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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诸天十道-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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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又正对柯武宗,语音淡漠:“我既取了柯一生等人性命,就绝不留你,今日我必杀你。”
  “但有想为你报仇者,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千,我便屠一千。”冷绝一语,刀指长空强者,森寒一片。
  空洞无物的目光,蕴藏的正是那等漠视苍生,绝不含一丝情感的目光,怎是不教人心中大寒。左无舟忽攸汲气,一啸激飞云端苍穹,端的是豪情盖天:“少废话,要打就打!”
  “今日不取你性命,怎绝祸患,怎慰我妹子之恨!”
  双足一动,竟是气吞山河之势,杀气凌空。
  好烈性,好血性!如是,方当得烈血汉子。为妹子,战天下又何妨。
  正是莫道小小少年狂,早有杀名传四方。口诛笔伐多少事,再度提刀上杀场。
  ……
  ……
  柯一生的首级被抛来,骨碌滚来柯武宗脚下。
  柯武宗一眼看去,却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心底怒火滔天而起,杀意再是毫无掩饰,狰狞厉啸:“我杀了你!”
  武宗不愧是武宗,一动,即是好大的声势。柯武宗委实狂怒到极点,那一声嚎叫,伴着全身辉色映耀,当真如燃烧起来的金色,辉煌无比。
  三枚天王胆早已握捏在手,在柯武宗含怒一击之下,左无舟眼波终是森冷,火光崩裂。好一招“火法无边”施展来,但见那漫天的虚焰腾腾布天。
  敛住心神,杀意冲宵,天王胆一抖动,顿有凝成一把刀的形状,心中怒狂,却有一丝清明:“此人乃武宗,我欲夺此人性命,唯一之法,只有天王胆。”
  以他当前的修为,或在武御中少有敌手。但比起武宗,差距仍大,唯一机会正是龙骨甲与天王胆。
  刀指极天,霎时辉映九千里。“七杀拳”融化为刀法,涌以倾城之怒,力斩滔天。
  正所谓一刀倾城,此刀一斩,竟有盖世之威。一斩,恰恰犹如一道惊虹耀映长空,万辉交织,竟凝做那无边的威能,一斩而下!
  这恰恰就像极了一把超级大刀,斩在海面上。这一斩之力何其可怖,顿令大海如沸。
  柯武宗竟自被这一刀轰飞出去,又惊又怒:“这是什么器宝,竟是如此强大!”
  左无舟纵有龙骨甲,亦在武宗的含怒一击之下,黯然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一动,如流星坠落。他却决然在半空止住身子,腾云驾雾般的飞将起来,重是倾满腔之怒火与杀心涛然一击!
  盖天王佝偻的身子顿撑直来,浑浊双眼神光大放,霎时,竟已然从一名苍老者,摇身一变焕发成为一名极是剽悍的威武老者,沉喝:“罢手!”
  幻身一动,盖天王气火通天,一刹那阳火大盛,竟自将那蚕蚕春雨化做蒸汽飞升,面黑如铁:“都给我罢手!”
  “这盖天王修炼的,竟然是阳魂和火魂!”声如狂雷在耳中震鸣,几欲将左无舟震得晕厥呕吐,却敛守心神,巍然不受其音侵袭,声势霎时顿攀颠峰,战意竟是直逼盖天王!
  气盖山河,直教风云色变,这等气魄,竟是将盖天王也一道罩在了战意的范围当中。
  长空上下,无不大骇失色,只得一念:“此人实是太颠狂。”
  ……
  ……
  感知左无舟的战意竟自将自己也锁定,盖天王大吃一惊。
  盖天王实乃长空宗第一强者,已有千年之寿,修为何其强大。这多少年来,几是纵横无敌,漫说对手,就是挑战者也为数寥寥。而今,竟在这一名武御身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无视和挑战。
  盖天王反倒心生欣赏之意,正欲放言一语以做规劝!
  却在这一眨瞬之间,一道恐怖无比的武圣级气息激回天际。
  但见左无舟颜如铁,心如钢,绝然不为之所动,绝无一丝感情的抬手举起一梭。振臂引颈朝天,竟自一啸凌战意:“今日我必杀此人,挡我者,皆乃我之仇敌!”
  盖天王淡然神色,终于崩裂,首次失色:“真圣符宝!”
