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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诸天十道-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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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万一某一天娘亲问起纪小墨,自己却跟娘说:“哦了,纪小墨嘛,死了,我杀的。”
  如此一想,左无舟就遍体生寒:“娘万一在我脑袋上炒爆栗怎么办。”
  ……
  ……
  “等等我们,你们等等我们啊。”
  左无晚和左如树郁郁不已,不过是扭头看了几眼货品,眨眼间二人就一道走得快没影了:“这么两个大活人,居然没注意到我们,他们都是什么眼力呢。”
  两小急奔追赶,左无晚忽又顿足,怔怔凝住那一道并肩的二哥和墨姐姐:“树哥,你看他们像不像……”
  男的英武不凡,体形挺拔。女的容颜美丽,体态纤纤如柳。
  走在一道,背住夕阳,往太阳升起的方向并肩而行,一时此景犹如画卷。
  ……
  ……
  “等一等,你们就顾着自己走,顾着说话,都忘了我们了。”
  左无晚在二哥面前还是比较活泼,起码比在外人面前要活泼。
  左无舟失笑,重又把荷包丢给她:“我娘给你的,你就留住吧。我可不敢忤逆我娘。”
  纪小墨神采重又焕发,将荷包细细放好,冷冷之色有丝融化:“你这人虽然冷血无情,倒是可以跟你说说话。”
  “魂武帝?”左无舟突如其来的一问,纪小墨遂不提防的点头。左无舟颌首:“你是白痴!”
  左无舟暗暗颌首,他就觉不对。能令纪小墨像交代后事,想来也只有魂武帝这等刺杀目标了。略做沉吟,他神色略缓,心情一时复杂:“没帮手?”
  纪小墨眼中有丝倔强:“我一个人就可以。不需要帮手。”
  “如果你活下来,记得来杀我。”左无舟心平气和:“如果你死了,我请你喝杯茶。”
  纪小墨神采奕奕,自有一份自强自立气质:“如果我不死,一定来杀你。”
  左无晚和左如树瞠目结舌。
  纪小墨看看岔路,大步走开,蓦然回首,笑颜在夕阳的铺洒下,晕色灿烂。
  ……
  ……
  “天底下白痴不少,像她这等坚强独立的白痴女子,倒是生平仅见。”左无舟喃喃。
  他忘了,自己还是武尊时,就立意要抢劫魂武帝。此念至今未消,可见他白痴的程度不但不输,还犹有胜之。
  一双白痴嘛,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
  敛住心神,左无舟略一颌首:“无晚,家里人和纪小墨很熟?”
  “小墨姐是好人,你不要杀她好不好。”左无晚神情钝钝的。
  “再说。”左无舟失笑:“是了,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没人来骚扰你们吧。你们怎的还不返回溪林?”
  左如树和左无晚互相看一眼,激动:“九崖国设擂台了呢,去看看吧。”
  左无舟诧异,连问得一番,才是恍然知其来龙去脉:“好,去看看也好。”
  一边往设擂处赶去,一边心中冷然:“这谈司设擂邀战,分明就是影射我针对我而来,看来九崖国不但肚量不怎样,还是来意不善啊。”
  “古一意曾向我细数容河九国,九崖乃是容河区第一强国。竟行此作为,却是有什么含义。”左无舟暗自思量,奈何他还不知大君会的来龙去脉及规矩,是以一时也看不透:“想这许多做甚么,看看再多问问就知晓了。”
  “我须记,我此行是为长生丹及溪林而来。我一战震慑大尊会,想来溪林安危已无须多虑。如今,惟长生丹。旁事,不应为之动怒。”
  “且不论谈司是否针对于我,长生丹方才是当务之急,待我取得,再做打算。”
  ……
  ……
  谈司的擂台比左无舟的擂台又要来得标准,左无舟过往两次设擂,都是随意挑选一地。谈司却是精心择了三邈城中一处较为中心的辽阔之地,当真有几许迎战天下的气势。
