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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神之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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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当年的宫廷宴会,第一眼见到剑师的场景,已经去世的荻贝陛下,仍在梦里跟臣子们含笑举杯。
  只是,站在窗边的人,却是绯翼自己,望著黑漆的湖面。
  湖面,好似黑色漩涡,将他的灵魂慢慢吸入。
  “你在看什麽?”梦里的剑师,递给他一杯酒,眼眸清冷道:“别跟花少合作,他是我的敌人!”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是你的敌人,不一定是我的敌人,就像你的朋友未必是我的朋友!
  “你说过,就算不做爱侣,仍是一世朋友!”
  银兰,走到这一步,我们已经不是朋友!
  “你恨我?”问这话的银兰胸前开始滴血,而背後偷偷射出的火器,却是那位他一直深爱著的龙族司长。
  为什麽?绯翼看著倒下的银兰,只是淡淡质问司长一句,答案是什麽已经不重要。而龙族司长什麽也没说,只是皱著眉头表情不悦看著他。
  “因为你不想面对事实,所以扭曲你的梦境,据我所知真实情况,应该是你射伤剑师!”
  绯翼转过身子,窗边站著一人,正是那位凯泽的新欢、脸纹绮花的神秘客。
  神秘客浅笑盈盈,顺手端起酒杯,用鼻子嗅一嗅,而梦境随著他的话语开始转变──抱著银兰质问的人换成司长,而那只火器却握在绯翼的手上,黄铜管口尚有嫋嫋余烟。
  银兰胸口的血,流得更厉害了……
  “咦,这里是王宫吧?看样子是浔湖殿,这杯就是花萼酒?”
  神秘男人微笑著,晃杯小啜一口,眯眼体会几秒,笑道:“哈,酿质略微甘甜,带著花的香气,跟我预料得差不多……”
  “你是谁?”
  随著绯翼的疑问,梦境再次发生变化,抱著银兰的龙族司长,丑陋面目发生转变。那些光怪陆离的光彩,交织成一朵神秘绮花,最後覆盖龙族司长的脸……
  现在,梦里两个神秘客,就好似镜中的倒映,一个正抱著受伤的银兰,面容有说不出的哀戚;另外一个依著窗口,饶有兴趣的看著绯翼。
  梦境有说不出的诡异,窗口的神秘客指著另一个自己,笑盈盈地道:“你不是有答案吗?”
  随即,另外一位神秘客,放下银兰步步逼近,冷飕飕道:“为什麽陷害泉汐?为什麽抓走他的母亲?为什麽要伤害银兰?你以为龙族会放过你吗?”
  对方亮出宝剑,寒飕飕地逼来,眼中闪著寒芒,特别那只右眼,敛藏无限杀气。绯翼本能提刀,而刀却卡在鞘里,怎麽都拔不出来,腿也如坠千钧,迈不动步子!
  绯翼很焦急,跑又跑不掉,动又动不了,眼睁睁看他杀过来!
  “呀哎,这可不是我,将军千万别这样想!”窗边的人如是说,又挡在俩人之间,看看你又看看他,安抚双方情绪道:“别激动,别激动,梦境要承受不住了……”
  说话间,另一个神秘客,已来到绯翼跟前,当头一刀劈下!
  绯翼,赫然惊醒!
  
    
    ☆、第十一章

  诡异的梦境,绯翼清醒後,发现自己坐在池中睡著了,原本温热的水已经凉透了。
  再看看天色,窗口都透来阳光,自己竟然在水里泡了一夜。绯翼稳了稳心神,刚刚站出水面,就听到外边传来喧哗!
  京畿派来官员,说奉王殿命令,请银兰即刻进宫。
  原本打伤银兰,是为见到香逸雪,没想到星辰消息灵通,竟比那人先一步找上门。
  绯翼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让官员去见银兰。绯翼对此很有把握,银兰醒後不会乱说,否则昨晚在青蓝赌坊,他就不会举剑迟疑。
  银兰内心对他存有愧疚之情,只要善於利用这份愧疚,绯翼就能驱使银兰做事。
  以前不屑如此,现在时事逼人,再不好好筹谋,未来岌岌可危!
