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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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在夜色中,他的眸子发出刀子般摄人的寒光,差点将我的伪装击溃。
“不是”我答,但却心虚地低下了头,对着他我发现我的道行还是远远不够。
“你还是说谎?你对着我也说谎?”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然后粗暴地拉扯我的袖子,他手到之处,我的衣袖立刻称为碎布飘了下来,那个碧玉镯在月色下发着幽幽的寒光。
“定情信物?这就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就一面一天你的心就交给他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眼里闪过受伤也闪过疼痛。
“我与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不能单凭这个就——”我急忙辩解,因为他眼里的痛苦之色让我动容,心不由得一阵抽紧。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你居然就穿一件这样的衣服出现在他眼前?那不是神都给他看光了?我——我——”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似乎我做了天下最坏的事情一般,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呀?我又不是故意穿成这样引诱他?
“为什么?枫儿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他突然在黑黝黝的夜空下大喊,声音带着愤怒带着抑郁,如困兽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悲凉,听得我的心也凉凉的,竟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这样的沧祁我从来没见过,疯狂而绝望。
“我为什么那天要去狩猎?我为什么不强迫你也跟我一起去,如果你去,你就不会认识他,你就不会将心交给他。”
“我没有交心给他。”我反驳他。
“没有?定情礼物你都收了?如果不是你爱上他,你怎会一直带着它?如果你没有爱上他,你怎么可能传承这样见他?”
“我只是没有机会还他而已。”
“不要说没有机会给他,以你的武功,如果你不愿意,谁可以将这个镯子套在你手上?”
“那天出了点意外,所以才会——”我说的是实话。
“好,如果你与他什么都没有,你当着我的面,将这个镯子灰了,我会另送一个给你。”他冷冷地说。
“你没有听皇上说吗?这个桌子是一件稀有宝物,狄国就只有一对,就这样毁了不觉得可惜吗?并且这是他人之物,我总是要还的。”我小声地说。
“你还是舍不得,你是舍不得镯子,还是不舍得他?”
“我两样都舍不得又怎样?”我的火气终于上来,他凭什么在我面前发脾气呢?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我受够了。
“是又怎样?我不允许。”
“笑话,你凭什么不允许,如果你的公主红杏出墙,你大可去管,而我,你可管不着。”
“公主不是我的,她的事自有人管,但你我就是要管,如果你敢红杏出墙,我要你的命。”他恶狠狠地道。
“你凭什么?”
“就凭我——”他突然向前一步,大手一拽,竟我拉入他怀中,剧烈起伏的胸膛,让人心惊的喘息声,此刻是如此明显而清晰。
他身上的气息灼人,我刚想要避开,他的双手已经圈住我的脖子吻了下来,他的吻如雨点一样疯狂而肆意,一会就失去了控制。
我想用手推开他,但他的手更大力,让我无从反抗,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但他居然不叫不喊,依然把唇印在我的额头、我的脸、甚至我的唇。
“枫儿,别动。”他吼我,带着烈火。
他的身体火热,他的唇也如火焰,带着疯狂,带着掠夺。
“你不可以这样!”我努力挣开他,因为他狂热的吻让我窒息,让我的心狂跳不止。
“为什么?难道枫儿你真的还不明白吗?”他的声音带着哀怨,我第一次听到他这样哀怨的语气。
“枫儿——,我”话没有说完,他又吻了上来,让我全身一震痉挛,为什么此刻身体有一股躁动,如当初吃媚药的感觉,我努力想让自己从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枫儿——枫儿——”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但手却不放松,他的舌尖肆意地攻城略地,并且似乎总不满足,要索求更多,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让我全身滚烫,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他的舌尖不停地挑逗我,让我全身变得软绵绵的。
不行,不能再给他这样子了,但苦于双手动弹不得,没办法我只好用脚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为什么要反抗我?你难道就那么不愿意?”他大声的吼,闪亮的眸子带着受伤。
“我——”看到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为之一痛,明明刚才不是很恨他的吗?怎么一看到他的眼神就心软?
“你爱上了狄国三皇子是吗?你爱上了他是吗?如果现在是他你一定愿意是吗?”
“不是的。”我向他解释。
“不是?你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穿过女装!从来都没有,但你却在他面前穿得如此——”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你什么时候衣冠不整地出现在他面前?你们在那个深潭边干什么?”
他一声比一声打,到最后竟然怒喝起来。
“疯子——”我也对着他吼。
“你才是疯子,你知道我看到画卷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我看到你脸上的潮红是什么意思吗?你的眼神你的脸色无不告诉我你与他——”
“我与他什么都没有,你别乱猜,我脸色潮红是因为天气冷而致。”
“为什么还要骗我?我眼睛没有瞎,你眼里流露的是情欲,我以为你还小不懂,原来你什么都懂,只是你——”
“为什么对着我你从没有这样的眼神,为什么同床共寝那么久,你的脸从没有如此潮红过?为什么?”他痛苦的悲鸣。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情欲?你对这我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哪怕一点点。”他声嘶力竭地喊,这样的他让我觉得害怕,他现在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沧祁。
突然他高大的身躯竟直直地向我压来,我整个人往草地倒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沉重感,让我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的心从高空坠了下去,飘飘荡荡的。
“枫儿,是我错过了吗?你真的爱上了他?”
