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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荒唐知县作者:苏醉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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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赐婚为易普道跟静宁公主赐了婚。落黎带着小鱼儿回来了,易普道请他证婚,花满儿也来了,白行书,包子等人眼见着这个易府就要有新的女主人了。
  易普道倒是不喜不悲,只吩咐了众人准备好成亲的一切事宜。
  包子愣了愣,他还记得,当初也是这人,吩咐自己准备成亲的喜服,只是现在,喜服是准备好了,但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
  “普道,你是真心的想与她成亲的么?”好久没见易普道了,花满儿想念的紧,易普道抱着小鱼儿,逗弄着,小鱼儿咯咯直笑。
  “满姨这是说的哪的话,我当然是真心的,我虽贪玩,但怎可能拿一生的幸福开玩笑呢。”易普道笑了笑,近半年未见,眼前之人似乎成熟了不少。
  年少的稚嫩退去,本是娃娃般圆嘟嘟的小脸倒是消瘦了不少,连尖尖的下巴都出来了。
  “那他呢?”花满儿也不多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易普道沉默了会,那个他,不明而喻。垂着头,也不说话,花满儿叹了口气,转身将易普道的喜服捧了过来,手一抖,将大红色的衣服展落在两人的面前。
  易普道笑了笑会意的将小鱼儿从膝下抱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花满儿将喜服套在易普道的身上。
  “袖子有点长了,我给你改改”儿大不由娘啊,花满儿感叹,那人第一次跟他说他要娶的那个人,是个男人,她支持,现在,他说要跟个公主成亲,她也不会反对,只奥他觉得好,那就好。
  回到教中的鲁亦筏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甚至开始跟朝廷对着干。反正南元帝本就想要对付魔教了,既然这样,那他也不需要客气了。
  这夜,心中莫名的烦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下床出去走走。
  山上的空气总是那么的好,山上的夜晚,甚至还有些寒冷。鲁亦筏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衣,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单手支着额,看着那一轮圆月,甚是漂亮。
  不禁看得呆了,千里共婵娟,不知那人在做些什么?呸,真是不争气。
  气愤的站起身,总是这样,不争气的家伙,还是会不自然的想起那人。
  “师兄,这么晚了还没睡?”从阴影处走出一个人来,胡可笑眯眯的看着鲁亦筏,他看得出来,鲁亦筏这次回来的改变,本就冷淡的他,更加的沉默寡言了。胡可将一切看在眼里,只只是什么都不说。
  “这么晚了,还没睡?”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师弟,他的心思,自己怎会不懂。
  胡可点了点头,沉默了会“师兄,你们之间,是不是,,吵架了?”他明白,自己在师兄的心目中是什么分量,他相通了,也不多求,若是眼前之人能够开心,好歹,自己的心里也能舒服点。
  鲁亦筏愣了愣,吵架?他们之间算么?或许吧,只是,或许那人根本就不这么认为吧。
  “只是玩玩而已。”苦笑了一番,鲁亦筏迈步前行,胡可愣了愣,他不信这话是从他那冷酷的师兄口中说出的。
  他,不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快步追了上去,“师兄,你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你真的觉得,你们之间,只是玩玩的?”胡可跟在后面,声音说的不大,却足以让那人听的清清楚楚。
  顿了顿脚步,真的只是玩玩的么?一年多来,那人若只是玩玩的,又何必这样的虚情假意?
  翻来覆去的躺了一夜,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时分,鲁亦筏越想越不对劲,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易普道就变得怪怪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说?难道,他在自己个权势之中,选择了后者?
  天还未亮,鲁亦筏干脆起身,他要去问个清楚。
  大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绸缎,到处都洋溢着喜气,跨在马上,看着前面的易府人群,那些客人手持着请帖,带着丰厚的贺礼,那人正穿着红色的长袍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招呼着客人。
  喜娘被抚出来的时候,他看到易普道笑开了花,拉着静宁的手,南元帝亲自为他们主婚,坐在上座的位置,等着新人的跪拜。
  站在角落,手中的黑色马鞭不禁紧了又紧。、
  初见时,那人缠着自己要成亲,要自己做他的媳妇,只是,那件事之后便不再提及,原来那人早就做好打算。
  嚯的冲上前去,猛的将易普道一把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砸了所有的东西,喜堂顿时慌作一团,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伙。
  狠狠的给了易普道几鞭子,没有人拉的住,也没有人敢上前啦。包子拉着想冲上去的春卷,摇了摇头。
  易普道只站着,也不躲,任那人发泄着心中的火气。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易普道,你够狠”狠狠的将鞭子仍在一边。不再多看眼前之人一眼,转身便走。
  “魔教从此,与朝廷势不两立。”翻身上马,撂下一句让谁都摸不着头脑的话。
  只见,那黑色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第四十八章:无处话凄凉

  婚礼就在一片混乱中匆匆结束,南元帝很是感慨,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了么?活活的拆散一对恋人。
  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跟自己对得力的宠臣,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被送入洞房。他不知道,这只是易普道复仇的第一步。
  易普道多处被抽伤了,白行书悄悄的塞了拼药膏,脸上也有一块很显眼的伤处。
  易普道笑了笑将药收了起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时间不知道不觉,成亲也一个月过去了,鲁亦筏说到做到,魔教开始公然与朝廷相抗,抢朝廷的生意,海运,甚至抢在百姓心中的声望。
  南元帝无奈,他怪易普道没有早说那人便是魔教中人,派易普道尽快的将魔教捣毁。
  呵,谈何容易,易普道苦笑,自己这明显就是在自讨苦吃。潘相那派的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怎能就这样让他们看着?
