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路过之狂想曲-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
“我生下来就爹不亲娘不爱,他们都爱哥哥和弟弟,终于有师傅肯把我捡上山,结果根本就是为了拿我当幌子逗人玩不说,赌注还是我的小命。”
“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我不过希望平安生活,这辈子什么也享受不到就算了,但是也不要被人赶来赶去的呀!!!!”
“可怜我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绝人寰,果然天妒红颜……咳咳……(这就是干坏事的下场,哭得太得劲,一口气没上来,呛着了……我faint)”
终于止住了咳嗽,偷眼看着对面几个满脸黑线,但是紧抿着嘴就是不松口的人,愧疚的看了一眼小岩,不得已只有使出杀手锏:“你们得对我负责!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们都看过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还有,本来我很快就可以好的伤,是你们出手才让我伤上加伤的,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用在我身上的药可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是会医死人还是救活人可都不好说呢,你们用之前问过我的意见吗?!”
“你!……你!你不知好歹!先生拼命救了你,谁知你好了后居然做出那种下做事情!要不是你不知羞耻故意脱的只剩小衣去先生房里,谁会希罕看你的身子!还有要不是你不要脸的硬爬到先生身上,我会下手打你吗?”兰溪气得发抖,兰花指直直的差点指到我的鼻子上来。
“噢~~,你承认了!我本来没什么事情的,不是你打我,会差点成为死人吗?会在这里躺这么多天受这种非人待遇吗”我忽略指责的内容,厚着脸皮继续瞎掰,心里默念“对不起了兰溪,我知道那个花月神经病,我也知道要不是因为你下手太重所以有点内疚可能早就将我赶出去了,但是现在是我掌管这个身子,我的小命我自己还是要珍惜的,更何况我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去了,既然如此,即使使尽手段,我也一定要活下来再说!”
“你欲何为”正当我准备一鼓作气继续胡说八道的时候,裴先生淡淡开了口,方才的恼怒似乎一下子没了影子,整个人又恢复到翩翩公子,处变不惊的状态,但是眼神比方才冷了几度。
“我~~”张了张嘴,我调整一下语气,妩媚一笑:“我说了,只要先生不嫌弃,我可以上得厨房,下得厅堂(汗,停,怎么看都是在向对方推销自己,说自己是贤妻良母人选呀,拜托,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吧)”瞟到白衣抽筋的嘴角,我赶紧长话短说:“我可以煮饭、洗衣、种菜、浇花,收拾庭院……”盯着几人,似乎仍然没有反映,我咬了下嘴唇,好吧:“我花月发誓,此生对先生绝对不会再有冒犯之意,如若妄想百年好合,与先生成就好事,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实话,这个先生的确有仙人之姿,但是自知无福消受,所以说这番话的时候,的确是存了这个心的。
看到他们都愣了一下,我轻叹一口气,幽幽的说:“先生与花月就是两条永不可能交叉的路,请各位放心,花月也绝对不会再做勾引先生的混帐事,死过一回了,于我的好处就是知道该怎么做人和做事。”
smile10_27 2007…10…15 21:24
正文 上帝啊,如果你在,请赐我一本
“小岩,你确定这个东西是辣椒?!”
“这菜不叫辣椒,但是和你的形容很像啊”
“哪一点像?”我叉着腰,一幅母夜叉的模样:“这个叫做番茄!番茄!你不会尝的吗?它是酸甜的,不是辣的!”
“我哪里敢尝?我知道那个“辣椒”能不能吃?我反正从来没有吃过,万一受不了怎么办?它的样子很像啊,也是红红的,有点像拉长的圆形”(我想形容辣椒形状,但是这里连辣椒是什么都不知道,何来知道辣椒形状呢,我晕,所以我尽量把形状描述成了椭圆,结果……大家看到了,就是这个情况,小家伙把小番茄拿来充数了……表问我为什么番茄比辣椒还先存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是可以理喻的@-@)
是的,我在和小岩争吵。
呵呵,我已经在这里安然待了半个月了,当时他们仍然不太想我留下来的,我立马去厨房弄了几个像样的菜出来,当时时间紧迫,所以当然是弄的最拿手也最简单的,有醋溜白菜、肉绒粥、蛋花汤、回锅肉(白菜回锅)、凉拌黄瓜,就着手边的材料作了这几样后,用平底锅烤了几只蛋塔出来(呵呵,这个可是我前世最拿手的,作过很多回了,此次虽然一切从简,但是相信没有尝过正宗蛋塔味道的他们会很喜欢的)
然后怎么样?废话,看到我正在教育小岩,你就该知道了,至少这阶段,我是顺利留下来了,并成为了“御用大厨”,嘿嘿。特别是小岩,第一天就被我的蛋塔刹到了,经过几天的特别关注,很成功的让他成为了我的小跟班,因为我不方便下山,所以买菜还是他来执行的。
呵呵,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我刚醒来的时候,之所以先生会执意要问我在摸什么,是因为被我的“以身相许”给吓坏了,怕我刚醒过来就脱衣服(我晕),至于白衣为什么急速被吓飞,当然是看到我的星星眼后,怕成为继先生之后的第二个受害者,而兰溪会给我喂水的原因更简单:她内疚,因为我被先生救治的差不多的时候发生了那件事情,她情急之下出了重手,差点打死我,所以当我一醒过来,她立即很内疚的扶起我喂水,当然在我向白衣表白后,立即更加鄙视我…_…。
至于先生这里为什么如此安全,小岩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说清楚,只是明确告诉我,这整个山都是先生的产业,山在白云国境内,包括官府和江湖中人是没有人敢上来寻衅滋事的,所以即使我出了这个山的范围就被人啃的骨头都不剩,但是只要我在山上,没有先生的允许,就没有人敢动我。崇拜啊~~看来靠山找对了的说。
还有一件成迷的事情:我怎么到了先生院门口的?按说我被人所伤,怎么还有力气爬到山上去求助?而且,像我这个香饽饽,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任由我独自跑到神医这里来?神医虽然有所医有所不医,但是他们大可以派人“护送”我来接受救助,等我好了立即“押送”回去,又怎么能让我一哭二闹的留在这里就可以不走了呢?唉,真是伤了俺很多脑细胞啊,实在想不通后,我只有归结于:上帝想帮我,谁也拦不住啊!