“你我同床共寝那么久你都没有动心,你与他只是一面之缘你为什么就动心了?”沧祁痛苦地低喃,他的心狠痛很痛,痛得连呼吸都不行。
“枫儿,你对着我真的一点情欲都没有?为什么对着他就有?”说话间,他的手竟向我的胸前袭来。
卷二 劈风斩浪:016:爱与恨 冰与火
我躲避得不够快,他的大手已经在我胸前揉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温柔和肆意,他的手一起一落间,一股突然其来的电流快速袭击而来,流遍四肢百骸,我的身体禁受不住,竟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虽然细微也让我脸发烧一样火辣辣的,我怎么也像沧天涵那些女人那样发出这种声音?
“沧祁你——”我抑制着剧烈的心跳,胀闸着想推开他的手,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枫儿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他从喉咙很出发出一声低吟,痛苦而压抑,这痛苦的低吟,让我的心堵得慌。
“沧祁,不要这样。”我努力平稳自己的心神,让自己不至于神志不清。
“枫儿,不要拒绝我,你知不知道我想要你,我真的很想要你,我晚晚都想要你,你知道这种煎熬吗?你受过这种折磨吗?我就快被你逼疯了,逼疯了,你知不知道?”他痛苦的吟叫,如受伤的野兽一般。
他的话让我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他的意思是——
但我还没有像清楚,他就突然含住我的嘴,撑起的身体也完全朝我压了下来,身日如此亲密的接触,我的心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腿微微动着,起伏的胸膛如他此刻的心跳都是如此有力。
我想推开他,无奈身体一震酸软,而他又是如此强悍有力,让我动弹不得,我越挣扎,他的力气越打,将我禁锢得越牢。
他索取着,他掠夺着,舌尖的交缠让我一阵阵心悸,但他总是不满足,总想继续深入,总想要得更多,在他疯狂的掠夺下,我头脑顿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黑黑的夜,我什么也看不见,我看不清他的脸,看不到他高挺的鼻子,只看到他那黑幽幽的眸子在黑夜中闪着异样的身材,只听到他粗粗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痛苦,一声比一声压抑。
我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身体里面有一股热流在上蹿下跳,那种疯狂的感觉不比中媚药的时候来的轻松,但看着他火一样的眸子,感受到他下身的一场,我突然觉得害怕,害怕他的疯狂,害怕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欲望。
“不要——沧祁不要——”我心里是这样想,我话是这样说,但发出了的声音竟是那样的细微,不细心听,还以为是欢愉的呻吟声。
“枫儿,为什么不要,我想听到你说要,我想你说要,你说你要祁,你说呀!”他沙哑的声音在风中回荡,绵长而幽怨。
说话间,他的手竟然野蛮地穿过我的衣服,探了进来,他的手很大很暖,一手握住我胸前的高挺。
“啊——”我禁不住大叫了一声,但该死的声音竟带着无尽的欢愉。
“枫儿,我就要你这样,我就要你叫,我就要听你说要我,要祁。”他的喘息声更重,他呼出的气更热,热得让我心惊,滚烫的身体让我觉得害怕。
他嘴里说着话,但受却不闲着,继续揉着我那坚硬膨胀的高挺,他的手带着热带着火,在他的手下,一种异样的感觉流过全身,我真个身体就快要燃烧起来。
“枫儿,你真的已经长大了,你已经不是一个丫头,而是一个女人,是我发现得太迟吗?”
