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黑]病娇痴汉一箩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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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先这样了，我们再联系。再见，火神君。”黑子的手指放在戒指上。
　　“唉，再见，黑子。”黑子转动了戒指，关掉通话。
　　［看样子知道实验的相关人员都已经被处理掉了，这也证明了这个实验的确是真的。而文件中提到虚拟人格的问题是想表达赤司君有双重性格吗？那么小时候的我遇到的赤司君去哪了？］黑子把唯一剩下的照片放在了桌上，盖上了火炉。这些资料是罪孽，没有必要留下来。
　　“等等，时间不对。”黑子把那张照片翻到背后，时间是十六年前没错。
　　“如果在那次的实验中现在的赤司君已经觉醒了，那么他为什么会让另一个赤司君继续出现？”黑子扶住额头，眉头紧锁。
　　“哈呼～”黑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后，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是赤司征十郎，我在十六年前的２１５孤儿院，我被人带到了这里，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明白了这个孤儿院的矛盾所在，我率先挑起了一个事端，孤儿院里的大人和小孩们拔刀相向，我没有加入打斗，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人来干扰我。那么，我的眼睛的颜色是．．．．不、不对、不是这样。”黑子捂住脑袋，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哈～哈～”黑子的眼神有点涣散，之前他也曾经试图代入过赤司征十郎，想要利用模拟人格的形式分析他的做法和想法，可是没想到他会在绿间造访的时候人格恍惚。
　　【我只有一个，以前的那个我是我，现在的这个我也是我。我们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我只是改变了一下而已。】赤司的话忽然在黑子的脑海里响起。
　　“难道真的如赤司君说的那样，他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根本没有存在什么虚拟人格和第二人格。”黑子想到在，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
　　【哲也，母亲和我比起来，谁更重要？】
　　【我是绝对的，我可以看见所有的未来，要改变这一切简直再容易不过。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逃过我的眼睛。】
　　【哲也不是我的弱点。他是我的血、我的肉、我的心脏！没有哲也，谈何胜利！】
　　赤司征十郎只有一个？
　　“我．．．是赤司征十郎，我、现在在十年前的赤司家，我、想要哲也完全属于我的。”黑子捂住心脏处，嘴巴颤抖着。
　　“我问哲也自己和妈妈谁比较重要，哲也回答不知道妈妈在哪，那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一切妄图夺走哲也的人，都得死．．．”黑子瘫坐在地上，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流下来。
　　“呜呜～妈妈、妈妈对不起，是哲也的错，都是哲也的错。妈妈．．．”黑子抱住膝盖，把身体靠在书桌，蜷成一团。
　　黑子想起来了，也想明白了，他的母亲是因他而死的。如果赤司愿意，他的母亲根本不会死，赤司一开始就把他的母亲这个不会影响全局的人置于他的棋盘上，他想要她死。
　　“呜呜～”黑子感觉自己的心很痛，他咬住自己的手臂，想要冷静下来。
　　“我不可以放弃．．．不可以！！”黑子紧紧握住拳头。
　　如果一切都如黑子所想的那样的话，那么十天后的那场宴会绝对会出事情的。
　　“我是赤司征十郎，哲也绝对不可能赢得赌局，那场宴会就让哲也和他的过去告别吧。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让他们全部消失吧。哲也的一切，只能是我的。”黑子低着头，手指用力地抓着地毯，眼神空洞。
　　这次赌局没有输赢。
　　“我会阻止你的，赤司君。”
　　——————————我是哲也的分割线————————－
　　三天后。
　　“你说什么！！！”刚坐下不久的绿间被黑子的一句话给炸得跳了起来。
　　“我希望绿间君对我进行深度催眠。”黑子一脸平静地重复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黑子。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根本无法承受深度催眠吗？”绿间用力扳着黑子的肩膀，大声地说。
　　“我可以的，绿间君。我只是想搞清楚一切。”黑子直视着绿间。
　　［这样我才能安心地离开。］
　　“我不会帮你的。”绿间恹恹地放开手坐了回去。
　　“我想记起一切，绿间君。”黑子抓住绿间的手。
　　“黑子，你迟早会想起来的。”绿间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要心软，绿间真太郎。］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绿间君。”黑子低下了头，“绿间君，我们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黑子，你这话什么意思？”绿间瞪大他翠绿色的眼睛。
　　“我和赤司君打了个赌，我输了就要永远留在赤司家。赤司君不会再让我见你们的。”
　　“你会帮我的对吗，绿间君。”黑子眼神明亮地看着呆住的绿间。
　　“我们马上开始。”绿间推了下眼镜，不再犹豫。
　　［再也见不到、见不到、见不到．．．．开什么国际玩笑，赢的人只能是黑子！］
　　催眠开始。
　　“现在，闭上眼睛，你会进入一个黑暗的世界，慢慢的，你会看到你一直逃避的东西，不要害怕，它不会伤害你的，不要排斥它，接受它，慢慢的，慢慢的．．．”
