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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级簿-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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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她注意 到一个培养皿里的细胞一下子就不见了,有什么东西杀死了它们。彼得嗅了一 下敞开着的培养皿想找到细菌污染发出的气味。他对结果不大满意,就把培养 皿交给一个叫做汤姆·盖斯伯格(tomgersberg)的人,他是一位热情工作的 年轻的实习医生。彼得让他准备材料用电子显微镜实践一下他新获得的技术。 其结果已被记者里查德·普雷斯顿(richardpresron)发表在《棘手地带》(the hotzone)上。

    看上去,确实像埃波拉病毒,可是,突然,彼得、贾林想起他嗅过的那只 培养皿里盛满了这种东西。

    埃波拉在光天化日之下活动,是不是太过分了?在潜伏了多年之后,竟然 突然出现在全世界最先进的实验室里,难道连美国首都也难逃此难了?毫无疑 问,我认为无论这是一种什么病毒,都应给予关注。此时,围坐在桌旁很少发 言的军事代表团的代表也议论了起来。

    会议室里的人们兴奋起来,争相发表自己的看法。奇怪的是,参加会议的 人中,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真正见过携带埃波拉病毒的病人。听着他们的议论, 我回忆起在扎伊尔,我跪在草舍的地上,借着煤油灯的光亮采集埃波拉病人血 样的情景。那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可是在这里,在华盛顿,真是这样吗?我 们的主要任务是研制一致的行动计划,赋予一切有关公共健康事宜以优先权。 此事非同小可。为达到这一目标,我要与弗吉尼亚州卫生部紧密合作,提供他 们需要的一切帮助。这是纳税者提供“疾病控制中心”资金要它去做的事。

    会议决定由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继续研究解决动物的问题。由他们 负责弄清楚病毒在实验室动物中流行的程度,并制定方略防止这种病向外界传 播。在军事代表解决全部猿的问题时,我随州卫生部门工作,以限制其对人群 的威胁。这是我们的责任分工。后来我吃惊地看到《棘手地带》上暗示“疾病 控制中心”,准备承担整个运作。弗雷德和我都没有这种打算,我们也从未表示 过这种观点,这可不是我的一贯风格。此外,无论如何,我们没有解决有关猴 子问题的能力,我们欢迎军队处理这些问题。 当然,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世界上宣传工具最敏感的阴影里进行的。直到此 时,我们一直没有获得来自华盛顿的对于病毒『性』出血热研究项目的重大资助。 我们只能坐等,眼睁睁地看着大笔资金投入到像慢『性』疲劳『性』病症那种不具危害 『性』的疾病上。

    有时我们会开玩笑说:“我们最需要几只带拉沙病毒的老鼠在首都跑来跑 去,那会引起一些注意。国会才会明白这些病毒确实存在。”突然间玩笑成真, 我们明白,一旦消息传出,新闻界会使我们喘不过气来,我们知道很可能记者 们把小型摄影机和微型录音机也带到了会场,这更增加了会场紧张的气氛。

    新闻媒体的关注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最重要的是保持低调,冷静从事,以 避免出现混『乱』。我处理过芝加哥的拉沙热病事件,以及几年前出现在新泽西 的埃波拉可疑病案。我有效工作的秘诀是保持镇静,估计出可能的危险,制定 一项计划去限制这些危险。向人们解释清楚发生的一切,让他们冷静下来。与 新闻媒体打交道,我一向告诉他们我所知道的事实,决不评说我不知道的事情。 因此,即使我很焦虑,也会表现得镇定自如。

    会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举行新闻发布会,它是由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 究所和“疾病控制中心”联合召开的,会上简要地说明在弗吉尼亚雷斯顿地区 实验室的一群猴子身上发现了类似埃波拉的病毒。我们的行动计划要求我们识 别在海萨顿的人与病毒接触的情况;评估并控制猴子,找出是否其他地方的猴 子会被感染。为此,我们需要调查其他进口动物,也许这样会弄清楚雷斯顿地 区从哪些地方来的猴子受到了病毒的感染。这项工作由“疾病控制中心”的检疫 部承担。

