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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哲学狗的纨绔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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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刘笃行那眼中的仰慕,于泽倏有些胆战心惊。
  在边关的时候,刘笃行张口闭口全是“我哥哥说过……”,足可知道刘慎言对其的影响,刘笃行嘴上虽说一直要超过刘慎言,衣锦还乡,但要超越的人是什么?是神祗!
  刘笃行一直以为的他要超越他哥哥的信念是因为刘慎言的智绝,但他哪里知道,那是一种只有强大了才能独占的欲望。
  如何阻止一个比自己厉害的人的远离自己?
  那便只有跑得更快,去追上他的脚步。
  于泽倏深吸了一口气,幸好他死。
  也幸好,刘慎言没有迁怒自己。
  可,于泽倏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又有些可笑,这和自己又有什么联系?
  刘慎言怕是注定要成亲的。
  自己还莫名其妙的抢了他的小娘子?
  更为重要的是,刘慎言入了自己的眼又有什么用?
  他又不是个女子能娶回家门。
  也许就是惺惺相惜。
  这几日,和刘慎言处的甚是愉悦。
  于泽倏侧卧到床的外侧,想着傍晚时候替刘慎言牵马,真是,愉悦至极……
  “少爷!,少爷!”
  刘慎言还没应声,就察觉到有人起身推门而出。
  刘慎言恍恍神,才意识到现如今自己已经不是刘家少爷了,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寄人篱下的什么?刘慎言想不出形容词。
  不过既然已经寄人篱下,刘慎言着实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去处。看着糊纸的窗外人头攒动,刘慎言翻个身子,门外的人,于泽倏应是能打理好的。
  ……
  于泽倏推门而出便看到一小厮在门口等他,“何事?”
  “老爷让少爷去城西查查米坊?”小厮十分紧张。
  “米坊?”于泽倏皱皱眉,这地界可离府上颇远,把刘慎言一个人搁院里,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爷说,少爷年纪大了,也应去看看了。”小厮强调了一边于丰的话,于泽倏却不为所动,“这事不是于泽明担着的么?”
  “可,对外于府不是只您一个少爷不是?”
  “不去。不稀得那些虚的,爷我要睡觉。”于泽倏转身打算回屋,却瞧见门外桶中的衣服,真是懒散的大少,于泽倏笑了笑,又走到门边把桶拎到井边上加了些水。
  “哎哎,少爷,您可别为难小的……”小厮见状,便要伸手去拿下衣物,于泽倏飞快的推开小厮的手,脸上飘过几丝愠色。
  “这不是你该碰的。”
  “是是是……”小厮连忙点头。
  “嘘,声小点!”于泽倏从井边的陶罐里掏出一把皂角,利索的把衣物洗了,洗完后,双手有力的一扭,水便淌了一地。
  见水扭出来了,于泽倏展开衣裳,把它摊在竹竿上,小厮跟着他在竹竿下面打转转。
  “是……可您不去……小的不好交差呀!”
  许是嫌小厮太吵闹,于泽倏转念一想,出去一会应也不耽搁事,留院里,还闹腾,阻着刘慎言睡,便道,“那……走吧!”
  “好嘞!谢谢爷……”小厮欢天喜地的跑到了前方带路。
  于泽倏跟着小厮刚拐出院门,一行仆人便冲进于泽倏的小院。
  ‘哐’的一声门被撞开,刘慎言有些不明就里。
  “你们?”
  看着刘慎言裸着上身,一群仆人便面色有异,主事的连声道,“公子可是与少爷的关系非比寻常的?”
  刘慎言寻思了片刻,于泽倏把自个儿从大街上捡回来,也算是非比寻常吧,便道,“是!”
  “那……用银子能不能……”
  “陷害他?”刘慎言挑挑眉。
  “不,他是我家少爷,我等如何舍得陷害他!我等只是奉着老爷之命,让公子离开我家少爷,免得耽搁了他锦绣前程。”主事的说得有些谦卑,更透着几分语重心长。
  “发什么了什么?”刘慎言扫了屋内人一眼。
  “少爷昨夜当着老爷的面……”主事的张口便要回了刘慎言,谁知背后的一小厮拉了拉主事的袖口。“主事!”
