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运"by:捕快a-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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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边,秦月明回家;发现魏东流居然不在家;便问刘师兄:“东流去哪里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刘师兄说:“不知道;应该是跑步去了吧;我看他换了衣服鞋子出去的,咦;说起来;他出去两个小时了吧,怎么还没有回来?往常一般一个小时不到就回来了的呀,嘿嘿,别真是被人劫色了;爽得不想回家了吧;哈哈哈。”
秦月明笑着说:“别瞎说;可能顺便买什么东西去了吧,我出去找找他。”
过了一个小时,秦月明心急火燎地回来,一进门就大声地问:“东流回来没有?”
刘师兄也慌了,说:“没有啊,没有回来。”
秦月明急得要哭出来了,说:“我来回都找了一遍,都没找着他。他到底去哪里了呢?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不会是……”
刘师兄说:“他是不是回家了?要不,你给他家里的人打个电话问问?”
“算了吧,也许东流只是在路上遇上个熟人或是朋友被拉去哪里喝酒吃饭,偏又遇上手机没电,这会儿冒冒失失给他家里打电话,不是反而招得他家里人着急吗?”秦月明迟疑着,不敢轻举妄动。其实魏东流的母亲钟可盈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或严词疾色,或苦苦哀求,总之都是求他和魏东流分手,秦月明虽然不胜其烦,但是,每一次都是好好地接完了她的电话,没有和她争执过什么,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撕破脸。这会儿魏东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不知所踪;如果只是意外,比如先头说的那种情况,这会儿却贸然给钟可盈打电话,那不等于是自投罗网送上门去给人家糟践埋怨?秦月明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东流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呢,多半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现在暂且稍安勿躁,再等等看看情况吧。
※※※※※※※※※※
魏东流出事后的两个小时后的魏家大宅。
钟可盈正琢磨着眼看着老公快要回来了,那犟脾气儿子却还不肯回心转意,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是不是只能告诉老公实情,让他来处理的时候,手机响了。
钟可盈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心里涌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号码向来只有家人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知道,怎么会有陌生人贸贸然打来?
接起电话,钟可盈矜持地“喂”了一声,回复她的是一段录制的机械语声:“听着,你的儿子在我们手里,要想他活命,拿一亿元来赎!”
钟可盈顿时僵了半边身子。
放下电话后的钟可盈整个人都是木头一般,足足石化将近两三分钟,才哭嚎出声,颤抖着手指给老公打电话:“光辉,不得了了!出大事了!东流被人绑架了!”
魏光辉到底是做了多年大企业的掌舵的,做惯大事的,见过了风浪,倒是不像钟可盈这般完全六神无主,没了章法。他皱着眉头听完了,说:“哭有什么用?现在赶紧想办法救出儿子来是正经。你设法跟歹徒周旋一下,看能不能讲到六七千万的样子,一般都可以的,不过,你要注意缓缓地说,不要激怒他们,实在不行,一亿就一亿吧。我给青山打电话,叫他去准备钱。”
钟可盈颤抖着声音问:“真要给钱?我们不报警?要是他们这次得逞了,就盯上我们家了咋办?”
魏光辉提高了嗓音,说:“报警?万一他们撕票怎么办?钱要紧还是儿子要紧啊?说起来我就生气,你在家里到底干什么吃的?怎么这么大个儿子都看不好,居然叫人绑架了!我以前怎么给你交代的?”不明情况的魏光辉将一肚子火气都发泄在钟可盈身上,钟可盈有苦难言,只好唯唯诺诺地听着。
魏光辉又说:“我现在暂时回来不了,这些事情只要靠你和青山了,赶紧去!”
钟可盈刚刚挂断电话,马上又是一个电话进来,还是魏光辉打来的,他又想到了一些要紧的细节,叮嘱说:“你和他们周旋的时候要特别留意细节,能记下来的都记下来,能录音的也录个音,等东流赎出来了之后马上报警。这个案子,没准儿是熟人设的局下的手也说不定。你呀,成天就知道打牌逛街浪费我的钱,都不去留意一下儿子身边的人。你好好地排查排查东流最近都跟些什么人来往,或者咱们家最近招惹了什么是非没有。总之,给了钱,总要知道是栽在谁手里了,别真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好捏,不然的话,真惦记上咱家了,今天是东流,明天就可能是你,后天就可能是青山或者我!知道吗?”
