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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兔子,快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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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汉一看就是鲁莽人,没那么多心思,此时他只能死撑着面子朝花礼粗声粗气道:
  “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小白脸管什么闲事!”
  花礼被他这么骂,也不生气面上依旧带着笑凑近小声道:
  “哎,我说兄弟,你看如今这股市不景气,我也是受害人啊……”花礼故作满脸哀伤的一把搂住大汉的肩膀说道:
  “刚这兄弟是我家小表弟,刚出社会不久经验不足,我看吧这事咱们边上商量商量怎么样?”
  男人看着花礼带着一脸狐狸般狡猾的笑将大汉吱到了角落处,唧唧呱呱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十五分钟后,那大汉一脸灰白的走了回来,话也没说就拨开人群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就见花礼轻盈的跳上椅子,抢过一边早就看着他直愣愣主管的扩音喇叭高声道:
  “喂喂,咳咳。各位父老乡亲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叔叔阿姨,我同各位一样,与这次面临破产的B公司有着合作关系,所以我很能理解各位的心情。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在现今的情况下如果再一昧抛股,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下头一片寂然,花礼微微一笑:
  “据我分析,情况比大家所预想的要好得多。只要撑过这段时间一切都会好的。”
  “喂,你分析的,你分析的就一定准确?”
  “是啊是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花礼扬起嘴角:
  “如果我预测的不准确,你们随时可以来找我。”
  “你又是谁啊!你说找我们上哪去找你?”
  男人呆呆的看着站在高处的花礼,只见他牵起嘴角笑得如此的自信,如此的……光彩夺目。
  “你们可以相信我。”
  花礼露出狡黠的微笑,一字一顿的说道:
  “因为……我就是冯定。”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啊?!他是冯定?”
  “他就是那个评论犀利却从来不露脸的经济学家冯定?”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xxxxxxxx。。”花礼报出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问题欢迎随时咨询哦~”
  花礼挑起嘴角,关了扩音喇叭将它塞到仍旧保持呆滞状态的主管手中,顺便还眨了眨桃花眼说了句:“谢谢哦~不过喇叭要换电池了。”
  “啊……”主管瞠目结舌。
  花礼说完转过身绕到直直看着他的男人面前,挑起眼笑得不怀好意:
  “咱们又见面了~”
  这时不远处某高层写字楼内,刚坐下端着咖啡的冯定狠狠的打了数个喷嚏……
  
  




第五章 请驯养我吧

  位于市中心的B公司议会厅内人人面色凝重,此次股市大幅度下跌无疑对这家大型企业来说是一次重创。
  几位重要部门的主管都顶着黑眼圈,神情紧绷着。这次的危机如果没挺过去,他们直接面临的将是失业,失业就代表无法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生存下去。
  会议厅里死一般的沉静着,投影仪无声的将近段时间的股市走势印到白色的幕布上,满目的是绿油油的一片。
  “如大家所见,目前的股市仍旧在不断下跌中……”站在上头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大叔,都市的压力让他的发型过早就接近地中海了。他此时额头上冒着汗,模样窘迫紧张。
  “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先稳定住股民的情绪。”接话的是名容貌打扮都很成熟的女性,她将手抱在胸前微扬着下巴。
  她的话语一落,在场的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这样一衬,站在台上的中年男人就更显得渺小而卑微了。
  就在这时,会议厅的门咯啦一声被推开了,有人气地定神闲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说道:“这位女士分析的非常准确。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稳定股民的情绪确实是上上策。”他绕过会议桌来到前台。
  “不过,这只顾及到了表面,而我们根本要做的是调整整个公司的政策与查出造成这次大幅度下跌的原因。”
  坐在下头的女子仰头妩媚一笑问道:“那这位先生所认为的原因是什么呢?”
  男人伸手扶了扶滑下来的眼镜,双手撑住桌沿平视面前美丽的女人,缓慢又温柔的说道:
  “有人针对我们公司,并且他手里有一大笔资金来完成整件事情。而且,他是名独一无二的,高手。”
  男人身形高大却瘦得可怜,宽松的毛衣都晃晃荡荡的挂在身上,但他一说话,却有种莫名的强大气场,让人移不开眼。
  站在上头的中年男人打量了他半响,才诚惶诚恐的张大嘴:
  “啊!少东家,您终于回来了!”
  男人站直身子,礼貌的回以微笑:
  “嗯。”
  