  “你别拦着,虽说老爷不让说,但我瞧着公子是个明事理的人,自是告诉了他他也不论乱讲。”话罢,主事姿态极低的低着头,朝着刘慎言道,“我家少爷当着老爷的面,承认了他属意公子。”
  “属意我?我一个男人,他属意我什么?”刘慎言扯起嘴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于泽倏是谁,独子!这年头的独子还会去属意一个男子再说,自个儿算个什么东西,除了绪清那不开眼的,谁会稀得自个儿这么个顽石?
  “千真万确啊公子!你莫要在祸害我家少爷了!”那日初到于泽倏院中看到的女子跪倒在刘慎言的榻前,大哭。
  “祸害?”
  “少爷已是打算不要家主之位了,公子还稀得少爷做的何处?”
  “……”刘慎言眨巴眨巴眼睛,本想着等于泽倏回来再告辞,现如今怕是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府

  “那我便走吧!”刘慎言捞起床边的鞋套到脚上,顾及自己上身来裸着,周围又多是女眷,便朝着管家正色道,“老伯,劳烦你帮我把衣服取来,应在门外的桶中。”
  “阿?”刘慎言要走的动作让于管家眉开眼笑,本以为是个难缠的主,谁知这么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了,于管家乐呵呵的朝着刘慎言点点头,“好,好,公子稍等。”又对着背后的小厮使了使眼色。
  小厮立马会意,走出了门。
  刘慎言坐在床边等着自己的衣服,左等右等不见人,便瞧了管家一眼,该不会是这于家奴大欺主,特意摆个龙门阵来涮自个儿?
  于管家被刘慎言瞧了一眼也觉得不对味儿,那狗东西都出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要是不回来……这公子怕是送不走了……该不会是公子的衣服明明没在桶里面,特意找事儿,戏弄自己,拖延时间?想到这,于管家的脸气得有些发白……
  刘慎言打量了几遍管家的脸色之后,便晓得这事儿蹊跷了。但自个儿昨夜明明是把衣服搁进桶里了……刘慎言等了半天实在挨不住,起身直接跨出了房门。
  见刘慎言出了门,管家连忙跟着出去,却转了另一个方向。
  ……
  出了门,对着院子,刘慎言就瞧见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低着头在寻物件。
  “小哥你找着了么?”
  小厮看见一裸着上身的男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瞧,原是屋里的那位,想想府里的传闻,小厮又偷瞧了几眼,看上去不像兔儿爷呀,不过,真俊,和少爷……呃……小厮定了定神,这不是他一个下人该想的,可,少爷是真喜欢这位么……
  看着小厮神游天外的样子,刘慎言莫名就想到刘笃行以前念书,端起那线缝的本子,念两句儿魂儿就跑了,便笑了起来,“你在想什么?”
  小厮听到刘慎言问话,有些内向的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啊!还没……”
  “那不用找了!”刘慎言抬脚就要朝门外走,小厮连忙追在后面,“公子,你这么出府不好吧!”
  话音未落,于管家就赶到了刘慎言面前,后面跟着的女婢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套男装。
  “公子,既然要走,这身衣裳你先穿着吧!”
  啧啧,看上去料子不错!
  刘慎言有些唏嘘于府的阔气,只是,那品味着实不怎么地,那么鲜艳的油绿色儿……刘慎言有些下不去手,一个大老爷们,刨却掉书生的身份,比着穿得油绿色儿,光着上半身,似乎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思及此,刘慎言冲着管家摆摆手,“多谢于府好意!小可自行出门既是。无需多劳。”
  见刘慎言这种反应,管家的脸色却是难看了几分,“公子这般,府外之人怕要说我们于府怠慢了公子。”
  “可,这衣服,我着实……”
  正要出口,刘慎言想了想,换掉了不喜欢,“着实不需要。”
  “那公子带上银两吧!”
