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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红楼之琏为奸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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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人节快乐!

正文  58第五十八章 找大夫闹剧

    司徒衍脸颊炙热火红趴在床榻上;背上按着自己的手臂力道虽无甚力道,却仿佛千斤重般无法挣脱;贾琏手脚轻柔的褪下他的亵裤,压低身体;往前凑去;仔细看了看他那里昨儿承受过度的地方,见只是稍微有些发红;心下稍安,又伸手碰触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触手却是滚烫的温度;显然是因为害臊而引起的,贾琏无奈的轻笑;在他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将亵裤拉好,温热的嘴唇在司徒衍额头轻吻了下:“虽未发炎,还是请个夫子把下脉,开几副药才妥帖些。”

    近似调戏的举动下,司徒衍双眼腾的一下直了起来,狠狠瞪着贾琏,恼羞成怒的骂了句:“流氓”拉起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蝉蛹。

    对于司徒衍不理不睬类似撒娇的举动,贾琏洒笑,起身走出屋子,叫了一直在屋外不远处徘徊,满脸忧色,探头探脑的小宁子。

    小宁子听见贾琏似笑非笑的声音,下意识的想跑,转而又想起,师傅的交代,虽说在院子人伺候的人,都是经过精心挑选,衷心可靠毋庸置疑,终不如有熟悉细心的人在身边贴身伺候妥当。即便贾琏知晓自己和主子身份,也不是自己该去操心的,只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情即可。

    小宁子想通了这些,松了口气,颠颠的跑上前:“公子,真是够巧的,怪不得大早上的喜鹊一直叫个没完呢,原来是贵客到来呀,可真是小人的福气呢。”

    贾琏眯起眼睛,伸手给了小宁子一个爆栗子:“贫嘴,去城里请个可靠的夫子过来。”贾琏懒得揭穿小宁子那套小把戏,权当偶遇。

    小宁子伸长脖子往里瞧,小脸上全是紧张,贾琏全身完好的站在这里,用膝盖也能想到请夫子,那是给自家主子瞧病的,主子龙体不适,这可是件天大的事。

    小宁子到底不放心,刚想开口询问,被贾琏眼风一扫,缩了缩脖子,将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心中腹诽,公子刚才的气势好可怕。

    京中老子号鹤年堂乃杏林龙头舵手,当家老爷徐守正为人正直沉稳,经常为贫苦的父老乡亲义诊,深受百姓尊敬,在杏林中享有盛誉。

    徐守正正在铺子中品茶,就被人风风火火的给接了出来,说是接倒显客气了点,实际上直接是给人强抢了出来,小宁子将徐老爷惯用的小药箱抱在怀中,拽着徐老爷直接上了马车,可苦了徐老爷一把年纪,跟个小媳妇似的被人塞进车中,白胡子气的直打颤。

    京中哪个人不知那小药箱是徐老爷的爱物,跟命根子似的,平时家中几个儿孙都不敢随便碰触,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抢劫啊。

    马车在城中七拐八拐,确定无人跟踪的情况下,在莲花胡同的一间房子后门停下,一个身材壮实的大汉背起气的直哆嗦的徐老爷飞跑。

    徐老爷气喘吁吁怒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们竟敢不顾王法,当街抢劫,老夫要去告你们,还不把老夫的药箱子还过来。”

    小宁子追在后面,抱紧小药箱:“哎哟,老爷子你也消停一会吧,也不想想你年纪一把,老胳膊老腿的,谁个稀罕,念了半天的经了,耳朵都快起茧了。”

    徐老爷老脸紫胀,瞪眼睛:“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是稀罕老夫的宝贝药箱子。”

    几人一路狂奔刚到院子门口,就听见哐当一声门响,远远瞧见一个身形挺俊的男子摸了摸鼻子,模样有几分虚心,站在屋子门口,背朝着众人,在那拍门:“咱们不找夫子了还不成,我知道你没发热,是我自个儿脑袋发昏,想找个夫子瞧瞧,可成?”

    回答他的是呼啸而过的风声。

    小宁子和徐老爷面面相觑,满脸疑惑:“这是闹哪样?”