  聂问和庞记记起锐金界那一幕,脸色惨白,不假思索脱口狂嘶:“不好,快走,他真的会施展!”
  话音一出口,聂问方才知晓错了。但有无夕在此,左无舟怎都不可能施展洪流梭的。必要时,左无舟绝不介意玉石俱焚,但他绝不会拖住亲人和朋友一起死。
  左无舟眼中更无他人他物,漫说是盖天王,就是古君临在前,他一样无视之。
  此情此景,他之杀心,早已是沸盈漫溢,激爆无尽。心之如磐石。
  一言字字铿锵如战音,沸狂无比:“挡我者死!”
  但见左无舟翱翔在天,狂放无限,桀骜无穷,竟以一己之力撼动一宗。此等狂野之性,实非常人所能效法。这等血烈之性,实是男儿楷模。
  正应了那句话:“强者为尊本属我,独占熬头又如何!”
  又如何!
  左无舟气盖云天,如日方中,群雄大恐仓皇。
  如此恣意仇与恨,好不快意。
  第263章 石破天惊,云谲日蔽
  洪流梭一出,长空皆震动。
  洪流梭正握在手中,此乃真圣符宝,一梭足以毁亡半个宗派。
  连盖天王在这等威势的震慑下,一时都忘却了护宗圣器的存在。实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人施展过真圣符宝了,也实是无人想得到,左无舟竟然有真圣符宝。
  尤为令长空震动的是,无人想到,左无舟杀心何其之坚。为杀一名武宗,竟不顾一切,堪称疯狂的取出了洪流梭以作威胁。
  聂问和庞记大恐之余,仓皇嘶鸣。长空弟子上上下下。谁人不战栗恐慌,顿时宛如炸弹一样轰鸣,无数道身影爆射出去,无数人逃窜不及。
  顿如炸了窝的蚂蚁,纷纷逃窜。
  这等场面,何其壮观盛大。聂问却是恨不得自打耳光,惹出这等事,还是他和庞记的一句惹出来的。
  ……
  ……
  天君宗的何武宗率领着几名武御,悠然自得,只道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内讧好戏。
  只恨不得左无舟立时就跟长空宗反目成仇,给天君宗连妹妹带哥哥一道拉走的绝妙好机会。奈何,洪流梭一出,何武宗几是脸色惨白,一跌在地,大恐:“这疯子,这疯子!”
  何武宗终是明了,为何君忘交代,并强调,一定要友善对待左无舟了。当即,冷汗直冒,拔腿就跑。
  长空宗数十武宗的脸霎时就绿了,毫无仪态的纵身飞入天空,声声怒骂在心中:“这个狂人,疯子!真不愧了他杀神之号。”
  感知到这洪流梭的气息,群雄无不大骇:“这是何人炼制的符,竟有如此强大的气息。”
  须知,纵是真圣符宝之间。亦有威能大小之分。小的,能伤武宗,却未必能杀武宗。大的,就好比眼前这一道洪流梭,却正正能灭杀武宗。
  这洪流梭其实乃是当年古君临应付大敌之时,所研究炼制,其时修为见识都已是濒临超圣级了。那时的古君临,简直就已是强大无比的存在了,所制出来的洪流梭和铛金梭,绝对是最顶级的真圣符宝。
  当日左无舟将铛金梭施展在锐金法魂天,其实堪称天大浪费了。取能灭杀武宗的真圣符,去轰武御和武帝,那不是奢侈是什么。
  ……
  ……
  “不好!你二哥要麻烦了。”夜叉陈述事实。
  无夕已被二哥的狂野震惊了,却才是满心崇拜二哥。
  在洪流梭被取出来的那一霎,事情被复杂化了。如此执意要杀一名武宗,确是以下犯上,在这尊师重道的世界里。又以洪流梭赤裸裸的威胁长空宗,长空颜面何在。
  左无舟若是拿不出理由,和长空宗反目成仇就是必然了。
  夜叉不知左无舟心存考较长空宗之意,因此没有道来真相。左无舟执着欲杀柯武宗,大半是为无夕。又有小半乃是为了长空。
  但他自认有责任替左无舟拾遗补缺,扫除一切麻烦和障碍。
  聂朝野铁青着脸,竟是少数未逃窜的人之一,身处在洪流梭的威胁范围,却丝毫不怕,反是怒声咆哮:“全都给我下来,将左无舟拿下。不计生死。”
  夜叉心思一动,带着无夕摇身一动,鬼魅般的飘在虎目喷火的聂朝野身前:“聂宗主,我有一言,正是关于这柯武宗。”
  聂朝野冷冷怒光扫来,夜叉轻声传音娓娓道来。聂朝野脸色渐青,冷芒大耀,望去似要判断真假:“你所说,属实?”