  “阿?”
  看着管家把一包裹挂在自个儿的肩上,刘慎言心里顿觉一沉,好家伙,于家还真是大手笔,这里头的银两还真不少,只是,给自个儿这么多的银两……怕是……
  未等刘慎言想完全,管家又开口道,“公子带上银两就出京去吧,别再回来了。”
  “嗯?”
  “少爷……”管家又开始语重心长。
  “好!”
  刘慎言突然爽快的应了声,拎着包裹,谁都不瞧,冲着门走,就在出门的刹那,瞧见自个儿的衣服的,湿漉漉的挂在竹竿上,许是于泽倏找人洗的,刘慎言心头一暖,不过湿的也用不上。
  故刘慎言没有停步,拉开门栓,径直出了门。
  一出门,刘慎言就朝着人少的巷子走,果不其然,背后有了一堆脚步声。
  刘慎言不慌不忙的拐过高墙,拐到墙低矮的巷子之中翻身进去,藏匿起来。
  ……
  巷中。
  “诶,大哥,人不见了!”一个壮汉诧异的望着他们的领头人。
  “废物!这么一来,可怎么和于府的人交待!!”领头人有些愤恨,从那小子出了于府门就跟着,怎么还会跟丢了。
  “就说跟丢了……”壮汉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跟丢了?”大汉飞起一脚,“几万两银子叫我们跟丢了……”
  “诶……”
  “你看见他朝那个方向了么?”
  “好像是出城?”
  “那就这么告诉于管家!”
  ……
  刘慎言蹲在墙角把那群人说的话听了个通透,这于可还真是下了血本了,给自个儿一堆银子,在找一群人跟着,出了城,要是暴尸荒野了怕是也没人来寻,等着于泽倏回去了,那管家怕是要哭天抢地说道自个儿贪财,顺道说道说道自个儿拿了银子径直出了城……
  估摸到那时候,于泽倏怕是也没辙。
  刘慎言撇撇嘴,真是你不找麻烦,麻烦偏偏来找你,幸好自个儿不是于泽倏那小子的相好的,不然怎么被算计死的还真难说。
  刘慎言直起身,掂量掂量肩头的包裹,也是不错,去于家友情客串一回,还能得如此丰厚的酬劳,再看看院里似是没有人……
  刘慎言沉了一口气,从矮墙的另一边翻了出去。
  ……
  翻出墙后,寻了家铺面,换了身自个儿瞧得过眼的衣裳,刘慎言眯着眼,走在大街上,又从沿街的摊贩那补了把折扇,啧啧,真是惬意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秦符

  刘慎言漫无目的的流荡在大街上,寻思着需找个地界把这些银子放置起来,只是未等他寻到钱庄,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就跟在了他身后面,“刘大人!刘大人!!”
  “嗯?”刘慎言停下步子,便瞧见一个太监打扮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公公可是喊在下?”刘慎言眯了眯眼。
  “是……”太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是啊,刘大人,圣上有旨意给您!”
  “不知是何旨意?”刘慎言一刹那脑子转过几个念头,上朝?讲学?斗自个儿爹?
  未等刘慎言想完,太监就一脸谄媚道,“圣上赐了您宅子。”
  “宅子?”刘慎言皱皱眉,圣上这么快就知道自个儿被刘晓撵出家门了?不至于……刘晓不是如此高调之人,上次笃行被逐出家门,也没闹得满城风雨,妇孺皆知。
  太监并未注意到刘慎言的表情,他只是晓得,这位大人可是深的圣上信任的,毕竟这朝天子临政,赐宅子可是头一桩!自己可得好好巴结!
  太监看了看四周,清早街上人还是甚少,便压低嗓音道,“是了,圣上说您既然是帝师了,和户部尚书刘大人住在一起怕是……”
  “哦。”刘慎言打量了太监一眼,太监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恭维,看来只是存粹的赏赐,与自个儿被撵了没什么联系,这宅子来得真及时!刘慎言勾起了嘴角,笑眯眯的问道,“所赐宅院在何处?”