　　绿间带着磁性的声音渐渐远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黑子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渐渐的，黑子五岁前的记忆走马观花似的浮现在他的眼前——母亲的死、赤司的逼迫、和紫原青峰他们的相遇、赤司严肃的教导、赤司微笑地看他、第一次和赤司的见面．．．．
　　黑子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这些，就像一个观看电影的局外人。
　　忽然，这些带着光晕的画面全部暗了下去，黑子再次陷入黑暗。
　　“？结束了吗？”黑子站了起来，四处观望着。
　　这时，一扇破旧的门出现在黑子的眼前。
　　黑子感觉那扇门后面的东西很不好，他咽了咽口水，还是把手放在了门把上。
　　他的手向下一压，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砰砰～砰砰～
　　心跳得厉害！
　　门内是一片死寂。
　　黑子他，看到了地狱。
　　满地的粘稠的红色液体，残碎不堪的人体部位，令人反胃的刺鼻的血腥味．．．
　　黑子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吐出来。那场景实在是挑战人心了。
　　黑子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那孩子存在感很稀薄，和他一样捂着嘴巴一脸惊恐的样子。淡蓝色的头发，大大的眼睛，这是四岁的哲也。
　　小哲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内的某处，黑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门内的高台上的座位上居然坐着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在微笑。
　　那个小孩有着赤色的头发。
　　那个小孩的眼睛不是一金一赤，而是两眼都是明丽的红色。
　　他，是十岁的赤司征十郎！
　　【我只有一个，以前的那个我是我，现在的这个我也是我。我们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我只是改变了一下而已。】
　　赤司征十郎，真的只有一个！
　　黑子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黑子在看到这个记忆之前，他还是希望那个温柔的赤司君是赤司的另一个人格，这样他的母亲的死就和那个赤司君无关。但残酷的事实告诉他，赤司征十郎至始至终只有一个，赤司眼睛颜色的改变只是他能力的觉醒造成的。
　　低着头的黑子觉得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他抬起头，眼里没有神采。站在他面前的是黑子哲也，没错，一个和现在的黑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黑子愣愣地看着那个自己，然后闭上眼睛。他想要休息一下。
　　麻烦你了，哲也。
作者有话要说：　　

　　☆、游园惊梦

　　“黑子、黑子。”绿间轻轻推了下黑子。催眠已经结束，黑子还是闭着眼睛端坐在沙发上，没有清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按道理在我说催眠结束后黑子应该醒过来的。除非！！！！］绿间这下可慌了。黑子没有醒过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愿醒过来！！
　　“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不醒过来的，你只是累了是不是？”绿间蹲在沙发旁，翠色的眸子盈满了担忧，吻了吻黑子冰凉的手，然后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
　　“黑仔～我和赤仔来找你咯～”紫原拎着一袋零食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眼镜仔，你在干嘛，敢乱碰黑仔小心我碾爆你哦～”紫原进门看到绿间的行为，紫鸢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当他看到闭着双眼的黑子，歪了歪头，问：“眼镜仔，黑仔怎么睡着了？”
　　“哲也睡着了？”刚进门的赤司听到紫原的话，疑惑地看向黑子。
　　绿间低着头，左手紧紧地抓着黑子的右手，没有说话。
　　“绿间医生，你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绿间反常的行为让赤司察觉到了事情不仅仅这么简单。
　　“黑子他．．．为了恢复全部记忆，要求我进行高强度的深度催眠．．．可是催眠结束了，他、没有醒过来。”绿间低哑着声音回答。
　　“深度催眠！！！”赤司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场催眠，那是最高程度的催眠，也是因为那次催眠，他发现了黑子不一样的精神面。但那次催眠是赤司到目前为止最大的失败的起因，迫于无奈的赤司在第二次对黑子实行催眠时触动了黑子记忆体的自我保护，使得黑子的记忆很不稳定。
　　“绿间医生，谁允许你这么做的！”赤司冷下脸，掏出剪刀，浓重的杀气表明他想要杀掉绿间。当年对黑子施展催眠的赤司很清楚黑子根本不适合接受再次的深度催眠，可以的话他早做了。
　　赤司快速逼近在沙发旁的绿间，将剪刀刺向躲闪不及的绿间。
　　绿间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倒去，他睁大眼睛看着快要捅到自己的心口的剪刀，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剪刀的锋利处。那只手紧紧地抓着剪刀，红色的血液顺着刀身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绿间不敢置信地转头，那是黑子的手！！
　　“黑子！！”
　　“哲也！！”
　　“黑仔！！”
　　黑子仍然抓着剪刀，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似的，左手上的血不停地流着。
