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十道-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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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汨笑盈盈:“如我等记得不错,纪小墨的祖先,应当就是传不败的嫡子。”
宋惩一时气急败坏:“不可能,她不可能是传不败的后裔。”
理论上,每一名惊才绝艳的魂修士,往往成亲都比较晚,几乎都是一心修炼,几乎不会沉迷女色。传不败这等妖孽,按理说应当不可能年纪在二三百岁就成亲了。
“难怪你弄错,当年魂天宗家眷后裔,死绝的可不是一家两家,而是很多。”余汨笑眯眯道:“纪淡的后裔也是那期间死的,难怪你混淆。”
“尽管我不知是为何,但传不败确是在三百岁成名之前,的确已娶亲生子了。”
群雄色变,一生不败的传不败,威名太盛了,这无形的压力竟是不小。
左无舟茫然无措。魂天宗是他必除的对象,纪小墨又是传不败的嫡亲后裔,这其中的关键,左无舟一时也是想不清了。
……
……
百念淌在心底,左无舟一咬牙,横下心来:“我管纪小墨的来历和身份作甚么,往后且看往后,今日的事必须今日处理掉。”
左无舟此处想通透,白武圣已是信了八成,冷冷目光巡视无垠会:“宋超圣,你等倒是好算计。待我回报,且看我家师叔祖如何处置你就是了。”
宋惩脸色大变,白武圣冷冷转往左无舟,指尖一点,发号施令:“你,把人交还给我,这是我魂天宗的事,我等自会处置!”
左无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冷然交战闪躲。
这时,两道气息匆匆飞速赶来,赫然正见纪瞳和恋沧海赶来,互相一看:“果然打起来了。”
糅身一动,吃了一记,左无舟脱离战斗出来,将纪小墨交给恋沧海:“替我保护她。”
“纪瞳,随我战斗!”
铁臂抡起,顿如钢铁所铸,立时就将一名武圣磕得大喷鲜血倒飞。
纪瞳嫣然一笑,战法却极是勇猛的扑往一名武圣:“你且放心施为。”
无垠会不过是占得人多势众的优势,有纪瞳和恋沧海赶来,替左无舟拦截对方人多的优势。
此一时,即轮到左无舟跟宋惩的对决了,漾住一丝冷绝杀意,左无舟裂齿森然:“纪小墨的命,你们须填回来。无垠会今日一个都休想走脱。”
身振一动,杀性全开,一身修为火力全开,顿时气爆当场,声势滔天:“宋惩,我取你狗头!”
身法糅幻,火云铺天盖地,顿时是一拳打得天崩地裂。
众武圣动容:“这战技,好生熟悉,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
……
岂止是群雄有此念,余汨和宋惩同有此感。
然则,就在二人还未能认出的一霎眼。一条血色披风自左无舟身上振飞席卷,立时就见那血色弥漫。
“这是!”宋惩色变,首次涌起极大凶险感。
一道能量波动,赫然正在身边诞出,一道燃烧着熊熊裂焰的黑影竟是在宋惩身边破空而现!
宋惩和余汨大骇,脱口:“挪移秘宝,你是左无舟!”
普天之下,只有两件火系挪移秘宝,一件在神八部身上,一件赫然是归属左无舟。
“不好!”宋惩和余汨的脸立时苍白,直面天下第一人,绝对是极大的凶险。
破空一现,左无舟已然如鬼魅般的缠住宋惩。在如此近距离下,又是措手不及,宋惩纵有一百万的本领,也是难以躲得过左无舟鬼魅般的进击。
一道黑影掠过,宋惩身上顿时焕发无上大光耀,赫然正是单色光华耀出。左无舟锁眉:“超圣装!”