  在远处一观,正好见得谈司与一人交手,三下五除二便以火系魂力轰杀该人。无数观战者哇哇的发出了惊呼声,谈司较为矮小,却魁梧结实,一声睥睨不屑之笑纵口而出:“哈哈哈,原来三邈城中的武尊只得这点修为,倒教我太过失望了。”
  “除去古一意和左无舟,重云一带更有何人能入我法眼。”谈司大声狂笑,武尊们人人脸色铁青,却又不得不承认此人高明。
  谈司此人绝不可小窥,是九崖国武帝谈怒之嫡孙。在过去二十年中,谈司与古一意两次在大君会上交手,两次皆是不分胜负。不过,古一意既是重云一带人氏,自然旁人就有意无意的谈司忽略掉,成就偌大声名。
  古一意曾向左无舟谈及此人,曾坦然自承,表面是不分胜负,其实略输谈司一丝。不过是互相以兵器和法装上,没太大分别罢了。那是自然,谈司的爷爷是武帝,自然不缺法器和法装。古一意代表重云出战,重云当然也会提供最顶级的装备。
  左无舟暗暗颌首:“谈司此人果真如古兄所言,极是了得。不过,想挑战我,他还不够格。”
  两年前一战,左无舟如果底牌尽出,能有很大胜算击败古一意。如今莫说他突破为武君了,即便未突破前,谈司此人也应当绝非他的敌手。
  转身欲走之际,左无舟忽攸神情骤冷。但闻得谈司在擂台声一声冲天之啸:“重云一带难道就没有像样的高手吗。古一意呢,左无舟呢。莫非是怕了,只管叫他们来,我谈司在此一直恭候!”
  左无晚和左如树这对堂兄弟,原本就是想来看看敢学左无舟设擂的人,是何等样子何等修为。此番遥遥见得,左无晚大是激奋。
  奈何左无舟无心多生事端,略做思量:“我已有所得,无谓再打。”
  率住不忿的左无晚和左如树一道返回溪林会馆,走过一道路口,左无舟感知微有所觉:“有埋伏,有杀意!”
  略开感知,察知这埋伏的杀意竟是针对左无晚,左无舟颜色森然。
  ……
  ……
  “就是他。杀了他。”
  一群人等候多时,此时见左无晚和左如树,立时杀气腾腾的跃将出来,一指懵懂的左无晚:“皇孙要的就是他!取了他的首级。”
  皇孙出入有武尊保护,不等于能驱策武尊,来的多是武尊以下的魂武将。
  左无舟眼中血光大盛,幻身一动,拳如战鼓擂将出去。噗啪噗啪之声一时不绝,一拳又一拳将这些人轰得身子碎烂。末了,再擒住一人,森森然:“皇孙是谁!”
  这人大是骇然,怒喝:“我们是九崖国的人,你敢动我们试试!”
  兔起鹘落间,就落得这等结果。左无晚还在迟钝,左如树就立时想起来了:“是九崖国的皇孙,他说要杀了无晚!”
  “也好。”左无舟敛住怒火,随手将此人掼往地上,顿摔成一堆肉泥。他转过身来,眼中一点星火燃起:“怎么回事,原原本本的道来!”
  不论是九崖还是九天九道,但凡将主意打到他的家人身上,他纵死也要拖住满天下一道死往地狱。
  ……
  ……
  抵达溪林会馆之时,左无舟已然是将来龙去脉源源本本的知晓了,神色漠然的步入会馆。
  溪林卫兵激动又兴奋的鞠躬,急忙去回报。一时,会馆沸腾起来,人声鼎沸,使节团人人冲出来,崇敬的看着左无舟。
  正使上前来躬身行礼,大是激动:“左大尊,您可终于回来了。”
  众人想起初来重云国那些日子,一番回顾,顿有冰火二重天的滋味。当日,连重云国在内四十国,又有谁将溪林放入眼中过。
  唐笑天一走,便是左无舟独自撑起了保护溪林的责任。若非左无舟以一敌百,以绝对武力令各国震撼战栗,此番溪林又如何得保安危。
  以一己之力,挑战数十国武尊,何等豪壮之举。若非左大尊,他们便已成了亡国之人。左无舟所作所为,悉数入眼,怎教溪林人不感激敬重。
  在无数崇敬目光中,左无舟到底年轻,甚是不自在,摆摆手:“都各自退了。”
  一是唐笑天的托付,二是家人的安顿。左无舟只当保护溪林是应有责任,倒浑然没想过其他,更不知这等敬重是从何而来。
  ……
  ……
  张洞天亦在此,自然是担心左无晚的安危。九崖国为容河大区第一强国,三十三皇孙之骄横实是必然,万一真令左无晚出了什么事,必是腥风血雨。
  旁人不知左无舟何等重视,张洞天却知,却亲眼所见。能为亲人冒死前往天生谷,冒死绝杀云霄宗这等大宗派,还有什么事是左无舟做不出来的。
  一番寒暄,左无舟并无多余废话,直奔主题。
  待得问明这半月来的事,左无舟神色无动,暗暗颌首。
  张洞天终于是问了出来:“那谈司和三十三皇孙,你打算怎么做。还有大君会,你有何打算?”
