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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诸天十道-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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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心底,居住着一个属于家破人亡前,心怀浪漫却又纯净无暇的少女。
  ……
  ……
  “生前”的纪小墨是寒冰。“死后”的纪小墨是火焰。
  俗语道:百炼钢化绕指柔。
  但如左无舟这等身心皆为钢铁之人,却非寻常之火能柔化的。一名身心皆如钢似铁之人,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敲得开这一扇心扉。
  以为已死,便再无顾虑的纪小墨送红唇上来,有一种非比寻常的魅惑和大胆:“我想试一试。”
  “江湖儿女嘛,试一试就试一试!”
  左无舟踊跃的送唇往下,笨拙的且稚嫩的品味对方,回忆六七十年前江湖儿女的寂寞。
  却是比甜糕,还要甜。左无舟抹抹唇,他本就喜欢甜食:“再来!”
  重是试得几下,纪小墨的颈项都似染上一层腻红,明眸凝视,不胜娇羞。此时,却才有那真真属于女子的娇柔之魅。
  一点火在心下,燃烧着,勾得埋葬几百年的情火燃动。
  纪小墨娇羞不已,心想着索性已死了,一翻身,居然将左无舟按在地上,徐徐除落身上的衣物,露出那白腻的身躯,那一双颤巍巍的圆月儿。
  却是以再是美妙的言语,都无法描述这一具身体的曼妙。在湖泊的波光之中,直如那女神一般。
  一时,左无舟窒息了,心砰然之余,本能的有一丝理智和清明,竟仍自坐怀而不乱。
  纪小墨垂首,重抬首,毅然撤去掩盖胸前和身下的素手,流露坚毅:“不管了,索性都已死了。”
  身为江湖儿女,多多少少怎都会知晓一些男女间的勾当。
  纪小墨一咬牙,坚定不移的跃在左无舟腰间,一双素手,替窒息的左无舟除下了衣物,露出那百战之后的钢铁身躯!
  粉红之色,逐寸逐寸的染在这一具洁白无暇的娇躯上。
  纪小墨弯腰坐下去,半是呻吟半是欢娱的吐露诱人鼻息,眸子几欲滴出汁来,喘气:“你还等什么!”
  罢了罢了。还克制什么。
  左无舟一百年的情火,忽的振作起来。
  此时无声,却也胜却有声。
  湖泊的波光,轻悠悠的荡漾。
  ……
  ……
  注视某处湖泊所在。
  恋沧海失笑,收回神魂与目光:“有情乎,无情乎?不过一念之差。”
  恋沧海无声无息撤回神魂,一时某处春光乍泄之地,星辰和月光垂洒丝丝银线暖光。鸟虫的鸣奏,轻悠悠的回响。
  一切,恰似一曲绝美的恋歌。
  “无舟甚么都好,惟独七情六欲太淡薄了。”恋沧海慈祥的笑着:“这孩子,看似绝情绝义,情却在心底,本为天性,怎能泯灭。若泯灭之,那便是连亲情也都泯灭了。”
  “不动情,不等若无情。”恋沧海观天,流露深深的眷恋,许是心有记挂:“魂修大道难闯难行,这情念,早发比晚发好。”
  “以无舟这孩子性情太偏太极端,极利修炼,可也易走极端。若不趁现在动情,点燃情火。等往后再动情,那就是毁人毁己了,毁天灭地了。”
  恋沧海摇首失笑,以她的见识,自是洞若观火。左无舟的心志心性是极有利修炼,可一样是极凶险。
  不动情,不燃情,等若在左无舟心底,有一枚定时炸弹。此时爆发还好,若将来再爆发,那就是毁天灭地的凶险了。