正文  59第五十九章 雄心壮志初现

    徐老爷没想到被“绑架”来会看到这一出;一挑老眉乐了;哎哟;小两口子闹矛盾呢,可有热闹瞧了;笑眯眯的忙让小宁子去拿椅子;准备坐看好戏。

    小宁子嘴角直抽,抬头望天;都一把老骨头,还这样的爱凑热闹;难道没听过,好奇心害死猫吗?

    小宁子拽着不情不愿死活要看热闹的徐老爷赶紧闪人。

    即便自个儿心里跟猫爪在抓一样;也特想看个现成的热闹,可一想到事后两位算起这笔账得狠劲,少不得脱成皮,急得跟后面有鬼追似的硬拖着老爷子离开现场。

    贾琏完全没空去理这两人,也不觉得丢人,哄自个儿媳妇才是正经,隔着门低声下气的道歉:“都是我的不对,是我身体不舒服,想找个大夫瞧瞧。”

    贾琏在门外一股脑说了一箩筐打折腿装矮子的好话,举手指天发誓往后绝对不会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再也不会强行扒拉着司徒衍的裤子,借瞧伤势为名,实为猥琐对方。一番话说的外人能够脸红心跳,恨不能挖个坑将自己埋了,贾琏却乐在其中。

    贾琏思前想后,怎么就那样简单的在他一个小眼神瞥过来的时候,自己鬼使神差的竟然再次开拓起那世间最尊贵的菊花来。

    都是手贱惹的祸,也难怪对方会将他撵了出来。

    贾琏一边自我反省,一边直乐,那脸红的真是可爱啊,让人心里痒痒的,想咬上一口。

    正当贾琏心情很好的吹着北风,一直没有动静的大门毫无征兆的打开,恰巧贾琏依靠在门边暗爽,猝不及防下跌了进去。

    贾琏忙稳住身体,收敛神色,一本正经的抬起脸,转眼间可怜兮兮的瞧司徒衍,却发现他脸上蓦然一片,哪里还有一点羞涩可爱的表情,整个人怔愣在那。

    贾琏纳闷,这换脸速度可真够快的,四周一片安静,静的几乎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司徒衍漫不经心看了一眼认错态度很好的贾琏;清冷无波的目光投向远方:“真的做什么都愿意,只为了求我原谅?”

    贾琏连忙狗腿不迭点头哈腰:“任何事都愿意,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就成。”

    贾琏看着司徒衍好看的侧脸,那淡漠的表情,不论前世今世,自己都是再熟悉不过的,熟悉到骨髓里都为了这个人心疼,只想把他牢牢的笼罩在自己的羽翼下,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他。

    明明是个温柔的人,却在命运的捉弄下,变成了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即便是重生,第二人格依然伴随着主体。

    一个伶俐可亲,一个冷漠淡然,前者让人心动,后者让人心疼,不管是哪个都是贾琏想保护的那个人。

    司徒衍浑然不知贾琏那复杂的情绪,刚要开口,整个人却被对方猛的拽了过去,牢牢的扣在怀里,不能动弹,只能被动承受着对方如火的温暖。

    司徒衍几次想挣脱对方能让自个儿沉溺的温度,却换来他更加用力的拥抱,凶猛的力度能让彼此窒息,贾琏静静的凝视着那双冷静暗含焦急的眼睛一阵子,坦然而镇定慢慢放开了司徒衍,扰头一笑:“在外面站太久,身体都冻僵了,两个人抱在一起暖和多了。”

    司徒衍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心里却透着一点甜,耳朵也渐渐爬了一点儿红。

    贾琏倒了杯热水给坐在桌子边的司徒衍,司徒衍喝口茶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莫名穿了过来,成了一国之君,却无半分实权,前段时间侥幸除了萧老一片,收回了部分军权,在太上皇的干涉下,被刮分去不少,王朝表面看起光鲜亮丽,内里却早已糜烂,宫里宫外虎视眈眈觊觎皇位者大有人在,朝势波诡云谲,实难掌控。”