一时,如同爆豆般的脆声惊绝不断,有那眼力好的武圣悍然倒吸凉气:“左无舟太可怕了,竟在一眨眼的工夫,已打出几十拳。”
凭以左无舟的近战本领,纵不是天下第一,也绝对首屈一指。极善近战的诸无道被近身后都难免要略处下风,何况宋惩。
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宋惩连续被轰中数十拳。若非有超圣装自动焕发其威,凭此,死上几十次都有了。
……
……
超圣即元魂强者,立身成神之说,果然是非同小可。如是武圣,纵有再好装备,被左无舟如此近身,那几乎就是必死。
凭借立身成神的本领,凭借非同小可的超圣装,宋惩竟是吃得这数十拳打在防御上,内里震动不已,身已无法定住,超圣装能量被打散不少。
“木系超圣装,且看我如何破你。”左无舟神色凶暴,如虎啸山河,嗷喝一音喝破长天!
天王谱早已凝金光在臂,兜头兜脑的一拳平平无奇的推去,口绽春雷:“破!”
第493章 诛宋惩。多情伤,冷落清秋
足是开山裂石的一声雷鸣。
“破!”
宋惩的战技不过是一半起手,便已迎来了这平平无奇的大恐怖一拳。
立时之间,宋惩凄厉狂呼,闷哼一声,竟是被这一拳生生打散了超圣装一半的威能。
木系超圣装,金克木,我身怀七魂,天王谱又乃金系,破之又有何难。器装之道,多系之难,尤胜单系数倍十倍。
多系装备的价值,绝对比单系高太多了。以太岁的第一全才之能,最颠峰杰作也不过是三色三系的鬼龙甲。
以魂天宗百万年的家底,都未必能拿得出三系超圣装。这天底下,又有几人能拿得出多系超圣装备。
金克木,克死吃定!
……
……
宋惩无端端的吃了一记闷亏,已然是大大骇然左无舟的近战本领。措手不及之下,超圣装的能量竟被打散了七成之多。
趁此一击之间隙,疾如闪电般的退却。
还未退得百米,顿时就有漫天的阴影垂坠下来。宋惩抬首一观。立时肝胆俱裂,凄厉狂啸:“神通术!”
此声嘎然而止,一时地动山摇。宋惩就如同被苍蝇拍打中,渺小的人顿时淹没在这铺天盖地的山岳下。
从此一时交手,左无舟拿出真本领来,放手施为,不过是极短暂的数息之间,堂堂一名超圣竟是被打得还不了手,几多惨淡凄凉。
众武圣不由暗自动容骇然,不动声色的克制心底寒意,往后扩散退去——左无舟杀神之名太盛了,被波及就等于白白冤死,当年魂天大会就有被波及冤死的。
众武圣扯下脸皮来,往后退去,大有惊魂未定之感,互观一眼:“连超圣都敌不过他,这左无舟不愧是天下第一。”
许是有人对左无舟天下第一之名不以为然,此时一睹这恐怖的近战本领,心都凉了七分。
……
……
“不好!”
余汨和宋英豪等顿时脸色惨变,宋英豪率众直扑往前去救援,余汨娇笑中,鬼魅般直取往左无舟。
“急甚么急。”纪瞳挟着春风般的笑容,单枪匹马拦截住宋英豪等人:“想围攻,先过我这一关罢。”
余汨一动幻身,一条淡绿色身影如虚空浮现一般,恰恰是卡住她的去路。
此人,赫然正是低调得往往被忽略的恋沧海。恋沧海垂首轻抚替纪小墨抹药,一边是淡淡然:“私人恩怨,私人解决。”
区区一名武圣尔,有甚子大不了的。余汨娇笑,暗藏杀机,卷袖一动,战技领域顿时释放。
身在领域之中,恋沧海岿然不动,淡淡然替纪小墨止住鲜血,眼波一闪,掩不住鄙薄之意:“连真领域都未能凝练出来,你修炼一千年一万年,都是白费。”
不动声色间,恋沧海的领域释放,却煞是奇怪,总也显得比较死板一些。
但凭此领域,竟与余汨斗得平分秋色。
恋沧海第一次施展超圣本领,左无舟观入眼,心神岿然,思忖:“恋沧海,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见余汨和恋沧海斗得不分轩轾。宋狂歌还道有便宜可拣,率众一道冲过来。
恋沧海漾住一丝淡色,拂袖重是卷动。这领域竟似活过来一般,轻飘飘将宋狂歌一震一擒,竟是抛掷往左无舟过来。
跟纪瞳交手在一起的宋英豪容颜扭曲,嚎啸:“不要!”