    有一段时间,检疫部一直在关注猴子贸易中的环境和条件问题,因此他们 的行动是积极有效的。我们的工作量从一开始就十分饱满,整个行动很快发展 为一个强大的协作力量。

    弗吉尼亚州卫生部派来工作的人们个个精明强干,他们不仅是在专业上十 分胜任,而且一直保持头脑清醒,这在当时的情况下实属不易。 我向他们解释埃波拉是能传播的,以及还没有传播等情况,远比预想的难 度要小得多。他们可能很想把任何接近受感染的组织或猴子的人全部列入高危 一类。实际上,这没有必要,而且还会引起那些人的不必要的忧虑。不过,对 于州卫生官员来说那是相当便利的,他们采取的是一旦怀疑就加以封锁的策 略。本州的官员们不愿引起恐慌。

    不幸的是,一些记者大肆制造危机的气氛,想利用这个机会大出风头。这 样,我们想表达的一些信息——我们在医学领域和实验室的经验告诉我们,有 必要保留这些病毒传染…………被歪曲了。但布伦特·布莱克利奇 (brentblackledge)是个例外。他是费尔法克斯县地区报纸《新闻报》(the journal)的记者,他不仅写出了不少好的报道,还向社区提供准确的信息,消 除造成恐慌的微小隐患。

    我着手与“疾病控制中心”的同事,包括苏在内研究疫情扩散到人群的可 能『性』。苏是唯一的具有猴子感染埃波拉病毒实际经验的人。我同史蒂夫·奥斯 特洛夫(steve0stroff),“疾病控制中心”的流行病学专家以及弗吉尼亚州卫 生部门的人们一起,开列了一张接触过猴子的人员名单,并设计了调查问卷 表以便能估定他们受感染的程度。我们不得不对每一个与动物或它们的细胞组 织有过接触的人进行调查。

    事情的发展并非一切顺利。当我赶到海萨顿实验室时,发现除了我们分别 处理的动物实验室的人以外,所有可能与动物细胞组织有过接触的全体雇员已 被召集开会。我没有安排这样的会议。这是公司的主张。主持会议的是军队的 一位兽医病理学家。她的工作是和实验室的猴打交道。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也不了解什么是埃波拉。会议组织得很好,我想最好不要干涉。实际上,在邀 请我发言以前,我一直保持沉默。

    这并不等于我不想起身反驳,只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她对这种病的不着边 际的描述。

    当众反驳她与事无补。会使大家认为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并给 人一种事态失控的印象,这当然会无故地造成担忧。当我最终有机会发言时, 我告诉大家他们感染埃波拉病毒的机率很低。实际上病毒不可能从实验室的动 物房里跑到咖啡屋秘书小姐身上。即使与一块感染了的猴细胞组织呆在同一房 间里,也肯定不会染上埃波拉。唯一有危险的人是那些与生病的动物有过密切 接触的人。我向与会者保证我们要把这些人识别出来,对他们进行密切的观察。 很自然,人们想知道一旦他们患病会出现什么情况。我告诉他们,万一有人患 了此病,他们将在费尔法克斯县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我强调指出,医院的医 务人员已做好准备来应付这样的局面,我说,毕竟我们已确认在非洲即使那些 与这种病和将要死亡的埃波拉病人紧密接触的人们,传染率也仅大约百分之十。 在那些长期看护重病人的人群中,危险『性』有所上升,但仍保持在相当低的水平。 最大的危险来自伤口或感染了血的一种仪器的针棒。那些与病毒打交道的雇员 都戴手套,有良好的实验室环境。而且在报告的病例中都与伤口、抓伤及针棒 无关。另外,我在苏丹见过成排的将死去的病人,在扎伊尔看到过这种病传 播所造成的可怕的后果,因此我不愿被疾病打倒,我要用我的知识和经验去接 受挑战,扭转危机。

