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黑]病娇痴汉一箩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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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扑到胖子身上，打了他一拳。
　　胖子没想到矮矮的哲也会这么做，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是胖子马上反应过来，借由年龄和身高优势把小哲也压在地上和他扭打起来。一旁的小孩们并没有加入两人的混战，而是幸灾乐祸地在一边看着。
　　“喂，我说、你们、是想去、三途川、一趟吗！！！！”一个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了，所有正在进行的动作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都停住了。一拳还没揍下去的胖子举着拳头，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仿佛在花园里漫步地向自己走来的赤司，他被赤司身后弥漫的具现化的黑气吓到了。
　　“是．．．是他先动手．．．的、。”胖子依旧坐在哲也身上，胖胖的手指一抖一抖的指着被打得鼻血都出来的哲也，一副恶人先告状的可笑模样。
　　“敢乱动我的人的，就算是父母也得死！”赤司原本抿着的嘴角扬起一抹张狂的笑容，他右手上把玩着一把红色的剪刀，手腕一甩，剪刀擦着胖子的脸颊深深地插入泥土里。
　　“啊！！！恶魔啊！！！”胖子以不合常理的灵活动作蹦离哲也，他脚软的在地上爬了几下，一溜烟地跑掉了。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一刹那看到的是左眼变成金色的赤司。
　　“没事吧，哲也。”赤司没有理睬那些一哄而散的小孩，他蹲下身把身上沾着泥土的哲也抱了起来。
　　“给你添麻烦了，赤司君。”哲也惭愧地低下头。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胜利是一切。胜者的一切会被肯定，败者的一切会被否定。哲也，你太弱了，你需要学习了。”赤司帮黑子抹药水，对黑子说出这一番话。
　　“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再给你带来麻烦的。”哲也握着小小的拳头，向赤司保证。
　　“好孩子。”赤司摸了摸黑子的头，温柔地笑着。
　　这天，赤司和哲也认识了半年，赤司第一次真正把这个叫哲也的小孩放在心上。
　　神在星期三，调整了所有数值。
　　“呼呼～呼呼～赤司君，我真的不行了。”七岁的哲也放下手中的木剑，疲惫地坐在地上，用衣袖胡乱抹掉脸上的汗水。
　　“哲也，你体力太差了。”赤司拿着湿毛巾走了过来，帮哲也仔细地擦拭着汗水。
　　“可是．．呼呼～我真的尽力了。”哲也眨了眨水润的眼睛，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
　　“唉，哲也，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的了呢。”赤司拥住哲也，被赤司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搞得很诧异的哲也不懂地歪了歪头，只好用小小的手抱住赤司的腰。
　　有一阵子，家中的女仆喜欢一脸微笑地谈论着“总觉得赤司少爷对哲也少爷很温柔呢，感觉更像个人了”这样的话题，身在大家族的她们多少知道那些表面光鲜亮丽其实阴暗不堪的家族秘辛。
　　这一年，赤司征十郎十三岁，没人知道他曾利用一个宴会杀掉了那年打了哲也的那个小孩。
　　神在星期四，允许了时间的流逝。
　　哲也在八岁这年，认识了两个好朋友，一个是老是叫他棉花糖很喜欢吃零食的长得很高让他很羡慕的紫原敦，一个是会教他打篮球笑起来很阳光长得也很阳光的黑皮肤少年青峰大辉。
　　哲也很喜欢他这两个朋友，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赤司君虽然不反对他和他们一起玩，可是每次他和紫原君他们一起玩以后赤司君都会跑来帮他洗澡。明明他都八岁了，不需要别人帮忙就可以自己洗澡的，而且赤司君生气的时候还会咬自己的嘴巴，有时候都流血了。
　　令他困扰的是紫原和青峰两个似乎也是想看两厌。哲也被紫原抱在怀里，看着被紫原撞开的青峰碰倒了宴会桌上的香槟，糟糕的是那些香槟把桌子边上的花宫家的少爷衣服都弄湿了。哲也从紫原身上挣脱下来，拉着对方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间跑。
　　“喂，你这个家伙拉着我干什么？”那个黑发小孩黑着一张漂亮的脸，凶巴巴的对哲也吼道。
　　“你身上的衣服得换下来烘干一下，湿湿的穿在身上会感冒的。”哲也没有被对方的口气吓到，好脾气的解释。
　　“哼，还不是那个黑皮害的。”黑发小孩见自己好像错怪对方了，脸上红红的，扭捏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是我的朋友，我代替青峰君想你道歉。”哲也弯下腰，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
　　“那我勉勉强强原谅他好了。”小孩冷哼一声，接过哲也拿来的浴袍，换下身上的衣服。
　　“你才刚来不久，还没吃饭吧。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帮你拿点吃的。”哲也把对方的衣服递给外面的女仆后，对穿着浴袍的黑发少年说道。
　　“嗯，好吧。我叫花宫真，你呢？”黑发小孩一点都不拘谨地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我叫哲也。”哲也回答对方。
　　“为什么只有名字？”花宫真不满地瞪着眼睛。
　　“因为我只是哲也。”哲也明亮的眼神暗淡了许多，说了这句话后他关上门离去了。
　　“只是、哲也，吗。”花宫真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这一年，赤司征十郎、紫原敦、青峰大辉和花宫真都已经十四岁了，到了进入大人的社会圈的年龄了。
