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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红楼之琏为奸佞-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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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衍早已动情,盯着满是大汉,不知羞耻在遛鸟的家伙,静静的看了片刻,将目光移向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庞然大物,脸色莫名一红,低头瞧了瞧自己抬头的龙根,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似乎受了打击,男人自尊真他么的伤不起,同样身为男人,为什么有相差。

    默默的在床头按了下,如同变魔术般出现了个暗格,贾琏撅起屁股,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绛紫色的漆盒,上面精镂细刻这暗纹。

    他猴急的拿过,打开嗅了嗅,满室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十分的好闻还提神。

    眼下的他显然不想去纠结为什么有暗格,备有软膏。他还有更急的事情去做呢,哪里有功夫管那膏体是做什么用的。

    万事俱备,还等什么呢,良辰美景,芙蓉帐内,当然该是满室春光。

    坐起来伸手将压在身上眼神不甘的司徒衍抱在怀里,使出浑身解数吻他。

    唇齿交缠,叫唤彼此的唾液,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肌肤相贴,相互磨蹭着。

    贾琏轻轻的吻了他因接吻而殷红的唇角,轻叹一声,柔声道:“躺着,让我好好的疼你。”

    司徒衍张着嘴,靠在他肩头微微喘息,闻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贾琏闷哼。哎,身为小攻就是他么的要能忍人所不能忍的一切不公平待遇,谁让自己惦记人家的身子呢。

    贾琏轻哄:“好了好了,就这样,不要躺下了,这样看的到彼此,反而更有情趣。”

    一边软言软语说着话,一边毫不含糊的挖了一坨膏体,就着相连的姿势,悄悄的往那朵垂涎已久的尊贵地方探去,一手还忙里偷闲的摸了摸他脑袋,给顺毛,转移注意力。

    司徒衍闭着眼睛,呼吸都乱了,身体微微一僵,贾琏轻声道:“放松,习惯就好了,不然会受伤的。”

    谁他么的要习惯这个了,司徒衍蹙着眉头气结:“那你让我试试看,你是臣子,我是皇帝,本来就该我在上面。”

    贾琏抿了抿唇角,吻上他的唇,将他不满悉数吞进,手指不忙不忙的开拓着。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贾琏轻笑:“是是,我的皇帝,等会微臣就让你在上面享受好不好。”

    这别扭的性子还真是一成不变,哪怕换了世界,还是这样子。

    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司徒衍没空和他斗嘴,全身感觉集中在那一处,灼热的家伙凶狠的顶着自己,让他生出羞耻感和莫名的兴奋。

    不舒服的邹着眉头,额头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贾琏心疼的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色,慢慢的亲吻着他,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逐渐增加的手指。

    此时贾琏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处,浑身肌肉紧绷,额头的汗珠比司徒衍还要多,青筋暴起,俊脸看上去有几分狰狞感。

    眼神却格外温柔,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他半点儿,司徒衍看在眼里,知他也忍得辛苦,却耐着性子开拓那里,心里一暖,抓住那忙碌的手,与他手指相扣,咬了咬唇:“可以了,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不需要这样精心的伺候着。”

    贾琏楞了下,低头亲了亲他眼角,长吁一口气,缓缓往里推入。

    身体被锲入的感觉很难受,疼痛异常,动作一滞,司徒衍的唇色愈加苍白,不过也知道此时如果抗拒,疼痛感会加倍,深呼吸了口气,慢慢放松着身体,试图接纳他。

    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带着摧枯拉朽的不可拒绝气势。

    刚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两人都很不舒服的时候,忽然一声低低的吼叫传来,电光火石间,一个小东西从贾琏背后跳跃过来,聚精会神的贾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冲着他屁股狠狠一撞,躺在身下的人全身颤抖,发出一声略带刺耳的叫声:“啊。。。。。”。

    擦,整个进去了。

    这什么情况,转头一看小白虎视眈眈的龇牙咧嘴的冲贾琏吼,你欺负我主人,我要咬死你。

    贾琏满头黑线石化了,停下动作,慌忙将司徒慢慢抱起,哭笑不得安慰着:“别怕,实在受不了就咬我,见过老汉推车的,还真没见过老虎也来凑上一脚的。”

    司徒衍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长长吁了口气,回头看着不知帮了倒忙的小白,咬牙:“小白出去。”

    本还想蹭过去接受表扬的小白顿时蔫了,晃了晃尾巴,人类真的好麻烦啊!