他的眸子由刚开始的闪亮,变得迷乱,他的声音变得更沙哑,低沉地几不可闻,说话间,他突然俯下身子隔着衣服在我胸前的高挺处吻了下去。
头脑轰的一下,似乎在一瞬间,地动山摇,整个世界随着我毁灭,心跳就要停止,呼吸就要停止,灵魂就要离体。
“枫儿——”他脸通红一片,如看过的残阳,如此绚烂,如此夺目,他的眸子在此刻也变得通红,如充血了一般。
“枫儿——”他说话间,在此将头俯下,我又羞又怒,不知道从哪里升腾起来的力气,忽的一声将他推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一掌的力度是如此的大,如此的狠,如此的绝情。
缕缕血丝从他的嘴角慢慢流了下来,他如火般的眸子逐渐变冷最后成冰,他站立在我不远处,风吹得他的衣袂剧烈地翻飞着,他整个人此时发出了摄人的寒气。
为什么我刚才感到那么人,现在又那么冷呢?我拢了拢衣裳,但还是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原来风大了。
“为什么你只对他动心?为什么要拒绝我?”他冷冷地说。
“为什么你对我一点点动心都没有,为什么?”他声音依然冰冷,冰冷中带着悲凉与绝望。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他动心了,你的想象力可真好。”我悻悻地说,不敢再抬头看他。
“那你穿那么少给他看干什么?你收他的定情礼物干什么?”他真是固执,认定的事情,怎么说都不会改变看法,及时我三番两次解释,他都不相信。
“他救过我的命,他——”
“他救过你你就可以给身体给他看了,他救过你,你就要将心交给他?你知道什么是廉耻吗?你——你——简直水性杨花,你——”他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
他居然说我水性杨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生气,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中毒的时候他在那里,我被沧天涵欺负的时候,他在哪里?如果不是哪个三皇子,我可能已经早就死掉了,他无权这样说我,还说我水性杨花?这是一个多具侮辱性的词。
“你又在想他?”他冷冷地说。
“是又怎样?我就是想他,难道你不许我想其他男人吗?我爱想谁就想谁!我的身体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我的心想交给谁就交给谁,我与你什么关系啊?”
“你——你——”他拳头紧握,里面包含着他满腔的怒火。
“他比你温柔,他比你疼爱我,不像你只会粗鲁地掠夺,不像你只会侮辱我,我恨死你了。”
“他比我温柔?他比我更疼你?”他眼里迸射出吓人的凶光,握紧的拳头已经青筋尽现。
“你要打就痛痛快快地打,要不我可要走了。”我冷冷地书。
他的拳头伸在半空中,终是没有落下了。
在他犹豫的当儿,我跃上马背,阿宝轻嘶几声,回眸看见主人未动,始终不肯扬起马蹄,不停地引颈长嘶,声音哀怨。
他向前一步,我以为他也要跃上马?谁知他狠狠拍拍马的屁股,吗得到主人的示意,扯起马蹄,扬长而去。
我回眸一看,一抹孤独的影子就这样站在天地间,是那样的苍凉,那样的让人心酸。
不知道为什么?我离得越远,心里就越空,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一种那个冲动调转马头,跑回去抱住那一抹孤独的身影,给他危机,给他温暖。
但我最终没有这样做,他的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小,最后只看见浓浓的夜色,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居然有点想哭,但似乎找不到自己要哭的理由。
心不痛快,不想那么早回王府对着那个冰山一样的男子,我骑着阿宝四处游荡,我明明已经将阿宝牵回王府,想不到他居然趁我不在,回王府把阿宝偷回去,他做事真的一点都不光明。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游荡,直到天亮,知道朝阳的霞光覆盖整个大地,我才想起,我该回去了。
他没了阿宝,将如何在那个旷野度过一晚?不由得又想起了他,一晚过去,我对他居然没再有任何恨意,只是那一声“水性杨花”现在想起依然刺耳、刺心,心隐隐作痛。
游荡的时候很盲目,阿宝驮着我到哪,我就到哪。现在发现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等我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掌灯的时候。当我出现在王府的门口时,管家急急脚跑过来,说四王爷找不到我,他发了一天一夜的脾气,谁都不敢接近。
“管家,你走就可以了,我自己去找王爷就可以。”
“那一定要去。”管家再次叮嘱。
“好,我这就去,麻烦管家帮我把马牵回马房!”
“没问题,牵十匹马都没有问题,只要你让王爷不发脾气就好。”说完屁颠颠地帮我牵马去了。
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赶紧拐到另外一条路,现在他正在兴头上,我可不像去受皮肉之苦,等他气消的时候,再说吧。
回到方针,我立马整个人瘫软地倒在床上,昨夜一晚没睡,但现在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一闭眼睛总是浮现沧祁那愤怒的眸子,那受伤绝望的神情,就是想赶也赶不走。
我换了无数种姿势,终是睡不着。
就在这时,耳边听到一阵巨响,房中的木门轰然倒塌。
是沧天涵吗?是他发现画中女子是我,来报复了吗?抑或是发现我是他的——
心一下子抽紧,连脚也禁不住微微颤抖着,抬头一看,他已经黑着一张脸出现在我眼中,我隐隐看到眼中升腾弥漫的杀气。
卷二 劈风斩浪:017:吻痕
他脸黑得可怕,那黑气在全身弥漫,让人感觉他的头顶上似乎也冒着黑烟,让人压抑。
“参见王爷!”我赶紧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说。
“一整天你们去哪了?你们做了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问。
听到他这样问,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他不知道我是女人的身份,原来他还没有发现我是画中人。
“没有去哪,也没有干什么。我们只是到野外赏月而已。”我若无其事地说。
“赏月?你们一晚只是赏月?”他一脸不信,不过要是我也不信,但我能对他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他,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他还么有发现我的身份,我就不怕他。
“赏月?你看看这是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加大,冰一样的眸子如利箭一样向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