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是平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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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一时着急,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我去打电话让老朋友过来一趟……”
彩菜看着轻云,又将视线投在了手冢的身上:
“国光,我问你……”手冢回过神看了妈妈一眼,却见妈妈咬了咬唇:“你有没有对轻云做那种事?”
“那种事?”
手冢不自觉的重复了那三个字,虽然手冢要比同龄人稳重且成熟的早,但是乍一听见这三个字还是让他有一瞬间的愣神,看着妈妈支支吾吾的模样,脑袋轰的一声,微微有些不自在:
“没有。”
“我只是看轻云刚才干呕了几下,随便问一下,没有就好,我就知道国光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彩菜自顾的说着,爷爷慌忙咳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
“国光,你要好好对待轻云……”手冢神情严肃的应道:“是。”爷爷看了一眼轻云又将视线投向了国光,略微尴尬的轻道:“以后不要睡在一起了。”手冢微微愣神,颔首:“是。”
看过医生后,在确定没什么事后,众人皆松了口气,手冢将轻云抱去房间,轻云蜷缩在他的胸口,看着轻云睡着了个样子,心中无限的希望充斥着胸口。
轻云不是他亲生的妹妹,即使这样的结果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却还是这样的让人惊喜,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爱她,照顾她,拥有她……想到此,手冢的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用力的抱紧了她,轻云,哥哥一直都在。
早上醒来,轻云还是恍惚的厉害,哥哥坐在床边,见她醒来,拨开她额迹的发,声音轻柔:
“被大雪覆盖了的城市真的很美,轻云……”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迹,轻云伸手抱住了他,声音带着明显的脆弱:“哥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的亲生父母,我却看不清他们的模样,这么多年,他们会怪我吧?”手冢擦过她脸颊上的泪渍:
“那我们一起去看他们。”
草间孝宏,草间织田……
大雪纷扬的清晨,轻云裹着大衣静静的站在坟墓前,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了水珠像是泪一样的晶莹剔透,谁在哭泣呢。轻云放下手中的鲜花:
“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了……”、
所有的话变的这样的苍白,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轻云靠在手冢的肩头,手冢站在原地用力的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我会照顾好轻云,请你们放心。”手冢轻轻的拥紧了轻云:“回家吧。”轻云点点头,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落下泪,一个个滚烫的眼泪滚落下来,淹没在雪地里,了无踪迹,雪落无声,风过无痕。
回到家时,轻云没有说话,只坐在沙发发着呆,等到爷爷担心会不会是心理出了什么事以后,轻云却突然走到客厅中,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让坐在一旁的手冢心口一颤。
“爷爷,爸爸,妈妈,还有哥哥,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因为是你们,才让我这样快乐的生活,被家人安全的保护着,但是,我始终是草间家的女儿,他们都离开了我,但是我想恢复草间的姓氏,就当是我为草间家保留的念想,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无理,可是……拜托了。”
看着往日疼爱的孙女用这样认真且疏离的语气和他们说话,爷爷心口直翻腾,侧头看了一眼坐的笔直的国光,好在做不了孙女的话,以后也能做孙媳妇,只不过一时心结没打开,等过些日子好了,轻云还会是乖巧亲热的轻云。
“那明天去登记处改了你的户口……”
轻云对着三人又拜了拜:“谢谢爷爷,父亲,母亲……”
手冢将她扶了起来,轻云有些累的靠在手冢的肩膀上:“明天我们一起我看雪,好不好?”手冢抚着她上楼,声音沉稳:“好。”
青春学院少了一个手冢轻云,却多了一个草间轻云。而手冢国光少了一个妹妹,却多了一个恋人。原来上天都是这样的公平,在夺取一些的同时,相对又会给予恩赐,是不是不需要计较太多才能让自己过的幸福,让在乎的人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的速度真的太慢了,从下午到现在就码了这么多,全部发上来了~~~~呼~~~
为毛我有种大结局的感觉啊?
好吧,后面的剧情也没有多少了~~~~加油~~~~我会加油滴~~~~
最重要的东西还没进行啊啊啊~~~~~呃,猥琐了一把~~~~
晚安~~~~
☆、关于我爱你
初一的那年冬天格外的漫长;那是一个最长的寒假,下了好几次的大雪;轻云却一直没有机会去和哥哥一起去看雪。
初二的那年秋天过的格外小心;因为哥哥的手臂出了问题;轻云一直陪在哥哥的身边,却动不动想要哭泣,眼泪越发的不值钱了。
初三的那个夏天,轻云参加了青少年芭蕾舞大赛……
轻云的身体已经能将自己的腿弯从前扳到后背上;汗水湿漉漉的往下流着;流到眼睛是便是酸涩的疼痛,想起在网球场的哥哥;轻云格外的用力,百合香见状慌忙伸手抵住了她的腿:
“喂喂,太拼命了吧,身体要紧哦。”
轻云想对她笑笑却笑不出来,声音有些颤抖的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我没事……”看着轻云这样倔强的样子,百合香只好松开了手。
练习完今天的内容,轻云感觉力气被抽干了一样,躺在了舞蹈室里,四下寂静一片,脑袋里莫名的想起了哥哥独自一人在训练场上的模样,不停的挥着拍将机器打出的网球尽数打了回去,不想让任何人担心,明明他的手臂已经疼的厉害了。
想着不日便要参加青少年芭蕾舞大赛,心口莫名的一颤,其实和哥哥在一起后,她便知道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看着哥哥那样的坚持,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更加努力一点,站的更高一点!