    最艰难的时刻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贾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真他么的刺激有木有。

    插曲过去,烛光摇曳,待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一下一下有力的开始折磨起人间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o(╯□╰)o~~和谐大军真他么厉害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谎话连篇

    随着初始的疼痛慢慢过去;昏昏沉沉的司徒衍只觉得身体最深处有种奇怪的空虚感升起;眼神迷离的他睁开双眸,看到那人嘴角扬起魅惑得笑容;视线纠缠在彼此相连的部位;舔了下唇舌,滚烫的铁杵抵着入口处缓缓磨蹭;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司徒衍蹙起眉头;轻轻张唇喘息;体内的空虚越来越凶猛;简直能将人逼风;而那人轻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他变得敏感身体四处揉捏,挑起更加猛烈的渴求,浑身上下痒痒得。

    贾琏声音温柔似水,低下头,贴着他耳边轻轻道:“宝贝,说你只想被我狠狠的干,只想被我一个人这样干。”

    司徒衍闻言气的险些倒仰,这人能不能再混帐点。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他几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了,将他掀翻,狠狠的压在身下,打开他的身体。

    司徒衍咬了咬牙,求人不如求己,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忒不好受,手掌撑起身体,坐在腰上,指节都发白了,眼神幽色一闪,缓缓对着那硬物坐了下去。

    卧槽,真他么的太爽了有木有,激得猝不及防的贾琏一个闷哼,险些把持不住,堪堪扶住腰膝有些发软的人,长长的吁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溃不成军,丢了男人的面子。

    我勒个去,自己绝壁不是一个绝世小攻,竟然让小受主动索取。

    理智被他这样激得全部丧失,再也顾不上逼问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搂到怀里,每一次浅浅的退到边缘处,再使出更大的力气凶狠的进入,对着那个能令怀里的人变得更加疯狂的地方猛抽。

    夜还很长,旋漪在明黄色帷幔内翻滚。

    两人身体贴的严丝合缝,激烈得紧紧纠缠在一起,点燃这个沸腾的夜色。

    小白耷拉着耳朵,蜷缩在小宁子得怀里,幽怨的呼噜,主人抛弃了我,主人不要我了,整整三天了,都不喂食给人家,呜呜,主人,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将我遗忘在角落。

    小宁子摸着它渐渐失去光泽的皮毛,小声安慰道:“小白,等你找到了女朋友你就懂了寂寞的男人惹不起,尤其是饥渴了几个月的男人伤不起啊。”

    小白抬头看了小宁子一眼,似乎在说:“你懂?”

    小宁子摸了摸鼻头,耳朵尖有点红,被噎住,欲哭无泪,我。。。我。。。。也真的不懂啊!

    这厢小宁子迎风流泪,酸楚的一逼,清合宫内,小白的主人,同样在流泪,眼泪汪汪,嗓子嘶哑疼痛,发不出声音,内心咆哮:“魂淡,没完没了,到底哪天才是头。虽然爽,可真他么的好累喔。”

    贾琏轻柔的安抚他,眼神清明,精神陡然,似乎字典里疲倦二字被他彻底给抠走了:“宝贝,再一会儿,我们就好好休息。”

    。。。。。。!

    魂淡,这句话你三天前就说过了!!