  “大君会不急,且看看再做打算。洞天兄你也当知,我是为长生丹与万年火液而来。”左无舟淡淡颌首:“且看事态如何。”
  “至于九崖国!”左无舟笑吟吟,一道凌厉杀意油然,拍拍无晚脑袋:“无晚,你是怎么跟那个三十三皇孙说的?”
  左无晚昂首挺胸,大声喊:“我说,你杀光他们九崖国!”
  第155章 凶名远播
  “绝代凶神回来了!”
  俨然以风速传播。三邈城一时噤若寒蝉,犹自记得那宛如地狱宛如杀神的一幕,不知多少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此情此景,三邈城就恰似一碗过桥米线。表体看来纹丝不动,无一丝热气,内里却是沸腾滚烫。
  实是左无舟一战立威,震慑心有不轨的宵小鼠辈。此时,他的威名之盛,绝是常人难以想象,可谓一代凶名远扬。
  ……
  ……
  “流大君,那个人回来了。”
  皇帝竟是一刻都不想多做逗留,匆匆赶往流东城的居处,正是花团锦簇的园林,看似漫不经心的杂乱,却是乱中自有严密秩序。恰倒好处的反应流东城其人性情。
  流东城独坐庭院,美婢笑吟吟于一旁添茶,实是极有红袖夜添香之美韵:“陛下,莫急,不妨坐下,来碗冰镇杨梅汤。”
  皇帝没奈何,焦急的将汤一口喝光。顿是消除了一些焦虑:“流大君,你如何看。”
  “谈怒谈矮子这一次是来了,还是没来,谁都不知。”美婢一侧摇扇,流东城眯眼:“谈司效法左无舟设擂邀战,其志不小,分明是为本次九崖独占熬头造势。”
  “谈矮子一定来了。”流东城轻叹:“陛下,淡水国异动,连我重云都有察觉,其他各国岂会一无所知。这容河大区二百年的相安无事,终是要毁于一旦了。”
  “谈司效法设擂,自是为横扫武尊,一展九崖之威。左无舟此人深不可测,当得古来今往武尊第一人。九崖国以为谈司能败他,那便大错特错了。”
  流东城冷笑,心情异常复杂。一是真心想收左无舟为徒,一是真心想杀左无舟,实是矛盾。
  “也好,且让我看看他的伤势好了多少。”流东城深吸气,释放出武君气息,直逼往溪林会馆所在。
  ……
  ……
  “嗯?流东城怎的气息全开,莫非挑衅。不对。”
  裴弦略一思索,冷笑往身前的灰衣青年一颌首:“陆武帝……”
  青年容颜上泛住一层独特的光泽,宛如玉一样,眉目间实是难测其真实年纪,既是沧桑,又是年轻。向他颌首。
  裴弦默然,瞬时将自己的气息油然释放出来,铺天盖地的往天地笼去。
  裴弦却仍是迟了一线,仍有旁人抢在之前气息全开。裴弦心神一动:“陆武帝,是佩龙国的佩长青。怎么不是董……”
  “董真是武帝了。”陆武帝笑笑,东倒西歪的坐着,像无赖多过像武帝。
  流东城恰似为九国大君们都开了一个头,一道气息大开,其他八国各有一位武君宛如迎战一样释放气息出来。这九股各有不同的气息,实是恐怖之极,令得三邈城中的九品如同天塌地陷一样一脸死灰,只顾着战栗和恐惧。
  裴弦心神微颤:“不对,好象流东城的目标不是我们,是东南方某处。是大尊会馆。”
  裴弦脱口而出:“左无舟!”