    我在海萨顿工作时遇到的最理智的人当数达尔加德博士,他是负责猴子的 兽医,同时,我也同情他的困境。他受到三方面的压力。他为动物担忧,同时, 他得考虑它们感染人类的可能『性』。他还不能忽视此次事件对他赖以生存的实验 室的财政可能产生的影响。在任何事件中,雇员们都保持了镇定,至少,他们 不能惊慌失措,或回家不干,或向新闻界和议员们说三道四。他们和我们一道 工作,按照他们与任何动物或动物细胞组织接触的程度自己组成各危险群。

    在整个过程中,就是否埃波拉会通过空气传播展开了大量讨论。每当埃波 拉现形的时候,这个灰『毛』怪就会『露』头。有关人类疾病所有的流行病学提供的 证据,包括 1976 年,1979 年和玛尔伯格的首次流行都引发了对这一问题的讨 论。尽管对许多病人的治疗是在通风条件差的茅屋中进行的,从他人身上感染 这种疾病的人只是那些与病人有直接接触,特别是与他们的血『液』、『尿』、呕吐物 或下泻物有接触的人。如果埃波拉是通过烟雾传播的,罗伊·巴伦和我在扎伊 尔就会被传染上的。最近在加蓬一些村民中发生的一次埃波拉流行是因为接触 了一头死于这种病毒的大猩猩并且被一些年轻人带回家中。同样,是接触了被 感染的动物以及制作食用其鲜肉是流行的诱因。确实,由于有了对此传播途径 的了解,才使艾伦·乔治(alaingeorges)和来自朗丝国际医学研究中心(le centrelnternationalederecherchemelicaledefrancevill)的人们得 以及时地控制了疫情的传播。

    问题是无法证明埃波拉病毒不是空气传播的。你可以证明有些事确实发生 了,但你无法证明它从未发生过。我们有空气传播的鲜明的例证,如水痘, 流感,麻疹,但这些疾病与埃波拉有明显的区别。首先,它们的宿主是人,人 是最大的传染源,呼吸系统则是主要目标。为了通过空气向人类传播,这些疾 病基本上都是有联系的。这是疾病传播的主要战略。第二,由于麻疹一类的疾 病具有如此轻易而快捷的传播方法,它们袭击人的比率大大高于埃波拉病毒。 大多数的非洲病人是在没有空气的房舍中接受看护的,其他在空气中繁殖的病 毒,甚至像肺结核这样的病菌都会轻而易举地传播开来。在这些病例中,许多 都受到了传染,但埃波拉病毒与它们不同。

    确实,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实验表明空气传播几种出血热病毒是 可能的,但这需要把面罩罩在豚鼠和猴的脸上,在这样在压力下面罩可以输送 大量的病毒。在这个实验中,所有的动物都被感染了。显然,这不是自然传播。 这项实验唯一的教益是如果你按紧面罩就可能染上肺炎以及你想要得到的一 切细菌,包括皮肤表面的非致病细菌,如葡萄球菌表皮细胞。值得注意的是这 次实验没有使用任何非致病细菌有机体作为控制手段对实验目的进行说明。

    即使有了证明,我也相信虽然空气传播不是不可能的,也是非常个别的。 这并不是我最关心的,我们曾经把一份所有可能接触过病毒者的综合名单分类。 按照他们接触的程度,把他们分成高危、中危和低危三类,然后对各类进行观 察。我们确保每天与名单上的人接触以便掌握他们的整体健康状况,并检测他 们是否发烧。

