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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月光宝盒 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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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一处,心中万般心思转了又转,大哥见了,以为我病又犯了,不停地唤我名字。 

“你想和齐老伯学功夫对不对?”我轻声问道。 

“他不会那么容易收徒弟的。”大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话,不过这么说也明摆了是想和他学功夫。是啊,以青云岛的势力,我们是万万斗不过他的。——不过,那是在我没有这张脸的情况下。 

“哥,我的病跟练功有关,不是能调养好的,所以我想先去报仇,之后只要废了功夫就没事了。” 

“报仇?你的功夫怎样也不可能敌过他们的。不要一时冲动妄送了性命……啊!”他话没说完,我己将寒气散了出来,惊得他一声喊,将身子移开。“你,你练的什么功夫?” 

“齐老伯没和你说吗?冰火门。”看到大哥看着我的眼神中已带上了恐惧,内心反而更加平静,就这样下了决定。 

“废了它,不要再练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往死路上走,你想让我们李家声败名裂吗?”大哥用一只手摇着我,可是动摇不了我的决心。 

“我会废了它,不过是在报仇之后。我这就启程去青云岛,报仇的事可能近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信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出岛,我有把握他不会杀我。此地不宜久留,你尽快赶回鹤岛,不要让他知道你还活着,那里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地,等我的消息。” 

“你倒底要做什么?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大哥急了,更加猛烈地晃我。 

“你还不明白,我一个人去没有生命危险,你去我反而要危险,你听我的,我说到一定做到,大哥你要是还想报家仇就听我这一回!” 

“不行,还是不行,”不管我怎么说,他还是一付焦急无绪的样子,“你还是跟我先回……” 

“不可能,”我打断他,“齐伯不会收留我,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的病现在这么重,只有青云岛的药才能治好。我不去才会死!”听我说完他一脸愕然,显然这个谎话让他更加乱无头绪。 

他终于完全沉默不语,良久才叹息道,“我本是想我们兄弟终于团聚,家仇要从长计较才行。按说家里总要留条根,你还尚未娶亲……” 

“我说过我会活着出来,”我抓住他左手,“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也许是被我坚定的眼神骗过去了,也许是他最终也无他法可想,大哥终于点了头,让我长舒一口气。 

再次上路又是一个人,不过这次却是目的明确,再无往日的犹犹豫豫。帝修没有跟上来,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知道他一定盯着我的行踪,这次不告而别他一定会来找我算帐的,反正不是我去找他就是他来找我,我们的命运注定要相互碰撞。一切都想通了反而换得内心的宁静,疯病也没有再犯。 


入冬之后我才到泗水镇,在这里乘船就可以到青云岛。在镇中先找家店住下,喝点酒暖胃,心中盘算着怎样找船。刚才在江边看了看,明日就是年三十,所以船家很少,银子倒不是问题,只是怕知道路的船家早收了工。正巧小二过来送酒,我叫住他,“小二哥,有件事想请教。” 

那小二转身用笑脸对着我,“小爷有事尽管讲,什么请不请教的,这不折煞小人了。” 

“小二哥说笑了,你知道有哪个船家知道去青云岛的路的吗?” 

“青云岛!”那小二竟然立时面色发青,“爷是……。” 

心中叹了口气,看来他也要误会了,“我有个故人据说住在那里,我想去找他,小哥要是知道还请指条路。” 

“不是我不想告诉爷,其实那外面江边任何一个船家都知道,只是没人敢去啊,自己找上门去的人没有活着回来的。”他还想说些什么,却终于闭紧了嘴巴。我将一锭银子放在他手上,他却推推搡搡不肯收。 

“爷,我知道的都说了,爷你要没什么大事最好就回去了,一定要去不如等过了年。”说着他四下扫了几眼,慌慌张张地走开了。见他这么紧张我也不再留他,默默地一个人吃了饭,其间有几人贼头贼脑地向这边望,等我看他们时马上又装做若无其事地喝酒划拳。 

