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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荒唐知县作者:苏醉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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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平身吧。”
  易普道谢恩之后就站了起来,南元帝笑了笑,随手拿起一边的一张奏折。
  “你看这张折子,河北又闹旱灾,虽称不上颗粒无收,但长期下去,百姓总会闹荒。爱卿可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南元帝将一张折子放在易普道的面前。
  易普道愣了一下,这么大的事,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来说话。易普道思量了下,南元帝这是有意要提拔他。
  “臣以为,治灾,不能光靠朝廷的救济。关键还是在当地生活情况的改善。”易普道提出建议,南元帝点头。
  “朝廷播下巨款,但最后到百姓手中的,总只有那么一点,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对此,爱卿有什么办法,可以杜绝?”这是南元帝最担心的问题,这种事情,说完全断绝,那是不可能的。
  易普道沉思了会,突地单膝跪地“臣愿意接下此重任。”易普道说的铮铮的,南元帝笑了笑,这小子跟他父亲一样,精明的很,一点就通。
  关键的事情定了下来,南元帝跟易普道稍微的谈扯了几句,便让易普道告退了。
  “早些回去收拾收拾吧。尽快出发。”南元帝挥手让易普道离开,易普道行了个礼就告退了。
  跟在小太监的后面,易普道也不跟他闲扯,沉思着,这次他不准备带太多人,甚至不想带上鲁亦筏,这次,他还要办些私事。还有小鱼儿,总吃米糊也不好,没营养。前两天不知道鲁亦筏在哪里带了只老虎回来,乖顺的很,似乎刚生过小崽,还有奶水。小家伙喝的也挺高兴。
  “哎哟”突然一颗球猛的砸在了易普道的门面。易普道被砸的头晕眼花,瞬间倒在了地上。
  “哎,你没事吧。”这时一个穿着宫装的少女跑了过来。手叉着腰,傲慢的问道。
  易普道感觉鼻间热乎乎的,用手一摸,这才发现两管鼻血顺着鼻子蜿蜒而下。
  “没事。”易普道咬了咬牙,眼前之人,看打扮,华贵而不失女儿态,不可能是妃子,课行事又如此乖张跋扈,应该是为公主或者格格之类吧,这么傲慢,应该是传说中的静宁公主,名字倒蛮文气,但性格,那哪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啊。
  “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静宁公主看着易普道抹花了的血色,哈哈大笑。易普道趁其不备,捡起一边的球,就像静宁砸去,静宁公主没想到易普道敢如此大胆,一时不备,还真的被砸了个正着。
  “你。好大的胆子。”易普道没有用力,球只是擦着静宁公主的脸颊而过,但这也够让静宁生气的了。
  “公主不是问微臣有没有事的么,难道臣这两管鼻血是留的假的?所以臣想,或许公主亲身体验一下,就能知道到底有没有事了。”易普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袖子一抹,深色的官服上,瞬间暗红的一片。
  静宁公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子,但总数自己理亏,张口想骂什么,却只能气的猛喘气。
  “好你个小子,知道本宫是公主,还敢对本宫无礼。说,你叫什么名字,有胆子的给本宫报上名来。”静宁气的颤了颤手指着笑眯眯的易普道,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倒也引起了她的兴趣。
  “小的名叫易普道。恭候公主大驾。”
  说完也不等静宁公主做何反应,便率先越过她,大步流星的向宫门走去。
  媳妇跟儿子都还在家等他呢,他才不要陪着野蛮的娘们在这里斗嘴了呢。
  易普道狼狈的回到易府,哭丧着脸找鲁亦筏求安慰去。
  刚迈入后院就见鲁亦筏正抱着小鱼儿跟着大虎在玩耍。大虎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小鱼儿也有六个月大了,已经能够自己坐立了。他想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在他们后面跑了。
  “媳妇~~~”易普道嗲嗲的唤着,鲁亦筏瞬间觉得鸡皮疙瘩直冒。转首看到易普道脸上还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拉过易普道,见深色的官服袖口暗红了一片,不满的问道。
  “没事,碰到了个野蛮人,不小心给砸到了。”易普道不愿多说,过几天他就要收拾收拾去河北了,毕竟是去公办,拖家带口的总不好。
  鲁亦筏也不追问。抬袖为易普道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嘶~~疼,,媳妇,轻点。”易普道不怕死的唤着他,鲁亦筏一听,手下不禁微微使力。
  “哎哎哎。。疼疼疼。。我不敢了,不敢了。”易普道痛呼,真是的,本来就是我媳妇嘛,难道人家叫错了不成,易普道嘀嘀咕咕着,以为那人听不见似的,鲁亦筏也不跟他计较。
  小鱼儿睁着大眼,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突地“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掌拍着。
  易普道笑了笑,抱起小家伙“吧唧吧唧”的亲了上去
  “宝贝,什么时候可以叫爹爹呢?”估计,自己回来就会说话了吧。
  多想听到他叫的第一个名字,便是自己啊。只是,希望他能赶上

☆、第三十八章:激情之夜

   稍微收拾了一下,易普道就准备上路了,带上了比较稳重的包子跟饺子,白行书也想跟着的,却被易普道留了下来。美名曰家里总要有人照顾。小鱼儿还小,鲁亦筏一人照顾不来。