  崔少白神情凝重步入屋中,行礼:“陆武帝,裴兄,怎了。”
  “无事。”裴弦冷笑,将气息敛回来,换颜笑:“崔兄可要看顾好你的宝贝孙女,这三邈城中此时高手如云,她的性子怕是不成。”
  ……
  ……
  感知流东城的气息目标。八大国的武君陆续撤去气息。
  流东城皱眉:“左无舟竟然没有反应,他敢一个冲动就以一敌百,战法又如此猛烈,想来当是那等性情如火之人,如何忍得!”
  “难道他的伤还没痊愈!”
  ……
  ……
  啪的一声脆响,三十三皇孙的脸像馒头一样红肿起来。
  九崖国太子双肩极阔,大怒之下,武尊气息威压下来,令皇孙战栗。太子目光威严:“谁叫你去惹事生非的。”
  皇孙不忿:“七皇叔,有什么大不了的。”
  太子愠怒,若非去者全死了,他还不知此事:“你怎的还不懂,漫说一个溪林,便是左无舟,死了就死了,我九崖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你却是不该不问我就擅自行事。”
  皇孙悻悻不已。谈司在一旁笑:“太子,听闻这左无舟作为,想来是一个脾气火暴,不知进退之人。这等愣头青,还需防着他今晚做些什么。”
  太子神色柔和一些:“谈大尊,今日设擂一战,如何。”
  谈司神情变做不屑:“皆为草芥。”神情一凝:“只是那左无舟以一敌百,想来是修为相当了武君,我恐怕难敌。古一意已突破为武君,放眼容河大区,武尊之中,惟独左无舟能抗衡于我。若想在大君会上全胜,便须……”
  谈司目光狠辣,伸手虚斩:“只须一条理由便足矣。”
  ……
  ……
  “毛病。”
  左无舟不是很善言辞之人。所以,流东城的试探气息,他给了朴素的二字作为评价。他的确是年少有冲劲,但不等于他喜欢做无谓的事。
  夜叉展颜笑:“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谈司?”
  左无舟敛住心神:“流东城想必正希望我去大战谈司,我为什么要去?”
  夜叉吃惊,心想:“不……会……吧。这年头,连他都能转了性?有人给他杀,他都不去杀,这当真怪了。”
  夜叉还是不懂左无舟,左无舟喜欢战斗,但非滥杀之人——冬宗之亡纯属一时怒起,拿来泄愤,别当另论。最重要的是,左无舟不喜欢做无谓的事,好比以往认为保护溪林是很无谓的事,他就不怎么放心上。
  亦亏得当日古一意和张洞天察觉他的心理问题,左无舟才是警觉,逐步增加交流,避免再一次出现。
  何为无谓之事?与亲人朋友无关,与魂修无关,基本就是无谓之事。他既成武君,与武尊战斗,就难再有心得体会了。怎会为了一个谈司动怒。
  烛光摇曳。夜叉神情恍惚:“无晚这笔帐,你又待如何?”
  左无舟心平气和,眼波坚毅:“以萧轻尘所言,此番淡水国其志不小,必有所图。此次大君会,恐怕非同小可。我此番只为长生丹,你我当小心行事。眼下还看得不是很透彻,再等一等也不迟。”
  “无晚说得杀光九崖,我这个做哥哥的,总是要为他做好了。”
  夜叉憋了半天,终于道来:“萧轻尘一天都在修炼。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练回来。”
  “你自管去,莫要太远就是了。我需得想一些事。”左无舟充耳不闻,沉吟摆手挥退夜叉。
  ……
  ……
  徐徐漫步在庭院中,左无舟望月沉吟:“流东城想取我性命,但又似暂时有些顾忌,一时未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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