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宝盒 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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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仍是穿着黑衣,戴着斗笠挂着黑纱,还定做了黑绸的手套,出现在珀安镇。
路人有好奇看过来的,也有看我挂着剑怕我是什么历害人物而不敢多看的。觉得好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因为我看到自已镜中的容貌,比进山的时候又变了些,说不出的感觉,还是与赫一样的脸,有些地方却有微小的变化,这种变化只会为我惹来一堆无用的口水。最让我感到无奈的是,皮肤无论怎样折磨,还是一样的滑嫩。只有一样让我欣慰,长高了些,或许以后还会再长高些。
坐在二楼,君悦客栈,是在这里遇到那个修,觉得身子寒气太重,要了壶酒。来来往往的小二换了几人,不知大厨有没有换呢?
正想着,人们的眼光向楼梯口看去,随着看过去,入眼的却是雪地里画过千次百次的脸庞,仍是一身白衣,仍是那般的俊逸非凡。
眼眶一热,世上竟有这般巧合吗?又在这里碰到他,——那个修!
相遇到相伴一路上的一幕幕似又在眼前转动,明明只是喜欢他一点点,明明该恨他,心却一样砰砰跳动,是因为在这里吧,是因为当日的情景记忆太过深刻吧,看着他从马上下来的一瞬被网住的感觉又重新体味。
突然想笑,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聊,包括这些感觉,离我太远的记忆,还去体味它做什么?不再是小木,我只有恨,我只是要为李家报仇的李喆。
一口灌下杯中的酒,热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头滑下去,看到他锐利的目光四下扫过之后,却往这边来了,坐下,仍是那般的傲气,叫小二过来,点了菜。
“你都不问我这里可否并桌?”我说,本想换桌躲开,可忍不住有些事情想问他,他不应认出我。
“哦,只有你一个人嘛,小兄弟何必如此计较,喝酒有人做陪才更有味道,等会酒钱算我的。”还是记忆中低沉的声音,给人催眠般的安心,是么,取了宝藏有钱了,我又灌下一杯,那个明呢,没有一起来?
“这么喝可是会醉的。”他已带了笑音。
“还未请教兄台大名。”我说。
“地修。”听我哼了一声,他又问,“怎么,这名字和小兄弟犯忌吗?”
“我倒听说地修已经死了,不知阁下是不是和那神医同名?”
“不,我是帝王的帝,修倒是一个修字。”哦,又改了么?地修的死未能改变他分毫神色,是不在乎,还是已经伤心过了?
我不再说话,他却变得一反常态地多话,“请教这位兄弟高姓大名。“
“阎青。”不知怎么想起这个名字来,看来是染了他的恶习,也盗用别人的名字!
“阎青?哦,我在找一个人,叫小木,不知阎兄弟认不认识。”
我倏地抬眼,——挡在黑纱后,没有大的动作他是看不出来的,他为什么这样说,认出我了吗,只凭声音?
“认识,”此话一出,有些后悔,“是我一个朋友,不过去年秋天的时候死了。我听他说过认识一个叫地修的人,是你罗。”在走丝绳,却忍不住一试。
“哦,小木死了?那道可惜。”语气淡漠,似乎他听到谁的死讯也是这样,眼光却几乎要透过黑纱烧过来。
“可惜,只是这句话么?”看到他只是这种反应,心下不觉愤愤然。
“不然怎样?”都不问我他怎样死的吗?谁杀了他。
想起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吧,不伤心吗?”
“为什么我该是喜欢他的?”他象是听到一个非常有趣的事,脸上一付玩味的样子。
“记得他和我说过,你和他做过……做过……就是那件事,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吧。”过去了那么久的事情,提起还是觉得脸上发烧,这个,唉,我怎么说出口的?
“他连这个都和你说吗?那你们的关系不同寻常啊,”黑纱外,犀利的眼神又让我喘不上气,“那是因为他是李家的人。他的原名应该叫李喆。”
我想再喝一口酒,却带翻了酒杯,因为我是李家的人,才——,是什么意思,心思已是一片混乱。
他观察着我,象一只鹰在高空盘旋,盯着他的猎物,随时准备俯冲。认出我了吗,我拿起酒杯重又倒酒。
忽略他加重语气说出来的李喆两字,“李家的人?这是什么理由。”我想知道,只是想知道答案。
“李家德武门以德著称,侮辱一个李家人,不是很有趣吗?”一句话,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气急之下,“苍”地一声,剑半截出鞘。
“会使剑了吗?小木。别动气,先提口气看看内力能不能用得上。下次喝酒的时候盯紧了自已的杯子。”我已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悲哀的是,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招呼也不打,甚至于,身子比一般人还要软弱无力。
他早已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我不动,知道现在扭打起来不是他的对手。他以另一只手摘掉了我的斗笠。
眼前一亮,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感觉到他搂着我的手一紧,四周桌上一片抽气的声音,他又将斗笠盖了回来,突然打横抱起我,向客房的方向走去。
怎么会,他怎么轻易就认出我是小木?一定是我说话露出了破绽。(某人:岂止是露出了破绽,简直是破绽百出,猪!见了他你就浆糊入脑。木:再说就让你见识一下猪是怎样咬死人地!)