  果不其然,京畿官员出来之时,对绯翼态度平和,知道银兰不宜走动,京畿官员也不多耽搁,即刻回王殿再做请示。
  让人送走官员,绯翼去见银兰,後者已经挣扎著下床,勉走两步就撑不住,扶著桌子险些跌倒。
  绯翼扶他坐下,也不谈先前事,直截了当道:“你为何要杀他,你跟他有过节?”
  银兰摇了摇头,坦白道:“我是受人之托!”
  “谁?”
  “这……”银兰抬起眼帘,眼神颇见为难,犹豫片刻道:“我不能告诉你,但花少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绯翼见他不肯说,倒也不再逼问,转过话题道:“银兰,我伤了你,但我不会为此道歉!”
  银兰急忙道:“将军,我没怪你的意思,是我没考虑周详,你不用担心义父那边,我已跟王殿官员讲了,我是在城郊遇到劫匪……”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不是银兰怎麽说星辰就怎麽信,什麽样的劫匪能伤到武艺高超的银兰?
  绯翼举起一只手,打断对方的话,沈声道:“银兰,花少是青蓝赌坊老板,不是街头的小人物,你想过杀他的後果吗?”
  “他是坏人,死不足惜!”
  “你要杀他,我不拦你,但别在帝都城,别在我眼皮底下!”
  花少刚遇袭击,此刻戒备心强,想要骗他出城,这谈何容易?!银兰表情为难,勉强直起身子,犹豫道:“将军,我没时间了……”
  许是牵动伤口,银兰疼得蹙眉,嘴唇咬得发白,却又顽强撑著。
  神秘的血符主人,是最後一线希望,但毫不畏死的雅,非要看到花少人头,才肯透露血符主人的下落。
  上一次听到这句话,还是在洞房花烛夜……一晃几年过去了,景还是相同的景,人还是相同的人,但心境却截然不同。绯翼端起药碗,放在银兰手上,让他自己端平稳,淡淡道:“银兰,我也没时间了……”
  银兰闻言愕然,抬头与他对视,却见对方眼神变幻,根本看不出名堂。
  青蓝赌场看到绯翼,银兰起初不以为然,但为花少出手伤人,这就令他内心不安。俩人究竟何种关系?洁身自好的绯翼,跟恶名昭彰的花少,私下有著怎样来往?有些事银兰不愿想,也不敢去深想。
  此刻,银兰见他维护花少,态度果断坚持,不免猜他受制於人,脱口道:“将军,你是不是有苦衷?”
  绯翼摇头一笑,岔开话题道:“你的男人呢?”
  一听提到那人,银兰眉头深蹙,焦虑地道:“他一直卧病在床,出门前我托人照看……”
  银兰就此收住话语,再继续说下去,怕又要提起花少,既然绯翼不想说,银兰也不再追问。
  银兰不知他为何维护花少,但能从他严肃的语气里,感到杀人对他会有不利影响,甚至能给他带来某种灾难。情义两难全时,也只有先报恩,然後才是私情。
  绯翼心生狐疑,不露声色道:“他卧病在床?多久的事了?”
  “这两年,他一直生病,几乎无力下床……”
  “你们……他跟你一起来了?”
  “嗯,我带他来求医……”
  “求医?还是杀人?难怪你没回星辰府邸!”
  “将军,我……”
  “算了,不用解释了,什麽时候到的,落脚何处?”
  “来此有两天了,北郊的蜜子村,西头第三户人家。”
  杀人不是什麽好勾当,不想给星辰添麻烦的银兰,跟著雅来到一处落脚点。
  银兰原本以为杀花少不费事,哪知会在青蓝赌坊遇到绯翼,现在自己又受了伤,走路都觉得吃力,更别提去杀人了!
  杀花少还需重新计划,但病人情况不能再拖,得赶紧回去找雅公子,先带他找到血符主人。
  银兰想到这里,急切道:“绯翼,我要先回蜜子村,我不放心别人照料,万一他醒来看不见我会急……义父要是再派人来,你就说我去办些要事,等事情结束我就回去见他老人家!”
