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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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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不是疯了?他难道不知道兄弟之妻,不可染指吗?我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沧祁的口,但他脸上的痛楚是那样的真实,声音是那样的坚定。

“你疯了,竟然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她是我的王妃,岂能让你染指?”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震惊与怒火,因为在皇宫,我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但我发现压抑得很辛苦,如果他不是沧祁,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活下去,即使他已经认错跪在我的脚下,我也不会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

“今日无论你说什么,也不管你骂什么,即使你打我,我也认了,绝不还手,但她要了。”

我气得脸都变紫了,他平时也不是这样肆意妄为,今日为何说话疯疯癫癫的,他要她,那虞枫怎么办?他要我颜面何存?

“虞枫我要,她我也要,他们俩我都要。”沧祁无比坚定地说,但紫蕊他却说不能要,应该要的他不要,不能要的他偏偏夺,他这不是专门跟我做对吗?

我说不出此刻自己心中的感受,我感觉着一切真实得可怕,但又虚假得可笑,就算是做梦,这个梦也虚假得让人不相信,沧祁怎会如此对我?抛开我们的兄弟情,单单是这十几年的感情,他也不应该提出要她?因为瀚沧联姻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因为她是他的嫂子。

他是不是喝醉了?我瞧他看去,他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双眼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但我想不到她在这一刻火上浇油,居然说过了今晚我们就是陌生人,她言下之意是不是明天就跟他走?我绝不容许,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世间那么多男子她不勾引,偏偏勾引她不能勾引的男子,远到狄国皇子,近到沧祁,哪个是她可以拥有的?

“立刻跟我回去。”我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我觉得我再呆下去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不准。”沧祁在后面怒吼,声音带着焦急,他今日是不是疯了?他怎可以这样对虞枫?他么时候也变成一个负情薄幸的男人?

“沧祁,你要多少女人,你要多美的女人,只要你开口,我都可以满足你,但她绝对不行,她是瀚国的公主,她是我的正妃,岂可转投你怀抱?这样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我也觉得脸上无光。”我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挣扎苦楚。

“可她并不爱你,你们也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他那句不是真正的夫妻,让我再次刺痛,他怎知道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莫非他们真的已经逾越了?

“你不是她,你怎知道她不爱我?现在她不爱我,难保她以后不会爱上我。要做真正的夫妻有何难?今晚我们就可以补回洞房花烛夜,你要不要过来做见证?”

“你——”沧祁的脸变得铁青,而她的变得煞白,我虽然面不改色,但没有人知道我有多愤怒,

“天涵,我真的不想惹你生气,但她今日我一定要了,我不需要多美的女人,我也不需要左拥右抱,我就要抱她一个。”他虽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声音依然颤抖,双眼是那样的挣扎痛苦。

“别走——”我扯起她就走,我想不到沧祁竟然制止,声音是那样的焦急,她也无声地抵抗我,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我容忍得还不够吗?

“好,你不走是吗?我现在立刻去找你皇兄,让他来看看你这个好妹妹是如何贤良淑德?”我想不到这一句话,竟然比我任何咆哮都要有用,她亮晶晶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并且甩开了沧祁的手,跟我走,看来她还知道什么是羞耻,看来她还不至于为了自己一个人,让整个瀚国蒙羞。

“你真的要跟他回去?”沧祁愤怒的声音带着绝望,今日的沧祁让我费解,他此刻痛楚不是装出来的,但我不相信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能有如此深的感情,他炙热的眼睛,固执不肯松开的手,让我愤怒,但无论他有一千个理由,一万个理由,我的妃子怎可能跟他走?这叫我如何忍?试问天下又有哪个男人能忍?试问换了他沧祁,他是否也能忍?

我扯起她继续走,不再看他痛苦的双眼。

“我不许你带走她。”他的声音是如此霸道狠毒,他身形一变,竟然拦在我前面。

“沧祁,你给我好好听着,她是我王妃,我一日不休她,她一日是我沧天涵的女人,至于虞枫,我也不会让他回到你的身边。”

“虞枫?御风?”我不由得念了两次,心头灵光一闪,他们——他们——

“你是虞枫?”我冲口而出,我的话一出,沧祁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四周变得一阵寂静,寂静得让人窒息,怎会这样,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我震惊无比地看着我眼前的女子,我再看看满脸痛楚的沧祁,他们没有回答我,但他们没有否认。

怪不得看她的画像的时候,我就觉得熟悉,怪不得她第一次在军营看到我的时候双眼带着愤恨。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自己想抱着,为什么吻他的时候,自己会全身燥热,酥软,原来不是我有断袖之癖,原来他竟然是女子,震惊之余,我竟然狂喜,原来他是女子,原来虞枫是我的妻子,是我沧天涵的女人。

狂喜过后,我突然想起他与她在军营里同床同寝一年多,我的心就往下沉,在沉没的时候似乎碰到无数礁石、利器、很痛很痛。

沧祁还是想阻止我离开的脚步,我回眸冷冷地看着他,一年前他不知道他是我的妻有所冒犯,我可以当着不知道,忍了,一年后,他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我的妃子,是他的嫂子,为何还要痴心妄想?难道他以为我的度量大道可以将自己的妻子拱手送给他人?