任他抱入屋内,蹲下身,放我在床上,又摘去我的斗笠,扔在地上,我一伸手,已抽出靴中匕首点在他喉上,“解药拿来!没有内力,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他却坦然一笑, “你变了不少,小木,或者该叫李喆?那太生疏了,叫你什么好,喆儿?小喆?或是……”
“少说废话!拿解药来。”我手上使力,匕首陷了进去,只要再用力就可见血。
他却仍是笑迷迷地,或者叫色迷迷地,怎没见他以前对小木这样,“解药在我嘴里,要就用嘴来取。”见我疑虑,伸出舌来,果真那上面有一颗药丸,不待我伸手,就缩了回去。
我还在犹豫,因为那药是不是真的也有待考察,就这么一失神,他已拨开我的匕首,欺上前来,用嘴压住我的嘴,两手被他按在床上,我还是奋力扭动,紧紧咬住牙齿。
攻守战并未进行多久,他已将我两手合在头顶,只用一手固定,另一手捏住我的下巴拉开,舌顺利地钻了进来。膝盖也被他压住,全身都被锁住一样,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我不再挣扎,扮作死尸,一动不动任他的舌在口中搅动。
药丸被推了过来,我伸出舌去取,却又被他以舌卷回去,然后,居然迷糊间,把舌伸到他的嘴里去了,找啊找,没找到,难道被他吞下去了?直到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时候,我还一脸迷惑地在想,药哪里去了?两人的嘴间连了一条银丝,他的嘴顺着银丝又爬过来,我别过头去,他的唇就落在我的脸上,闷闷地笑,连我的胸口也跟着震动起来。
“小东西,你的身体可比嘴里的话诚实多了。”我这才发现全身已是燥热难当,羞愤,却闭了眼睛不理他,——也许应该把那本《地修百草》取出来,这样我也能自已配药。
“小东西,我千辛万苦地找你几个月,见了面就这么对我?”他放开我,站起身来。
我马上坐起来,从床上找到匕首,抓在手里,坐在床边。
“找我做什么?想怎样处置我?”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不卑不亢地抬头看他。
“不怎么处置,本来只想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现在大出意料,决定不放过你了。”他兴致盎然地上下打量我,被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本已练到老僧入定,可是换成是他,又气得我发抖。
“你取珠时给我下了什么药?把我变成这样!”我气急大喊。
他匝了几下舌,——怎么总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油腔滑调,以前他对人总是爱理不理的,他是那个修吗?“这可不是因为我下药,是地修和你说的?我赶到的时候,他已死了,不过留了话在床单下面,他告诉了你不少事情啊。这一件,你一定是听错了。”
“你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月珠,那珠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由药草淬制,本应带着月华之晕,夜间会发光,不过从你体内取出后已变成了普通的珠子,看来精华都被你吸去了,我一直想再造月珠,不研究你,怎么知道原来用了什么成份呢?也许你晚上会发光呢。”说完,他微笑着看我。
听了原因,我不但没有平静下来,还被他气得更加晕了,什么话,我晚上会发光,以为我是油灯吗?还有,还有……我为什么要象蛇一样褪皮?要是没有那层黑皮,我早就被李家认了。
“那怎么我的皮肤会象烧焦一样黑?然后掉落?”
“嗯,这个嘛,应该是一种成份使你象一个蛹,在茧中孕育了十四年,珠拿出了,你就破茧而出,而珠的精华也早被你吸尽了。那个,除了蛇精,还加了什么?他用了什么,能保持十四年一次也不蜕皮?”他陷入了遐想中。
(报歉,好象学术讨论,下面转入正题。)
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心中大喜,这是内力恢复的迹象,我慢慢地运转内息,不行,只是一点点,要再等一会儿。
看他回过神来,我必须再找些事说,“你怎么知道我修了内功?”
“冰火门的内力嘛,隔着桌都感到你的寒气了,你什么不好学,偏去学冰火门的?将来要吃尽苦头。”他一脸不屑。
不能,不要发火,我忍。实在可恶,就这样贬我辛苦修来的内力,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又走近了,我不敢运功,怕他再感到寒气。他坐在我身边,把鼻子凑过来,“还真是香啊!”又搂了上来。可恶,他当是在怡红院?!
“你那个明怎样了,你们拿了宝剑宝藏,不正可双宿双飞?”
“你嫉妒他?”
“我嫉妒那个贱人!我呸。”听我说出这话,他一收手臂,差点把我腰搂折了。
“怎么嘴巴变得这么不干净。”他的口气阴森森的。
“哼,承认他是你的相好的了?”我忍住腰的抗议。
“他取他的剑,我志只在月珠。不要再说过份的话,否则我不客气了”说这话的,才象修。
“好一个他取他的剑,取剑之后杀人灭口,一家老小全不放过,连我大哥四岁的孩儿也不放过!”哼,他又怎知明取了我李家宝剑?定是串通好了。
“你确定是他杀的?”
