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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荒唐知县作者:苏醉墨-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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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了个弯,易普道微微的侧头,向后撇了眼,唇边露出了抹邪恶的笑容,加快了脚步,一个闪身躲到了角落。后面那人快步跟了上来,眼见人跟丢了,气愤的跺了跺脚。
  “在找我吗?”易普道笑的的出声,靠在墙角边朝着那人招了招手。
  “易、普、道。”胡可咬牙切齿,他早看见易普道鬼鬼祟祟的从一间破屋子里出来。
  “我知道我叫什么,不用这么大声的叫出来。”易普道掏了掏耳朵,邪气的说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胡可皱眉,易普道的事情他有听鲁亦筏说过,其实自己也有一直在琢磨这事,这样子的,又不是双重人格,甚至找不到任何伤处,或者中毒的迹象,那么,他怀疑只巫蛊,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证实,只能说他来的晚了一步。
  “玩花样?我没有啊。”易普道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虽然我不知道之前的你是什么样子,但我肯定,你没有任何病况。”
  “呵呵,哈哈。。”易普道放声大笑“是,我现在是没有任何病况,不,应该说我根本就没有病过。”胡可不敢置信的看着易普道“你,你欺骗了所有人,我要告诉师兄。”胡可被眼前的人给吓着了,他没想到看上去软弱无能的易普道原来是这么的可怕。
  “你不会。”易普道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胡可的手腕,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不会,或者说,你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就让他们觉得我一直是那个白痴无能的易普道。”胡可看着易普道一瞬间转变的表情,有些无所是从,他本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我不会害你师兄的,相信我。”易普道拉着胡可的手,将他贴近自己的胸膛,“这里,你若不信,尽可挖出来。”胡可看着这样的易普道猛的拉回手。“你,,你疯了。我才懒得理你。”说完一个转身,脚尖一点就没了踪影。
  易普道看着胡可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易普道回到衙门的时候,胡可正拉着鲁亦筏想说些什么。看见易普道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撇了撇嘴巴,似是想起那人愁苦的表情,到嘴边的话语还是给咽回了肚子里。
  “再聊些什么?”易普道凑了上去,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胡可,盯得胡可背脊发凉,他忽然觉得易普道好可怕,扮猪吃老虎的那种,表面看上去纯良无害,实则一个不小心,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鲁亦筏笑着从胡可手中抽回袖子,手指自然的抚上易普道的发髻。
  “又去哪野了,还知道回来。”眼中溢满了温柔,胡可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鲁亦筏,心中满是醋意,师兄这次是栽了,他重没见过这样温柔的他,温柔的叫他嫉妒,恨不得面前之人就是自己,多希望,那个被他温柔以待的人就是自己啊。胡可自嘲的扯了扯嘴皮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来,“对了,师兄,我想回山上了。我看易大人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既然易普道本身就没什么病,自己留下也无用,徒增自己的伤悲罢了,还不如早些回去,眼不见为净。
  “何必这么急着走,既然来了就留下多玩几天吧。”易普道笑了笑,胡可还算识相,懂得进退,摇了摇头胡可加快了脚步离开了。

☆、第二十八章:花满楼嫁女