    司徒衍目光平静悠远继续道:“既然我们来了这个时代,给予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总要做点什么,不能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一方”。未说口的是,不想再冒哪怕是一丁点儿的风险失去眼前这个人。

    司徒衍抿了抿唇,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贾琏,贾琏目光温和柔软的与他对视片刻,轻轻一笑道:“不管哪个朝代哪个国家都是内忧外患的,如今的站在权利的顶峰,人人向往的所在,只能努力适应这个世界的法则,除非你有能力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

    要想让一个来自现代灵魂的人,适应古代陈规陋习,是何其的困难,在享受阶级权利带来的荣耀好处时,就得先习惯权利带来的束缚。

    司徒衍听了贾琏的话愣了一下,转而释然浅笑,原来这人比自己更加适应这个强权的时代。

    两人虽不是贪恋权势之辈,却也不想在这个世界碌碌无为,悄无声息的被他人谋害了性命,就此化为天地的一缕尘埃,一旦人心中有了寄托,有了重视的人,只会想尽办法,拼尽全力护对方周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方安静的房间里展开对未来一系列的谋划,眼里的迷茫逐渐清明,最后转为坚定,直至天色暗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o^)/~,天渐渐凉了,大家注意身体。

正文  60第六十章 办学堂

    屋外寒风呼啸;院内暖阁内火盆烧的正旺;温暖如春;徐老爷盘腿坐在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咕嘟冒着热气的铜锅子;边上是时鲜的蔬菜、切成片的火腿、薄片儿的羊肉等及一壶暖酒。

    贾琏进来的时候;一老一小聊的正欢,小宁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徐老爷捧着酒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额头上沁着汗珠;显然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

    “瞧瞧,这都几个时辰了。”徐老爷放下酒杯;夹了块滚烫的菜,吹了口气,塞进嘴里,捋着胡须揶揄:“想必是火候不到家的很,要不要老夫传你几招,保你只须花费半柱香的功夫,立马能让你娘子笑颜如花。”

    话音刚落,小宁子倒抽口气,忍着笑,连忙借口温酒,一溜烟跑出去让人再准备些酒菜过来,有些佩服徐老爷不知者无畏。

    贾琏撇了下唇角,一副颇习惯的无奈样子,心情却因徐老头子一句戏言暗暗爽快,十分感兴趣的凑过来取起经来。

    两人边吃边聊,几句话下来,气氛热闹起来,两人熟络了,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架势。

    两人聊的正酣,徐老爷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看小兄弟面熟的很,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面?”

    贾琏笑了一声,替徐老爷斟满酒:“老爷子为人心地善良,仗义疏财,五湖四海程承老爷子恩惠的人多了去了。”贾琏用汤勺从翻滚的鲜汤里舀了几块烧好的白豆腐放在老爷子面前的碗里:“或许这些事对老爷子只不过是医者父母心罢了,可对那些被老爷救助的人来说,却是感激涕零,哪怕是穷尽一生也无法报答老爷子的恩情。”

    徐老爷咳嗽了下,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摆了摆手道:“你少给老朽带高帽子。”徐老爷子喝了口随意道:“治病救人不过是医者本分而已,有一份使一份力罢了。”

    贾琏夹了个劲道刚好的鱼丸,三两下咽下道:“话虽如此,常言却道,做一天好人易,几十年如一日救死扶伤,不论贫贱,难也。”

    贾琏竖起大拇指:“老爷子乃真医者也,医术高,名声高,难得却是拥有一颗仁善之心,救助老弱,比起太医院那些只知固守本分,只懂捧高踩低的老头子强了百倍”

    徐老爷乃经年之人,活的久,看的也多,见识也光,并不是三言两句,几句简简单单的赞誉之下,飘飘然,忘了本性。

    徐老爷抬起头,看着对过面目俊美的男子,嘴角眼里皆是爽朗的笑意。

    徐老爷端着酒杯慢慢喝了一口,酒香入喉,别有一番滋味,不紧不慢道:“常听人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老朽瞅着小兄弟却是面善的紧。”

