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错吻九百岁霸主by聿日(穿越 心脏病受 虐受后小虐攻he) >

第11章

错吻九百岁霸主by聿日(穿越 心脏病受 虐受后小虐攻he)-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信,你振作点。”狂战不敢伸手拔下他胸口上的羽箭,拥着骆小信虚软身躯的铁臂动也不敢一动。 


骆小信露出以往温和的笑颜,那是狂战一向看习惯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遥远。 


“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 鲜血自路小信唇角大量流出,渗进狂战沾满风尘的衣服上。


“你……要自己保重……帮我照顾小笑……” 他的话因嘴里的血而显得模糊不清,狂战努力地记下一字一句。 


一滴泪过骆小信的眼角,狂战的脸变得模糊。他所喜爱的容颜呵! 


骆小信右手无力地想摸向那张粗犷的脸,还没来得及感觉便重重落下。 


至死都不能说出的爱意含在口中,随着生命的消逝吞没。 


“不!” 


悲愤的怒吼盖过晨晓鸡鸣,初升的日光蒙蒙里带着雾气,既带给天地一份暖意,也矛盾地发凉。 






血水、汗水及泪水交杂在一起,红宝石般的艳丽瞬间被黄土吞没,变成丑陋的暗褐色。 


骆小笑眼中滚出了泪水,紧扶着水钥无力的身体,无法帮上任何忙地看他仿佛要流光身体里所有血液一样,不停自口中吐出温热的血。 


“小钥,我们回去,别再找了。”都已经找了三、四天的时间,根本没见着任何相似的人影。可是小钥就是不肯放弃,拖着虚弱的身体不停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寻。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半年的时限来临,他就会因为疲累虚弱而死。 


“再一下子就好,我可以忍的。” 他的身体状况真的是糟到不能再糟了,眼前白茫茫的一扯,根本连小笑的脸都看不清楚。 


可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现在还早,也许再过一阵子婆婆就会出来,如果他现在就回去,很可能就这么错过了。 


这么重要的事绝不能错过,他想留下来,留在有啸天的地方。 


“你根本就走不动了,连站着都有困难。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等你好一点的时候再出来找好不好?否则这样下去就算人从我们旁边经过也不知道。”他非得把他带回去不可,再待下去人就要死了。 


“可……可是……” 


“没关系的,我们不是已经请附近的人帮我们留意了吗?一有消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会来啸龙堡告诉我们的。” 


但水钥仍然不愿意放弃。 


骆小笑一咬牙,伸指很快地点了他身上的穴道。水钥马上合起双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你醒来时要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现在就是不能让你再继续找下去。” 对他的执着,骆小笑已经看不下去。 


“你啊,不觉得为堡主付出太多了吗?跟我哥哥一样,总是不停的付出,不收获怎么行?” 


唉!哥哥他现在应该还待在三堡主身边,忍受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碰也不能说的煎熬吧!何苦呢? 


幸好他爱的是女人,而且自己还是个凡人,没这么多的困扰。 


替水钥戴上纱帽,将令人惊艳的绝美容颜遮住,再送他入马车里躺好;而后掏出怀里这几天水钥赶画出来的肖像图,一一贴在城里每一处容易看见的地方。 


图里的那张脸与水钥有七八分象,带着温和如风的笑颜,俊美的样子透着随性及稳重。这张脸不但见过就难以忘怀,而且站在人群中,绝对是最耀眼的焦点人物。 






秋日高照微风吹,如果不是路上黄沙乱飞的话,绝对会是一个散步的好天气。 


“水靖。”清朗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传来。 


“什么事?”他温和又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你的脸。”依旧是冷得找不到一点温度,听到这声音的人会以为冬天已经来临。 


“我的脸怎么了?”水靖摸摸自己的脸。 


“嗯!一切都很好,没伤口也没瘀肿,胡子刮得很干净,是沾染太多的泥沙了吗?” 


冷冷声音的主人瞧了他一眼,伸手指向树梢,连话都懒得说。 


水靖顺着手指方向往上一瞧。 


微黄的枝叶上有着一张白纸。 


这跟他的脸有任何关系吗? 


“我说蝶衣啊,你有武功并不代表我也有,那么远的地方我看不到纸上画了什么。” 两个人都已经相处有三年的时间了,为什么蝶衣还是老忘记他是个没武功、很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武功的人呢? 


伍蝶衣又看了他一眼,足尖点地,人一下子就像大鸟一样飞到树梢,抽起挂在树上的白纸后,又如叶子一般翩翩落下,姿势实在美极了。 


伍蝶衣将纸递给他。 


白纸上不是用墨水写字或者是画图,而是使用木炭之类的东西在上头画了一个十分逼真的肖像图。 


水靖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想很少会有古代人用木炭画图吧!毕竟实在是不好用。会这么做而且有如此好的素描技巧,又能把他画得如此逼真的人,在这时代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亲爱的小弟水钥。 


他可是花了三年时间,跑遍大江南北找寻水钥,今天终于在树上找着一个勉强能算是线索的肖像图。 


“可是怎么知道这是谁留下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水靖拿着图左看右看,可惜除了他熟悉的脸孔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水钥啊,你至少在图旁留个联络地址啊! 


