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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锦色芳华 作者:月吉影(红袖添香vip2014-07-22正文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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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妆听到这,心中一紧,插话道:“那凶手是谁?惠王能否告知云清实情?”
  “本王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与本王可有一丝一毫的情分?离心岛上你跳下河去,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你绝无生还的机会,可是,本王还是不死心,本王知道,如果你还活着,就一定会去寻找本王告诉你的那三个人。本王派人暗中留意调查,终于知道你不仅没死,还活得有声有色,那时候本王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你为你擅自违背誓言而受到血的教训!可是,父皇竟然对你念念不忘,为了你,竟然把本王的母妃打入冷宫,受尽嘲讽苦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傅红妆,本王真后悔,没有亲自去杀了你,让你活到现在,听说本王的叔父又拿你当个宝,哈哈哈你风流成性,***如此,当真就不怕会遭到报应?”
  云墨的话极尽侮辱嘲讽,云妆的心中只觉得云墨是异常的可怜,可悲,可叹!
  因为一句儿时的誓言竟让他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也许是爱极生冤,爱极生嫉,爱极生恨!
  可是,倘若他知道此傅红妆早已不是最初的那个傅红妆,他心中又会作何想?
  刑部大牢外,云逸飞让高淳在外等候,李飞等人给云逸飞行过礼后,也被云逸飞留在外面。
  云逸飞独自一人走进了刑部大牢,一身明黄服饰在摇曳的烛火下异常的醒目。
  云墨所在的那间牢房的狱卒早就被李飞遣了出去,是以云逸飞走近时,并没有惊动云墨和云妆二人。
  云逸飞看见云妆和云墨面对面站立,云墨的表情煞是凄凉愤恨,正犹疑着该不该进去,听得云妆淡声说道:“风流成性?***?惠王说话可真是难听,惠王一次次加害于我,就是为了这些再荒唐不过的理由!儿时的玩笑话岂可当真,真不知是夸惠王您专情好还是说您迂腐可笑好?”
  “哼!”云墨冷哼一声,说的话更是不堪入耳,“你姐姐傅红莲与人苟且,你这个做妹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怪本王误以为你善良纯真,一厢情愿的爱上了你,可结果呢?我们父子三人,连同西延的叔父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傅红妆,你坑了本王,又害了本王的母妃,本王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和你纠缠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即是如此,那我也不妨告诉惠王,我就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我既喜欢皇上的风华内敛,帝王霸气,又喜欢云轩的风流倜傥,易连城的邪肆俊美,还有元景太子的儒雅清贵,不一样的美男,就是不一样的风景,就如大漠苍茫,小桥流水,三月桃花,寒冬飞雪,各有各的风情。我这样回答,你还满意吗?”
  云墨的脸已经气的扭曲的变了形,怒道:“傅红妆,锦妃娘娘,你真是不知羞耻!”
  云逸飞听到这,脸色霎时间变得发白,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上心口,那里仿佛是被人狠狠地撸了一把,撕扯着令他疼痛难忍。
  他再也不想听下去,踉跄着转身慢慢走出了刑部大牢,脑中反复的回响起云妆的那一句话:“我就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我既喜欢皇上的风华内敛,帝王霸气,又喜欢云轩的风流倜傥,易连城的邪肆俊美,还有元景太子的儒雅清贵,不一样的美男,就是不一样的风景!”
  锦妃娘娘,他的锦儿,他曾经无数次在心中向她忏悔过,他以为是他的猜忌,他的冷酷,他的嫉妒害了她,可是,她竟然如此的“博爱”!
  云逸飞神情痛苦,他宁愿他的锦儿葬身在冰冷的河水中,也不愿听到如此刺痛人心的话语!
  “惠王爷听了云清的这番话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王爷眼光独到,并没有看错人,我只不过是把王爷想说的话替王爷说一遍而已,王爷何至于如此大动肝火。”

☆、我是男人

  云妆凄凉一笑,眼中已经氤氲了雾气。
  “惠王爷,我若是告诉你我不是真的傅红妆,你定是不会相信,可是,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离奇古怪,若是那个傅红妆还在的话,也许会与惠王长相厮守,恩爱白头!而我,不过是一个被深爱的男人抛弃了的可怜女子罢了。早知如此,我宁愿早入黄泉,饮下孟婆汤,忘却前尘事,及早入得轮回道,来世再不为人,一朵花,一片云,或者是一粒尘埃,我愿足矣!”
