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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主亿岁(重生) 作者:鱼儿小小(晋江2014.02.14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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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下跪哀求,这不是昭恒的妻子所为,也不是云某人看得起的人所为。”
  太后面色煞白,声音微微颤抖:“云公是不屑应沉鱼一个祈求?”
  “沈沉鱼,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你,包括你自己。”昭晏缓缓说着,微微昂首望向天际:“那如果,云某人让太后把昭氏的一切给我呢?”
  昭氏的一切,弱智的也不会听不明白那“一切”指的是什么。太后咬咬唇,良久,才一字一顿的道:“只要云公不把它交给外人。”
  “外人?”昭晏不解。“例如谁?”
  太后从牙缝中一个一个的挤出三个字。“燕南山。”
  他?昭晏还是反应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字默默爬回去做数学题……QAQ考试的孩纸伤不起


☆、钟山之役

  “报,一舍外发现敌军行迹!”斥候大汗淋漓的奔至帐前。齐军此时已跨过了钟山,走的自不是那条山中小道。
  昭晏踏出主帐,放下帘子,“丸子!”少女一蹦一跳地走到公主身旁,“咚”的一声跌趴地上,模样滑稽可爱,让她几乎要笑出声来。丸子贴地听了半晌,笑嘻嘻地起身,说出的话却没有丝毫笑意。“骑兵先行,距离缩窄至二十里。”
  “在我翻山越岭时以静制动,待我疲倦时一鼓作气,不愧姬虞善忍。”昭晏环视眼前等候下一步指令的众将。“然本公主算的就是这一步,又何惧之有!”
  昭晏顿了顿,目光移向木迟。木迟敛神沉声道:“末将在。”
  昭晏直直的望着他。“裨将木迟听令,率五千黑甲骑为前锋,迎战沧越联军。”
  木迟单膝跪下,毫不犹豫的喝道:“末将遵令。”
  这是把自己交给她了。昭晏点了点头,转头望向另一中年裨将:“裨将公孙肆听令,率右军自原路退回桂阳。”
  公孙肆像是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般,领命而去。昭晏微微侧首,对边上一人道:“校尉鲁攸听令,率左军退回桂阳与公孙会合。”
  中年校尉领命而去。昭晏面前只剩下了一人。那人不待昭晏说话,已抢先道:“末将已遵公主吩咐成事。”
  昭晏对他的话恍若未闻,淡淡道:“子融,你可知本公主现在要你做什么?”
  那人低眉,毫不犹豫的答道:“率中军原路后退,化整为零,埋在沿途。”
  昭晏的眸子里恢复了一些笑意。“子融可知为何本公主偏偏起用一区区都尉领二万中军?”
  子融摇了摇头:“承蒙公主厚爱……”
  昭晏挥手打断了他千穿万穿也不会穿的马屁。“本公主托尔以重任,不过因为你是唯一问过本公主‘为什么’的人。”
  子融愕然抬首,那愕然的表情却很快变成了了然。公主说出要他做的事时,他的确问了一声为什么。而公主的回答,已让他当初的最后一丝不信任毫无保留的化成了全盘相信。
  还记得半年前那名公主府姓魏的家老到山间那座草庐找父亲时,与父亲争辩了三日三夜才半拐着的把自己带走,父亲对自己投军的不满几乎到了断绝父子关系的地步,可若他见了公主,也许他会刮目相看……而自己,早已对当初的决定改观。
  眼前昭齐最受人尊敬的女子打了一个哈欠,子融才蓦然发现自己跑神了,连忙以问题掩饰尴尬:“公主可是要末将同撤?”
  “子都尉这问题倒是问得不够精明了。”昭晏眨了眨眼。“战场上唯一现于人前的前锋里怎能没有本公主的身影?”
  子融退下后,昭晏望着正在拔营的一众兵士,走到马棚前,吹了一下口哨,一匹没有栓住的黑马从马棚里直奔出来,奔到她身旁停了下来,还用马脸在她的脸上蹭了好几下。
  丸子在身后喋喋不休着:“公主这晕血上战场可怎办……”
  昭晏伸手摸入领口内,摸到了一团软软鼓鼓的东西,也不用看,眼前便已浮现了那个藏青色的香囊的影子。和那赠送者的灰影。
  沈沉鱼的话不知怎样又钻到了脑海的顶端去。昭晏摇了摇头,这昭恒的妻子怕是妒忌得疯了,说出那样的话。她不会保昭澈和他的荣华,总不代表她会把昭恒留下的所有给燕老二的龟徒儿吧?