“天涵我也是——”他的脸因痛楚与挣扎变得扭曲。

“闭嘴——”就他挣扎?就他痛楚?我呢?自己的妻子都与自己的弟弟睡到一块去了,而我却只能忍气吞声,杀他,又下不了手,不杀心里憋得难受,气堵得受不了,有苦无处诉,有恨无处发泄,谁能体谅我这一刻的痛苦?

“如果你还顾念一点点兄弟情,请别再出声。”我怕我满脸怒火会忍不住在这里爆发,但喉咙已经被怒火灼伤,声音沙哑得可怕,身体似乎被刀子一刀刀割着很痛很痛。

我终于知道这一年我为什么找不到她,原来她去了军营,原来他们在军营双栖双宿,原来这一年她过得是那样的逍遥自在,怪不得不肯回家,怪不得回了又嚷着要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天天想着见她,我终于明白为何一天不见她,自己焦躁不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原来她是我沧天涵的女人,我想她,恋她,爱她,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并不是喜欢上男人,原来我还可以拥有她,想到这一点我欣喜若狂,原来幸福就在我身边。

但我扯起她离开,她却频频回头,我说不出的难过,沧祁痛苦的声音似乎一点都不真实,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更不真实,我不知道我是愤怒,还是害怕,我扯起她,迅速离开,她呆呆地跟着我走,双眼茫然,我的心一阵抽搐,她真的已经那么爱他?

“天涵,你的兄弟情我自是顾及,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你今晚敢动她,也休怪我无情。”沧祁的声音远远传来,虽然不大,但字字刺心,他就算没有提醒我,我也知道他们已经同床共寝一年多,但为何还要这样提醒我?我的心——

我拳头紧握,决然离开,沧祁没有追过来,但他那句话一直在我心头回荡,原来她早已经是他的人,虽然我也知道,但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我要不要放手?我要不要成全他们?

低头,她也刚好抬头看着我,苍白的脸庞,不安的眼神,我的手用了用力,我不舍得,如果之前硬将她拉走是为了颜面,现在知道她是虞枫,我知道我是不会,因为我知道我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遗落,我的心已经陷得很深很深。

回到寝室,我背对着她,因为我的心很乱,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骂她水性杨花,骂她勾三搭四?骂她厚颜无耻?我竟然骂不出口,也不舍得骂。

我望着窗外,恍惚回到一年前,那晚月色朦胧,她稚气而坚定的问我要怎样做我才会爱上她?我记得不屑地说即使爱上府中的婆姨都不会爱上她,如今作茧自缚,我尝到了苦果,为何我当初说得如此决绝?为何硬是将她推给别人?不为自己留任何退路?

但我现在要回来可不可以?人的一生谁没说过几句狠话?我一日没有休她,她一日都是我的妻,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情。

我转过身子看着她,她静静地站立着,似乎还没有清醒一般,难道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记得她是谁的妻?难道现在她的心还在想着他?

“你是我的王妃,一生一世只能是我沧天涵的女人,是我的女人,你明白吗?”我用力地摇动着她的身子,我就要摇醒她,我就要她认真的看我一眼,但她依然冷冷的,即使我很大力她也一声不吭。

为什么她不说话?难道哑了?她的不言不语让我情绪失控,她为什么不向我解释一下?她只要对我稍微柔软一些,我可以不介意这一年她与沧祁有过什么纠葛,好好疼她,好好爱她,不惜一切让她幸福,因为终于有一个成年人可以走进我孤寂的心了,因为我的身边终于多了一个我想珍惜,想宠爱的人。

为什么她就是要对我那么冷冰?她原本就是属于我的,这是上天注定的姻缘,谁也休想改变。上天送她到我的身边,那就是缘,我们注定会在一起,即使是死也会死在一起,谁也休想能分开。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她的声音很小,但不亚于一声惊雷,更无疑于是一把尖刀刺进我的心窝。

“为什么?”我的声音在变冷,因为心变得更冷。

“你太多女人,我不愿意。”她答得很直接,但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就是沧祁也不止她一个女人,为什么可以接受他,不能接受我?