　　距离黑子最近的绿间发现了黑子的异常。黑子淡蓝色的眼睛一片空洞，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事物，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哲也，放手！”赤司看着黑子滴血的左手，皱着眉头，口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黑子不为所动，依旧抓着剪刀，没有放手的意思。　
　　“赤仔，黑仔现在的样子好像那时候辣椒味的棉花糖啊～可是那时候的棉花糖只会攻击人啊～”紫原看着这样的情形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但他的一句话却点破了黑子的状态。
　　“你们也见过黑子的第二人格？”绿间坐直了身体。
　　“呵呵～绿间医生，亏你还是哲也的主治医生，那可不是第二人格。”赤司语气中充满了对绿间的讽刺。
　　“哲也，放手吧，我不会杀了他的。就是这样，乖孩子。”赤司敛下了浑身的杀气，他慢慢地靠近黑子，把黑子紧握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掰开，把剪刀抽了出来丢到了一旁。
　　“赤司，你说那个不是黑子的第二人格是什么意思？”绿间想上前为黑子包扎伤口，却被赤司骇人的眼神喝住了。
　　“那是虚拟人格，想必绿间医生是知道它的意思的。”赤司将黑子左手上的血擦拭干净，然后动作轻柔地上药再缠上纱布。虽然他很想杀掉这个黑子不惜受伤都要保护的男人，但是现在还不行，赤司不想要黑子再次受伤。
　　“虚拟人格？！”绿间作为一个心理方面的天才，当然知道这个名词的意思。所谓虚拟人格，不像第二人格那样可以作为一个独立人格存在，虚拟人格只是人出于自我保护而产生的一种精神状态。换种说法就是不愿面对现实的人们摒弃了自己对外界的感情反应，单单留下本能，一切按照本能行动。那也就是说，黑子刚才保护绿间的举动是出于本能。
　　赤司抱着黑子，低垂的眼睑掩下对绿间的杀意。赤司在十年前时就查清了黑子出现这种状态的原因，为了避免洛山的研究组织在再次排查中发现黑子虚拟人格的强大攻击力，他冒着危险在短时间内除掉了全部研究人员。
　　“玲英，送绿间医生回去。”赤司拿出手机拨通玲英的号码。
　　“赤司，黑子还没有恢复，我不能就这样回去。”绿间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黑子，咬着牙说道。
　　“这就不用麻烦绿间医生了，哲也的情况我比谁都清楚。”赤司吻了吻黑子的眼睑，异色的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绿间，眼里意味深长。
　　［居然是他！！！是他对黑子下的催眠！！！］绿间握紧了拳头，他想要夺回赤司怀里的黑子，但是他无法做到。
　　“绿间先生，我已经为你安排好回程的车了，请。”玲英走近绿间，做了个请的姿势。
　　绿间不舍地看了眼陷入沉睡的黑子，闭了闭眼，转身和玲英离开了赤司家。
　　从中途就不再说话的紫原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黑子，往嘴里不断地塞薯片。　
　　“敦，你今天先回去。”赤司说完抱起黑子往房间走去。
　　紫原把吃完的薯片的包装袋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起身离开了赤司家。　
　　赤司抱着黑子来到属于他们的房间，将黑子放在柔软的床上后，赤司坐在了床沿上，看着黑子祥和的睡颜，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哲也，你这是在惩罚我吗？”赤司把黑子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了棉被里，低头吻了下黑子略为干燥的唇，然后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原本闭着眼睛的黑子在赤司离开后睁开了眼睛，眼里仍是一片空寂，他眨了眨眼睛，没多久又闭上了。
　　————————我是哲也的分割线—————————
　　距离宴会还有三天。
　　这一天，有几个人收到了一模一样的短信。
　　“啧，就是这里吗？”青峰身着深蓝色的衣服，衣领处松开了两个扣子，配上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显得十分的不羁和惹眼，尤其是在晚上灯光暧昧的夜总会里面。
　　在踹飞第Ｎ个自动贴上来的花痴女ｏｒ男，青峰终于到达了约定的包房前。
　　“哟～相比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青峰了～你好，第一次见面，我是黄濑凉太～”青峰打开包间门时，里面只有黄濑一个人。青峰一向不喜黄濑这种表面跳脱实际上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的人，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了一句“你好”便大咧咧地坐在了黄濑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黄濑对于青峰冷淡的反应也没说什么，他拿出手机看着屏保上黑子淡笑的照片在心里暗暗念叨“不生气、不生气”。
　　第三个来的人是绿间真太郎。绿间脸色有些憔悴，手里举着一个青蛙玩偶。看到黄濑和青峰时他推了推眼镜，朝青峰点了点头，坐在了青峰旁边的位置上。
　　“黄毛，你这家伙果然不简单，哼～今天的晨间占卜真是准，巨蟹座会遇到最讨厌的双子座。”
　　“嘤嘤嘤～小绿间真是冷情，明明我们曾经【友好】相处过的说～”黄濑抹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心里面拿着针狂扎绿间状的小人。
　　青峰双手交叉，闭目养神中。
　　“叩叩叩～”包间门被人在外面礼貌地敲了三下。
　　距离门口最近的绿间起身打开了包间门，外面站着一位服务员。绿间打量了一下对方，没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便开口问：“什么事？”
　　“先生你好，请问那位客人是你们的朋友吗？他在外面徘徊了好久，问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