“不然还有哪个?他现在在哪儿?”问了也是白问,他不会告诉我的。
“回岛上了吧,他应该不敢在外面耽搁太久。”他似在自言自语般喃喃。
“什么岛。”心跳快了起来。
“青云岛,”他突然对着我,吓了我一跳,“你知道了也没用,那岛上有专门吃你这种小美男的怪兽。”一脸的邪笑。
受不了了!他这跟本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态度,呃,我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是青云岛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又摆出无赖嘴脸。
气运于掌,一掌下去,却被他用手一拨一带,回过神来,已变成扭着腰被他按趴在床上,他的热气就呼在我的后脖颈。
“问也问过了,闹了闹够了,以为我还由着你这么下去?给你解药不过是做起来更有劲儿罢了,别以为你那点功力有什么了不起。”气息急速在体内乱窜,我努力定神收气,不去想他残酷的语气下有什么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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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各位回贴的大人啊,看到回贴就激动啊。哪怕一个字,也是很感激地。
下一章是不是没有H就没有人要看了?毕竟发展到这一步了。唉,头痛嗳~~~~~~~~
要不然就让小木打倒修逃了就好了,嗯,然后两人从此不再相见,就此结束,太省事了,什么都不用写了!某人为自已绝妙的主意大笑三声。
(8)
此章有大半章H,不适者请跳过前半章。
嘶啦一声,后背的衣服已被他扯开,身体这样别着被压住,使不上力,我努力地推着床,想从下面钻出去,可他象一座山,压得我气都快出不来了,这就是千斤坠的功夫吗?
身上一麻,已经处于劣势了,又被他点了|穴,这还有天理吗?我为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咬着牙,等我有机会,一定要杀了他!
他却并没有动,只是摸着我的右肩,“是纹的吗?”不等回答,又自语,“不,是胎记。原来黑皮遮住了看不见。“
“是胎记吧。”他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耳后,想缩头,可动不了。
“关你什么事。”难道他不知道我有胎记?本以为他和明是商量好了去给明纹上,难道只有明知道吗?他真的没有参与?
右肩一热,原来是他的唇贴上来了,象是在珍爱一样心爱之物,又象是在膜拜圣记,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似乎丝毫不带情Se之意。
我一头雾水,又玩什么花样了?要做就快做,要不做就放了我。呸呸呸,我又说什么了。
“没想到……,没想到,……其实我早该想到,我的小精灵。”后背上轻轻的呢喃几乎让人心也化了。(某人:小喆小心,他会移魂术,不要被他迷了心神。 喆:呆子,现在两人是一个方向,跟本对不上眼睛,你只在一旁说风凉话,却不来救我。等会儿我自由,杀了你先! 某人:修你尽管做到让他昏迷,我月宫嫦娥姐姐那边有个会议,先走一步。)
如果你决定就这样吻到天黑,那我决定先睡一觉,——好象被他听到了一样,手探过来解了我的腰带,不一会,已象个蒜头被他剥了个精光,又重新调整了姿势,顺着趴在床上,让我饱受折磨的腰得以解放。然后——
他居然就把我晾在床上,至少应该给我盖上被子,太冷了,要不然把我的脸掉向外面也行,还能看到他在干什么。
终于,暖和的被子盖上来了,有些沉,那是帝修,今天看来是逃不过了。羞愤、委屈、直想大哭出声,我要杀了他,要杀了他。
没有任何预警地,腿被拉开,一只手指从后面探了进来,下意识地咬住牙,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一丝清凉滑腻的不适感。一次又一次地进来,带入更多的清凉。
手指停止了侵入,被翻了过来,我脸上发烧,紧紧地闭着眼睛。“我的小精灵,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这么温柔的声音,是修吗?比起来以前和我说话时顶多是温和的感觉,这种柔得让人化掉的语气从未听过。
灼热的身子又伏上来,两片湿润,从鼻子、唇、下巴,直向下吻去,含弄着胸前的两点,留连了一会,又顺着腹中线下去,直到肚脐,舌又恶意地在那里画了个圈,一连串的颤栗顺着中线将我劈开,然后又放射至各处,痉挛一样的感觉再将人凑起,动不了,只能恼人地轻颤着。
恨恨地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他深隧的眸子,分身已被修长的手指圈住。蠕动着,刮搔着,下腹窜起了火热,唇又被他盖住了,舌就象个软体动物,钻了进来,在这片领地里留下自已的痕迹,带动了心跳。
被封住的嘴“呜呜”着,眼泪又快出来了。他的舌热切地挑动着,勾引着,我狠狠地合上牙齿,它却机灵地退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挑逗,哄着我的前牙开门,哄骗不成,就以齿咬住了我的下唇,向外扯开,“啊――”我一声痛呼,以为下嘴唇就此与我分离,却在他的舌钻入时感觉到他下唇的湿漉,撩得人更加心痒难耐。
灵捷的舌钻弄着,滑动着,运动越来越迫切,直向里面更深入着,他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高度的刺激使眼前冒出了火花,突然|穴道被他以另一只手解开,血液似在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