  云墨闻言,森冷说道:“傅红妆就是傅红妆,还分什么真的假的?既然你想死还不容易,你死了,也省得本王牵肠挂肚,本王许诺你,只要你死了,本王自会到你的灵前告诉你血洗傅家的主谋是谁,不过,想必你在九泉之下都会后悔你追查这事,哈哈哈”
  云墨笑得冷漠,笑得近乎癫狂。
  云妆看着云墨冷笑一声,“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叫王爷失望了,王爷能查到的事情,我相信我一样能查到,烦请王爷托人给贤妃娘娘带个话,就说我感谢她仗下留情,她现在所受的不及当日她给予我的十分之一!王爷保重!”
  云妆说完话连看也不看云墨一眼,淡漠的转身,优雅的离去锎。
  “你个chang妇,你给我回来,本王不准你走,本王要杀了你,你给我回来”
  云墨的语声凄厉,举止近乎疯狂,他抡起拳头一下下锤击着牢房的栅栏,手背上很快就血迹斑斑,栅栏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红艳艳的像朵朵盛开的罂粟花。
  傅红妆是他自小就藏在心尖上的女人,他以为这辈子傅红妆只能是他的,他们在御花园中拜过堂,喝了交杯酒。
  他永远也忘不了傅红妆头上顶着红色丝帕那副娇羞迷人的模样,忘不了她含羞带怯的对他许下誓言:“云墨哥哥,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妆儿永远只和你在一起,如有违背,就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他从没有想到傅红妆会背叛他,还背叛的这么彻底,父皇也因为锦妃的事,迁怒于母妃,把母妃贬至冷宫,不然,母妃何至于如此痛苦,整日以泪洗面,云墨想到这,情绪更加激动,声嘶力竭的吼道:“傅红妆,你这个贱人,贱人,本王宁愿你七年前就死了,那样,至少你在本王心中还是干净的,美好的”
  云墨的声音渐渐低沉,双手紧抓着牢房的门瘫坐在地上,眼中流下了泪水。
  夜静悄悄的,云妆的心像刚刚从冰水中捞出来,冷的她浑身瑟瑟发抖!
  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应该是真心爱着云墨的,可是,自己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可是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傅红妆不过九岁的年龄,儿时的话语竟然会深藏在云墨心中这么多年,是他由爱生恨,最后丧心病狂的多次加害自己!
  人性本就是如此,恶念一生,便一发不可收,只会越来越猖狂肆意!
  李飞和几个侍卫把云妆送回了漪澜小筑,房内明烛高燃,一切都清晰分明,可是,人心呢,深藏在肚腹内,需要多久,才能看得清,分得明!
  云妆黯然坐在粉色帷帐遮着的床榻上,感到深深的悲伤!
  她自以为已经远离了这座皇宫,以及她曾经的旧识,可是今晚她才意思到,自己早就被人盯得死死的,一举一动皆在云墨的掌控之下。
  云妆这样想着,心中冷意更甚,还好她没有一时冲动接回青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比起自己的这条命,她更在意,更珍惜的还是青岩,她的弟弟!
  夜已经很深了,门外突然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那种胡乱捶在门上发出的毫无节奏的闷响,大有一副不开门不罢休的气势!
  云妆微微拧眉,不会是易连城吧!除了他,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
  可是,侍卫们怎么会放他进漪澜小筑?
  云妆生出些许愠怒,怒斥了句:“易连城,你吃错药了,大晚上的不睡觉砸门玩?”
  门外没有人回答,房门已经敲得震天响。
  云妆气呼呼的走到门前,拨开门闩,没好气的骂了句:“敲敲敲,把门敲破算完,你??”
