸“你不过是个从三品官儿的公子,这么大的口气小心没命回去。”
年青男子也不甘示弱,反驳道“从三品便从三品,大小也是个官,况我父亲又是申丞相的得意门生。”
“那又如何。”唐笑瞪他,小人得志。
年青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十分得意道“那可不一样,二小姐是申丞相的孙女,这层关系不一般吧。”
这人是脑袋装着浆糊吧,唐笑无奈苦笑,看来真是个书呆子,他怎不知道聂延与申润寒八百年前就分了家,现在一个帮着太子,另一个么,他倒是不清楚,聂延那只老狐狸和他家七哥与太子之间关系本来就模糊不清,现在又把女儿嫁给了二哥,这样就更让他不明白了。
唐笑扯扯嘴,随意的说道“随你。”心里嘿嘿一笑,我看你到时候碰了一鼻子灰再来小爷脚边哭吧。
年青男子以为唐笑拿自己没办法,微微一笑,嘴里低唱了几声小戏曲,咦咦咦,前面的小娘子啊。
唐子冉过来和唐笑说了几句话,说完径直走向了旁边一桌坐下,红绸忍不住朝对面看了眼,刚巧碰上那人的眸子,深不见底,漆黑漆黑的,身上不禁打了个寒颤,别过头去听唐沁她们在说什么。
“对面那位公子是否就是田崇。”
“不知,姐姐口中说的田崇是何人。”
“哎呀,姐姐怎称呼妹妹为长呢,妹妹可还未满十四呢。”
“呀,恕姐姐得罪了,姐姐以为妹妹已经二九了,看我这眼神。”
红绸看着发笑,这些女子大多是明年要进宫选秀女的,还没进宫就已经斗起来了,到了宫里不知道会怎样呢。
唐沁撑着脖子望着盘里的菜,百无聊赖的说了句“就这些丫头,日后还想做宫里的娘娘,也太没脑子了吧。”说完看了红绸一眼,又道“你看看这里头哪有能与你我相比的,论样貌不及你我,论才情也不及我,其他就更不用说了,这里头我就觉得翰林院掌院学士那小姐还像那么回事,其他么都不能看了。”
红绸略略赞同,太过初露锋芒的人成为众矢之的的可能性越大,就算得了瑁帝宠信,也不可能长久,毕竟美貌也只短短几年,当你年老色衰了,后宫又会有新人的。
唐沁见红绸沉思良久又不说话了,便幽幽的说道“红绸,我七哥正看着你呢。”
红绸眉头一皱,条件似的朝唐子冉的位置看去,那人文质彬彬,慢条斯理的正在吃酒。才意识到是被骗了,装作生气道“你再如此,我便不同你说话了。”说出这种话着实不符合红绸的性子,但这招却对唐沁很是管用,每每这话一出,唐沁就乖乖的认错,不再开自己玩笑了。
哪知今天唐沁喝多了几杯,也不理会自己生气与否,捏了自己一把肉,然后说“你这点把戏我早就看腻了,换些新的吧,我今天就要问你你到底喜欢我七哥还是四哥?
红绸沉默不语,心知唐沁是装醉套自己的话。
唐沁不爽之极,莫名的来了一句“你不会是喜欢我九哥吧!”想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说这话时竟提高了音量说的,原本还在其乐融融的小姐们不说话了,对面斗嘴的唐笑与书生不说话了,隔壁一桌包括聂延申润寒等人也不说话了,包括一直但笑不语的唐子冉也转过身朝自己投来了别样的目光。
红绸觉得尴尬,原本热闹的场面什么时候冷清下来了,除了各种意味不明的眼光之外,还有各种低声的指点,红绸第一次觉得如此丢脸,有了找个地洞钻的冲动,而另一边,也有一个人和她同样尴尬,唐笑刚干了一杯酒,还没咽下去呢,被唐沁的话吓得都给吐出来了。干巴巴的看了红绸一眼,然后道“大家吃菜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过了一阵,场面又给热起来了,大家又开始各说各的,似乎已经把刚才的事情都忘却了,红绸觉得耳根子热的不行,准备去院里透透气,离开时又生怕别人看着自己,特意挑了偏门出去。