  既有大凶险大恐怖在心,何不提前点燃情火,消弭那一丝隐患。
  此类,她看得太多了。
  诸天大道,岂是这么容易求得来的。
  许许多多年来,多少天资绝伦,惊才绝艳的超卓之辈,悉数在这条大道上,陆续因各色缘故而失败而终止。
  大道无情?狗屁。大道根本不在意你是有情是无情。
  ……
  ……
  恋沧海笑笑:“一个是坚冰,一个是钢铁。甚难,如是错过此次,他们毕生大约也不会挖掘本心,道来本心罢。”
  坚冰与钢铁的碰撞,却是从来难分胜负的,是极难极难打开心扉缺口的。若然没有一边先是打开缺口,又怎会互相瓦解。
  是火溶坚冰,还是百炼钢化绕指柔。
  左无舟从里到外,悉数是钢铁所铸。如是欲令他来打开缺口,此乃绝计不可能发生的事。
  一心志在魂道,只道自己已舍了七情六欲,又怎有心扉可打开。纵有,可若连自己都不知这秘密的心扉,又何以打开。
  若等左无舟来挖掘直言,那约莫等一世都等不来的。有些人,天然就并非这等材料。
  纪小墨身心乃坚冰,心底,却始终有那一丝纯净的情感。来自于家破人亡之前,那奔放浪漫的火一般的热度。
  奈何,坚冰太硬。纵天下,除左无舟这块钢铁,想来也无人能敲得开。可若然有一丝裂缝,坚冰当中深埋的火山,必将爆发。
  “我唯一的希望,只在无舟这孩子身上了。”恋沧海失神,喃喃自语,眷恋极深:“有情人终成眷属,本该如此。人间,本该多一些美好喜剧。”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恋沧海在心底发出悲怆:“诸天何在!”
  ……
  ……
  诸天已死。
  月缺月圆,本是天道循环。诸天若死,何以立天。
  左无舟,莫要令我失望,莫要泯灭我苦苦寻来的希望。
  恋沧海满怀期盼。
  左无舟,是恋沧海历经多年来,所见天资最好的人,也是最一心求道之人。不论心志心性,都已是最佳。
  恋沧海已难想象,芸芸众生,连最佳的左无舟都无法成大道,那还有甚么希望。
  夜色下,有人泪流眷恋,情怀悲怆,一音若隐若现:“诸天已死,不如改天换地。只看你了。”
  苍穹星月下,有人有悲有盼。
  第499章 百年童身破。十日浓情多
  月光撩人。
  青石板上。血色梅花斑斑点点。
  纪小墨掩住一缕羞恼,掬住湖水倾洒过去。清澈的水冲在石板上,冲刷了半朵梅花,然后隐没不见了。
  一转首,左无舟眯阖双眼,半是微笑半是会意。
  纪小墨转而恼羞:“你这人笑得好生没道理,却有甚么好笑的。江湖儿女,自然应当洒脱一些。你莫不是想我将这块破石板给收起来罢。”
  左无舟哑然:“你多心了,许多事,本就不必纪念物的。记得,便是记得,便也就不会忘了。更不必纪念物来提醒自己。”
  纪小墨怔怔,暖心窝的滋味真好,又板住脸冷道:“那你笑甚子。”
  “我笑我,一百年的童男身,一夕被人夺走。”左无舟坦然,这感觉甚是古怪,就俨然一直在坚持的东西忽然没了,多少有些怅然若失。
  左无舟怪异的说辞,本不该是由男子说出的。纪小墨却丝毫不以为异,深有同感。
  若此一席交谈。被外人所知,大约会感叹,惟怪人方可与怪人情投意合吧。
  纪小墨一双素手撑住半身靠在岸边石上,有一对白腻,却有些沉默:“我们没死。”
  ……
  ……
  初时,毫无顾忌,以为已死,而放开心扉。
  纪小墨一时情火大动之后,极是美妙的鱼水之欢亦享受过了,自然就察觉不对劲之处了。
  各自沉默下来,不知该是如何自处,如何互处。
  经过先前的事,重回现实,不免有些尴尬。
  纪小墨冷脸低语:“我们以前说好,只是孤独。这次,还是一次孤独的冲动吧?”