“她有没有女人暖床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但王爷你的我看的太多,听得太多了,我不可能再接受——”

听到她的话,我整个人僵立在一旁,不能言语。

该死!我当时不知道他是虞枫,但我怎会——我——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肠子都悔青的滋味。

番外卷 人生百态:055:挣扎

“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绝不——我绝不——”我想起过去一个月,我要她天天站在门外听我与我那些女人缠绵的日子,记得那时我还故意弄得很大声,为了能刺激她,但现在想起来却是——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居然有点不敢抬头看她,说不出是羞愧,是内疚还是难堪?总之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其实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很多时候,我跟她们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只是以为你是男子,没有经历过这些,所以——”但无论我怎样,我还是说不下去,但我却没有骗她,虽然我女人那么多,其实我并不好女色,明天醒来看到那些卧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我没丝毫幸福感,甚至有时候会迷惘,我为何会让她躺在我身边?

“但我就是听的太多了,我接受不了你,你的唇太多女人碰过,你的身太多女人摸过,我觉得很肮脏。”此刻她漠然地看着我,我很害怕她这样的眼睛,我怎会那么糊涂?我怎会看不出她是一个女子?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像一个女人,她孩子气,我只想不到在沧军骁勇善战的少将是一个女人,也许是我自己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女人可以跟自己打成平手。

我朝她伸出双手,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抗拒。

我一拳打在坚固的木桌上,我怎么错的那么离谱,居然要她这样难堪?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身份?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这样做,如果我知道,我们今天也不回处于那么尴尬的地步。

她真的不能再接受我了吗?心一阵抽搐,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我居然要自己的妻子替自己守夜,看自己与别的女人欢爱,试问她又怎可能接受我?我从没有如此关注过一个女人的感受,我也从来没有如此想要珍惜一个女人,但到头来,我发现我伤得最重的就是她,我折腾得最惨的就是她。我很想大喊一声,我不知道是怨自己一错再错,还是怨天意弄人,让原本就是相依相偎的我们,推远了。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去勾引沧祁,沧祁不知道她的身份,难道她不知道?今日弄成这个局面,我恨自己的同时,也怨她,她是我的妃子,我的休书一日未下,她都是我的妻子。她怎么可以瞒着我与其他男子在一起?

我越想越生气,推开她朝我伸来的手,因为我想起他们在营帐中亲吻的一幕,我想起他们刚刚在皇宫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心又痛又怨又恨,我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在军营中的日日夜夜,他们同榻共眠的这个事实刺得我的心好痛,她与狄陌是露水姻缘那我也算了,偏偏她与沧祁已经维持了一年多,而我这个真正的夫君却像是外人一般,蒙在鼓里,他们一定是笑我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这叫我如何忍?叫我如何能忍?我发疯地摇她,晃她,似乎只有这样,心才会舒服一点,只有这样我才不至于发狂。

“你我不是说好了吗?从我踏出王府后我们就无半点关联,你王府的大门也不会为我开一条路,你现在生气什么?当初是你如此绝情,今日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无情?”

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我知道这些我都曾经说过,如果我没有爱上她,兴许她与沧祁的一切,我只是觉得羞辱,觉得面上无光,就不会痛得如此锥心,她的指责我无言以对,我是伤害过她,但她给我的还击太沉重了,沉重得让我承受不起。

“风儿,我不知道是你。”想起自己曾经的荒唐,我心虚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但她却冷冷地说不许我喊她风儿,为何他能我就不能?我才是她的夫君,我才是与她共拜天地,夫妻对拜过的男子,她岂能都忘了?

她指责我大婚后三个月未曾踏进她的新房,当时的她是那样的矮小,试问我又如何愿意与一个小孩同房?她是瀚国的公主,我总觉得她是怀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我根本连看她一眼都不屑,但只是不知道为何兜兜转转,我还是陷了进去,兴许是上天派她来折磨我?

为何她要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何出现了却不肯再原谅我?

“总之我是不会再要你的。”她这句话让我勃然大怒,从来都是我挑人,哪里轮到女人在我身旁指手画脚?

她嫁入我王府那一日起,她就没有资格说要还是不要,她这一辈子注定只有我沧天涵一个夫君,我不管她现在心里有没有我,我也不管她现在心里装着多少个男人,她生是我沧天涵的女人,死也是我沧天涵的鬼,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做梦。”她冷冷的语言,她嘴角的不屑,再次将我激怒,她真有挑起我怒火的本事。

我一步步走近她,今晚我就要与她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今夜我就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夫,她又是谁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她看见我一步步向她逼近,眼神显出一丝慌乱,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原来她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如果是这样当初为何要与沧祁做出如此肮脏的事情?她要我以后怎么面对沧祁?她让我以后的心怎么会不痛?

“我现在做一个夫君要做的事情,做一个男人要做的事。”我阴沉着脸说。

“你不要碰我,给我滚出去。”她惊慌地大叫,她还是不够沉稳,她还是一小孩,她的武功不比我弱,但她还是畏惧我,面对我的时候她步步退缩,而不是想到要迎头痛击。

她慌乱的眼神让我难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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