我懒得去猜那些人的来历目的,吃好了饭便带着一壶酒到江边寻船。江边的船极少,信步走过去问一个青年人能不能载我去青云岛,看着他抬头看到我后逐渐瞪大的眼睛,我说出多少船费不是问题。他摇了摇头,“不是船钱的事,快过年了,我不想出船了。”想再劝他时,他起身上船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当地。 

“想去青云岛吗?十倍的船钱你出不出?”一个老者走近我说道,我低头看他,背有些驼,恐怕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岁了,眯着眼睛看我,脸上的皱纹被挤到了一块儿,手上还拄着个桨。 

看他这样子真怀疑还能不能撑船,不过现在能有人自告奋勇带我去再好不过了,大不了他说明方向我来帮他撑船好了,于是我点头称好。 

被他带到船旁才发现他的船还满大的,上面睡觉、做饭的家什一应俱全,他走上船板后回身向我说道,“天快黑了,夜间开不了船,你在这船上住一夜,明日天亮我们就开船,不到天黑你就能到青云岛了,不过我话可说在头里,你今晚的住宿和明日的饭钱可要单算。” 

听他这样说话,明明就是想多赚我一笔,不过我倒被他逗乐了,这样明确地就是想赚钱也让我放下心来,不用担心他是什么人派来的。近几个月来总是疑神疑鬼,我都觉得自己太累。我笑着“嗯”了一声上了船。 

没一会儿他便来向我收了钱,落袋为安之后,他开始在铺了铁板的船尾做饭,我蹲在一旁看着,顺便烤火取暖。他做的是烤鱼,手法不错,料也香,饶是我刚吃过饭也不住地咽唾沫。 

他把用一把带着两个尖的类似于小号鱼叉的东西叉了一条鱼给我,并附上一句,“这一条不收钱,要想再吃就收钱了。”我接过鱼,忍不住笑了,看他一付小气吝啬的样子,倒想不出还能白送我一条鱼。 

刚咬了一口,满嘴的香味才散开,他便向我伸出手来,我叼着鱼张大了眼看他,不是说这一条不收钱的么? 

没想到他倒先“扑哧”一声乐了,“把酒给我,我帮你再热热,大冷天的也好暖暖胃。”接过我的酒瓶,把酒倒入罐中架在火上,他又道,“可惜了一付好模样,你可知道去了就再出不来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过钱我可不退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放得极低,嘴几乎不动,眼睛也不看我,只盯着架上的鱼。 

我没有回话,现在无论什么人来和我说什么也动摇不了我,不过我仍觉得感动,他倒是真心劝我,而且看得出他冒了极大的风险,若说这里是青云岛的势力范围一点也不奇怪。 

吃了鱼,喝了酒,再交过银子,他掀开厚厚的棉布帘子让我进仓里睡觉,自己也跟在我后面进来。仓中很挤,我们躺下后便紧紧挨着,我向旁边靠了靠,突然想起这种举动无疑是向他暴露了什么,黑暗之中脸上发起烧来,身子也僵了。 

“讲个故事吧。”他突然说。 

“啊,什么故事,我从没听过故事。”是象说书那样吗?我可不会。 

“你碰到的事情,看到的事情随便讲一件呗,也就是解解闷。” 

沉吟半晌,我还是放弃了,“没什么好讲的。” 

“那算了,睡吧。” 

“你有故事吗?讲给我听,付钱也行。”讲到这里我微笑起来。 

“我的故事可多了,我在这里撑了四十年的船,这条江,顺这江入的海没一处是我不熟悉的,讲完了你的钱可全归我了。” 

“好啊,没关系,能讲讲你为什么这么需要钱吗?” 