    此外,我还要保证准备好适当的『药』品和病房以便为可能出现的病人提供医 疗。我们的工作方针与在芝加哥时的一样,病人将被正规医院接收,并得到应 有的医疗照顾,可能还包括隔离护理技术。这样做有以下几种原因,第一, 患有出血热病人需要最高质量的医疗护理,这一点除非病人能比较容易地得到, 特别是得到监护,否则就谈不上。第二,病人很难住进四级高控病房。在为病 人寻找医院就医期间会丧失宝贵的时间,而且更多的人将在运送病人中受到感 染。出血热患者难以承受运送时的颠簸,因为他们的心血管系统很脆弱,有发 生休克和出血的危险,搬运会引起死亡。第三,分配到高控病房的医务人员也 许不能保持三级护理的高标准,除非他们每天练习。如果大城市的医院没有这 些设备,有些事情就很难办。

    我有证据支持我的观点,我只需指出几年前一些拉沙热病人在病因不清的 情况下被送进了伦敦一些医院的普通病房。有些病人甚至在他们康复后也没有 得到诊断。在没有隔离护理下,没有一位医务人员受到感染。阿兹基韦的血『液』 中含有比任何其他病人都高的拉沙热病毒,但是在芝加哥一家三级医院与他 接触的人中没有一个受感染的。

    我和费尔法克斯总医院的流行病学家和传染病专家阿兰·莫里森博士(dr。 allanmorrkon)以及监护小组的医务入员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仔细听我 讲述对他们面临危险的估计,并听我解释他们应该采取的预防措施。为了应付 不测,库卡·佩雷斯(cucaperez)搞来一个移动式实验室配有检测第四级病毒 病原体的设备。这样。我们就有能力在任何埃波拉感染可疑的地方给任何病例 检测血『液』和血清并且及时做出诊断。库卡负责在必要时做试验。

    我们没有等待很久。 月日,雷斯顿的一个动物饲养员早上去上班时发烧,并开始呕吐。在气氛高度紧张的猴子实验室里,这足以使人们拉响警报。病人被急送医院并收 进了监护室。医务人员按常规接收病人。使用了我们建议的保护措施并给病人 做了全面检查并了解了病史。我立刻意识到假如他得了埃波拉病。对此我表示 怀疑…………可能不是非洲感染的那种传统形式的埃波拉病,埃波拉的一个显著症 状是突然发烧、肌肉酸痛、关节痛、头痛,你会立即感到生病了,而这个病人 没有任何这类症状。

    但是,也许他感染了另外一种形式的埃波拉而我们对它一无所知。因此, 我们得为这种病的不同表现做好准备。在 2。1 小时之内,库卡的一系列呈阴『性』 的检查结果证实了我的印象。不是埃波拉。这时病人退烧了。据我猜测,那人 的病是焦虑所致。考虑到雷斯顿的环境。我不责怪他。

    

第一卷 29。亚洲病毒引起的骚动

    1989年11月30日晚,我觉察到隔壁特殊病原体分部一个小办公区乔的办公室内发生了不寻常的事。弗雷德和乔在一起。听声音就知道弗雷德很激动。 我好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探头向屋里张望。他们看见了就让我进去。

    “罗塞尔将军刚从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给弗雷德打来电话”。乔说。 “彼得说他在雷斯顿一个实验室的一些病猴身上发现了看来很像埃波拉或玛尔 伯格的病毒,就在华盛顿附近。”我很了解彼得·贾林。他花了很长时间在 迪特里克堡的第四级病毒实验室研究拉沙热病毒和埃波拉病毒。但是,华盛顿 反而有埃波拉病毒?它又出现了?“他一定是看花了眼”,我说。我开始思考。 这也并非不可能,以我们对玛尔伯格病毒一无所知来说。假如它以前出现过一 次,就有可能再次出现。弗雷德是个了不起的人,他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转述 着拉塞尔将军在电话里对他说的活,显然,他们是在培养死猴身上的细胞组织 时发现了大量的丝状病毒。

    “猴子是从哪里来的?”我问道。我等待他说出乌干达这个地方,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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