……
……
“不要甚么。不要杀他?这宋英豪倒是怜子心切。”
可惜,这么送上门来的,左无舟若然不杀,那简直就对不起天地良心。
一眼观往躺在恋沧海怀中的纪小墨,左无舟的森森杀气,混住杀人盈野的血腥气,顿时弥漫满天。
宋狂歌身不由己的飞去,惊怒交集的发现竟是动弹不得。观左无舟身法架势已然摆出,在电光火石的刹那,恐惧已彻底笼罩住他。
心底的恐惧,折射在脸上,竟是英俊的脸彻底扭曲得丑陋不堪,发出歇斯底里的惨鸣:“不要!”
人生三大仇之一,正乃夺妻之仇!
杀性直攀颠峰,左无舟凶暴的大手合抱出去。
我与纪小墨非敌非友,自然不是我妻,我和她约好不会互相喜欢的,自然不是。
可我该以什么理由来杀这姓宋的?管他甚子,需什么理由,心底有恨有仇,就只管杀之。
一句话,不杀这宋狂歌,老子就是不舒服不高兴不痛快。
合抱双手,一股绝强神力涌上身。宋狂歌身子立时爆豆般的碎裂。本来俊朗的他,竟是生生被左无舟以合抱大树的动作,活活勒杀,
一身鲜血,就似刹那被挤压往喉咙,狂喷得左无舟一身沐浴在热气腾腾的鲜血中。
“嗷喝!”左无舟双目怒睁,虎咆发力:“我叫你逼迫小墨嫁给你!”
啵!好一个白衣佳公子,生生被左无舟一双铁臂,从腰部活活绞断,哗啦啦的流了满地的物什。
宋狂歌死不瞑目,他以为他不该是这等结局的,他是武圣,天下能杀他的人本来就不多。
很遗憾,犯七杀者,死!
一只大脚踏在宋狂歌的脑袋上,炸得碎掉。任他是死得瞑目还是死不瞑目,都已无意义了。
敢强娶纪小墨,敢得罪左无舟,左右不过是个死尔。
……
……
宋狂歌死得极惨。
“不!”便似一身气力都被抽干似的,宋英豪全身颤抖,面若死灰的歇斯底里咆哮。
新郎大喜之日,居然遭此飞来横祸。本以为是福,谁知登门的居然是祸。灭门大祸。
宋英豪脑海里转过一百念头,不知是悔是恨,早知今日,当年许就不该打纪小墨的主意才是,凄厉若狂:“左无舟,我誓将你碎尸万段,以报我儿大仇!”
“何必废话,你若杀得了我,是我技不如人。”左无舟森森然,身后气息一动:“嗯,这宋惩果然还没死。超圣简直就是蟑螂命。”
一跺足,地动山摇。反手倾覆,力沉千钧:“翻天印!”
宋惩狼狈不堪的破山而出,正赶上这一记“翻天印”,仓促迎击。顿时闷哼一声,身如鹞子般的飞出,惊怒非常!
宋英豪痛哭嚎叫:“老祖宗,狂歌他,被左无舟这畜生害了,您一定要替狂歌报仇!”
众武圣远远观之,闻声不由瞠目结舌。这宋家,好生无耻。观这左无舟的态度,这纪小墨分明就与之有关。
且不论纪小墨与左无舟有何关系,凭强娶女子这一条,又逼死人家这一条。莫非左无舟就杀不得。如是在场每一名武圣设身处地,怕也是杀心大动。
……
……
左无舟眼漾铁毅之色,冷然跺足,一飞冲天:“欢迎报仇!”
求之不得,我本以战斗起家,与强者交战,本就是我最大的向往。有人想来送死,自然是求之不得。
想报仇,活过今日,再言报仇。
想来,这无垠会也不会有人蠢到以为左无舟只杀一个宋狂歌就罢手了。左无舟的杀神之名,绝不是随便恭维出来的,而是杀人如麻血流成河杀出来的。
你等无垠会想要报仇,难道以为我就不打算替纪小墨报仇!
宋惩飞翔在天上,一字化雷冲来:“杀!”
