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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牙签男与大松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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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妈妈说她心里有疙瘩,但是她选择相信刘爸爸,好多次有熟人在她面前嚼舌根,她面上一笑带过,心里的疙瘩却越滚越大,可这么多年她都忍下了。直到前两天担心刘爸爸的伙食问题回了趟家,竟然看见那个女人和刘爸爸一起从家里走出来! 


            “我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刘妈妈回忆这些的时候目光黯淡,一点儿都不像平时强势霸气的她。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偷偷查过他的帐,这两年他隔两个月就给那个女人寄一次钱,这说明什么?他们早就勾搭上了!” 
            “叔叔他怎么说?” 
            “他?嘴巴和脾气一样死硬,不仅睁眼说瞎话,还倒打一耙说我没事找事瞎吵吵!”刘妈妈气得直喘大气,“既然他不在乎,我也不跟他耗了!” 

            薛雅谦回想完毕打了个滚,这种事要是发生在自己家很好解决,五个阿姨加上自己的妈联合几个表姐,先把男的扣押从内到外教育一顿保证连说三天都找不到回嘴的余地,剩下那个女的再难搞定看见这种阵仗都会退却几分。 

            但刘妈妈不一样,她选择一个人承受连刘松都不愿意透露。 
            现在他知道了,先不说刘妈妈待他的好,就算是为了刘松,也不能袖手旁观,可是要面对的另一个关键人物是刘爸爸,他的心里着实没有底。被讨厌倒是无所谓,就怕万一刘爸爸因为自己的关系和刘妈妈矛盾升级,到时候他就是罪人,谁也对不起。 


            薛雅谦带着烦恼进入梦乡,梦里他看见了刘松病愈后光滑圆润的屁股,里面的藏着的菊花皱褶分明,扒开之后一开一合如同在召唤。此情此景薛雅谦如何按捺得住,一个飞扑直接……跌下了床。 

            “春宵苦短啊!”薛雅谦仰望青空感叹道,切实体会到刘松不在身边的空虚,没有人跟他打招呼挤浴室抢蹲位,对比糟糕的心情外面天气却好到让人想发脾气。 


            拿起手机想给对方一个问候电话,才意识到刘松的手机现在还生死不明。 
            ——早上好,我想你了。 
            薛雅谦将这句话输入短信,就算收不到他也想发,至少这一角钱他还浪费得起。 

            一分钟后短信提示音奇迹般地响了,发信人真的就是刘松! 
            ——乖乖去上班。另,手机还能用。 
            不上不下的一条的短信,收到有点儿高兴但内容却没值得他高兴。薛雅谦不甘心地戳着屏幕,短信竟翻页了,屏幕最下又冒出几个字:我也是。 
            真闷骚!阴霾立刻烟消云散,薛雅谦捧着手机笑得比春花都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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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公司忙到昏天黑地没工夫吃饭喝水的薛雅谦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下班后往医院的路上给陈郁果去了电话。 
            “姐,帮我弄张病假单吧。一天就行,开在明天……不是消极怠工,是实在有事又请不下来假,总之明天我找你取。什么?用高什么换?你说的是什么东西?现在我正开车,你要什么到时候再说。” 

            不管是什么东西准不便宜,可为了这难得的一天假,花钱他也认。 

            本来从办公室出来得就晚,路上又塞车,薛雅谦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锁车之前收到刘松的短息,说刘妈妈给他留了晚饭。 
            心里涌出阵阵暖意,薛雅谦大踏步地往住院楼走,刚走到后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楼门口徘徊,时不时向楼里张望像是在等人。 

            “叔叔?”薛雅谦停下脚步,“您不进去?” 
            刘爸爸一怔,摇了摇头转身背对他。 
            “您是在等阿姨吗?要不要我帮您带话上去?” 
            “不需要!”刘爸爸甩给薛雅谦一句不留情面的拒绝便背着手向医院外面走。 
            要不要追过去呢?薛雅谦天人交战许久,等到回神刘爸爸早没了踪影。 

            晚饭刘妈妈做了溜肥肠,配上米饭越嚼越香。 
            “明天什么时候出院?” 
            “上午,换完药就走。”今天刘松已经可以坐了,虽然屁股深处还隐隐作痛。 
            “那里还疼吗?” 
            “有一点儿,不过医生说我愈合情况不错,大概一周以后就没问题了。” 
            “太好了……”薛雅谦彻底松了一口气,嘴角一个劲儿地往上弯,好像看见了什么花朵正在他眼前迎风招展。 
            那表情看得刘松一阵恶寒:“你笑得好恶心。” 
            “哪里恶心了?”薛雅谦摸摸自己的脸,“这可是发自内心的真挚微笑,你不能因偏见而诋毁它。” 
            刘松笑而不语,摸出手机翻看。 
            “都泡水了,要不要换一个?”薛雅谦盯着刘松的手机打起了小算盘。 
            “我没钱,你给买?” 
            “我买就我买,但是我买样子就要我定。” 
            刘松猜到他在想什么,话锋一转:“还是算了,这个挺好,用惯了。” 