  与此同时花礼站在吧台里眯着眼,手中灵活的来回倒着两只调酒杯。以前这些事还有司徒夜帮着他做,而如今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确实是有些冷清啊!
  “请闻尼——这是掉调滴神马酒?”
  花礼抬头,一张立体感实足的脸都这么立在他眼前。这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金发碧眼轮廓深邃。
  他用的是不太流畅的中国话,还好发音有点奇怪倒还是听得出在说什么。花礼回望过去,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其中某种光芒□裸的像是要喷出火。
  花礼牵起嘴角:“先生,你这套搭讪方式在中国可早就过时了。”
  男人眨眨眼,碧绿的瞳孔合着扇子一样的睫毛放出万伏电压。
  “是吗?但是握滴中文老师硕中国的霉人都习欢……”
  花礼展颜一笑,扬起眉:
  “可是,我可不习欢洋快餐儿。”他后头几个字故意说的掷地有声,还是纯正京味儿。
  男人看着他的脸,有点不解:“你说神马?我不懂……神马是羊块餐?”
  花礼漫不经心的擦着玻璃杯说道:“哦,洋快餐的意思就是夸你很帅,很漂亮。”
  男人面露喜色:“是吗,是吗,斜斜你。握真开心。”
  花礼顿感一阵恶寒,转身去拿甜味料了。男人也跟着他转到另一边的吧台,依旧不屈不饶,火热目光围绕在花礼身旁方圆三米处。
  花礼往东,他的目光往东;花礼洗杯子,他盯着水……
  终于,店长大人忍无可忍转过身将调好的酒摆到他面前,面色不善。
  男人盯着碧绿清澈剔透的酒发出赞叹:“哇,真是羊块餐!so prefect!请问它交什么名字?”
  花礼想了想,随便搪塞道:“把酒问月。”
  男人点头:“跟握的名字一样,诗意。”
  花礼来了点兴致问道:“你叫什么?”
  “刘落花。中国人不是都说,落花诗意,流水意境!”
  “……”
  花礼流下两滴瀑布汗。
  男人又拿着酒杯转来转去的看来看去,爱不释手。又过了半分钟后,男人才抬起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请问尼是花礼先生嘛?”
  花礼有些疑惑,点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握总算找到尼了!”
  “请问你是?”
  男人看着他,手舞足蹈了半天才从衣兜里掏出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他,夜,他说让握来找尼。”
  花礼歪过头去看照片,昏暗的灯光中他还是清楚的认出了照片中的人。
  “司徒夜?他为什么要你来找我?”
  “夜说,尼去了就明白了。”
  花礼怔了:“他在哪里?”
  男人跳下高脚椅,极其绅士的做了请的表情:
  “请随握来,夜在等你。”
  花礼随意的瞥了他一眼,脱下手套随着男人走出门。
  
  夜幕低垂,而C市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闪烁的霓虹灯映照人们的面容,或匆忙,或焦急,或骄傲,或冷漠;形形□。
  天空开始下雨,花礼坐在车内有些无聊的透过玻璃看着窗外拥挤的人物,突然人群中某个熟悉的背影将他的视线拉了过去。
  男人躬着腰将灰色外套的衣领竖起来,短发被细雨微微打湿,他正提着黑色的公文包匆忙的穿过斑马线,花礼看着他因为低着头撞到路人而不停的道歉,直到那人骂骂咧咧的走后,男人才重新四处茫然的望了望,低头搓了搓手。
  冬天的雨不大,却冰凉入骨,淋在身上的滋味想来也不好受。不知道为什么,花礼突然之间就想到海边的那一晚,男人如此狼狈的模样。
  红灯过去,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模糊的融入人群中。
  “尼在看什么?”刘落花朝他靠了过来。
  花礼回过头对上他碧蓝的眼睛,勾起唇角狡黠的笑了起来。
  “尼的情人?”
  花礼看着他依旧笑得春风荡漾,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的靠在椅子里。
  “那么,是尼的朋友吗?”
  窗外的雨势渐渐大了,噼噼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将这一片繁华冲刷得面目全非。
  花礼转过头,用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笑得更加荡漾。他凑到男人面前低声道:
  “不,我们只是陌生人而已。况且,我只爱美人的~”
  