    我再相信就是个大煞笔。

    司徒衍只觉得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就像一只离开水里的鱼,欲哭无泪的暴晒在太阳下,等待路过人伸出援手。

    任凭身后的男人凶残的按倒推翻进入,空气里四处弥漫着淫靡颓废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直接发了个小短篇,怕锁^_^,下章开始写正文。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皇上赐赏贾赦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快过去;腻歪了几天几夜的人终于离开了。翘首以盼的小白终于等到了他的主人。

    拼命的晃着尾巴向他主人奔去;司徒衍揉了揉酸软的腰肢,连弯下腰抱它都显得吃力;试了几次后;索性放弃,侧躺在贵妃榻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得靠它自己跳上来。

    小白沮丧的垂着大脑袋;连摇尾巴的精神头都没了;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蹿上贵妃榻,趴在司徒衍身边呼哧呼哧表达不满,主人再也不爱小白了,小白真的好了可怜。

    暂且不表小白纠结失落的内心,单单说一说贾琏此时的心情。

    浑身酣畅淋漓的贾琏,从密道内出来后,快马加鞭的赶回山谷。两人协商好,贾琏替司徒衍训练一批精锐人才,等那些少年茁壮成长到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一部分分配到全国各地的军队,从小卒开始做起,凭自身能力慢慢向上爬。一部分从文,参加科举选拔走仕途道路,待新一批的力量成长起来,也该是血洗沉珂积累的朝堂。

    太上皇在位期间,为政虽仁和,却失了帝王锐气。日积月累下,隐患几多,自登基以来,宗室勋贵仗着祖上曾对社稷有功,躺在功劳簿上,越发的不将皇家放在眼里,行事之间也渐渐失了分寸。

    司徒衍自认自己算不得个残暴的君王,可也不想在有人要守护的人之后,无辜的丢了性命,连累了爱人。

    既然重活一世,自然要舍弃前世过往,只看今生,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全然没想过做什么旷世明君,日夜辛劳,废寝忘食,在史书上留下浓重一笔,同样的也不想做一个千古暴君,任人诟病。

    他很清晰的知晓,要在这个充满封建色彩的朝代,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得到想要的一切,就必须掌握拥有强大的力量,不管是自身还是外界。

    而他此时拥有的身份,一代帝王刚好是最好的资本。

    如今的他渐渐适应这个朝代,在不改变历史流向的同时,亦想为这个朝代做点实事,尽自己所能,他要的其实很简单,只想和自己所爱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平安快乐的活下去。

    司徒衍摸着小白的脑袋,敛去眸子的神色,该是将所有章程都提前了。

    。。。。。。。。。。。。。。。。。。。。。。。。。。。。。。。。。。。。

    贾母觉得最近万事都不太如意,首先一向对她谦恭孝顺的小儿子,竟为了王夫人向她求情,再者府里庶子被人当街殴打,家里却没有替他们出头,明里暗里没少让人家看了笑话。

    与这些相比起来,让她更为堵心的则是,素来只知道窝在家里喝花酒胡闹的没脑子子大儿子,仿佛突然开了窍,不声不响的在事情闹开后,跟在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文人学子,向皇上递了折子,痛心疾首向帝王承情为贾琮大呼冤枉,据说还有证有据的。

    原本以为那日他不过说的是气话,做做样子给府里的人看。

    谁料到,昨儿宫里竟然派了人到家里。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不明就里得贾母只得领着阖府众人跪迎圣旨。

    前来宣纸的太监脸上含笑,宣读着明黄色圣旨,大肆赞誉了贾赦一番,赏赐了金银珠宝绸缎首饰等,着实艳羡不少了人,喜得他嘴角翘的老高,开心得牙不见眼,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隙。

    看着一个个红色漆托盘上那耀眼夺目的明黄色绸布,贾赦满脸笑容,恭敬小心的从传旨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忙命人出去好好款待。