  一股扑鼻的酒气熏得云妆头脑发昏,有些反胃,门外这人一身明黄,脸色潮红,目光灼灼,神情痛苦,身形微晃。
  云妆心中倏然一惊,不是易连城,是已经喝的酩酊大醉的云逸飞。
  “皇上,你”
  云妆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云逸飞拦腰抱起,踉跄着走进了房间。
  云妆奋力挣扎着,“皇上,放开我,我是男人,皇上怎么能”
  双唇蓦然被云逸飞吻住,狂热的令人窒息的吻带着山洪爆发般的猛烈席卷着云妆,云逸飞的舌尖几乎深抵云妆的咽喉,云妆几乎不能呼吸,趁着云逸飞喘息的功夫,云妆用力一咬,嘴里弥漫了咸咸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虽然让云逸飞吃痛的放开云妆的红唇,可是,云逸飞紧抱着云妆放到床上,倾身压在了上面。
  云妆的双手不住打向云逸飞,痛苦的挣扎着,眼中留下了悲哀的泪水。
  “云逸飞,你疯了,你放开我”
  “锦儿,朕的锦儿,朕的皇妃,朕真的好爱好爱你,就算你喜欢全天下的美男又怎样,朕是皇上,朕再也不许你离开朕,你是朕的,这辈子,下辈子真能是朕一个人的??”
  云逸飞一边狂烈的吻着云妆,一边喃喃自语,丝毫不在意云妆已经把他的肩部咬出了血来。
  云妆胡乱摇头,悲痛的说:“我不是你的锦儿,我是云清,皇上快放开我”
  云逸飞一把撕扯开云妆的衣衫,露出白色绸布紧裹着的胸部,云逸飞像一头疯狂的雄狮侵袭着自以为属于他的领地。
  夜漫长而幽谧,烛火燃尽,流了一滩烛泪。
  反反复复,云妆在云逸飞的疯狂掠夺下,仿佛是一具死尸,身体上承受的这一切让云妆感到屈辱,可偏偏她又无能为力。
  将近寅时的时候,云逸飞终于疲累的沉沉睡去。
  那一刻,云妆有种掐死云逸飞的冲动,可是,当她的手触及到云逸飞的脖颈时,云逸飞呓语了声:“老婆。”
  云妆的手顿了一顿,想起了云逸飞和她曾经的一些对话:
  “这是元景一个小地方上的方言,娘子管夫君叫老公,夫君叫娘子为老婆。皇上就是锦儿的老公,锦儿就是皇上的老婆,够亲切吧!”
  “老婆,老婆有意思,以后锦儿就是朕的老婆!”
  如水的月光照映下,云妆的水眸中有过一刹那的温柔,可是转瞬间又燃起深深地恨意!
  老婆?
  云妆的唇角轻扯了下,沉痛问向云逸飞,“在你的心中,可曾真的把我当做过你的老婆?哪怕是一天也好?你的眼睛里永远就只有皇位即是如此,你就为了你的黎民百姓好好活着吧!但愿,你永远做个好皇上!”
  云妆说完话,起身下了床,拾起散落在地的白色绸布裹好胸部,看着地上已经撕扯的破烂不堪的衣衫痛苦的摇了摇头,走到床榻前的柜子旁,穿上她的那件已经洗好了的月白色衣衫,又用白玉冠束起了长长的绸缎般的黑发
  一切收拾停妥之后,云妆拾起散落在地的云逸飞随身佩戴的代表着皇上身份的金令放入袖中,接着云妆拿起桌上的狼毫,沾了墨迹,在云逸飞的脸上,身上胡乱的画着,不多会儿,云逸飞的身上脸上就是一片狼藉,墨迹斑斑。
  云妆把手中的狼毫狠狠掷在地上,走出门去,然后转身轻轻阖上房门,从容的步出了漪澜小筑。
  漪澜小筑外,有几个侍卫诧异的看着云妆,正待上前阻止,云妆淡定的走到这几个侍卫身前,从袖中拿出金令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轻声说道:“在下奉皇上口谕出宫办点事,你们切莫大声喧哗,皇上刚刚睡下。”
  这几个侍卫看着云妆手中金令,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卑职明白,云公子慢走!”