            计划眼看要夭折,薛雅谦努力瓦解对方严密防守:“白给都不要?” 
            “无功不受禄。” 
            “就当是我送你呢?” 
            “不年不节不过生日,你送我东西干什么?不收。” 
            “为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心思被人戳穿加拒绝,薛雅谦好不失落。“真不收?” 
            “小薛,别给他花那份冤枉钱。” 不等刘松回答,刘妈妈插道,“你以后也要多长心眼儿,别什么钱都给他花,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不要紧的,一个手机我还负担得起。”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现在不把钱抓牢了以后想抓都抓不牢,你不是会计的吗?天天管账应该精打细算才对,这方面比我懂。”刘妈妈说得煞有介事,“万一遇到什么事,手里要有活钱才行。” 

            “阿姨,我是财务人员但不是会计,我现在的工作基本上都在计算怎么花钱。”薛雅谦苦笑道。 
            “还有这种工作?”刘妈妈第一次听说。 
            “妈,您别看他这样,其实花钱比我凶。”刘松在一旁拆老底。 
            刘妈妈一听惊讶地看着薛雅谦:“你是不是干出职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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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薛雅谦矢口否认,到头来还是受到刘妈妈一番深刻教育,偷眼瞄到病床上的刘松贼笑不止,暗暗在心里记上一笔,不远的将来,他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从病房出来薛雅谦将遇到刘爸爸的事情告诉刘妈妈。 
            “不一定是找我,也许是来看小松,见我在所以不愿意进来。你以后也不用管他。”刘妈妈满不在乎地说。 
            薛雅谦当下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能换掉话题:“明天您来接刘松吗?” 
            “他不让我去,我想他那么大了应该没问题。” 

            这正合了他的心意,回到家里早早爬上床,转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装出病弱的声音向公司请假,然后去陈郁果的医院要假条。 
            “假条、病历、药单、挂号单全都在这里,我办事严谨吧?”陈郁果把一叠单据塞在他手里,“还顺便帮你买了一盒退烧药两盒感冒药以备你不时之需。” 

            “恐怕是多此一举才对。”薛雅谦收好单据,“多少钱?” 
            “别提钱!”陈郁果做了个叫停的手势,“咱们的关系提钱多伤感情,只要你帮我买点儿东西就行。” 
            “买东西还不是要花钱。”薛雅谦早已习惯了她的伎俩,“说吧,你又看上了什么?” 
            陈郁果舔舔嘴唇:“是巧克力。” 
            “巧克力就行?”这么普遍的东西就能满足她,薛雅谦还挺奇怪。 
            “不是随便的巧克力,你知不知道有家非常棒的国外巧克力品牌在咱们这里开了店?” 
            “不知道。”薛雅谦摇摇头。 
            “孤陋寡闻。”陈郁果掏出手机拨弄几下,“地址和我要的东西都给你发过去了,剩下的就全靠你了!我现在要回班上,还有好多可爱的小朋友在等我呢。” 

            “快去吧!”薛雅谦不耐烦地说。 
            “我会耐心等待你交付的战利品!”陈郁果一蹦一跳地走了,嘴里还哼着轻松愉悦的小曲。 

            薛雅谦看看时间,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刘松所在的医院。进到医院没有立刻去病房,反倒是先往肛肠科的方向。 
            诊室里虽然有医生,但当班的好像不是陈国丞。 
            “你找谁?”门口的护士问道。 
            “陈主任今天不在吗?” 
            “陈主任今天没有门诊,在不在医院我也不知道。” 
            “谢谢你。” 
            离开诊室薛雅谦有些犯愁,他还有好多后续的事情想要问一问。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形似陈国丞的身影从扶梯处晃了过去,薛雅谦两忙追上,绕到前面果然是本人。 
            “你干什么?”陈国丞一如既往黑着脸,“专门当我路的?” 
            薛雅谦忍住顶他几句的冲动:“我还有些事想请教您。” 
            “刘松的状况我都告诉他本人了,你去问他就行。” 
            “能问的我都问过了,但是还有些他不知道的。” 
            陈国丞若有所思点点头:“问吧。” 
            “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薛雅谦环视四周,人来人往十分嘈杂。 
            “不问算了,我没时间陪你耗。”陈国丞转身就要走。 
            “这里说也行!”薛雅谦连忙叫住对方,尴尬地瞥了瞥四周,压低声音:“这个手术,会不会影响……床上生活……之类的?” 
            “你指肛交?”陈国丞用最简洁明了的语言道出了薛雅谦要问的问题。 
            没想到陈国丞如此直言不讳,薛雅谦顶着一张大红脸,微微点头。 
            “肯定会。” 
            薛雅谦得到这个答案的瞬间脸色由红转白。 