  白行书撇了撇嘴,也不多说什么。鲁亦筏也不吱声。
  夜晚,再一次将小鱼儿扔给了白行书,鲁亦筏坐在桌边等着易普道。
  易普道探了探头,看着鲁亦筏板着脸坐在桌子边,一语不发,摸了摸鼻子。
  “还不进来,站外面喂蚊子么。”鲁亦筏一开始就发现了易普道在门外探头探脑,就是不愿意进来。
  “嘿嘿,媳妇儿。”易普道厚着脸皮蹭到了鲁亦筏身边坐了下来。拽着鲁亦筏的袖子,腆着张脸。
  鲁亦筏一甩手,双门“吱呀”一声就关了上了。也不看易普道一眼独自就往屋内走去,脱鞋上床,根本就无视了易普道的存在。
  易普道狐狸眼一翻,计从心来,看来,得牺牲点色相了。
  宽了衣,易普道赤着脚走到了床前。亵衣半脱半挂在身上。“亦筏~~”蛊惑的叫着床上那闭目养神之人。
  鲁亦筏微微的睁开眼睛,一眼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易普道,艳红的双唇,仿佛一颗等着他撷取的樱桃,微微泛红的双颊,透露着那人的羞射,不断起伏的胸膛,似乎正表现着主人的紧张或是其他什么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两个红色的莓儿,在白色的亵衣里若影若现。
  鲁亦筏喉结翻滚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易普道咬了咬嘴唇,迈步跨上了床铺,鲁亦筏下意识的向外口挪了挪,易普道一直睡在里口的。
  谁知这次易普道不仅没有跨进去,反而直接爬到了鲁亦筏的身上。
  “你。。”手指不安分的划过鲁亦筏的喉结,胸膛,然后停在腰际慢慢的摩挲。手指探进鲁亦筏的里衣。
  将衣服的扣子挑了开来。易普道邪邪的笑了一下。
  早该想到,这家伙就是在诱惑自己。那么这样,自己就不客气了。
  猛的一个翻身将那可人儿压在了身下。易普道惊呼了一下,也不挣扎,任由那人压着,湿热的吻不断的落在火热的身躯上。
  止不住的泄了呻吟,却只是更加鼓舞了那人。手指抚上了那火热的硬、物,感觉到它在手中不断的涨大,逐渐变的火热,鲁亦筏邪恶的捏住了易普道的要害。
  “唔。。放,,放开。”易普道微微的喘息着,涨红了的脸色,双目微微的闭着,似是难受的紧,却又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慢慢的从那处传遍四肢百骸。
  感觉到那处被包在了湿热的口腔之中,易普道惊呼出声,微微的抬起了下身,将那物又向里送了送。
  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不行了,鲁亦筏,,放开。。快。。”只是,一切都来不及的,那股子的灼热一股子的泻在了鲁亦筏的口腔之中。
  易普道羞红了张俏脸,看着鲁亦筏喉结滚动了一下,以及唇边的那点点滴滴的白浊。
  勾下那人的脖子,便吻了下去,唇舌交缠中,鲁亦筏将自己挺入了易普道的身体之中。
  随着鲁亦筏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床板吱呀吱呀的响着,与床上那人的呻吟声交相呼应着,夜,还很漫长,而激情,还在继续。
  晨光刚刚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床上缠绵了一夜的两人的身上。易普道趴在鲁亦筏的胸口上,手指画着圈圈,一副小女儿般的作态。
  “年前。”
  “嗯?”易普道突然冒出一句,鲁亦筏微微的睁开眼,手臂紧了紧。
  “我保准,年前回来。”
  “嗯”鲁亦筏不发表任何的言论,易普道调整了下睡姿,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
  易普道走了的前两个月还会经常的写信回来。
  白行书总会回一大封回去,每次鲁亦筏只交代上一两句,小鱼儿又长大了不少,已经开始学走路了,丫丫依依的想要开口说话了。
  静宁公主到来过一次,只是没逮到易普道,一颗心却给弄丢了,自从见到了鲁亦筏之后,静宁公主的那颗小小少女心便系在了那人的身上。
  奈何,那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后来,易普道的信笺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只是一两句话,偶尔会说两句旱情的事情,也会问问白行书的意见。
  最后一封信是让白行书速去,旱情倒是治的差不多了,只是那里有开始发生了瘟疫。
  这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百姓一个个的在自己面前死去。易普道只好让白行书速速赶去。
  只是,一切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在接到信的第二天,另一封快马加急的信就送到了易府。
  “大人失踪了,生死未卜。”短短的五个字,却如五雷轰顶般,鲁亦筏深吸了口气,一个转身,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瞬间一张桌子便四分五裂。
  将小鱼儿交给了饺子跟春卷照顾,鲁亦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跟白行书启程了河北。
  两人快马加鞭,半个月的路程,硬是早短短的四天之内就赶到了。一路上跑死了三匹良驹。
  还好鲁亦筏安排了魔教旗下的商行提前备下了马匹。
  两人到达河北驿站的时候已是深夜,包子跟烧饼都是通红着眼睛的,见着白行书跟鲁亦筏,一瞬间齐齐的跪在了地上。
  “鲁大侠,头,都是我们不好,没有照顾好大人,是我们该死。”两人狠狠的删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鲁亦筏冷冷的看着两人,一语不发。白行书赶忙拉起了两人“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到底发生的什么事。你们说清楚。”
  “旱灾已经治的差不多了,就差将运河的水给通过来了,那天,大人亲自带人去河堤,埋好了炸药就等着引爆,将河水分流,可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家的小孩,跑到了引爆点那边去了。大人为了就他。。就。。”两人哽咽,说道着,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三十九章:寻找易普道