  这逻辑真操蛋的荒谬。
  眼下只愿他那香囊放得近了鼻子一点可以吸入更浓郁的味道,可以暂时压抑一下那操蛋的晕血症。
  —————
  姬虞策马而行,一身银白色的铠甲衬着绝秀的容颜,显得整个人也仿佛发亮了起来。
  并排而行的姜朝云忽然侧过头来,咯咯娇笑:“君上这样子不知永安长公主看见了会有什么反应?”
  姬虞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又沉下了一些。姜朝云看着他的样子,还是继续在笑:“好了,朝云不说了。”
  姬虞只是平静的道:“永安公主有晕血症。”
  姜朝云的下颚掉了下来。“什么?她……”
  可是当面前出现了那队黑甲骑兵时,轮到姬虞的下颚掉了下来。
  黑甲骑踏起重重黄沙,漫得人脸也不太看得清楚,姬虞不禁苦笑:那好像还是自己的招数。当中一人,黑衣黑甲,跨上黑马,既刚且柔、雌雄莫辩的脸上挂着与往日的慵懒截然不同的微笑,那一笑之间,仿佛再说:知鱼先生,小别无恙。
  对上她坦然的目光,姬虞有一下心虚的感觉,随之便只有更坦然的目光。“长公主,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在千军万马之中远远的传了开去,人人皆听得清楚,却没有一分刺耳的感觉。
  昭晏听了,笑道:“甚善。”话音一落,手中小旗一挥,黑甲骑已如潮水般一字散开。
  姬姜二人身后的一众联军已看得傻眼。联军人数超过十五万,便是前锋也有二万之众,本来是他们围堵五千齐兵的状况,怎么现在那些黑甲的齐兵倒似要把他们围起来了。
  姜朝云笑得明媚的嘴角垮了一些。“是我一直小看了昭氏,小看了昭氏的公主,还以为自己是唯一可朝云的人……”
  姬虞却忽然低喝:“凤翼阵!”姜朝云忙敛神一看,喉咙里的疑问都吞进肚子里,嘴里喝道:“散!”
  联军的骑兵步兵有条不紊的往两边散去。姜朝云咬了咬牙:终究是不及永安的黑甲骑的反应速度。
  此时他却已没有了闲余想这些。黑甲骑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将过来,边上的较快,中央的较慢,呈包围之势还不断延展开去,仿佛要把二万联军前锋都收拢进去。
  姬虞举起一面令旗,大喝一声:“索!”几乎自乱阵脚的联军才回过神来,越军连忙抛出绊马索,沧军却迟疑了一下。这一霎之间的犹豫里,虽有几个黑甲骑兵被绊下马来,却已丝毫没有影响那一片黑色的围拢姿态。
  姬虞咬了咬牙,扫视了慢慢成形的阵法一眼,蓦然喝道:“东北角!”
  这次越军的反应快了,直往东北角冲去。姬虞微微眯眼,看着自己的前锋快要冲破阵眼,甚至已与黑甲骑交上了手。阵法却蓦地一变。
  黑甲骑好像只移动了一步,整个阵势却与刚才截然不同,黑甲骑一变阵的眨眼之间已有本来在边上的联军兵马被困进了阵中。姬虞扭头看向那红衣女子,在她眸中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恐惧。
  两人的眼神都清清楚楚地告诉对方:这不是凤翼阵!
  姬越还是前越时,忠信侯韩朝木殉国那一战,便是陷进了一个似凤翼阵却非凤翼阵的阵法——云朝君自创的阵法!
  姬虞的脑海里飞快的转过好几个念头。云朝君自创的阵法……便是现在永安公主所布之阵吗?永安公主又如何晓得云朝君的阵法?她又如何能使得如此得心应手?