对了,忘记说了,那个过目即忘的家伙叫做阿木(嗯,果然是根木头),现在也成为了我的铁杆fans,嘿嘿,我以为他很难拉拢的说,结果什么都能抵抗,就是无法抵抗美食,而且虽然也有出去办事的时候,但很多时间还是在山上吃饭的,小岩的手艺和我的天差地别,他当然更向着我。
不过,之所以小岩的手艺这么差,居然没有人提议请厨子,一是找不到合适的,二来最重要的是先生的口舌之欲很淡,只要能填饱肚子,他什么都可以吃的,我一直怀疑即使是药,只要不毒死人,又能饱腹,他也没有意见的,嗯,很适合吃法国的一些菜,那些人要吃生肉的说。
但是,这半个月来,无辣不欢的我(真不知道换了一幅皮囊为什么还是如此奢辣,难道喜欢吃辣椒真的和肉体无关,只是精神作用?)嘴里快淡出鸟来,而且,以前的很多菜做法都记不全了,这里的调料又非常有限,有一本菜谱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以至于这几天我天天睡觉前都开始祈祷:上帝呀,您老人家如果听到我的声音,还请千万帮忙吧,我不要求什么卫生巾、女尊男卑了(这个条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个不给自由的家伙选择性耳聋,当我的要求里不存在这一条,只是马马乎乎的满足了第一点:美男如云……可是天可见啊,这么多的美男我只可远观也,干脆不要我看到更好!),您就行行好给我本菜谱得了,别的不要求,只要是那个什么八大菜系家常菜之类的就行!
貌似我这个要求都很过分,上帝一直没有显灵,我安慰自己,也许他老人家发现了一个很好的女婿人选,正忙着撮合女儿呢,没有空来管我的事情…_…||。
“月姐姐”应我的强烈要求,他们不再叫我的姓,或者叫月姑娘,或者叫月姐姐,反正俺不想听到“花”这个姓加在姑娘的前面:“先生让你去前厅呢,朱老大和小何都过来了”小岩跑来找我
“朱老大?是不是你成天说那个送药来的人?小何又是谁啊”
点头后,小岩说:“小何是专门送菜的,因为你的要求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先生命小何也过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可能会更好些。”
呵呵,看来上帝不送我菜谱,倒是送了个种菜的过来啊,上帝,我爱你!(正在给女儿张罗婚事的这位大仙突然打了个喷嚏,暗暗奇怪,有人在念叨我啊,但是普通人的念叨对我不起作用啊,奇怪)
兴冲冲的跑到前厅,在踏进去之前刹住脚步,整整衣服,款款走了进去。很久以后,小何已经和我熟悉,他对见我第一面的形容是:珠帘一动,仿佛一道阳光突然射了过来,人未到,香已至,但见一个玲珑俊俏的女子,约二八年华,嘴边噙着三分笑意,七分矜持,可是眼睛里却有着无限的风流,眼波转处似乎阳春三月,既和煦又带些天然的妩媚,整个人缓步走过来,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将那种美丽生生的压了过来,让人立即见之难忘,总觉得先生已经是仙人之姿,男女都无法比,却不料今天亲见一个可以与之并肩的女子。
当然,与我逐渐熟捻后,他的评价欠扁到只有一句“表里不一”,虽然嘴里还嚼着我做的牛肉干,嗯,我越作越好的蛋塔同样是他的最爱,为了惩罚,我决定这次不给他打包!哼,敢得罪我,就要有这种下场的觉悟。
不过,我还是当真感谢他,他对菜的认知,除了现世尚未发现的蔬菜之外,基本上可以称作食品大全,即使本地无法种植出的东西,他也非常了解,并且知道从何处可得,看着明显不到双十的这个娃娃脸,我突然很郁闷,当年我二十岁的时候,麦苗和韭菜就从来没有分清过,郁闷,人跟人是不一样啊!!