钟可盈张了张嘴,本来想对老公和盘托出儿子与秦月明的事情,转念一想,老公现在回不来,中间的事情要靠魏青山来周旋,那是个堵心的,这二十多年来就没让她好过过一天,要是他知道了,还不定怎么冷嘲热讽兼之在魏光辉跟前下眼药呢。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光辉,我倒是知道一个情况,东流最近恋爱了,那个”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说:“那个女方家境不好,人品也不行,我觉得根本配不上东流,就没答应他们的事情,结果东流这糊涂孩子还和我卯上了,居然跟着那……女的跑外面去住,这一回就是在外面出的事。”
魏光辉怒斥道:“糊涂!再怎么也等我回来看看再说啊。你又镇不住儿子,也镇不住堂子,着急忙慌地瞎弄,总弄出事情来了吧?唉,你再等三四天,我这里马上准备回来。”
挂断电话之后,钟可盈想着老公刚才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熟人设的局下的手”,马上就想起秦月明来,顿时恨得咬牙切齿,立刻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秦月明接到电话,如被雷劈,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听着钟可盈在电话里的怒骂:“……你之前巴上我家东流不过是看着我家有钱,现在,看东流跟你出来,身无分文就瞧不上他了是吧?为了敲诈我家的钱财还想出这么歹毒的法子来?好,秦月明,钱我给你,给你拿去买药吃,吃得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很大,就连刘师兄也在旁边听得几句,拍了拍秦月明的肩膀,皱眉问:“这他妈谁呀?嘴也太损了点吧。”
秦月明一下子被点醒了一般,没有回答,手里举着电话,一阵旋风一般冲出门去,直奔出一里多地,才打到一辆出租车,对司机报了魏家大宅的地址。
魏家他虽然没进去过,但是,魏东流曾经告诉过他,他的记性又很好,一下子就铭记于心了,总觉得什么时候可能会派上用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用场。
秦月明知道,绑架的歹徒盯上的是东流身后的魏家,所以,只有去魏家才能知道东流的最新情况。
至于钟可盈的恶语相加,秦月明根本没往心里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东流,一定要平安!
可是,魏宅庭院深深,外有铁门拦道,内有看门人阻拦,秦月明哪里进得去?
软求,被无视,硬闯,就更不行,一来不一定闯得进去,二来人家因为儿子被绑架正是心急如焚,自己怎么好还去添乱呢。
于是,秦月明只能徘徊在魏家大宅的外面,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离开,因为他想着,魏东流如果被解救,肯定是第一时间被送回魏家的,那么守在这里,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他平安的消息。
夜晚,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秦月明躲在一处屋檐下,瑟缩地卷紧身上的衣服。
直到半夜雨才停了,可是,“一层秋雨一层凉”,屋顶那积累下来的冰凉雨水顺着屋檐落下,一滴一滴,宛如泪水,直滴入在屋檐下避雨的秦月明的心里。
秦月明闭上眼睛,眼角同样有泪水滑落:东流,你快回家吧。我……惟愿你……平安,再无所求。
倒是门房处的一个中年男人很好心,见太太对这年轻人避而不见,而这年轻人就锲而不舍地守在外面有些不忍心,虽然别的都不敢做什么,到底给了他几块面包和一点水,聊以充饥解渴。
到了第三天,钟家似乎有了动静,眼看着几辆汽车开出去,其中似乎有魏东流的妈妈、钟可盈的身影。
秦月明本想追赶过去看看情况,可是,人的两条腿当然比不上汽车那飞速旋转的四个轮子,自是追赶不上的,而且,魏家大宅所处的高尚住宅区家家户户都有汽车代步,所以,出租车也看不到一辆,只能放弃。
秦月明就耐心地等在门口,心想,要真是东流被救出来,他总是要回家的,我守在这里,总能看见他。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钟可盈坐着汽车回来,看见秦月明还在外面,面容憔悴,嫌弃地想:“他怎么还在这里!”
要是老公回来了看见他,要是问起来不久露陷了?还有,即便不是老公,被魏青山撞上也没好事,不如……钟可盈暗自忖度,心里有了主意。
汽车在门口停下,钟可盈将车窗降下,对秦月明和守门人扬声说道:“你进来!老张,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妹子们打赏的霸王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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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钟可盈自己先坐了车进去大宅后;坐在卧室的贵妃椅上蹙眉思索,眉宇之间尽是疲色。
想到先前见到东流的情景就心累得很。
辛辛苦苦抚养长大的儿子,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会那么不懂事!简直要气死人了!有了媳妇忘了娘也就不说了,尼玛这还是为了个男人的媳妇;看把他稀罕成什么样子!自己的小命的差一点丢了都不管,就是心心念念地牵挂着那个人!