   两天后胡可就离开了,没有告诉任何人,收拾好了行囊,悄悄的离开了。行至城外,远远的那人就等在了那处,宽大的衣袍包裹着稍减圆润的身子,头发半梳半放,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哈啊。。小师弟你可真早啊。”易普道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起了个大早,头发都没来得及梳上。
  胡可对他没啥好感,这扮猪吃老虎的家伙,师兄就是被他给坑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谁是你小师弟,别乱叫”胡可骑于马上,身下的马儿不耐的打了个喷嚏,易普道也不计较,笑了笑,伸手扔过一个包裹,胡可反射性的接住了,而后又气呼呼的想要丢掉
  “不想要?这可是你师兄托我带给你的呢。”易普道凉凉的出声提醒,胡可这下扔又舍不得,不扔又拉不下那面子,愤愤的捶了下身下的马儿,那枣红色的马儿“嗤。。”的乱晃一通,惊的胡可差点儿摔下马背。易普道很是没良心的放生大笑,笑的上汽不接下气,就差在地上打滚了。胡可好不容易才拉住躁动的马儿,脸色黑如锅底般的盯着狂笑不止的易普道,好一会儿易普道笑够了才断断续续的止住了笑。
  胡可一拉马儿掉头便一夹马肚,易普道直起笑弯了的腰,伸手摸了摸笑的溢出眼眶的泪水,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胡可,有句话,还没告诉你呢,鲁亦筏,是我的。”
  披头散发的回到衙门的时候鲁亦筏正等在后院,远远的就看到那人一袭墨黑,端坐在石凳子上,手边是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一大清早的,就乱跑。”那人见到易普道邋遢的样子,也不责怪他,伸手将那冰冷的身子搂在怀中,易普道拿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你师弟走了,你都不去送送他。”
  鲁亦筏笑了笑,这家伙明明就嫉妒着呢,天际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很快就露出了他的鸡蛋黄般的脸,带着一身的彩衣,染的天边像是穿上了嫁衣的姑娘。易普道抬起头,从怀中抽出张大红的的喜帖,露出抹狡猾的笑容。
  鲁亦筏抽过喜帖,红纸黑字,惊讶的看着易普道,看着那人笑的如只偷了腥的狐狸般。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将喜帖纳入袖子两人不言而明对方的想法。
  鲁亦筏将喜帖递给落黎的时候。落黎愣了一下,虽然在强装镇定,可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还有那下意识的深呼吸,都透露出他的不满。自嘲的笑了笑,鲁像亦筏道了声谢便将那红色的帖子攥在手中不肯放开。
  那天,花满楼前围满了人,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穿过城中,当然也经过了衙门,马上的那人一脸的喜气,向着那些恭贺的人道着同喜。落黎冷眼的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再从自己面前转回。易普道带着衙里的人一早就去了花满楼,高高的楼里,到处都是红色,喜气洋洋,为平时就喜气的花满楼更添了份喜彩。
  易普道等了半天都不见落黎的身影,不禁有点失望,难道叔就这样放弃了么?新娘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的下了楼,莲步轻移,大红的盖头遮着新娇娘的脸,微微低着的头,走过长长的红地毯,门外,是来迎亲的新郎,从丫鬟手中接过新娘的手,然后将人背在身后,寓意着一辈子的守护,将美丽的娇娘放入那顶大红的轿子中,然后,鞭炮声响起,唢呐喇叭的声音,吹着那曲万年不变喜气祥和的调调,在众人的掌声中,孩童的嬉闹声中,喜娘一声“起轿”那红色喜气的轿子便被高高的抬起,新郎翻身上马,满脸的笑意,遮都遮不住。花满儿躲在暗处悄悄的抹着泪。有种嫁女儿的心情,那些平素跟春香处的好的姑娘们也在悄悄的抹着眼角,不知是在不舍那刚出嫁的人儿,还是在悲伤自己的命运。
  落黎醉醺醺的看着那过去不久的迎亲队伍,又浩浩荡荡的驶来,红的刺眼。刺得眼睛生疼。于是,队伍被拦住了去路,唢呐的声音停了,骑在高高的马上的新郎认识眼前之人,笑着邀请落黎一道去府上喝杯喜酒。轿子里的新娘听不到了那唢呐的声音,疑惑的掀起窗帘子
  喜娘一把拦着了她,可爱的新娘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还是将头缩了回去。