  他也成功的捣毁了魔教的几个堂会,但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
  易普道的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易怒。他自己也能感觉到,成亲后对静宁公主的冷落,毕竟是一朝的公主又是南元帝最宠爱的,从成亲的那天开始就闹起了脾气,也是不管是谁在成亲的当天被这么一闹也会生气的,跟何况是个骄傲的公主殿下。
  易普道也不哄着,由着她去。成亲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她。静宁来的时候前前后后带了不少的奴仆,易府是不在冷清了,却也失去了家的温暖。
  南元帝也劝易普道跟静宁还是该有个孩子的好,易普道沉默着,看来静宁是来向她这个皇帝爹爹诉苦过了啊。
  那晚,易普道喝的酩酊大醉,一进卧室,也不管静宁愿不愿意。
  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静宁怀孕了。有了孩子之后,易普道就再也不碰静宁公主了。
  静宁公主整天以泪洗面,但肚子里的孩子,她舍不得,哭着向南元帝控诉易普道的残忍,南元帝也不好说什么,难道这就是报应,自己付了他的父亲,现在,她的女儿也要跟他走上同样的道路了吗?
  果然,渐渐的易普道的嗅觉也没有了感觉,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看来,的加快动作了。
  “叔,”深夜,累了一天的易普道来到落黎的房间,小鱼儿一直放在落黎这边照顾,易普道已经好久没有建东小鱼儿了。
  晚上吵着要父亲,要爹爹,落黎好不容易才将他哄睡着了,扶着小鱼儿天真的睡颜,看着不断长大的小鱼儿,易普道心中是开心的,想到在静宁的肚子里,又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那是他的亲生骨肉,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甚至不希望他的出生,他承认他是残忍的。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落黎知道,现在的易普道每天晚上都是在书房睡,早出晚归,对那个静宁公主一点都算不上疼宠,甚至连一个合格的丈夫都算不上。
  易普道摸着小鱼儿的头,小家伙的肚皮上下起伏着,微微的打着鼾,笑了笑,这是他跟鲁亦筏的孩子,不论将来如何,他都是。
  “叔,带着小鱼儿离开吧,回枫溪县,回去找满姨。”转身拉着落黎,那是落黎没有见过的易普道,脆弱而又坚强的可怕。
  “回枫溪县,跟满姨成亲,然后生一堆的娃,带上小鱼儿,然后等我回去。”易普道说的很认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落黎,等着他的答应,抬手,轻轻的抹去易普道眼角的泪水,“傻孩子”只淡淡的一句,却撞击到易普道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不久,落黎就带着小鱼儿离开了,小鱼儿哭着闹着不肯走,他要父亲,要爹爹,不要离开,趴在易普道的房前拉都拉不起来。
  易普道将最近关在屋子里,死活就是不打开门,此刻,他绝对不能心软。
  静宁挺着个大肚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小家伙,最好还是送走的好。
  小鱼儿哭到嗓子都哑了,不断的抽抽噎噎,易普道就是狠了心肠,说不开门就不开门。
  夜晚的城都还是那么的繁华,带着包子穿梭在人群中,刚又端了魔教的一个堂,现在朝廷已经将魔教正式的列入邪教组织,凡是魔教中人,遇着就杀。
  无数次与那人携手走过的桥,如今也要拆了重建,命包子现行回去,易普道独自站在桥上良久。
  “喂,那边的,那个桥就要拆了,快下来吧。危险。”路过的官兵远远的大叫。易普道转过身子
  “是我”自己原是郎中令,这人曾经也是自己的手下
  “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去歇着。”那人见到是易普道,恭敬的施了个礼,问候道。
  “我没事,你先去吧。”那人撇了撇嘴,也不好多说什么。明天这座桥就要被封锁拆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东西,似乎,一切,仿佛就是昨天才发生过一般。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
  鲁亦筏再也没有出现过,从那人之后,足足已有半年之久,易普道再也没有见过鲁亦筏,但两人却不断的交手,魔教与朝廷现金已是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与两人见面应该也不远了吧。
  南蛮突然来犯,驻守边境的司马宣带着将领们誓死抗敌,南元帝派来十万大军前去支援,一时间顾不上魔教,内忧外患,南元帝没想到一时间会弄成这样。
  本来魔教在百姓中的威望就够难以铲除的了,现金南蛮来犯,更是没有精力去管这些。
  一时间,南元帝不知如何是好。潘相提议道要诏安,将魔教收归朝廷,想着让魔教众人去跟南蛮交战。
  易普道嗤笑了一番,那鲁亦筏又不是痴傻,他以不贪管,而不贪财,南元帝能给的,他几乎都拥有,又怎会让自己的兄弟为你送死。
  潘相被咽的无语。
  边境战事不断告捷,南元帝甚是开心,只夸着司马宣,跟着对皇后也是更加的宠爱。