  云妆点点头,潇洒的踱出这几个侍卫的视线,然后步履飞快的向宫门的方向跑去。
  因为有金令在手,一路上云妆非常顺利,及至出了宫门,云妆寻了一辆马车仓皇坐了上去,吩咐车夫马上启程。
  马车飞快的向中州城外疾驶而去,这时候,已经是晨光熹微。
  马车一路颠簸,云妆的心也几多思量,低头看着手中闪闪发光的金令,云妆沉声对车夫说了句:“尽快赶到扈家庄。”
  车夫应了声,行到一个岔路口,下了一条乡间小道,抄近路向扈家庄驶去。
  云妆的身份已被识破,她决定孤注一掷,拿着这枚金令冒险一试,看看能否幸运的找出血洗傅将军府的真凶。
  耿长风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杀手,习惯于孤身一人行事,而莫离那里,云妆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既然云墨也查到凶手手上戴着一枚镶嵌了了绿宝石的金质骷髅头戒指,那么,扈虎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金金令

  云妆在心中暗暗祈祷:“如若一百零三个亡魂在天有灵,请保佑小女子此行能找出凶手,早日为你们报仇雪恨,那弥陀佛!”
  漪澜小筑。
  “这马上就要早朝了,皇上怎么还不醒?”
  高淳焦急的自言自语,不停的在漪澜小筑外来回踱步郎。
  “高总管,皇上大约寅时才刚刚睡下,估计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一名昨夜执勤的侍卫谄媚对高淳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高淳暗暗思忖,昨夜皇上执意要来漪澜小筑,连他都斥退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云公子真的就是锦妃娘娘,皇上也不能不上朝呀?
  醉卧温柔乡,天子不上朝,那是昏君才能做的事锎!
  可他眼中的皇上始终是勤于政务,爱民如子,和“昏君”二字一点边也不沾,可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高淳想了想,叫来一旁的侍卫问道:“你是怎么晓得皇上大约寅时才就寝的?”
  侍卫回道:“昨夜大约寅时左右,云公子持了皇上的金令说是奉皇上口谕去办什么事,还嘱咐我们几个切莫大声喧哗,说是皇上刚刚睡下。”
  高淳心中一惊,皇上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就把金令交于云公子,又有什么事不能等到天亮了再让云公子去做。
  高淳越想越不安,又不敢贸然闯进漪澜小筑的内室,只得硬着头皮走进漪澜小筑,在房门外惴惴喊道:“皇上,皇上,老奴高淳向皇上请安,请皇上洗漱更衣,早朝的时间就要到了。”
  房间里,云逸飞睡得香沉,脸上身上墨污斑斑,地上随意散落着云妆的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和云逸飞丢在地上的明黄锦衣。
  高淳几乎喊得声嘶力竭,云逸飞才悠悠醒转,当他睡眼惺忪的坐起身,赫然看到房内凌乱不堪的一幕,不禁蹙紧了眉头。
  他努力回想着昨夜他在依兰宫喝了酒,然后来到漪澜小筑,再然后的然后
  云逸飞倏然心惊,环视了整个房间,也不见云妆的身影,他仓皇下得床来,却看到自己chi裸的身体上被人胡乱的画了许多墨汁,云逸飞紧拧着眉,面色沉暗冷肃。
  云清就是他的锦妃,而锦妃就是傅贵妃的妹妹傅红妆,她并不爱自己,她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而自己偏偏就为她心动,为她痴狂!
  云逸飞竭力回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锦妃的美好还有锦妃的泪水。
  云逸飞弯腰捡起地上的那件明黄锦衣,眼光却触及到昨夜云妆所穿的那件烟青色锦衣的破烂碎片,那是他急怒之下撕扯下来的,云逸飞的手停滞了好一会,才站起身穿好了衣衫。
  高淳在房外喊了半天,也不见云逸飞吭声,心急之下,顾不得许多,焦急的推门而入。
  当高淳一眼看见云逸飞已经穿好衣衫站在那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当他瞧见云逸飞脸上的斑斑墨迹时,大惊失色,惊呼道:“皇,皇上你,你的脸”
  云逸飞面色不虞的瞪了高淳一眼,接过高淳仓皇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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