    老爷子执拗的很,贾琏顾左右而言他,并未回答老爷子先前的问题,老爷子直接开口道:“时辰也不早了,小兄弟有话不防直说。”

    老爷子是个心思通透之人,被强行“绑”来也有小半日了,家里人却并未担心的寻找过来,想必是有人回去报了信了。再者眼前之人,谈吐不俗,穿着华贵,言谈之间竟然直指太医院,并不避讳,必是出身官宦之家,才有机会接触道这些人。

    贾琏笑了笑,道出姓与名,老爷子楞了下,笑说:“传闻不可尽信,传说贾家长房之子不大读书,于世路上好机变,家中事情都是媳妇说了算,谁能料到此子不仅善谈,而且胆量也不小。”

    徐老爷笑指隔壁厢房,其中意义不明也能知晓,贾琏却很干脆道:“不过是虚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在意那些作甚。”

    徐老爷子看着眼前笑容坦然之人,也笑了:“不担心老朽到处说闲话。”

    贾琏灌了口酒,一脸请便的模样,徐老爷捋胡须,上下打量他,啧啧称奇,举止还真够潇洒的。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贾琏不着痕迹的哄着老爷子,饶是老爷这样德高望重,不重名声的人,也禁不起贾琏一二再而三的往头上加高帽子,笑声渐大。

    徐老爷子拍贾琏的肩膀笑叹:“小兄弟真够爽快的,好久没这样畅怀过了。”

    贾琏边劝老爷子吃菜,边谦虚,忽然长叹口气道:“不瞒老爷子,小兄弟我还真有件事飞老兄不行。”

    徐老爷子转脸问:“何时,莫不是想求生子秘方?”贾琏成亲多载,只有一女,没有儿子继承香火,这在京中并不是什么不可言的秘密,凤姐儿也曾四处打听过生男秘方,却未见的效果。

    贾琏微微一愣,摇了摇脑袋,徐老爷子兴趣渐浓,好奇追问:“何时,让小兄弟如初心烦意乱呢?”

    贾琏眨了眨眼,凑了过来,在老爷子耳边低语:“老爷子有没有兴趣办个学堂,教天下想学医,却因家境钱财问题,而不得机会的那些可怜学子。”

    徐老爷子沉默半晌,开口:“百业千行,医者为尊,大夫二字,叫人又爱又恨,人吃五谷杂粮,谁没个病的时候,可一旦它上了门,必是家中遭了晦气,生了病,所以世人皆对行医之人心存三分畏惧,离不得也亲近不起。性格不够沉静之人,是学不得医的。”

    徐老爷子微微眯起眼睛,凝起老眉:“行医关系到人命,受不得其中艰辛,忍不了其中寒蝉,是学不了医术的。”

    徐老爷子下了床榻,站起来道,看着眼前淡然含笑的贾琏:“学堂也不是办不得,只不过老朽并不喜欢,教出来的学子为了功名利禄进了太医院教习厅,而忘了医者本分。”

    贾琏边喝边摇头:“我说的学堂并不是老爷子眼下所见所闻的普通学堂,将来也可以保证老爷子教出来的学子绝对走在正途上。”

    徐老爷重复了遍:“正途?”

    贾琏点了点头,与老爷子对视,目光不躲不闪,脸色肃穆道:“全部学员随军行医,救死扶伤于站前第一线。”

    徐老爷子怔愣在当场,好半天回不过神来,惊道:“随军行医?”

    贾琏淡笑,点头。

    徐老爷抹了把脸,胡须上下抖动,眼睛都有些红了,大笑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从别人嘴里听到先祖曾经的梦寐以求的愿望。”

    贾琏担心老爷子年是过高,笑岔了气,端起酒杯递了过去,老爷子颤颤巍巍的接过酒杯,小口的抿了下,问道:“小兄弟说话可当真,算得了数?”

    贾琏笑了,看着面前眼中带有怀疑却很兴奋的老爷子,再次狠狠的点了点头:“老爷子若是信的过小兄弟我,不防明儿抽空过来一趟,确定此事,我定会好好将办学堂的细节与老爷子一一说道。”

    徐老爷子一挑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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