“我的儿子孙子全葬在海里了,这把老骨头还不知什么时候会丢在海里。可我还有个女儿,嫁在这镇上至今还没生过儿子,女人要是生不出儿子是会被休回娘家的,她一个女人家也不好自己出来撑船,又不会别的活计,我只好为她将来打算打算。” 

后来晚上他又讲了许多海上的故事,可我却在睡前独独难以忘怀他的事情,总以为自己命苦,可这世间又有多少苦是说不出的?他的女儿苦,可在世人看来又是天经地义,他苦,可他又如何能与老天抗挣。反反复复想了许多,又想起大哥临行前有力的一抱,只有一支臂膀,却将全部的力量与嘱托蕴藏其中。我想我的痛苦一定比不上大哥,他不但同样失去爹娘,还失去了自己的妻儿,还……失去一支手臂。想到所有这些,只觉复仇的担子更重了,此一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睡着了,感觉还没睡一会儿,朦胧中睡在身边的老汉起身去撑船,说了句,“你睡着吧,咱们启程了。” 

等我揉着眼睛钻出舱外,天光己然大亮,我上前接手划船,他便转身去做早饭。早饭是粥,在里面加了些碎鱼块,却吃不出腥味来。我食指大动,不由得吃得多了些,心痛得他又叫道要加钱,我索性把银袋都扔给他,连身上值钱的物事也一并扔过去。 

他接了这些惊讶万分,我嘴里含着粥,说话有些不清楚,“你也’吃’道我有’嗯’无回,这些东’嗯’放在“升”上浪费。”努力地咽下去,我举起勺子,“还有这么好吃的粥你要教我怎么做,我过交学费的。”趁他还在愣着,我把剩下的粥全部都刮到自己碗里,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在船上看海实在没什么意思,所以这一日的三餐便成了重头戏。说起做饭他是滔滔不绝,特别是关于鱼的做法,简单实用,没有卖相,味道却是人间极品(他自己说的)。其间他也笑着似不经意间暗示几次如果我要回去他会带我回去,我只装做没听出来。 

傍晚时分,太阳落入水中时我们终于接近了青云岛,那是很大的一个岛,上面郁郁葱葱的植物异常高大。越来越近了,我的心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他将我放在岛上,深深叹了口气便向来路返回。 

太阳快要全部沉下去了,没有白天的日照,四下里阴冷一片,脚下一大片砾石,再往前走便是那种交错盘曲高大的植物了。慢慢走近了细看,那些植物虽高却不是树,有些奇怪,这种蔓生的植物不是应该攀在什么别的东西上吗?怎么会自己立得这么高的,而且那些藤也很粗,细的也和我胳膊一样粗了。 

悉悉簌簌的声音,似乎在东西在里面动,定盯细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也许是我看错了,那些是太阳投下来的影子吧。极力地抑制着内心的恐慌,迈过一根粗藤,又听到那种悉簌的声音了,那不是人或动物发出的,因为没有呼吸声。我定住身体,那种声音越来越响了,周围各处远远近近都响起来,我身上的寒气因极度的恐惧而不受控制地散了出来。一咬牙,事到如今怕也没有用,只有加快速度钻过去。 

跳过两根藤,用手抬起面前的一根想从它下面钻过去,却没料想手中的藤动了起来,我一松手,它便直直地甩向空中,就象一只巨兽昂起了头,然后又狠狠地砸下来,不及细想,我本能地向旁一跃。 

还未落地,却感觉一物向我腰中卷来,抽出腰中的哀灵剑,手起剑落斩断了那藤,切口之处竟然喷出鲜红的液体来,让我有种杀了人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悉簌之声有如狂吼,无数条粗藤争先恐后地向我卷来,好似进了一个巨蛇阵,声势极为骇人。 

手中的剑不停地斩着,那些断了的藤仍甩动着再缠上来,甩得四周一片血雾,我看准机会蹬着那些藤越跳越高,有些短藤便够不到我,只在下面摆动,却仍有长藤不断追击越来越近岛内的我。感觉敏锐,行动快,仗着这些优势我不断向岛内的方向跃去,却发现怎么也看不到这片植物的更一个边,这边已经不可能退出去了,那边也看不到到头,向下一看,脚下一片植物在不停地扭动,仿佛数万条巨蛇纠缠在一起,翻转吐信,胸中不由得一阵烦闷恶心。 