  就在他整个人呆住了时,姜朝云却比他早了一步反应过来,不满的看了兀自僵住的他一眼,沉声喝道:“众将士往前冲,冲过了,就是荆州青山绿水、海阔天空!”
  一向娇媚的声音此刻沉稳而凝重,在战场上远远的传了开去。昭晏不仅在心里赞叹:青山绿水、海阔天空,正是此刻那些面对着这个“食人”阵法的联军士兵最大的向往——姜朝云竟能在片刻之间把握住他们此刻的心境,注下一支不知比盲目许诺功名利禄强了多少倍的强心针。
  果见联军将士一听此话,立时双眼发亮,发狠似的往前直冲,没有章法、只有一股狠劲的斩杀着,横冲直撞的联军将士没有冲散阵型,却也慢慢用血推后了包围圈。
  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之中弥漫,昭晏只觉一阵头昏脑胀,只得往后退去。
  姬虞一抬头,看见的便是那个如神祗般好像永远都不会倒下的女子捂着胸口,一挥素手,刚刚开始由盛转衰的黑甲骑如潮水般往北退去,动作却是比来时慢了一截。
  姜朝云冷冷的声音响起:“可要追?”
  姬虞沉声道:“永安多诈,穷寇莫追。”
  姜朝云的脸色不太好:“是穷寇莫追,还是少阳君上不舍得追?”
  姬虞没有看她。“夫妻一体,为何还是不愿信我?”沉吟了半晌,才咬咬牙道:“罢了,追上去,但不要跟在永安公主的齐师后面。”
  姜朝云一怔:“永安公主真的有诈?”
  姬虞淡淡道:“永安公主多疑,她引我们追上去,那条路必定有伏。虞倒是知道山间另有一条小道,比永安公主眼下走的这条路还要短,与其冒着有埋伏的风险紧追齐军,还不如走山间小道,过了钟山再正面拦截齐师。”
  姜朝云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知道自己又是以狭隘之心度了身侧这订了亲的夫君之腹,轻轻道:“是朝云思虑不够周全。”
  姬虞只是道:“无妨,虞也不过恰巧对永安公主的多疑有些了解而已。”说着不等姜朝云回应,便一夹马腹:“去吧!”
  马不停蹄的走到半路时,一阵隐隐约约的轰隆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木迟停下马。“这是……”
  昭晏微微一笑:“与我们这条路无关。”
  视察的影像蓦然在思绪中浮现。“公主是印江水流入小道?”
  “孺子可教也!”昭晏欣赏的赞叹。木迟中年的脸上有些哭笑不得,沉吟一下,却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可末将记得去视察时河道干涸,流速也不急,何以现在听这声音……”
  昭晏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河道干涸,流速缓慢,无非是因为上游淤塞。所以本公主让子融领将士通了河道,而这长年淤塞的河道定已积聚了大量死水在上游,一旦打通……”
  木迟只听得目瞪口呆。这一环扣一环的设计,从视察河道、打通河道到刻意让前锋在战场上强悍却留下破绽,再到引姬姜二人以为齐兵后退的这条路有伏而率联军走上那条山谷小道……又有谁猜到,联军的敌人从一开始便不是齐兵,也不是那些诡异的阵法,而是自然的滚滚流水?
  “子融果然不负吾望!”昭晏轻轻一笑,声音里已有一些倦意。“快马回城吧,在天黑前赶到还可洗个澡睡好觉。”
  若不是她话里的倦意,木迟几乎便要忘记公主和自己一样,也是人。
  昭晏一夹马腹,率军驰出钟山时,日头还挂着未落,只是天边已渐显红霞。
  她望着前面显然不是来接她回城的骑兵,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她是不可能在日落前回城吃饭睡觉了。
  望着面前有些狼狈却丝毫不慌的一队精骑,昭晏忽然想起,她从来不知原来姬虞和姜朝云的精骑速度这么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了很多很多。
  “善忍”的少阳君此刻仍是一脸云淡风轻,那表情仿佛在说:永安公主,小别无恙。
  昭晏心里一骇:到底还是低估了他。却在仔细看清了他身后骑兵为数已不多时,嘴角漫上一丝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四位主要角色终于聚头了……
  半夜存稿任务完成,找周公复习考试去QAQ


☆、姗姗来迟

  死寂。良久。昭晏首先开口:“少阳君如今还想在这里截杀永安?”