  “聂宗主明鉴,左无舟和我来此不过四年,想编造,怕也不知从何编起。”夜叉冷笑。
  聂朝野心思数动,看往死活不肯退去的聂问,心中一动:“聂问,你有多信左无舟!”
  “爹,我在这里,就是信他。”是的,聂问迟迟不逃,就是最大的信任了。他信任左无舟,绝计不会将洪流梭扔下来。
  “好!”聂朝野何等铁腕人物,一言即出,顿是挥退所有疑虑,毅然果决。朗声一啸:“我乃聂朝野,以宗主身份下令,撤消对左无舟的追杀。”
  语音微顿,压住怒火,再啸动天:“武宗以上,全力租截柯俊武。”
  ……
  ……
  聂朝野一言出,长空宗上下皆是哗然骚动。
  有洪流梭的威胁,长空上下几是悉数将左无舟当做生死大敌了。聂朝野却在这一时,忽攸掉转枪口,竟自对准了柯武宗,实是不可思议的命令。
  纵有许许多多的人对此令极是不解,乃至不满。可聂朝野甚至摆出宗主身份,下此命令,再是心怀不满,也惟有遵从。
  连盖天王都颜色大变,飞身过来,沉声:“朝野,你想做何解释。”
  聂朝野神色大定:“师父,先过去再说,事关重大,莫要被柯武俊逃走。”
  盖天王总是信赖这个徒弟的,当即再无他念,匆匆追赶而去。心中。却甚是担忧:“凭他一个武御,怎生截得住一名武宗!”
  ……
  ……
  洪流梭乍现之时,柯武宗几欲魂飞魄散,苍白着脸就飞行逃走了。
  一边逃,一边始是记起聂问和庞记多年前的汇报。锐金法魂天之事,乃是只有极少数人知晓的机密。奈何,柯武宗正是知情者之一。
  愈是知晓,愈是想起,就愈是恐慌难言:“当年在锐金法魂天,这狂人敢是一梭轰杀半城的魂修士,这狂人施展起来。却是哪里有什么顾忌了。”
  频频回首,但见左无舟不紧不慢的追踪而来。柯武宗心灰若死,愈想愈是震怒:“他,他这人好生无理。我既没得罪于他,他怎的就非要下杀手。”
  这却是懂了,柯一生那般性情,可不正是柯武宗言传身教的。柯武宗却是忘了之前对左无舟三人强烈无比的杀机了,却也忘了暗中立誓必除左无舟的想法。只将那满腔恐惧化做怨毒,悉数倾洒往左无舟。
  柯武宗以堂堂武宗之修为,竟被左无舟一名新突破的武御追得抱头鼠窜,闻风丧胆。若传将出去,自成笑柄之余,徒壮左无舟的声势。
  ……
  ……
  眼波如刀,锐不可当。凶光乍现,那浓浓血色,乃至令天地换上血颜。
  “逃,我看你还能往何处逃。”左无舟神情森然,恰似古井不波,一颗杀心凶心跃然沸动。纵是杀心再烈,仍有灵台清明:“我与武宗相差极大,此人必修炼得一身独门魄。待我追上,绝计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当以狮子博兔之法,一击而竟全功。”
  实是难知这柯武宗有何装备,有何魄。如是者,左无舟择其法,酝酿雷霆夺命一击,当为唯一之法。
  否则,一击而不死,武宗一旦反扑,左无舟未必就能抵挡得住。
  “姑且不论修为还是装备,我恐怕都是不及。唯一之法,当是天王胆。”左无舟反复思量:“当不惜暴露天王胆,也务必取下此人首级。”
  “纵是暴露,便又如何。”杂念丛生,一时被悉数排遣清理,豪情顿作满怀:“但有意欲夺宝者。我但管来一个杀一个便是。”
  “来了真魂天四年,一直韬光养晦,潜心修炼。正愁这等安乐日子消磨我斗志,如此,来的夺宝者,愈多,反倒愈合我意。届时,自管痛痛快快的大战,在战中求生死,在战中求经验,在战中求磨砺。岂不快哉。”