　　神在星期五，观测看世界的各个角落。
　　哲也在来赤司家不久后，赤司家的家主就跟他说过，顶楼的那间房间是家里的禁地。
　　哲也虽然对此充满好奇，但是他从没有打算挑战家规的意思。
　　然而，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你无法避开。
　　“青峰君？青峰君你跑哪了？”哲也正在和青峰玩捉迷藏，他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青峰。［肯定是青峰君太黑了隐藏在黑暗之中了。］找得很累的哲也在内心狠狠的吐槽着。
　　“糟糕！青峰君不会是跑到顶楼去了吧？”哲也困扰地皱着眉头，他忘记告诉青峰顶楼不许上去的事情了。
　　“我还是去看看吧，青峰君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对朋友的担心战胜了内心的犹豫，哲也踏上了沾染着神秘气息的顶楼。
　　“青峰君。，青峰君你在吗？”哲也小声地呼唤着朋友的名字，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本来想马上下楼的哲也听到顶楼那扇紧闭的大门内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他好奇地趴在锁眼处通过空隙看向房内。
　　“So　Cock　Robin；　farewell。（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All　the　birds　of　the　air，（空中所有的鸟，）
　　Fell　a…sighing　and　a…sobbing；
　　When　they　heard　the　bell　toll，（当他们听见丧钟，）
　　For　poor　Cock　Robin。（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是谁？”房内的歌声停了下来，一个好听的女声想起，哲也透过小洞看到了那个女人有着一头湖蓝色的长发。
　　“对不起，我叫哲也，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哲也对着门内的人道歉，他怎么也没想到家里的禁地竟然关着一个女人。
　　“哲也？你说你是哲也！！！”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激动，她跑到门边向哲也一样透过门的缝隙往外看，当她看到蓝发的小孩时，眼泪掉了下来。
　　“哲也，哲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人是怎么找到你的，他为什么连你也不肯放过？”女人瘫坐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门，泪流满面。
　　那天，在花丛里睡着的青峰见到哲也的时候，看到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青峰君，你说，我的未来该如何行走？”哲也眼睛一片空白，反问了青峰一个奇怪的问题。
　　青峰被哲也的问题哽了一下，他抓了抓头，想了想，然后用右拳捶了左手掌心一下。
　　“哲，我们说好了。如果你不知道未来怎么前行，那么就让我来当你的光吧，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影子了。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我往哪里前进你就和我一起前进。”青峰站起来，向哲也举起右拳。
　　哲也的泪流了下来，他举起自己的右拳，碰了青峰的右拳一下。“嗯。”
　　“哲，你怎么哭了？啊～你别哭啊～”青峰被哲也的眼泪搞得措手不及的。
　　这一天，刚刚九岁的哲也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可是他却只能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游园惊梦

　　神在星期六，休息。
　　那天，哲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哲也，为什么那个人要这么做？为什么？”女人的声音带着哲也不懂的绝望。
　　“阿姨，阿姨你没事吧？”哲也的心被女人的哭声扰乱了，他拍了拍门板，大声地说。
　　“哲也，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亲生母亲。”女人压住哭声，对着着急的哲也说。
　　“妈妈？我有妈妈？”哲也不敢置信地重复这句话。
　　“是的，我是你的妈妈。”女人坐在地上，靠着门板，因消瘦而微微凹陷的眼睛看向被钉子钉死的窗户。女人的眼睛是赤色的，那是赤司家族的象征之一。
　　女人平缓了下自己的情绪，跟哲也讲起了她的故事。
　　【为了方便，下面用第一人称叙述。以下叙述纯属编造，各种高能，不喜不好奇者不看也不影响往下看，可跳过。内容中所说的帝王设定参考的是动画《怪物》】
　　我叫赤司兰月，曾经是赤司家的四小姐，当然现在不是了，我已经被逐出家谱，原因嘛，大概是背叛家族之类的。
　　为什么说大概，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并不是对赤司这个姓氏的背叛。
　　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族中的地位，我只是一个最终会被用来联姻的工具罢了。赤司家族没有亲情，也没有人情，在我亲眼看见二哥把大哥以及三哥都杀掉而我的父亲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时候我更加清楚这一点了。
　　“绝对不可以失败，那就是帝王的宿命。”这是我那唯一留下来的二哥的座右铭。但是在我看来，赤司正一郎就是个无情无血无泪的机器人，我一直惧怕着他，即使在父亲死后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对这个家族既爱又恨，我为我的姓氏骄傲，可我害怕触碰它背后深藏的秘密，而我后来选择出逃的原因正是因为我知道了这个秘密。
　　赤司家族疯了，不、应该说Ｒ国这个国家疯了，他们那些以赤司家族为首统称洛山的组织居然由于几百年前赤司家曾经出现过君临天下的天才而打算人为的制造出这么一个帝王，我的二哥便是那个试验品之一。不过看到那些仍旧蠢蠢欲动的想培养其他帝王的白痴，我想我的好二哥显然不符合他们的标准。