兰韵娃娃 2007…10…15 21:31
楼主辛苦了
麻烦编辑下文文哦
编辑成4号字
以方便大家看文
呵呵
谢谢哦~
smile10_27 2007…10…15 22:11
不好意思,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无法显示网页,偶会努力搬文的,
可能会有点慢,急啊~~~~
smile10_27 2007…10…15 23:18
正文 拜师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最后眉一皱头一点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五月的晴天闪了电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哪一年让一生改变是的,每个穿越女的必备武器就是歌曲,但是我晓得,虽然说音乐是全球通用的,但是放在明显有几千年差距的今天,我不认为这就会成为被青睐的契机,而今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唱歌,我倒有了深刻的理解:家是肯定回不去了,可是如果连歌都不唱,我还有什么可以作为纪念的呢?毕竟连身体都舍弃了过来的,别指望我能从现代带些什么过来;另外,在听了兰溪的琴音后(不是人家不好,实在是我无法理解,自己的欣赏水平可能真的有问题的说)我觉得如果不适时的对自己哼哼小调,无疑我会被完全同化,想想那时21世纪的花月根本就不存在了,不是不害怕的。
记得小时候,非常害怕死亡,不是怕别的,总是在想,我如果死了,那么几年、几十年以后,还会有谁记得我?就算记得我,已经完全不再存在的我也根本体会不到了,想想自己的所有痕迹被时间掩埋直至消失,这世间不再与我有任何关系,不过成为没有任何意识的微尘,那种被彻底摒弃的痛苦会让我作噩梦,并惊吓醒。
但是作为现在的花月,虽然还活着,可是更痛苦的是要活生生面对自己彻底消失的事实,如果自己再不坚持留下一些痕迹,那么只怕会被同化成这个时空的人,不知道,那,还是我吗?
“你师傅教你的曲子?”陡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抬头一望,阿木端着盘子,边往嘴里塞东西,边问我“好听吗?”
“听不懂,鬼隐那家伙果然诡异”我怒!
“你这个五音不全、嗓子发岔的家伙,你懂得什么叫做欣赏不?算了,我问你的感觉根本就是对牛弹琴,我还期望什么啊,不如自己省心,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干脆。”
“呃?……”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你生气了?至于嘛?”
“要你管!”顿了顿,朝他勾勾指头:“过来”“干嘛?”阿木很警觉的护住盘子,这个饿死鬼投胎的家伙!
“好吃吧?”我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很温柔,直接后果是他立即打了个冷战。
“那个,你想干嘛?”上次我这么温柔笑的时候,是让他当驴磨了两个时辰的黄豆,说给他们作豆花吃。本来这种劳作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的,但是我用不让他吃来威胁,硬用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嗯,他记恨至今。
“不想干嘛,我懒得走,这会肚子饿了,就也想吃点,怎么,不行吗?”我半低下头,瘪了瘪嘴,音调里已经带了哭腔。
猛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盘子,我眨眨眼睛,看着刚从墙上飞下来的阿木,他似乎有点脸红:“别哭,你作了很多的呀,这些你先吃吧,我等下再拿好了”。
“你倒会借花献佛”我哭笑不得,一把抢过盘子,赌气似的把里面的肉干全部抓来吃了,结果,报应来了:“咳……咳……咳!”
“没人和你抢呀,这么急干什么”阿木吓一跳,赶紧拍拍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及至发现这种动作太过暧昧后,又吓得跳到了一边(我晕,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怎么就觉得他很有城府呢?根本没长大嘛)“我……我去厨房再找点,你……你早点休息”他急急的往院外跑去,待到门口,停了一下脚步:“你的歌我听不懂,但是里面好像很哀伤的样子……听的人都会很难过。”
我愣一下,心理有些暖……阿木把我当朋友呢,但是……
“你还是平时那样好些,做不来忧愁的样子就别作了,反而别扭,那个……先生虽然性子恬静,如果做出愁姿态来,不见得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和另眼相看”“是吗?哼哼,阿木啊……”他转过头来,一个盘子飞向他的面门:“你去死好了!”
被阿木这么一闹,自己的乡愁确实淡了很多,轻轻笑了笑,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声“谢谢”“阿木说的对,你别以为换种方式,先生就会主动注意到你,这种如意算盘我劝姑娘是莫打了”,唉,用这种淡淡的声音说话的女人(男人就是先生了),非兰溪莫属了,她给我的感觉就像先生的影子,虽然是女版的。
扭了扭头,很显然,她非常喜欢隐藏于我看不到的角度。索性站起来,往前十步,向后转180度,抬头45度,嗯,刚好看到了坐在我房檐上的某位大小姐:“兰溪呀,有没有人说过月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啧啧,果然是像仙女一样啊,那个,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你打扮这么漂亮来我这里爬房顶,确认没有走错院子?还是好心提醒我只有你这样打扮,并且半夜爬房顶才有可能得到先生的赏识?”
“嗯,值得借鉴”我摇头晃脑“你说我如果像你这样打扮的话,再摆个坐在房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