  过得这四年没有战斗的日子,委实乏味之极。左无舟早已心之向往,此时想来,却油然大诞无穷战意,但求痛快,就是迎战天下又何妨。
  如斯思量到快意之时,竟自不由得一腔激情豪荡,引颈激啸,方泄四年郁郁之情。
  ……
  ……
  战意一起,就再难挥退了。
  此念聚于心底,愈来愈是膨胀,以至全心滚烫。杀意与战意混在一道,实是难分难解。
  四年了,不,应当是十年了。十年没有战斗过了。
  自从打遍法魂天无敌手以来,就再没有战斗过。在法魂天已是无敌,无人敢再跟他这位杀神交手。在真魂天,他却是一直在潜心修炼。
  左无舟那一直专注修炼的心,终是砰然跃动,被战志催动,竟自身法都不自觉的快了许多。
  周身滚烫无比,俨然被熊熊战意所炙烤,若身旁有人,甚至可轻易感受左无舟周身热浪侵袭的滋味。
  战意催心,每一寸骨髓都似乎在释放着无穷的渴望,左无舟双眼流淌狂热:“想战,索性就战!”
  至此,再无一丝犹豫。毫不迟疑的催动“火雷翼”,瞬爆之余略做控制,俨然化身熊熊烈火的左无舟,化做一道气虹贯破苍穹。速度激爆,眨眼竟是已追上这柯武宗!
  饥渴了十年之久的身手,终于焕发出来。
  恶虎般的咆哮,恰恰似极了虎啸山林般的威煞:“把命给我留下来!”
  ……
  ……
  柯武宗正正感知到长空宗师兄弟的气息油然爆来,顿是心中一喜。
  恰在这一时,左无舟的气息激爆而至,柯武宗大骇:“这人修炼的是什么速魄,竟是如此之快,实属罕见。”
  正是武帝级的“火雷翼”,连古君临都尤为珍重的魄,岂是一般。左无舟一直缺乏对比,尚且不觉,其实“火雷翼”可长途增速,也可短途瞬爆,功效实是惊人,爆速之快,连武宗都为之惊悚,足见其威。
  战意扑面而来,几是令人窒息。
  柯武宗瞬时就心惊不已:“这人的战斗欲望好生强烈,好生可怕!”
  当下顾不得尾随而来的左无舟,信手施展一拳,凝住神威,几是催爆万物的轰往后边。一边迎身往长空宗赶来的师兄弟处飞去,大喜:“你们怎么来了!”
  遥隔数百米,长空宗的武宗们零零落落的各踞一角,心有疑虑,却遥空一挥:“宗主有令,拦截柯武俊,止步就擒,否则杀无赦。”
  柯武宗脸色一变,心神大憾:“你们怎么了,宗主为何下此令!”
  聂朝野冷冷的语音自远而近:“你心知肚明,束手就擒,交代一切,或是还可留得一命。”
  柯武宗心中波涛四起,惊慌恐惧,色厉内荏:“聂宗主,你胡说什么!”
  地狱鬼啸之音,就在身后响起,森然低沉:“留下首级来!”
  柯武宗色变,厉啸:“你区区一个武御……”
  一霎时,柯武宗疯狂色变,长空武宗武圣大恐,呆滞。
  ……
  ……
  天王胆所凝之刀,瞬时斩破天地,却也斩去红尘亿万尘念!
  好生可怕的一刀,一言概之,正是那一刀的凶悍。刀身燃起烈火,气焰冲天,左无舟周身正是那等决然的凶悍,一语狂啸:“火溶金,我看你怎么跟我打!”
  烈火销金,柯武宗正是金魂。信手一动,那火势凶烈无比,竟如将天与地都燃将起来,竟是将天边的云彩都染成了暗红色。
  “七杀拳”化做刀法,天王胆实是比十尽刀的品阶要高多了,竟自徐徐燃出了炽烈的火光,光耀九天。
  爆裂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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