  姬虞冷冷道:“公主太过小看虞。”
  昭晏望着他,微微一笑,倏然一挥令旗,口中一喝:“儿郎们,散!”
  黑甲骑没有一丝犹豫,如潮水般往横散开。这一次姬虞却再没有给她布好阵法的时间,联军仅余的四千精骑横冲直撞,貌似没有章法,却让黑甲骑无法成阵。
  昭晏目中掠过一丝赞许,喃喃:“这次我不会让你了。”
  黑甲骑就要被冲得四零八落时,昭晏手中令旗蓦然一晃,黑甲骑方位一转,阵法立时模样大变,本来在阵法以外的联军精骑一下子被吸进阵中。
  联军兀自在阵内冲杀着,却竟是无人能伤黑甲骑一分一毫。联军精骑一近黑甲骑前,阵法便立时一变,急于杀敌为小道中被大水淹去的同伴复仇的联军士兵只有被卷进阵去无法重见天日的分。
  血腥的味道再次在半空散开来,一阵阵的攻进鼻中。昭晏掩鼻后退,闭上眼睛奋力让自己的心神从血腥中分散。
  睁开眼睛时,却发现在自己面前一个接一个倒下的人都身穿黑甲。
  昭晏骇然抬首,只见联军之中,那大红如火的女子正拉着弓,一拉一发,无一不中。而红衣女子身侧,白马银铠的男子手中拉开一把长弓,在红霞下泛着银红光芒。
  长弓上一支比平时羽箭长上尺许的长箭正直直的指着她。
  昭晏的身影快速往右移动。姬虞的箭头只转了一点方向,再次直直的对上昭晏的咽喉。“公主不妨与虞的箭矢比快。”
  黑甲黑骑的女子果然停了下来。同是学武之人,姬虞知道她比谁都要清楚武者弓箭一拉,绝对没有虚发的道理。更何况……
  昭晏却竟顺摊得出人意料之外,微微一笑,双手高举:“少阳君,带着你的人走吧。”
  姬虞远远的看不太清楚她眸色。正呆着时,却听昭晏喝道:“儿郎们后撤!”
  黑甲骑没有一丝犹豫的往后退去,阵势不变,却已在倒退之间挡住了姬虞的箭头。
  人来人往之间,他看见了那张脸,一如既往的笑得懒散,仿佛一切进退生死不过是一个随便的决定。下一刻,那人却在大军之中拍马往钟阴城的方向而去。
  姬虞缓缓放下长弓,目光却远远未能从那抹大军中的袅娜身影放下。“走!”
  自始至终,姜朝云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不安,扭头看向身侧的她时,从她的眸子里看到如自己同出一辙的迷惘与不安。静默半晌,却无人说得出不安在何。
  —————
  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红霞。
  一切异样的静,没有风吹草动,没有虎啸猿啼,连黑甲骑的马蹄声也别样的轻。
  没走出多远,钟阴城已然在望。本来准备在城外扎营的地方却赫然已扎了一座座营帐,连绵开去,以木栏围住。
  昭晏拍马奔至营前,果见一人悠哉悠哉的站在那里,灰色的衣袍渐渐融入夜色,天色黯淡下看不清他的脸容,只看见了那双澄澈如孩童的眸子和两颊上的小酒窝。
  昭晏跳下马来,朝那人微微一笑:“你大爷的来得真早。”
  燕南山正眼望向她,缓缓走来,孩子般纯真的笑脸越发清晰:“公主不是解决得很好吗?”
  昭晏眉头一扬,“永定侯怎能笃定?”
  燕南山嘿然一笑:“南山当然笃定,南山从齐军左右军撤回来时便已知道了。”
  昭晏望着他那张嚣张的孩子脸,只觉有种冲动一拳凑上去。“你明明早就到了!”
  燕南山眨眨眼睛。“南山曾随家师至此,你那些左右军撤回时我便知道你打的地形的注意。”
  昭晏决定不和他斗嘴,因为被气死的一定会是她。“那永定侯可知道我被姜沧联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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