  落黎光站着不说话,也不让步。那红衣的新郎笑容不禁僵硬了下,这人是要作甚?也不能就这么耽搁下去,喜娘悄悄的俯首在小奴的耳边说了几句,那人便将话传到了新郎的耳中,于是那满脸喜色的新郎向着落黎拱了拱手,道了声什么落黎并没有听清楚,只知道唢呐喇叭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迎亲的队伍绕过自己,缓缓的向前进发,落黎握了握拳,轿子在在见面前行过,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睛,那火一般的红色烧的他睁不开眼,轿子在自己面前行过,风吹动着厚厚的轿帘,却吹不开落黎眼中的雾气。
  于是,他挡在了轿子前面,一把拉开那厚厚轿帘,揭开那红的刺眼的大红盖头,一瞬间,娇娘惊慌失措的艳容映入眼帘,落黎惊愕了一下,发射性的抬手摸着眼睛,春香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便镇定了下来。嘴角勾起抹艳丽的笑容。喜娘惊慌的拉开落黎,轿子落了下来,唢呐喇叭的声音也顿住了。立马就有两个家丁模样的汉子上来架住了落黎。
  “你小子是想劫亲?”春香是花楼的花魁,冒出个劫亲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马背上的新郎有些无奈的看着落黎,他是本县的师爷,得罪他就等于得罪了易普道。
  “放开他吧。他要劫的,并不是我。”那娇娘缓缓的开口,厚厚的帘子已经放了下来。家丁不知该如何办,一边是家主,一边是未来的当家夫人。马背上的新郎点了点头,家丁便放开了落黎,一瞬间落黎跌坐在了地上,队伍继续前行,这次,再也没有什么人去阻拦。
  游魂般的回到了府衙,从怀中掏出被捏的皱巴巴的红色喜帖,落黎瞬间明白了什么。想起那一刻心中涌出的浓浓的失落,还有那化不开的哀伤。愤愤的扔下手中的红贴。
  易普道正吃得欢“包子,走的时候别忘了打包些回去,出了礼的,别浪费了。”嘴里还塞着快鸡腿,鲁亦筏坐的离易普道远远的,他不认识这家伙。
  落黎风一般的冲了进来,热闹非凡的场面中,没有人注意到一抹白色的身影蹭的一声串到了进来。
  易普道吐出嘴中的鸡骨头,油油的手在身上蹭了蹭,看着那人消失的背影。“媳妇儿,该去把小白接回来了吧。”
  

☆、第二十九章:夜访司马宣

   那天,落黎很晚都没有回到衙门,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当落黎第二天春光满面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每个人都笑的暧昧不清。
  白行书失踪也有好几天了,没有任何人知道下落,本来大家还在寻找着,自从易普道说没事之后,当天晚上,一支飞剪划空而入,直直的射入大堂的梁上。第二天一早包子发现之后就交给了易普道,上面只写着“白行书,很安全。”六个大字,笔记苍劲,浑厚。易普道笑笑没说什么,饺子的那事之后,包子私底下问易普道当初为什么让我们不要追玄青。
  易普道皱了皱眉,做出一副很难回答的样子,包子低着头,他知道大人有时候做的事情真的很荒唐,但是他不相信,易普道是一个会抛弃同伴的人,只要他说出原因,他就原谅他,其实,他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的借口。
  易普道似乎是看穿了包子的想法,也不继续逗弄他了“记得玄青跟饺子说的那句话么?我听的很清楚‘跟我走’呵,所以我才确定,玄青不会伤害他,更何况,那时候的玄青已身负重伤,根本对饺子构不成危险,不然,你认为饺子能这么容易的回来?”易普道缓缓道来,听得包子似懂非懂。
  “既然玄青已身负重伤,为何不直接抓捕了他?”包子问道,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大人为何要放那人走。
  易普道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夕阳的余晖渲染着西天的云彩,煞是好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易普道卖弄玄虚的说了这么一句,弄的包子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大人开始变的文绉绉的了,记忆中的易普道,明明是一个什么掉以轻心都记不清的人。
  看着夕阳的光辉下,嘴角挂着淡淡笑容的那张脸,记忆中明明是张娃娃脸,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棱角分明,似乎成熟了不少。
  “包子,不要这样看着我,夫人会吃醋的。”易普道笑眯眯的调戏着包子,一瞬间包子那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低低的说了声告退之后便快步走了出去,易普道在他背后笑的前仰后合。