这样想着,轻云双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站在镜子前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光洁的额头,漆黑如星辰的双眸,这样的清纯的模样,注定她无法胜任黑天鹅这个角色,在《天鹅湖》中一人分饰两角,纯洁的白天鹅和内心阴暗的黑天鹅。黑天鹅,该是什么样子的呢?纵使想要凶狠恶煞的表现出来,却只是令人发笑的模样。
轻云在踮起脚尖快速的旋转,透过镜子,看见门口一人静静的看着她,轻云下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北山老师,你还没有回家吗?”
北山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步朝着轻云走来。身体前倾,绅士的行了一礼:
“美丽的小姐,能否有幸请您跳一支舞?”
轻云伸手覆在他的手心上,知道老师要指导她,身体放松了些,教室里没有音乐声音,两人却似踩着拍子一样的进行旋转,北山的手若有若无的滑过她的腰身将她举起来旋转一圈,声音随着步子的起伏跳动着身体:
“手冢轻云,不,草间轻云,老师教了你这么多年的芭蕾舞,你富有天赋,并且吃的了苦……能达到现在的水平,有没有要对我说的呢?”
北山老师的嘴里总是若有若无的飘着一股烟味,轻云很不喜欢那个味道,以至于每次靠近他总是不能那么随意,但是今天不同,老师的嘴里带着清新薄荷的味道——北山老师嚼口香糖了?如果百合香在,一定会说这是特大新闻了。轻云看向他的眼睛,声音诚恳:
“谢谢老师。”
北山嗤笑一声,看着轻云清澈的眼眸,扬嘴:“只有这四个字?好像有点亏唉……轻云,你很爱你的哥哥吧?”
尽管轻云已经气喘吁吁个不停了,北山却能一边举着轻云一边若无其事的聊着天,听见这样直接的话,轻云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肯定的说:
“爱。”
北山放在轻云腰身的手攥紧了些,声音低沉沙哑的在轻云的耳迹炸开:“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这样的词语在轻云的世界里基本没出现过,她有些呆愣愣的看着北山,突然脑袋轰的一声,之前又看过百合香借的漫画书,好像里面有提过是——第一次?脸刷的红了起来,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下意识的表要推开北山,北山却将她箍得更紧了:
“给我吧?嗯?”
轻云脸色刷白,看着北山的神情略带惊恐,北山却已经低下头去朝轻云的唇吻去,轻云的手胡乱的怕打着北山的身体,而北山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瘦弱的布偶娃娃,越来越靠近她,轻云慌忙想要转头,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老师!你放开我。”
北山却只是淡淡的笑:“你这只白天鹅是变不了黑天鹅的是吗?害怕了吗?”轻云侧头看向北山,只见北山已经稍微离开了她一些:“不让我碰的话……”背身伸出手指轻轻的擦过轻云的唇:
“那就让你爱的那个男人碰了你吧?相信我,你会变成黑天鹅的,妩媚性感会勾引人的黑天鹅,这是初三的最后一场演出……变化给我看看吧。”
说完,北山蓦地伸开了手,轻云身体一软半坐在地上,身体忍不住颤抖,北山老师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那是什么?是对芭蕾舞的痴爱?轻云不想去想,也不敢抬头去看老师,北山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取出一支烟来,打火机在镜子里散着诡异的颜色,他低下头对着轻云呼出一口,轻云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北山轻笑:
“如果你哥哥不愿意要了你,那么我随时奉陪!”
听着脚步声走的原来与越远,轻云坐在地上脸色铁青,北山老师的样子一瞬间模糊起来,脑袋里轰隆隆的回放着北山老师说的最后一句话,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
哥哥!脑袋里不由分说的放大手冢的脸,真的是一刻都不能耽误,好像马上见到哥哥!这样想着,不知哪来的力气,轻云迅速的从地上跑去,有些踉踉跄跄的朝着网球场跑去,夕阳已接近沉暮,远远的看去,哥哥的身影被拉的老长,身体在看到哥哥的那一霎那明显的松懈下来,却不想胸口莫名的一颤——哥哥站在原地一只手握着网球拍,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轻云却觉得那只手臂在发着颤,眼泪一瞬间滑落,轻云侧着身体躲在了阴影处,不想让哥哥发现自己,他一直都是不让自己成为任何人担心的对象!
手冢站在原地停滞了许久,他忽然将网球拍转在了右手上,朝着网球场边缘走着,轻云想要走过去,想要抱紧哥哥,可是她知道,哥哥此时正一个人坚持着,内心的挣扎。轻云蜷缩着身体坐在旁边的墙角下静静的看着手冢,看着那个充满精神力的人!