  左无舟思量半晌,起身走往她身后:“我不管那是孤独还是甚么,我只知,我很喜欢现在这般。”
  左无舟很是笨拙的重复:“我很喜欢现在,很喜欢。”
  纪小墨回身,冷脸融化,露一丝笑意,亦有些口拙:“嗯,我也欢喜得紧。”
  “就是,就是不知往后我们怎么相处。”纪小墨趴在左无舟的宽阔肩头,喃喃轻语:“我要去报仇的,我怕我一去。就见不到你了。”
  湿漉漉的长发,洒在那弧度惊人的美背上,发稍垂在两团粉臀上。
  左无舟心弦微动:“我替你把那人抓来,交给你杀。”
  纪小墨脸色一变,一把将左无舟推出数米,神色倔强:“我的亲仇,我一定要亲自报。不必你,也不必任何人插手。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帮我。”
  倔强的纪小墨,坚持的纪小墨。
  左无舟没奈何,思来想去,毅然道:“我娶你,娶你,我就有资格助你报仇了。”
  纪小墨娇躯一颤,掩住双眼,双肩哆嗦半时。挪开发红的双眼,纪小墨坚决摇首:“不。”
  ……
  ……
  “不,我不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纪小墨骄傲倔强的风采,真真美得绝伦:“我就是我,我不会嫁给任何人。我不会依靠任何人。我从来就是一个人,以前是,往后也是。”
  纪小墨活下来,唯一的骄傲,就是她一路走来,从来没有依靠过任何人。此乃她坚持一直走下来的最顽强信念,她绝计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旁人的相助,对她,就是一种摧毁。摧毁她的信念,摧毁她的坚持,甚至摧毁她生存的骄傲。
  左无舟忽的极是对纪小墨的这骄傲感到头疼:“那你想怎么的,总要说个道理来。”
  纪小墨想了很久,已理顺思路了:“我不会嫁给你,但我喜欢现在,就像现在,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是江湖儿女,不应像寻常人一样,要求彼此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纪小墨抬起左无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听,你已在这里住下了,我想你,你会从这里知道。这里很狭窄,容不下旁人了。”
  “一生能得一个你,就够了。”
  左无舟心有一丝怅然:“如果我非要你跟我一道,你会怎样。”
  纪小墨的眼和脸冷煞:“我会走,一辈子再不相见。”
  “看来,我就是想不答应,都不成了。”左无舟喟然:“好。你想怎,就怎。”
  “如果哪一天。你改变主意,想嫁人了。”左无舟凝视她:“我娶你。”
  纪小墨嫣然一笑!
  ……
  ……
  等左无舟和纪小墨返回的时候。
  除恋沧海,无人能观出二人之间的异样。以众人对左无舟的认知和了解,纵是亲眼目睹,也绝难相信的。
  愈是了解左无舟,就愈是清楚,左无舟心底是没有男女之情的。就好象一块石头,大约是不可能爱上一块冰山,道理是一样的。
  重见古一意等人,各自不甚欢喜。
  左无舟褪去心头的一些怅然,狠狠的拉住古一意和张洞天的手大笑:“古兄,张兄,这一回,我们真真是一别经年了。”
  小东西警觉,凝视半时,酝酿着一些激情,飞一般的拔足奔跑,一跃而起,差一些就把左无舟给扑倒了。那一条舌头,使劲的在左无舟脸上舔来舔去,兴奋得往往大嚎一通,围着左无舟直是打转。
  古一意和张洞天被小东西抢先一步,含笑不语。暗暗羡慕不已。
  左无舟摸摸小东西的毛发,拍拍它脑袋:“小东西,你我也是许久不见了。莫急,莫急,等我跟古兄他们先说话。”
  小东西愈发的灵性了,顿在左无舟脚边,跟着奔跑。
  ……
  ……
  老友相见,自是不胜欢喜。
  不过,此时此地,人也委实太多了。
  古一意和张洞天不必说,宋西湖和谈怒等。也不必说,更有花佳期等人。
  人太多,七嘴八舌的说下来,左无舟就是生了一百张嘴,也没法子一时半会的述说。