“三天前。”伍蝶衣终于又说了一句话。 


“你知道?”他的蝶衣果然是无所不能的。 


“血迹。” 


水靖仔细一看,果然发现白纸上有一点红褐色的小点。“这你也能知道?”不愧是干杀手的,为了追踪猎物,想必这方面的知识一定很好。而且蝶衣还是杀手里头赫赫有名的一个。 


“还有没有其他的讯息?”光知道这图可能是三天前留下来的还是没用,谁知道三天前经过的人有哪些。 


伍蝶衣仔细望一下四周。 


“人很多。”树上有不少新的刀痕,依照痕迹的方位及深入多少,大概可以判断出人数。每个人的武功路子及内力都有差异,留在树上的痕迹自然也就不相同。 


“很好,三天前,而且还是一群人。”目标终于缩小了不少,可见拥有这图的人可能来自一个组织。 


伍蝶衣上前,抽身上的武器,思考了一下,再往后退出大约二十步的距离。手臂一个高举弯肘仲苋,闪亮的银刀向前飞旋,在前方树上的同一个刀痕以同样的深度与方向插入。 


中间没有砍到人,还能如此深入树干…… 


“千剑山庄杜忠严、啸龙堡狂战、北呜庄鹿审看、屠刀万杀、金枪堡魏邵山……夺命追魂寒星。” 


每次见识到蝶衣这种依招判人的能力,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会是杜忠严。” 他们前一阵子才到千剑山庄瞧过,也不会是夺命追魂寒星跟屠刀万杀,这两人一向不喜欢团体行动。算来算去就只剩下狂战、鹿审言跟魏邵山三人,好解决多了。“哪边离我们最近? 


“北呜庄”。 


那就先到北呜庄去看看好了。 


唉!不是他懒,只是一想到明明只有大约七十公里的路程,却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他就很懒得动。 


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他还是觉得有汽车的生活好,到哪里都很方便。上次他从苗疆到京城,就花了他十几二十天的时间,差点没累死,幸好有蝶衣在一旁,否则大概一个月也到不了。 


“我们走吧!” 


不知道小钥过得好不好?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个二嫂,不晓得会有怎样的表情?其实也不需要多想,以小钥那种以和为贵、别人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的个性,一定是会为他感到非常高兴才对。 


想起水钥高兴时露出带着小小梨窝的笑颜,路好像也不是那么漫长了。




第九章




水钥那天被骆小笑点了穴道带回啸龙堡之后,人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虚弱的身体想也不动不了。婆婆说的半年时间似乎也说不得准,很可能若是勉强自己的身体过度劳累,就会缩短时间。 


今天好不容易能勉强起身,水钥有些奇怪为了什么骆小笑还没有来,他通常都是一大早就会过来他的房间。有时候陪着他聊天,有时候发发牢骚,再不然就跟他下下棋,听他弹琴。 


也许是因为太累而睡过头了也不一定,他帮了他好多的忙,真是难为他了。 


水钥披好外衣离开房间,外头的天气微凉,他的头还是有点晕站不太稳,可是又不想继续待在床上孵蛋。


有了现在的身体,才觉得以前的身体虽然要常常上医院检查,动不动就是一个大手术,可是比起现在像个重病患者的身体,实在是健康太多了。 


离开梅轩,向一旁的侍卫问声早,还没说上句话,水钥就听见从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人好像挺多的。 


方转身,一股强大的力量立刻将他推到廊柱上,有力的大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几乎使他窒息。 


“狂战?”水钥终于看清抓住他衣襟的人是谁,可是他为什么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眼睛好红。 


“说!你到底是谁?你就是穆怜云对不对?”低沉的声音恍若火山爆发一样惊人,震得人耳朵都痛了。 


“狂战,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回来就问他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回答我的问题!”狂战无法克制地摇晃着水钥。 


水钥本来就不舒服的头更晕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不可以放开我?啸天呢?”既然狂战回来了,啸天应该也回来了。 


“这次别想要啸天袒护你!”吕念涵的声音在狂战背后响起。 


待狂战偏过身,水钥这才现大家都在,啸天在也在一旁。 


“啸天,你回来了!”霎时忘记头部的昏眩及依然抓着他衣襟的狂战,水钥欣喜地露出美丽的微笑。 


不过是六天的时间,他变得更美也更憔悴,水汪汪的大眼教他如何也无法相信他会是背叛他的人。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冲上前去紧紧抱住这个让他日夜思念的人儿。 


“你放开他!” 


赶到的骆小笑冲上前拉开狂战的手,一时之间,冷啸天心中的感觉五味掺杂。 


本来做这件事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小笑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哭?”骆小笑被水钥这么一问,娃娃脸上又开始不停落下泪水。 


水钥慌了,忙拿出手帕帮他擦去泪珠。 


小笑为什么哭?小笑一向都是笑容满面的啊! 


“小信……”哽咽在喉里的话,顶着喉头好痛。 


“小信怎么了?” 