   “派人循着下游去找了么”白行书缓了缓神,抚着额,甚是疲惫的模样。
  “派了,可是一无所获。”烧饼摇了摇头,人已经找了好多天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没有见到尸体,他们就不会放弃寻找。
  鲁亦筏捏了捏拳头,一言不发,不是说年前就回的么,不是,说好,年前回来的么。
  稍稍的休息了一会,天刚微微亮,鲁亦筏跟白行书就跟着包子等人来到了事发地,如今河流已经通了,田地也得到了浇灌,只是那个瘟疫,刚开始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蔓延了。
  “行书,你留下吧,这里需要大夫,你医术不错,我去找他。”白行书沉默了会,他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治疗瘟疫,如今,他更不能走开。
  “大人就交给你了,拜托,一定要找到。”
  “放心,我已经派了人去找了,包子烧饼,你们留着,帮行书。”鲁亦筏发话,烧饼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口,看了看白行书,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顺着河流向下寻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每经过一个村子他都要打探一下,顺着河流下来,总会被那学打鱼的人捡到的吧。
  三天后,鲁亦筏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他不敢骑马,他怕一个不小心就给漏了哪里。
  天色渐晚,鲁亦筏赶到了一个小镇上,今晚就随便找个客栈休息一晚。
  人群中,一抹臧绿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快步跟了上去。果然是他。
  “落叔”鲁亦筏唤道,那人顿了下脚步,缓缓的转过身子,手中还拎了包药材。
  “亦筏?”落黎明显的松了口气,语气不免有些激动。
  “你怎么会在这。”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跟我来。”良久落黎环顾了下四周,确定了什么般。带着鲁亦筏。七拐八绕的转进了一个小胡同,走到胡同的尽头,才发现了一个小屋子,推开木门,暗黑的屋子里瞬间一股子弄弄的药味传了出来。只听里面的人不断的咳嗽,听得鲁亦筏的心一抽一抽的揪心的疼。
  “叔,你回来了?”这里除了叔没人知道,跟别说会有什么其他人来了。
  “易普道。”鲁亦筏猛的推开落黎,向前扑倒床边深吸了口气。床上之人,脸色苍白,短短数日,易普道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了。胸口处绑着厚厚的绷带,血迹从那处渗出,染红了胸口处。
  “亦筏?你怎么找到这的?”易普道疲惫的扯了抹笑容。
  “怎么会弄成这样?”看着这样的易普道,鲁亦筏也不忍心责怪他些什么。易普道眨了眨眼睛“中了别人的圈套。咳、咳、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瞬间易普道眼中升起了一抹雾气,鲁亦筏抓着易普道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我在这,我来了。放心,你好了,我们就回家小鱼儿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开始学说话了呢,你不是想听他叫你爹爹的么,我们回去他就会叫了。”
  易普道笑了,想象着小家伙的模样,渐渐的闭上了眼睛,许是太累了,鲁亦筏吓了一跳,将手探到易普道的鼻间,感觉到微弱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落黎从后面拍了拍鲁亦筏的肩膀。
  “他太虚弱了,让他休息一会吧。”看着鲁亦筏泛黑的眼圈,还有那淡淡的胡渣,也是一副疲惫像。
  轻轻的带上门。鲁亦筏皱眉。他要将易普道换地方,这个地方怎是人能住的?
  “其实,你们一走,我就不放心。可又拉不下这老脸来,听到皇上派普道去治旱灾,才悄悄的赶到了河北,暗中跟着普道,那天,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将匕首插进普道的胸膛,可我离得太远了,根本无能为力。”落黎的眼神暗了暗,他还在自责,要是当时他离得近些或许,他就不会中了小人的圈套了。
  “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孩子,是一侏儒,那些人终于忍不住了,若是普道这次治旱有功,必定是他们的威胁,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该死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落黎气恼的捶了下墙壁,瞬间血水顺着指缝流下。“那些人是谁?”鲁亦筏缓缓开口,伤了他的人,他怎可能轻饶。若是易普道这次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必要那人满门颠覆。
  “当朝相爷,潘馥。那人,本就是易家的仇人,之前与易臻为敌,我一直怀疑,他的死,跟他有关。后来若不是普道变得痴傻了,对他构不成威胁,他定要了普道的命。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落黎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愤恨,他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后来,我就将他带到了这里,不仅他胸前的伤口,他还染上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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