  如果香逸雪一直卧床不起,那凯泽身边男人又是谁?为什麽插手泉汐的事?接近凯泽的目的是什麽?
  这事必须追查清楚,绯翼扶银兰上马车,便叫马夫赶马出城。
  银兰些微诧异,绯翼勾个笑容,轻描淡写道:“我与他好久不见,这次又出手伤你,理当送你回去,亲自跟他问候一声!”
  城郊蜜子村西边第三户,只是借著院墙搭起的石坯房,不过是一间两丈见方的小石屋。
  屋顶盖著糊泥板条,一层一层垒得严密,那是雅的母亲自己垒的,就算外边下再大的雨,屋内都不会漏水,冬天也不会漏风。
  母亲,在雅的记忆里,是个终日劳作的苦命女人,起早贪黑节衣缩食,为养活孩子日夜操劳,最终累死在黑市的小作坊里!
  “我的屋子不差吧,才不象你的鬼屋子,晴天漏光雨天漏雨……”
  浓重药味掩盖了屋里的霉味,床上人已经失去知觉,一汤匙药要喂半天,雅做这些很是无聊,不免嘴里唠起家常。
  知道病人听不见,所以才说得出口,那些孩童的欢乐,那些过世的亲人……
  灾难来自他的父亲,那个只知吃喝嫖赌、欠一屁股外债、从没顾过家的男人,却在母亲去世後把灾难带进家门。
  债主们找不到男人,却找到年仅八岁的雅。那一年雅背著弟弟,跟著他们走进戏班,在契约上按下手印,除了偿还老子的债务,还要养活年幼的弟弟。
  还如记忆中一样,老屋散发泥土味,寒酸破旧的家什,门框上一道道划痕,幼弟死时已快到他肩膀高了!
  几个时辰前剑师警告过,如果回来发现病人死了,那麽雅也要给他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剑师杀气凛凛,剑锋闪著寒芒,整个人似冰山,但不知为什麽,雅反倒同情他。
  原本心寒世无真爱,但看到眼前这对爱侣,雅又觉得人还是无情好,不用被生离死别的痛苦折磨,过著无心无肺的自在日子。
  想起小弟病死的那晚,多少牺牲都成了泡影,恰似眼前剑师的写照。雅想到此不免伤怀,唯一能为剑师做的,只有忍著手酸继续喂药。
  没法用剑师的那种方式‘喂药’,雅只好捏开对方下巴,把药汁滴进对方舌根,一次还不能太多,多了就会从嘴角溢出,那根本就是糟蹋药材。
  “这药煎了一个时辰,你给我多喝两口,我不是怕剑师杀我,我是看不惯你这样浪费药材!”
  从那下雨的清晨开始,病人就这样静静睡去,没有意识没有五感,如果不是微弱的脉动,雅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你这样不吃不喝,支撑不到他回来,你忍心他一回来,就看到你的尸体吗?”
  门,被人踢开了,一夥人冲了进来,小屋顿时显得壅塞。
  雅手中药碗,瞬间砸碎地面,碎成好几瓣。回来的不是剑师,而是花少的手下!
  花少走了进来,看到床上有人,眼神变得阴冷,挥手让人退出去。
  剑师,失手了!雅见到花少的第一反应,望向床上毫无知觉的病人,眼中带著惋惜和同情。花少性情残暴,落进对方手头,剑师肯定生不如死!
  原本担心病人支撑不到剑师回来,哪里想到剑师先走一步,剩下这个奄奄一息的人该怎麽办?
  “听说你离开雅公馆,放弃鲨班主的保护,我还以为你飞上高枝,住进豪华的将军府,哪知你还是回这间破屋子……”
  花少听似轻描淡写的语气,看雅的眼神却是复杂、阴暗、扭曲,甚至透著难以言喻的疯狂。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雅的眼睛在看别人,顿时燃起他的怒焰,恨不得把这对奸夫活活扯裂。
  怎麽会这样,花少说不上来,只知道满心愤怒,非要折磨眼前的人,自己才能够得到解脱。
  “上次是找个绸缎商人,这次又是什麽人物?干昏头了吧?还睡不醒啊?”