“小信死了。”随着难过的事实说出口,骆小笑脸上的眼泪掉得更凶,低哑的哭声听得出他的压抑。 


乍闻死讯的水钥,一时之间完全愣住,脑袋是一片空白,擦着络小笑脸上泪痕的手愕然顿止。 


听见这句话的狂战,胸口再度狂燃熊熊的火焰,他抓着水钥的颈子,紧紧掐住。“是你,是你对不对?如果不是你背叛啸龙堡,小信根本就不会死!” 


恐惧那纤细的脖子几乎就要被折断,冷啸天终于忍不住向前点了狂战的麻穴,使他放开手。 


一下子失去呼吸,一下子获得空气,不健康的肺脏不堪忍受这等折磨,水钥痛苦地咳了起来,单薄的身体慢慢弯下身,扶住身边的廊柱。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说的事他听得一头露水,他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对待他。如果他有做错什么事,应该要告诉他啊! 


“为什么拦我?”狂战被愤怒烧红的双眼显示他有失去理智的现象。 


“我们还没听他的解释。”冷啸天很努力维持脸上的淡漠,没人知道人衣袖下的拳头握得有多么紧。他不愿意任何人伤害水钥,又恨自己不能毫无顾忌地上前保护他,心里头一百希望水钥是无辜的。 


“他能有什么解释?都已经有证据了不是吗?” 


水钥终于停止咳嗽,苍白着脸看向每一个人,对冷啸天脸上的淡漠感到心痛也心寒。 


“我可以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吗?”若真的要杀他,也该让他死得明白吧! 


“没什么好说的!”吕念涵冷哼。 


场中一直保持平静的冉晨风走向前,“六天前我们围剿黑虎寨,结果在半路上被偷袭,据黑虎寨寨主的说法,是啸龙堡里有人泄密给他。” 


听到这里,水钥可以猜出下文,“你们认为泄密的人是我?” 


冉晨风叹了一口气,即使有证据,他还是不相信水钥会背叛他们。“整个围剿过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照理说是不可能有人放出消息,除非有人偷听到我们的讨论。” 


“我们谈论这件事的时间是在沈家姊妹离开啸在堡之后,也就是八日跟九日两天,而有人在我们讨论的地方发现这个。”冉晨风掏出一条束带。 


那是冷啸天特地请人将制衣用剩的布料裁成带子送给水钥的,就那么一条。 


“这是什么证据,那……” 


知道一切的骆小笑立刻高声辩驳,却被水钥拉住了手。 


他看见水钥苍白的脸上瞬间出现一抹艳红又立即消逝,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天,他马上知道那代表了要发生什么事。 


“当然不只这些!”吕念涵带着一个看来七十几岁的老太婆问前。“这个婆婆是当年接生穆怜云的接生婆,她说她记得当年接生的那个孩子右手臂上有着一朵粉色的梅型胎记。”她就不信他这次还能隐瞒住自己的身分,他明明就是穆文乔那恶人的贱种。 


狂战不由分说地扯下水钥右边衣襟,果然露出一朵如真花一样的梅型胎记。 


“徐恪虎说过,告密的人自称复仇者,名里还有个云字,不就是你穆怜云吗?为了报仇,你装无辜将大家玩弄在自己的掌心很得意吧?现在你的一切都被揭穿了,还有什么话说?” 


水钥没有很仔细听吕念涵的怒骂,一双眼睛更直盯着冷啸天的双眼。仿佛在询问着――你真的相信吗? 


冷啸天发现自己无法坦然注视他的双眼。 


是的,他承认自己的确是对他有怀疑,因为事实俱在,因为水钥的来历实在太不明,事实根本不容许他偏袒水钥。他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同时心里甚至有一股恨,恨自己给水钥感情,而他竟这样欺骗自己、背叛了他。 


冷啸天没说任何一句不相信他的话,可是水钥可以从他的眼里瞧到。 


他的一颗心全冷了,冷得麻木,冷得一丝感觉也没有。 


这是上帝的处罚吧!处罚他的不知足,处罚他的抗命而行,于是用事实告诉他不能再继续逗留,用事实让他明白两个人不会有未来。 


“小钥才……”骆小笑火大地想要替水钥辩解。 


水钥紧抓住他手,对他摇摇头。 


再多说些什么都没有用了,啸天对他的不信任教他伤透了心,对这样的爱情他已彻底灰心。何必那么辛苦去维持一切?只有他一人像傻瓜一样的努力根本就不够,再多说也无法挽回。 


“小笑有其他证据吗?”冉晨风自然看见了两个人的动作。 


“我……” 


骆小笑的双手再度被紧握,水钥看着他的双眼中有着无法拒绝的恳求―― 什么都别说。 


“没有。”路小笑咬牙切齿地怒声回答,心头为水钥的委屈而疼痛。 


“你什么都不说吗?不为自己辩解?”冷啸天突然狂吼。 


他希望听到能证明他是无辜的话啊!即使是骗他的也没关系,他甘愿被骗。 


水钥冷漠地瞧着他激动的神情,忽地绽放出一抹微笑,依然什么话都没说。 


他笑得每个人心里战栗发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