直到夜幕降临,轻云擦干净了眼角上的泪朝着哥哥走去,手冢见状讲网球袋背了起来,轻云的视线想要落在别的地方却还是忍不住停在了手冢的手臂上,只一眼,又飞快的转开,他到底要将这种事独自一人承受多少时间?
手冢的左手握住自行车的握柄,轻云慌忙伸手攥住另一只握柄:“哥哥,今天让我骑车载你吧,我现在可是骑得很好哦。”努力的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出这样的话,轻云见手冢看着她,眼神清亮,害怕自己的小小心事被戳穿,伤害了哥哥的自尊心,立马上前抱住他的脖颈,撑着夜色吻住了手冢的唇,轻轻的缠绵,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像是要将所有的思绪都带进这个吻里,恨不得将所有的疼痛都转移到她的身上,让哥哥健康的成长!
手冢单手抱住了她,轻云的眼角有些湿润,手冢拂过她的长发,察觉到她笨拙的小心思,一只手轻轻的擦过轻云的眼角,轻云睁眼看他,声音从唇迹散开:
“哥哥,今晚……要了我。”
手冢身体一僵,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轻云,想着她是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出了什么事?”
轻云却已经单脚跨在了自行车朝站在一旁的哥哥轻笑:“快上来,天黑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撞在电线杆上。”
载着哥哥的感觉真好就像是能保护哥哥一样,就是这样的小小心情让人不自觉得满足,或许上一世,自己是个男人吧?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着哥哥!轻云蓦地停下了车,侧头看向手冢,伸手将手冢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抱着我……不抱着我的话会很没安全感!”
手冢轻轻的抱住了轻云的腰,手掌带着温度传至全身,温暖的感觉!而手冢却满脑子的想着轻云刚才的最后一句话——她是认真的。
吃过饭,轻云便早早的去了房间写作业,自从知道两人不是亲兄妹以后,她和手冢便分房睡了。等将作业做完已经是十点钟了,轻云拉了台灯,坐在床上发着呆,等听见哥哥那边关灯的声音传来,轻云蓦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朝着隔壁走去。
门轻轻的被打开了,手冢侧头便看见轻云穿着一身睡衣静静的看着他,心口蓦地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轻云已经关上了门转身朝他走去,然后熟练的坐在哥哥的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
“哥哥会做那种事吧?”
手冢没有说话,轻云侧头看他,声音有些变调:“妩媚多情却又心狠的黑天鹅……我总是跳不出来,哥哥,你帮我吧。”手冢却哧的笑出声,这样明显的笑意,让轻云顿时惊喜的抬头去看,同时又在疑惑哥哥到底笑的是什么!
“就是这个原因?我去把灯开了,把芭蕾剧本拿过来,我们一起分析一下这里面的人物形象。”
手冢双脚下床,站起身便要去开台灯,轻云却蓦地从身后抱住了他,手冢的身体不自觉的一颤,轻云带着细微的颤音:
“哥哥,不只是那个原因,我想着,反正以后也是要在一起的……哥哥……”手冢回过身,轻云搂着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手冢的手穿过她的头发:
“你害怕什么?”
轻云没有说话,伸手去解自己自己衣扣,虽然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但是脱衣服的常识还是有的。手指尖有些颤抖,因为是哥哥,又莫名的放松了些,解了一半的衣扣,轻云手一僵,抬头看向手冢,只见手冢静静的看着她,轻云微微低下了头,明明是件不需要解衣扣直接脱的衣服,她竟然解了衣扣!
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轻云蓦地伸手将睡裙从腰间撩起伸手脱了下去,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只下意识的挡在胸前。手冢看着轻云的微红的脸,视线停在了轻云的胸口上,平平的没什么起伏,轻云察觉到他的眼神慌忙,慌忙挺了挺自己的胸口,发现这和挺没有什么关系!尴尬……有些窘迫的低下头,手冢的手轻轻的覆在了她的肩头,轻云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抬头看向手冢:
“哥哥……”
手冢叹了口气,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虽然,手冢想着,虽然轻云只是一个女孩的身体,却让人,怎么说呢,是有欲望的吧?这和身体好像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渴望拥有这个人而已。
手冢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腰身,然后将她抱紧了些,她的身体微微有些发热,手冢将她搂在怀里,怎么觉得有些烫手。
“轻云……我们还小,这种事至少到了成年以后才可以做,乖……”
这一声乖让轻云的身体轻轻一颤,手指拂过手冢的眉眼,恍惚间觉得这一世有这么一个人相陪便足够了。伸手抱住他的臂膀,手指若有若无的滑过他的左手臂,脸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眼睛睁得极大。这一夜好像有那么点难熬。
青少年芭蕾舞大赛越来越接近,轻云的训练度又比以往加强的许多,以至于晚上写完作业倒在床上便睡了。北山老师从那次见面以后,再也没有来,至于黑天鹅,通过百合香的分析越发到位了,果真指望哥哥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