红绸坐在池子边上,手里捏着顺手采的一朵不知名的野花,铜钱大小,淡紫色的,瞧着漂亮便采了下来。
小花儿放在手里风儿吹过便开始不停的旋转,红绸将手松开,任由风儿左右着,一眨眼,那花就被吹入了池子。
红绸静静地低头看着,却因为天色太黑,她能看到的,只有波光粼粼的一池秋水和偶尔跃起的鱼儿。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似乎来了一个人,但她没有转过身去,那人很熟悉,直觉告诉自己,她认识他。
红绸等着身后的人打破这丝平静,谁知身后的人比起眼前的水波都平静,纹丝不动的让她都觉得身后的人已经离开了。
拍拍手里的残余的花瓣,转过身准备起来,却被身后的那人狠狠的抱在了怀里,红绸心口猛跳,脑海里蹦出了许多关于采花大盗的事件,但很快,对方身上散出得一股墨香让她平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子冉才放开自己,摆正了自己的身子,低下头在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顿时,一股暖流猛然遍布全身,红绸羞得满面粉红,想挣扎手心却被那人一把抓住,别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神,每次对上都像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万一踏进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唐子冉身上的墨香充斥着自己,那墨黑的眼睛又逼的自己不得不移开眼,脑海里却依旧回放着刚才那一幕,那轻轻的呵气,让自己到现在还魂不守舍,自己是不是疯了,她暗骂道,难道忘记了这人何等可怕么,不行,不行她要理智,她不能在错了,要是再走错一步,她就回不了头了。
刚要推开他时,却发现对方依旧松开了自己,微微叹了口气“红绸,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一身玄白色长衣站在自己面前,带了愁容,问自己,红绸你到底怎么了。
有那么一刹那,她认为是自己眼花了,缕缕月光带着秋日特有的萧瑟打在他的身上,落寞的竟让人觉得可怜。她微微张嘴,正要说出什么,却被心里响起的另一个声音阻止住了,聂红绸,你还要执迷不悟么,你忘记了梦里的警言么,要是你想尝尝那梦中的滋味那你就去吧,没人会可怜你的。


 

第三十章 醉了
“唐子冉,你醉了。”踉跄的后退一步,一手抓住了身后的一株月季,站稳了些,才道。
她低着头,说着力不从心的话,眼神却在四处环顾,他看得出她的样子是害怕,畏惧的,自己就这么让他不安?唐子冉不由轻笑“怎么?你怕我。”
红绸心底不觉一抽,他看出来了。
“为何怕我?”唐子冉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子抬头去看她。
因为紧张左手抓的一株月季花并未松开,她心头一紧,却忘了手上还抓着带刺的枝条,一用力,那刺便深深的钻进肉里了,她感觉得到手心里渗出了什么,却不放开,任由伤口越刺越深,她是要用这一刻的痛警示自己,不要陷进去,不能陷进去,红绸低头看他,反问“我为何要怕你,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怕你做什么。”
“哦、那你为何总是躲我?”
“我,我何时躲你了。”她每回答一句手上就会加重一股力,力使得越重,手心也越发的湿润,恐怕已经满手是血了吧,她这么想着。
“上次我就想和你说明白了。”他不再为难她,站起了身,退后了几步。
“你问吧。”如果没猜错,她想应该是刚才那件事。
“那天你说的话时出自真心的吗?”
“什么话。”她松开了牢牢抓着月季藤的手,问道
“你不是个不守信的人吧。”
越来越听不懂他说话的意味了,有些恼火的说“你想问什么就问,等下我父亲还要找我的。”
唐子冉似乎更喜欢循序渐进,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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