  “于府毗邻。”太监行了个礼,“大人现在可否咱家同往?”
  “劳烦公公!”
  “呵呵,大人说笑了,这边行……”
  “……”
  ……
  绕了一圈又绕回于府。
  刘慎言看着于府的牌匾莫名的觉得有些喜感,不过自个儿的宅院在对门。
  刘慎言转身抬脚跟着太监迈过了门槛。
  ……
  他这算是有宅院了?
  刘慎言环视了庭院的规模,还是颇有气度。
  “这还是前朝王爷家的府院……”太监的脸上满是喜气,“刘大人,圣上可是连仆婢都给您寻好了!”
  “那月钱呢?”刘慎言看着院中的男男女女,戏谑道,“我可是数月没领俸的人。”
  “这圣上早已备好,这全是签了死契的。”
  “死契就不用给月钱?”刘慎言挑挑眉,养一群纵使不要钱也要吃饭,啧啧,这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那……大人的意思?”太监有些反应不过来刘慎言的态度,寻常人家得了圣上的恩典不该是叩谢大恩的么,这位大人怎么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讨银子?
  “怕是……”刘慎言故作窘态,“怕是消受不起……下官……下官囊中羞涩……”
  “是吗?夫子囊中已是羞涩了?”一阵有些冷硬的声线的突然插入,让刘慎言抖了抖。刘慎言不太确定是不是那小鬼,毕竟也是有些日子没私下处了……要是是那小鬼……刘慎言觉得有些流年不利……
  没等刘慎言转身,那太监却是已经行了礼,“圣上!”
  刘慎言只得转过身,躬身,“圣上!”
  “夫子方才言了何物?”秦符的鞋面出现刘慎言的视野里。
  “呃,臣囊中羞涩。”刘慎言面不改色的重复了一遍。
  “是么?”刘慎言看着秦符的鞋面挪开了些。
  “孤可知夫子怀中正揣着白银万两。”
  “所以?”刘慎言微微的抬了抬头,发觉竟是瞧不到秦符下巴了,这小鬼又长高了。
  “夫子以为呢?”秦符的问题丢给刘慎言。
  刘慎言偷偷瞄了几眼,见那太监与干活的仆人都退下了,便站直了身子,“臣不以为什么……上交国库可好?”
  “嗯?”秦符有些诧异,原是从宫中闻说夫子因帝师一事被逐出刘府,自己特意来看看,谁料却在门外听着夫子与公公讨要银钱……自己在半道上得探子告知,夫子身上有白银万两,只是这钱是打哪来的,还得等下面的人探听……只是,夫子如此直接的说上交国库……秦符心中几番思量,终究是捉摸不透。
  看着秦符在那沉思,刘慎言的目光扫过秦符的头顶,没到十五,头发还是散着……笃行要是活着,今年也不过十五,该是自个儿与爹爹刘晓庆祝……而自个儿十五的时候,貌似是与绪清有过一小聚,也答应过爹爹,日后省事,不再惹事生非,安安心心搏个功名……想远了,秦符这小鬼一直唤着自个儿夫子,自个儿却晓得这名号一直来的蹊跷。刘晓为什么会把自个儿逐出府门,其实简单得很,不过是因为自个儿成了帝师就会站到太后利益的对立面,换而言之,刘府已经不再是自个儿的安身立命之所,而成了自个儿的催命符。如若是自个儿再贪图于刘府的庇护,怕是会等着被刘晓大义灭亲。
  这辈子的爹终究还是疼自个儿的。
  逐出去了,自个儿就不算是太后这一边的人了。各路的大人消息都来灵通着呢,自个儿怕是一有点风吹草动,利益就动了。自个儿开始想着刘晓怕是要瞒着,现在看来,自个儿应是想错了,要保住自个儿的命,怕是要果断的张扬出去的。
  正想着,刘慎言就听到门外有敲锣的声音,“咚咚咚咚咚!京内刘大人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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