一条黑影夹住熊熊烈火一飞冲来,一摆一动,宋惩悲愤满怀,双臂格架:“我跟你拼了!”
眼见遥空一格一架,左无舟和宋惩勉强维持住不分胜败之时。一双铁臂从左无舟的胸膛伸出来,轰然双拳打振狂雷:“中!”
“我?#%”宋惩闷哼,惊怒交集:“这是什么分身,竟如斯古怪!”
霎时,无影已然妖异无比的一掠前去。双拳轰出之际。左无舟恰恰是把握时机。步步为营的轰在宋惩气息的间隙。
如此一番交替上,宋惩直是有一种打在空气上的错觉,实是痛苦莫名。
……
……
无影做刺客,那自是极恐怖的刺客。
可纵是不做刺客,跟左无舟合力进击,也是极其恐怖。绝无一丝分身应有的迟滞和呆滞感,灵活百变,实是妖异无比。
时而,宋惩分明是一招打过去,可怎奈得,眼观就要打中的时节。无影居然凭空收回魄窍,再从左无舟身体中剥出来,再继续围攻。
此乃左无舟首次尝试与无影在正面战斗中的配合,却有绝计令人意想不到的奇效。
不论身处何地,都可凭空收回魄窍的优点,在激烈无比的战斗中发挥出来,简直令宋惩有吐血的滋味。这般打下去,实是太憋屈了。
有心不理无影,可也奈何不住无影一身修为绝强,相当四魂圆满。放纵一个无影捣乱,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可若然针对无影,偏偏又怎都只能打在空处,怎都伤不了无影。凭无影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战法,除非是实力绝对压倒性,否则绝计是为之头疼不已。
此时的无影在正面战斗中,虽没有穿戴也无法穿戴装备,可发挥起来的效用,却实实在在的惊人无比。
尤其再加一个“真身假象”,真真假假,堪称诡变无比,教人眼花缭乱,实是防不胜防。
宋惩愈战愈发麻木,愈发惊惧,愈是气得七窍生烟:“这究竟是什么鬼分身,怎会有如此诡异的分身,简直太棘手了。”
没穿戴装备的无影,自然不敌超圣。如是被打中,那多半就要去半条命,甚至一击而亡。可前提是,必须要打得中。
但管见势不妙,左无舟只管摄无影回魄窍。未穿装备的无影远不敌超圣,可一旦跟左无舟合在一道,正面配合左无舟,专打破绽漏洞。
任宋惩有一百万本领,也是拿无影无计可施。
不穿戴装备,无影不是最强。但胜在极烦,极其的烦人缠人棘手。只战得一时,宋惩身为超圣,心志是极不错,可也是心浮气躁,气势难凝,打着打着就难以发挥全部本领了。
一直打下来,宋惩几欲痛哭:“这究竟是什么鬼分身!”
……
……
“化身魄”这等独创性的奇魄,这世间还是首次诞生,独一无二。
莫说宋惩,就是众多武圣也有心惊肉跳之感,也算是终于知晓诸无道究竟败在何处了——这委实是一只太强大太诡异的分身了。
观宋惩被逼得节节败退,众武圣如坠冰窟——设身处地的一思忖,众武圣自问没有一个能抵挡得住这么诡变且防不胜防的战法,这一会工夫,换做武圣,死上十次八次都是轻的。
纪瞳凭其截然不似女子的勇猛战法,以及近战优势,吃力的拖住一群武圣。纪瞳的实力,之前已被众武圣看在眼里,反是麻木了。
此时,观得恋沧海拦截余汨之战,众武圣才是震动再起。
这位低调的恋沧海,竟然也是半个超圣,甚至疑为超圣。在抱住纪小墨的情况下,竟还游刃有余的拖住余汨,丝毫不见吃力。
众武圣不寒而栗,深感惊惧:“这左无舟,身边究竟有多少同伙,怎么每一个都是如斯强大妖孽。”
与纪淡一战,已有两名能施展领域的妖孽武圣了。此时,左无舟身边居然又有两名能施展领域的妖孽,这简直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不成天下最强者,皆聚在左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