  鲁亦筏悄悄的来到了易普道的身后,一把拥住了那人“有在欺负包子。”易普道放松身体靠进了鲁亦筏的怀中,贪婪的深吸了口气。
  “我哪有。”嘟起小嘴,易普道不瞒着撒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鲁亦筏对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宠溺。
  “今晚我要跟你一起去。”易普道开口他们晚上要去劫回白行书,说他狡猾也好,不守信用也好,因为,有些事,需要那人的帮助。
  鲁亦筏皱了皱眉,带着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总会有些麻烦。但是易普道的要求,除了成亲之外,他几乎都没有拒绝过。
  于是,深夜,当所有人都沉入黑甜的睡梦中,一个总是一身黑衣的人,带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人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似的。鲁亦筏开始有点后悔答应他了。
  鲁亦筏向前走了两步,嘴里念叨着“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易普道小碎步跟了上去,一把拽住前面那人摇摆着的衣袖,憋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鲁亦筏。不知是自己爱惨了眼前之人,还是如何,总之,看着那人泫然欲泣的表情,即使知道那是装出来的,可心中还是会不舒服,这张脸上,该是一脸笑着的表情,就像当初第一次相见时一样。
  拦腰抱起易普道,足下轻点,便飞身而起,低头看中怀中之人笑的一脸灿烂,每次抱着他飞行的时候,这人总是这副惊喜的表情,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
  悄悄的越近司马宣的临时府邸,易普道倒是大摇大摆的在后花园中穿梭,一点没有做贼的样子。
  “大半夜的,有谁会不睡出来游魂啊,就是不知道小白住在哪个房间。”易普道拉着鲁亦筏的衣袖,这么多房间,要怎么找。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小道,这里实在够大,比衙门大上了不少,而且两人对地形也不熟。转来转去还在这院子里。
  “这时候我到希望有个人来,好歹可以劫持来问一下。”易普道有点抱怨道,自己还特地穿了身白衣呢,那人要是还发现不了,只能说,他的侍卫都该换了。
  鲁亦筏一把拉过易普道将自己跟他藏身于花从之后。“嘘,有人来了。”易普道想说些什么却被鲁亦筏一把捂住了嘴。
  果然不久,两个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月色下。原来还是有跟易普道这白痴一样的家伙,一身白衣,先不说大晚上的有多吓人了,就一句吧,你俩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约在后花园偷情么?鲁亦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易普道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鲁亦筏却死死的将他按在怀中,这人一担脱离控制,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
  转眼,只见两人已经报到一处去了。靠,这两人进展的蛮快的嘛。易普道心里嘀咕着,又向鲁亦筏的怀中拱了拱。
  “让本王抱一会,就一会。”那人拥着怀中的青年,低低的说着,声音里满是魅惑。白行书静静的靠着任由那人抱着,不知是谁先靠向谁的,只知道当唇上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湿润的时候,那克制不住的思念,那些说不出的,道不明的情绪,在那一刻全部涌出,深深的思念,如脱缰的猛兽汹涌而出。四唇交接,唇齿相缠。两人疯狂的索取着彼此。
  鲁亦筏捂着易普道的手突然感觉到一片温热,瞬间,手掌如触电般的,从那湿润的处传向四肢百骸。鲁亦筏猛的放开手。惊讶的看着易普道,只见眼前的人皱着眉,张着嘴巴,一瞬间,脑海中热气上涌,便猛地低下头就吻了上去,易普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给弄蒙了,反应过来之后便开始猛烈的挣扎,并不是因为他不情愿,而是“哈。。哈裘。。”猛地一个大大的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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