　　于是，他们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他们那群疯子竟然要我和我的二哥、我的亲哥哥生个孩子，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的二哥赤司正一郎答应了。
　　经历过了现代化教育的我不可能接受这么荒唐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了逃离。
　　在我逃家的路程中，我遇上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那人有着比天空还要美丽的蓝眸，我很喜欢那双和我的发色一样的眼睛。我们相爱了，然后结婚了，还生了个孩子。我的孩子遗传了他父亲的眼睛和我的发色，他是我最心肝的宝贝。我给我的孩子取名为哲也，希望他永远坚强幸福。
　　我在结婚之前就告诉了我的丈夫我的身世，我那酷爱旅游职业为作家的男人接受了我的一切，并陪我到处躲避那一直不肯放弃的探子。逃亡七年，结婚三年，我的孩子一岁多的时候，我听说赤司家早就有了一个比我的孩子大六岁的继承人。我认为这下可以松口气了。
　　但是，我幸福的生活毁了。要不是我的大意、要不是我以为他们有了实验对象就不会在找上门来，都怪我、都怪我！！
　　我的丈夫死了，被我唯一的哥哥给枪杀了。我想和我的丈夫一起死去，可是我舍不得我那个还在生病住院的孩子。我苟活了下来，整天心心念念地等着赤司正一郎的死，那个疯子囚禁了我，还说什么违背他命令的人都要被惩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疯子，他们居然因为我的逃离把早已嫁为人妇的最小的姑妈捉来，取出她的卵／子，与二哥的精／子一起制造了一个试管婴儿。
　　他们做什么我不管，可他为什么不放过我的孩子，我的哲也。我的哲也那么善良，他不可能成为他们口中的帝王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哥哥！
　　哲也在得知自己还有个母亲的时候非常的开心，然而母亲的后来的叙述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虽然女人的描述很简短，聪明的哲也还是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哲也不敢相信那个赤司叔叔是那么坏的一个人，也不敢相信温柔的赤司君竟然一直被看成试验品。哲也很想告诉赤司君事实，可是他又害怕赤司不相信他。纠结的哲也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没有发现到赤司已经注意到他的不正常。
　　这天，哲也又利用他的低存在感偷溜到顶楼和赤司兰月聊天。
　　“哲也，最近的天气好像凉了点，你要好好穿衣服，不要着凉了。你小时候早产，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要小心点。”兰月靠在门上，对着同样背顶着门板的哲也说道。
　　“知道了，妈妈。”哲也心里因为母亲的关心暖暖的，嘴角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咯哒咯哒～哲也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到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压着嗓子和兰月说了一声“有人来了”便起身黑暗的角落走去，现在他只能祈祷自己的低存在感能够让他度过这一关。
　　“唔？”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只手抱住哲也，被吓到的哲也的惊呼声被对方另一只手捂住了。
　　“哲也，是我。”一阵带着湿意的热气喷洒在哲也的耳廓，哲也听出那个声音是赤司征十郎。
　　哲也拍拍赤司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他是谁了。
　　“赤司君。”哲也小声地叫了一下对方，他担心赤司会责备他擅自跑到禁地。
　　“哲也，什么也别说。”赤司把哲也推进了一个暗间。
　　“你从这里直直往前走就是我的房间了，在那等我。”赤司亲了一下哲也的额头，然后关上暗门。
　　哲也摸了摸赤司亲吻的地方，听话地按照赤司的话去做。
　　“征十郎，你在这里做什么？”赤司正一郎看到站在门前的赤司，不悦地皱着眉。
　　“父亲，晚上好。”赤司微笑着和自己父亲打招呼。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征十郎。”赤司父走到赤司面前。
　　“我只是觉得自己到了知道这位小姐的身份的时候了，父亲。”赤司的表情不变。
　　“该知道的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赤司明白了父亲话里的含义——想知道，凭自己的能力去查吧。
　　“我明白了，父亲。那么我先离开了。”赤司说完就走下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赤司君，那个．．我”哲也看见进来的赤司立马奔了过来，但是到了赤司面前他又不知道该和赤司说什么。
　　“哲也，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赤司把哲也推向床，整个人压在他的上方。
　　“我不该不经允许就跑到顶楼。”哲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心想［赤司君不会又要做那个奇怪的惩罚吧。］
　　“嗯～还有呢。”赤司低头舔着哲也的脖子。
　　“还有？．．．我最近上课不该老是走神。”哲也的脖子敏感地泛起了粉红色。
　　“就这样？”赤司含住了哲也的耳垂，用尖牙的部分小小地磨蹭着。
　　“？？”哲也不懂自己还有错误，蓝色的眼睛由于害羞像大海被微风吹拂一样荡着波动的水光。
　　赤司看着身下的小孩一脸懵懂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哲也，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