  花少径直走去,想著怎麽弄死对方,可当他看清对方丑陋面容,满屋药味和床头药碗,迷惑思绪渐渐明朗,内心的怒火熄灭了,眼神也越来越阴暗。
  回身,一记清脆耳光,花少打肿雅的半边脸。
  花少冷眼觑他,阴冷道:“贱人,你又跟我玩这一招,居然去找剑师来杀我,你就这麽想看我死啊?!”
  後来,雅公子才知道,剑师并没出卖他,而是花少自己找来了。
  雅慢慢转过头,吐掉嘴里的血,鄙夷道:“是我找的人,没成功,真可惜!”
  “你找谁都没用,我命硬得很,别想斗赢我!你现在又落进我里,连鲨班主都救不了你!”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还会找人杀你,一次不行就找两次,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面前!”
  “啧啧,真是嘴硬,怎麽在我身下时,就没见你这麽神气?!”
  “花少,你也就这点能耐吧?!”
  花少上前一步,眼睛里喷出火,捏起雅的下巴,恶狠狠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宁可让鲨班主睡你,都不肯给我一个好脸色,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那下三滥?”
  雅转过眼珠,鄙夷横扫一眼,又飘落到别处,无所谓道:“还是那句话,他是下三滥,你连下三滥都不如!”
  花少眼中闪过痛苦,很快又消失不见了,压抑心中那种酸恶,用戏谑语气道:“小东西,乖乖待在青蓝赌坊,你只需要给我一个人睡!”
  雅冷笑起来,慢条斯理道:“当初,你把我扔进公馆,不就是要看我被众人睡吗?”
  花少的脸变得青绿交加,似有说不出的悔恨,却又被压在狠戾心肠下,冷哼道:“当初是你太倔强,你知道不从我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雅冷笑一声,懒得看他。
  屋内一阵静默,花少吸了口气,沈声道:“那个当众侮辱你的小孩,我让人把他扔进护城河的妓院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只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闻言转过头,眼睛盯著花少,冷厉的眼眸里,却看不到丝毫感激,只有越来越浓烈的厌恶憎恨。
  花少难得示弱,似期盼跟他和解,低声道:“你跟我回去吧,青蓝赌场不比雅公馆好吗?!我正找人搭上路子,以後等我进王殿当官,青蓝赌场交给你打理……”
  花少说不下去了,雅眼中的鄙夷,彻底冻结他的期盼,窘迫、羞愤、失望、恼怒、嫉恨……所有的情绪交汇在一起,花少彻底愤怒了,最终冲著屋外喊道:“来人!”
  所谓来人,也就来两个汉子,剥掉雅的衣服,扒开双腿托腰架起,同时花少撩起前裆,享受或者说是惩罚眼前倔强高傲的人。
  起初,雅是挂著冷笑,但随著情事猛烈,花少过人一等的体力和阳物,加上那俩个助纣为虐的手下,最终会让雅陷进昏迷状态,那时的他就会呈现脆弱一面,无意识的痛苦流泪或是呓语哀求,而花少折腾良久就为等待那一刻,对方自尊破碎在他眼前的那一刻!
  爱是何物?花少不知道,只知道这是雅最厌恶的情景,多年前一次阴差阳错的误闯,让醉酒後的花少把雅当成前来侍奉的尤物!
  一记耳光,让花少醒了酒,却捺不住心头怒火,当即叫手下用这种妓院常用的‘荡秋千’的方式,强暴了当时只有十四岁的少年!
  他记得当时,痛不欲生的少年,眼角流下屈辱泪水,长长睫毛盖住眼眸,不肯面对这一幕,而这一幕却一直印在他的心里,少年白净的面庞和晶莹的泪水,在往後的岁月里一直是他心中的最爱……
  不远处,名动一时的香司长,就这样神智昏聩地躺著,小屋内的荒淫行径,再也唤不醒他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小屋又恢复宁静……直到官兵搜到这里,名不见经传的蜜子村一下子就出名了!
  绯翼的马车还没出城,就听见震惊帝都的大消息──杀害名伶的嫌凶龙族前任司长香逸雪,在北郊蜜子村一间废弃小屋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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