            “人的肠神经比较密集,所以肠道很敏感,切除部分组织可能会伤到末梢神经,造成收肛提肛不自如。肛交这么剧烈的刺激最好不要发生。” 
            陈国丞的叙述很正经也很学术,但薛雅谦就是觉得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 
            “就没有恢复的方法了吗?” 
            “当然有,又不是每个做过手术的患者都不能收肛,那样谁还敢做手术。一般来说经过调理和修养都可以恢复。” 
            “怎么调理?” 
            “健康饮食和规律作息,当然也可以做些辅助工作,等到伤口完全愈合后,时常做做提肛运动,每天按摩直肠肛管促进血液循环降低静脉曲张。” 
            “这个……要做多久?” 
            陈国丞想了想:“半年吧。” 
            “半年?!”薛雅谦惊得都快呕血了。 
            “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 
            看陈国丞一脸轻松玩味。薛雅谦觉得自己很可能被耍了。 
            “要这么久,您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不信你可以试试,要是今后发生漏便或者脱肛还可以来找我。” 
            “我……”怎么可能试!薛雅谦干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作为医生我奉劝你好好忍耐,毕竟你也不想戴着一层套进去拖着两层套出来吧?”陈国丞反而越说越起劲,“还有,按摩的时候不能太深,中指两个指节以下为宜,记得上下左右都要按到,可以适当配合外用软膏。我的建议就这么多,其他的就要靠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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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松刚换好药,肛门里有异物感,站在病房里怎么待着怎么不自在,一回头看见薛雅谦两眼发直地走进来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没去上班?” 
            “刘松。”薛雅谦扑进他怀里闷声说,“半年就半年,哪怕是一辈子我也等你。” 
            “你说什么呢?”刘松听不懂他的话。 
            “没事。”薛雅谦收紧手臂,“你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就行。” 
            “先回家再说。”刘松只当他又遇到什么烦心事,摸摸他的头,拎起早就收好的背包。 

            薛雅谦也难得没有继续软磨硬泡:“出院手续都办妥了吗?” 
            “早就办好了,你晚来几分钟我就该走了。” 
            “我不是及时来了妈?”薛雅谦踮着脚揽住刘松的肩膀。 
            刘松见他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不再愁眉苦脸,也就随他去了。 

            路上薛雅谦想到一件事。 
            “你要不要吃巧克力?” 
            “上次刚买的家里还有。”刘松摇摇头。 
            “不是那个。”薛雅谦掏出手机给他看短信,“我表姐非要我买这个牌子的巧克力给她,你要吃的话我就顺便也买一份给你。” 
            “这个牌子很贵!”刘松捧着短信看了又看,一脸期待望着薛雅谦说着心口不一的话,“太浪费,还是算了。” 
            “我知道了。”薛雅谦故意不反驳想看他的反应。 
            果然刘松收回的目光中透露出惋惜:“原来这牌子都有店了……” 

            薛雅谦忍笑不戳穿他的心情:“我也不知道,是我姐她吵着要。” 
            “果子姐?”刘松看到发信人。 
            “就是上次刘思媛提到的陈郁果。”薛雅谦解释道,“那女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那张嘴,八卦又挑剔。” 
            “你们关系不好?听起来你对她意见很大。” 
            “相当大,有事没事就来勒索我。” 
            “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薛雅谦叹气道:“要是真有把柄我也认了。原来我们俩在一所高中,我那些谣言有她很大的功劳。本来出了教室只有年级里认识我的人指指点点,经她一宣传不认识的也要来我们班指指点点,直到把老师招来为止。” 

            “为什么?你们不是亲戚吗?” 
            “就因为是亲戚所以不避讳。她帮忙扩散谣言之后还喜不自胜地来找我邀功,说什么成功给我的特殊性相打掩护,让我付她辛苦费。” 
            “你付了?” 
            “连续给她买了一周的冰棍儿。”薛雅谦想起当时的情景就丧气。 

            “可是媛姐好像挺崇拜她。”刘松疑惑了。 
            “这就是迷惑性,外表装得人模人样,其实私底下就是个八婆。什么事情都想打听,不论对象是老师还是同学,她去争取学生会长就是为了能够掌握校内第一手信息。”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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