进入中心地带,我的速度慢了,那种藤的速度越来越快,它们用着车轮大战,我却只有一个人,心下生了怯意,自然身体就觉得疲惫不堪,天越来越黑,脚下舞动着的一片也变做了吃人的活黑潭。突然小腿被缠住了,将我向下拖去,我弯腰弓身去砍,才断了这条藤又被另一条缠住相同的地方,这条腿便立时麻了,我心中才叫一声糟,拿剑的右手也被缠住,身上立时卷上了无数条滑腻的、粗糙的、带倒刺的、带着腥臭的各种各样的藤,它们同心协力地迅速将我拖入地狱。 

害怕过,恐惧过,却从未如此的绝望,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却没想到是死在这种骇人听闻的机关下。全身都被缠了个遍,再没有半点移动的能力,此时我已完全绝望了。 

藤毫不迟疑地越收越紧,几乎要把我捻碎般,这时远处响起叮叮当当极富韵律的铃声,那是无常的索魂铃吗?怎会这般好听?听着听着,身上的痛苦全无,意识也越飘越远——原来死是这么好的感觉。可是,不行,我不能死…… 


可能上次说的不太清楚;所以有的大人误会了;我所说的文的长短只单说文本身的长短;就是字数的多少;这和写文的时间是没有关系的;只有潜水;文才会拖上一年半载;而我目前是没有这样的打算地。请大人们放心;不会拖那么长时间;因为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想尽快结束了。 

另;目前真实网络也在连载;请喜欢偶文的大人看看;给个意见。先谢啦!(好象有广告的嫌疑;嘿嘿)

第二十八章 青云岛主 

笑声,推杯换盏,绫罗绸缎摩擦的悉簌声,温暖的舒适的一切,在意识还飘乎时我便感受到了。右手的手指动了动,几乎僵直的感觉,在发现手中的剑仍在后心安了许多。 

“他动了。”“动了!”“他醒了。”零零落落的声音说,然后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慢慢地睁开眼睛,发现四周无数的大眼扑闪扑闪地看着我,那全部是穿着华美服装的男孩子和俊美的青年,他们分坐在两边的两排桌后,桌上摆着美酒佳肴。一时间我有些迷惑,努力回想人死了应该到什么样的地方去,而他们也同样好奇地看着我。 

慢慢地爬起来打量四周,这才发现我正在一个大厅中,说是大厅不如叫大殿更为恰当,因为这地方绝不比皇上上朝的地方小,装饰的奢华程度也不比皇宫低。两边整整齐齐地排着两排桌子,桌子很矮,大家全部都坐在厚厚的垫子上,向正中台阶上望去,坐在上面的正是帝修。 

帝修正端了一杯酒将手肘拐在扶手上微笑着看我,他的脚边一左一右地伏着两个男孩子,象猫一样柔顺地贴着他的腿,他的一支手便在一个男孩子的头上抚着。 

我低下头把剑收回腰上的剑鞘中,双手撑地爬起来,右腿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右小腿一条深深的血痕。 

“不用怕,己经上了解毒的药,没有大碍。怎么,见了我一点也不惊讶?”帝修扬声说道,大殿的回音效果极好,那声音不高却能充斥整个大殿。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是青云岛主,难道不该坐在那里吗?”微笑着,我拖着步子走向他。 

“你知道我是青云岛主,谁告诉你的?”听他紧张的语气,我不由得更加放松心情,“不难猜,青帝和青云岛有关,但青帝怎么会甘心做青云岛主的仆人?不是仆人,自然便是岛主本人了。” 

“只凭这一点?” 

“当然不是,不过我懒得说了。你这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吧,摆出这么个阵势来?”说着,我抬臀坐到了帝修面前比众人用的要高些的桌上,拿起一个杯子自顾自地斟酒。 

倒好了酒还没喝到嘴里,下巴就被帝修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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