    小太监脸上挂笑,道了声恭喜,忙推说,宫里还有事情忙,不便就留。

    贾赦摸着花白的胡须,嘴角抑制不上的上扬,塞给他一个分量不轻厚厚的荷包,小太监笑着接过,塞进袖子了,眉眼俱是笑意,心里乐开了花,暗暗想着回去,要好好谢谢小宁子公公,要不是他开恩提携,哪里有这等肥差,只一趟就赚了足足十两银子,笑眯眯的谢过,回复差事去了。

    贾政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羡慕,看着贾赦的眼神带了几分思量,贾赦眯着眼笑呵呵道:“咋家是勋贵权势之家,虽不差这些银子首饰,可多少都是皇上天恩,二弟你说是不是?”

    贾政面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半晌才道了句:“可不是这样的话么,恭喜兄长了。”

    贾母看着二儿子脸上落寞的神色,大儿子脸上刺目的得意,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了贾赦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让众人散去,独留下贾赦和贾政。

    回到了贾母的院子,贾母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歪在榻上,垂着眸子。

    鸳鸯带着小丫鬟端上滚烫茶水和时鲜果实,避了出去。

    贾母抬起头,看着翘起二郎腿,不停抖来抖去得意洋洋的贾赦,心中怒火更盛,呵斥了句:“都是做爷爷的人了,行事怎么如此没有分寸?”

    贾赦满不在乎的道:“我虽不如二弟讨母亲欢心,可我自认没有做出什么事只得老太太这样置喙。”

    贾政咳嗽了声,暗暗提醒贾赦别惹老太太生气,她身体最近身体可不大好,前几日还请了太医过来瞧瞧呢。

    贾赦轻轻哼了一声,大房如今不过在二房面前露了脸,稍稍压了他们一头,老太太心里就不舒坦了,当真偏心的紧。

    贾母一拍桌子:“你还好意思张得了嘴,你明明先得了消息,只要上了奏折,就会这样的好处落到头上。你为什么不事先通知你弟弟,叫他一起和你上本子?”

    贾赦险些气的没话可说,贾母这话说的实在诛心。

    当初事情出来后,他没少说这事可不能不管,贾府在京里也是有头有脸,府里还出了个贵人,哪家人提到贾府不羡慕贾家的运气。

    这都被人打了脸,哪里能躲在家里,不闻不问,即便是两个庶子,那也是贾家的子孙,怎么能够做出自扫门楣的丑事。

    可当时谁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将他看在眼里,权当是看笑话呢。

    如今得了皇上赏赐,眼红呢,倒打一耙,这可真是个天大得笑话。

    贾赦冷笑一声:“老太太说话太偏颇了吧,当时我可没少劝你们管一管这是,可你们呢,有哪个当过真,如今倒好,全将这笔糊涂账算我头上。”

    脸上表情极其委屈。

    贾政暗下怪自己委实糊涂,没将事情看个通透,白白与天大的皇缘擦了肩。

    懊恼不已,却成事实,只得顺着他的话道:“大哥说的话在里,只怪我自己目光短浅,没往长远了想。”

    话虽如此,可一想到今日事情,也不禁暗暗抱怨贾赦不曾和自己通下气,多说几句,说不定自己会改变心意,同他一起上奏折呢。

    贾母一向偏爱懂事孝顺的二儿子,见他低头认错,心疼不已,缓缓开口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自责了。这也不全是你的错,怪就怪在你大哥也不事先和你打好招呼,白白失了先机,不过你也不要气馁,如今元春做了娘娘,来年即将省亲,只要你认真当差,哪里会少了与皇上亲近的机会。”

    贾政点头,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躺着也中枪的贾赦气的浑身颤抖,正要张口反驳,只见贾母抢先开口道:“上折子如此重要的事,你也事先知会我和你二弟一声,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吭得就递上去,万一估错了行事,连累全家,你让我有如何面目去你们父亲见国公爷。”

    贾母再次将话题转了回来,偏要得贾赦一句知错,要将她老人家放在首位,贾赦强忍着怒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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