  静宁的肚子也是越来越显的,现今也有六个月之大。易普道看的出白行书日夜担心那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断过联系,即使现今两国交战,那人也会每半月一封信,报平安。
  “行书,你去吧。那人,也在盼着你。”现在的他,也明白了那种离思的愁苦,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白行书却是放心不下易普道,坚持着不肯走,易普道悄悄的帮他打点好了一切将包袱跟些银子干粮塞在那人的手里。
  “去吧。别让他等急了。”白行书握着沉甸甸的银子,外面包子早就将马匹准备好了,就等着白行书上马。
  “此去路途遥远,你且小心。”易普道叮咛着,白行书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他不敢再多看易普道一眼,那人,已不是他初见时的那个他了。
  

☆、第四十九章:静宁之死

   易普道开始花天酒地,静宁大着个肚子,现在的她只剩满心的凄凉,以为嫁了个好丈夫,到头来却落得这般模样,现在,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喝的醉醺醺的易普道刚回到府上,就被南元帝给招进宫里去了。
  一路上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公公可知陛下这么晚宣臣可为何事?”易普道打探道
  那小公公撇了易普道一眼,易普道立马将一些碎银子塞在那人的手里。
  这会儿那小太监才清了清嗓子
  “圣上的意思,岂是我等能揣测到的,只是陛下心情似乎不好,易大人等会您可悠着点。”小太监细着个嗓子提醒,之后两人便是一路沉默着。
  那一夜,易普道就再也没有回府,静宁公主甚是担心,易普道虽是混,但却没有过彻夜不归的情况。命人帮自己着上宫装,由着贴身的丫鬟搀扶着也进了宫。
  等了半天,通传的公公只说南元帝跟易普道只还在里面议事。静宁不信,议事,要议一个晚上么。
  趁着那公公不注意,便溜了进去,以前她就经常这样干,每次都想着给父皇一个惊喜。
  如今,却是为了寻夫。
  只是,如果可以。她宁愿她没有塌进这里,那样她就可以安慰自己,他们是真的在议事,而不是在做其他什么苟且之事。
  龙榻上,自己最爱的丈夫跟自己最敬仰的父皇躺在一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床上那一片片的脏污,让她不禁一阵阵的开始反胃想吐。
  捂着嘴,不敢置信的一步步后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肚突然一
  阵剧痛,捂着肚子,失声痛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她?
  易普道悠悠的转醒,扶着宿醉后疼痛的额头,才发现不对劲,嚯的翻身坐起,**处那羞耻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疯狂的一切。
  不敢置信的看着床榻上的另外一个人,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昨晚的南元帝,同他一样,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迷迷糊糊中,他明明记得是那昭思暮念的人,怎会。。。
  转首看见静宁倒在地上,惊得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披上,扑跌在地上,惶恐的看着静宁身下那滩刺目的血迹。
  静静的等在屋子外面,丫鬟们不断的捧着一盆盆的热水进去,然后换成一盆盆的血水。
  易普道自责,害怕,彷徨,此刻的他是那样的孤立无助。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句如诅咒一般的话“你将会失去一切”
  南元帝没有出现,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此刻的他是羞愧的,那疯狂的瞬间,看着那与那人如此相似的面容,他沉沦了,即使记不得昨晚疯狂的一切,但那斑斑铁证般的脏污。。。
  命令太医全力救治静宁,不顾一切代价,必须救治好。
  “易大人,恕小的说句实话,公主,恐怕是不行了,唯今之计,母子两个,只能保住一个。”易普道抬起赤红的双目看着眼前之人,那人抬手摸着冷汗。惶恐的抱拳。
  让他选择,让他要如何做如此残忍的选择。易普道咽了咽嗓子,张了张口,缓缓的吐出三个字“保,,孩子”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静宁,这辈子是我负了你,下辈子,欠你的,我还。
  最终,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还是都没有保住。报应,这就是报应。静宁本就是他报复南元帝的第一步,他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跟他的父亲一样,一辈子也不幸福。
  他知道静宁是无辜的,他能给他的,就只有孩子,没想到,最后害死她的,也是这个孩子。
  将静宁跟他肚子里那还未来得及来到世上就夭折的孩子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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