这些天钟可盈为着这一场飞来横祸焦急得觉都没睡个囫囵的,头发也白了许多;心都操碎了一样;好容易才和歹徒周旋妥当,花费重金把儿子赎出来,第一眼看到死里逃生的魏东流时,钟可盈就泪崩了,直哭了十多分钟才止住;又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连家都不让回,先送去医院做全身体检。谁知这孽障心里就一个秦月明,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还吵着要打电话给秦月明,当时就把钟可盈气得够呛,偏就不给他电话,当场就闹得很僵。
想着母子俩对峙的场面不好看,魏东流又是身心受损的情况,钟可盈才压下心里的怒火和焦虑,叫几个得力的人在病房外守着,先回来一趟。
一直这样不是办法,东流不过是现在身体虚弱才不得不听从摆布,要是他好了,迟早得找秦月明那个祸害去,再说,秦月明也不死心,现在都还一直包着魏家大宅打着转守株待兔,也得早晚遇上。还有,老公马上要回来,他可是不好糊弄的,还有魏青山那个混账东西也一直在虎视眈眈着呢。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钟可盈焦躁地揪着手边的沙发垫巾的精美花边,几乎要扯烂了,这时,一个身着浆洗得雪白挺括的仆佣服的人过来,弓着背,恭声问:“请问太太,刚才那位先生,要带去哪里?”
钟可盈恍然醒悟过来,嫌烦地蹙眉,说:“先带他去楼下的起居室。”
说着,钟可盈打算起身往楼下去,准备怎么样疾言厉色地训斥他一顿,或者直接丢一张支票到他脸上,叫他滚。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一条计谋浮出脑海。
解铃还需系铃人,东流那犟驴子一般的脾气叫人无计可施,或者能在秦月明身上想想办法,钟可盈暗自忖度着,不过,这一次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威逼恐吓了,也不管用,不若用点怀柔之计。
主意拿定,钟可盈便对着身边几个仆佣低语着交代了几句话。
秦月明被引进二楼的一间起居室里,钟可盈随即款款而来,面带温和笑意,和刚才在门口的冷若冰霜冷若冰霜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月明在凄风冷雨中呆了两天两晚,一进这屋里,简直觉得暖和得像是要叫人骨头都酥了,还有那花瓶里插着的鲜花,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散发出来一股子绵软的花香,直往鼻子眼里钻,叫他鼻子痒痒地,实在禁不住,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尴尬地说:“对不起。”
钟可盈一脸慈和的笑意,像是才注意到似地,说:“哎哟,我这什么眼神!小秦,你身上的衣服沾染了外面的雨气,一定潮得很吧!快快快,换一件!那谁,刘嫂,去二少爷房里,找一件二少爷的厚外套来,给客人换上。”
秦月明忙推辞说:“不用了,阿姨,别麻烦了。”
“不,不,应该的。”钟可盈微微一笑,不由分说地又招手叫了个一身白色仆佣服的人过来,说:“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现成的吃的给客人弄点来,要快!”
秦月明推辞不掉,便说:“那就要点现成的糕点和牛奶吧,我随便吃点,别太麻烦。”
“麻烦什么呀,都是应该的,”钟可盈温和地笑着说:“小秦,前天那个话是我说重了,我给你道歉,真心的,我那会儿也是关心则乱,只听到人提点我说可能是熟人设的局害的东流,我就迁怒到你身上了。唉,听下面的人说,你这两天都在这里,这个天气,冻坏了吧。我现在知道,你的心里,其实是把东流放得很重的,更不会害他,是我,一时着急,把你当出气筒了,真心地给你道歉。”
说话间,已经有仆佣拿了外套和吃食热牛奶之类的过来,秦月明换上外套,想着这是东流曾经穿过的衣服,上面似乎还带着他的气息,再又听到东流的妈妈说的这些暖心的话,顿觉一股子酸涩之感直冲鼻翼,他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在钟可盈的面前落泪,霍地一声突然站起,语无伦次地说:“阿姨,不,真的,我一点也不介意您说的那些话,您那时候正着急嘛。关键是……关键是、东流、东流呢,东流没事了吧?怎么不见他回来?”
好容易说完,秦月明用一种打碎了家里花瓶的小孩看着大人的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钟可盈,叫她都略微有些心软,强压下去那些没必要的情绪,款款地说:“东流没事了,他现在在医院里调养你放心,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慢慢给你说。”
东流没事了!一股狂喜漫过秦月明的心田,他冲着钟可盈张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嗯”地一声,像得到主人指令的小狗一般,端起手边的牛奶,猛地灌了一口,顿时感觉被冷得灵魂几乎出窍的身体被热乎气儿渐渐充盈了起来,颇有些喜气洋洋的意气,同时心里暗笑自己,果然是关心则乱,看东流的妈妈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也能猜到东流肯定是没事了,不然她能是这副情态,还能陪着自己吃饭说话?
喜出望外,兼看到东流妈妈和颜悦色,通情达理,秦月明也就没多想,说:“阿姨,我想去看看东流,可以吗?”
钟可盈微笑着说:“当然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秦月明没想太多,本能地以为是不是东流的状况不太好,心里猛地一沉,脱口而出:“为什么?东流不会是……受伤了吧?”这句话说出来,秦月明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他不想东流有受到任何伤害。
钟可盈叹了口气,说:“落到那种丧心病狂的歹徒手里,能有什么好?亏得我们做父母的拿了八千万,人才出来了,可是,也给挫磨得够呛,那帮子混蛋,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