  各自乱腾腾的述说了几句,各人均是发现这一混乱,顿时互相大笑不已。
  左无舟失笑:“各位,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各位回去。然后再说。”
  也不多说,左无舟取来一具衍空圣器,就地架设好通道,给众人先是通行返回左家。然后再收了衍空圣器,施展“时空道标”,一跃返家。
  返回之时,左无舟身心愉悦。
  一日转战无垠城和散修城,却有多项喜事发生,实在是难得的好事啊。
  ……
  ……
  天色蒙蒙。
  散修城喧嚣还未平息,司空神念一动,便已察知许许多多魂修士依然在讨论这一话题。
  昨日左无舟一举驾临,竟战得东愁远遁逃亡。昨日一战,结果未有人目睹。
  不过,东愁没有返回散修城,这大约已令本城苦候了一天的魂修士,产生一些不利东愁的联想了。
  东愁败是败定了,是生是死,还属未知。
  也难怪魂修士如此亢奋,漏夜讨论,丝毫不见疲惫。
  从四年前起,超圣是九百年来第一次现身——在那之前,超圣就是一种你知道有,但你就是看不见的神秘物种。
  大约是九百年前的妖魂大战中,超圣现身过。此后,就直到四年前才现身了。
  超圣理所当然的是天下主宰者,是超级强者。尤其四年前,十多名超圣纷纷现身以来,更是凭大威能证明了超圣绝非武圣能想象。
  然则,左无舟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击败超圣。
  凭此,就已能令魂修士为之津津乐道几十百年了。
  尤其是数名与司空交好的武圣,隐隐来探了探司空的口风。司空以超圣的眼光,却也难以衡量,只隐约觉得这东愁恐怕是战死了。
  然,就在天蒙蒙亮的时节。
  数道气息,从通道广场踏出来。来者,正是行色匆匆的神八部和余汨等人。
  本来余汨请神八部来,乃为杀左无舟。奈何……
  ……
  ……
  一大群人,居住在左家庄,不免有些人多眼杂。
  好在左无舟从二号返回几年,一直隐藏在家中,重新在内庄之中,再做了一些隐蔽。
  甚至以护山圣器在左家庄支起了防御——那是杀天魔得来的战利品。好在左无舟储物袋里,有的是真晶,支撑护山圣器正常运转几百年也不在话下。
  纪小墨跟着一道来了左家庄。
  奈何左无舟暂也顾不上她,实是与古一意等旧友太多年不见,实是人太多了,一个个的招呼下来,却也没剩多少时间了。
  正好纪小墨要养伤,正好二人也需要冷静下来,细思量彼此的关系。
  ……
  ……
  喜事是多,琐碎事,却也不少。
  古一意和张洞天等人的经历,倒是不必多言了。
  当年被接来真魂界,一直窝在浮云宝藏跟金炎修炼。直至意外被卓一宗发现,然后被恋沧海救下,顺手助他们突破。
  古一意等都是逃走了,惟有金炎死活不肯被卓一宗夺得宗门重地,已主动在里边锁死了通道。必须要超圣,才能重启通道。
  此后,各有各的一番际遇,然后是花佳期等人的相遇。
  聂问跟花佳期为首的一批长空弟子碰在一起,那真真是抱头痛哭不已。
  古一意和张洞天,跟萧轻尘和关龙虎一道,怎都是做过溪林大君武帝。是以,一番重逢,也是互相不胜惊喜。
  还有重见北斗的徒孙辈的阮软。
  如不是众人都在内庄之中,深山里的再核心地带,只怕根本就掩盖不住这么多人聚首。
  岂止是一个多字。
  光是花佳期率领的长空弟子,就有约三十余人,皆为武御武宗。
  又有古一意,张洞天。更有宋西湖,宣浅,谈怒,以及阮软等人。还多了一个纪小墨。
  如不是夜叉等安排得井井有条,只怕这么混乱,便是左无舟都有发疯的兆头了。
  一边,又还要替“第一刺客”操心夺舍之事。此乃首次夺超圣的舍,左无舟怎都要细心思量清楚才会放手施为。
  “乱,乱就一个字。”左无舟私下心想:“恰似全部与我相干的人,全都凑在了一块。”
  其实,不凑在一块,还能怎的。半年前才是天魔之战,半年来,又是渐有内战爆发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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