  肖白抱住公文包拉紧衣服在人头攒动的人行道中挤来挤去,天空中飘着细雨与夜晚闪烁的灯光争相辉映,别有一番小资情趣。
  可他却不这么认为,此时肖白只有两个感觉:冷和饿!冷是因为这说变就变的鬼天气,饿却是因为没时间吃饭。所以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到位于市郊的家中,做个一菜一汤的再洗个热水澡。
  想到这里,肖白又顿时沮丧起来——因为他已经三个月没交房租了,并且房东老太太恐吓说:今晚再不交就将他全部家当连带他那几盆无坚不摧的仙人球一同扔出去。想到这里,肖白下意识的掏出钱包打开一看,里头只剩下几张十元的钞票卷着西北风……接着他又崩溃的想到,由于今天下午的迟钝表现已经被扣除奖金的悲惨事实,然后,肖白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某人英俊的脸与风流的微笑,还有他软绵绵的喊自己美人的样子……再想到另外一个敏感的词‘419’后,肖白背后顿时一个激灵,这在他保守的二十七年生命中,来的确实……太过于刺激。
  这时,一辆公车缓缓开了过来。由于这是唯一一辆开往市郊的公车,所以等车的人也特别的多。
  肖白甩了甩头,将那些烦乱的思绪从脑海中清除了出去,接着从裤兜里找出张一圆钱,深呼吸一鼓作气随着人群朝严重超载的公车中挤过去。
  在中国当前的太平盛世下,你能练就一身绝世武艺。譬如:如何在挤得门都关不上一小时才一趟的公车中见缝插针,如何在以凶悍精明而著称的C市中年妇女群中抢购到便宜又新鲜的蔬菜,如何在职场中游刃有余满面春风背后一刀,诸如此类等等。
  经过挤、推、拉、踩四道历练后,肖白终于登上了公车,成功的被夹杂在有强烈狐臭的大叔与肥胖的中年妇女之间。
  司机兼售票员站死死瞪被卡在不前不后位置上的肖白,大声嚷道:
  “往里头(里面)走,里头那多位置!”
  她见肖白依旧纹丝不动,手往腰间一叉:“港你啦(说你)!快点往里头走,怕莫是聋了吧!”
  肖白不是本地人,对C市那如同外星语的本土方言理解无能,又因为自己确实进退两难,所以自然不会以为司机指的是自己。
  “喂!那边的年轻满哥(对年轻男性的称呼),我累哒(麻烦)你往里头走好不?”司机兼售票员这回直接往肖白身上一指,导致全车人的目光火速集中到他身上。
  肖白左右看了看,略带疑惑的问道:“你说我?”
  “不港你港哪个咧!”
  这句肖白算是听懂了,他有点尴尬:“可是,前面已经进不去了。”
  “哎!你哦该(怎么)国(这么)癌次(蠢),用点劲挤撒!”
  肖白回头,见一车人都望着他,心里一急只好使劲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落脚的位置。司机又塞了两个乘客后才将门缓慢的关上,脚踩油门,手潇洒的将方向盘打到九十度位置。车——终于摇摇晃晃的上路了。
  
  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还好到最后几个站车内的人越来越少,肖白找到个靠近车窗的位置坐下,终于能呼出口气,顺便捶了捶酸软的腿。下车的时候,肖白抬手腕看表,正好22点整,此时仍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肖白赶紧朝所住的单元走去,辛苦爬上六楼掏出钥匙,对上锁孔。
  可是,本该轻轻一转便开的门,今天却纹丝不动。
  “奇怪?”肖白又重复了几遍,却还是得到同一个答案。他虽然迟钝,却不蠢。这么把前后因果一联系,答案也就非常明了。
  湿透的头发粘在耳边,冰凉的雨水也顺着发丝滴落到他的脖子里,肖白现在也顾不得有什么心情,他转身朝一楼走去——房东太太的屋子。
  在拍了不下两分钟后,屋子门被打开了,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鼻而来。
  一个纹着眉烫劣质卷发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妇女开了门,从上至下将湿淋淋的肖白打量了一遍。
  肖白没等他开口就抢过话:
  “请问您是不是将我屋里的锁换过了?”
  妇女又将他看了遍,极度不耐烦的开口,嗓音尖细又粗糙:
  “你就是六楼那个吧啊?”肖白点点头。
  “你还有脸跑起来(过来)问老娘啊!老娘港(说)的话算数!”
  人都说狗急了跳墙“你将我的行礼给我,你现在扣着是什么意思?”
  “老娘莫子(什么)意思啊?”妇女大概没料到从来满脸斯文的男人也会说出这般强硬的话,为了气势上更盛,她直接跳了起来拿手指着肖白的脸:“老娘就国杂(这个)意思!要住就交钱,不住就滚。”
  肖白一下就噎住了。随着C市的快速发展,房价飙升,像这样价格适中各种家庭用具又比较齐全的房子确实很难找;再说现在这么晚,他也找不到住的地方……
  不是没有脾气的,而是在物质面前,脾气这种东西就实在是显得很无力了。他肖白,不是拥有丰厚家底的富家公子,也不是耍得起脾气的优质小资。他只不过是个父母自小双亡,又漂泊在异地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穷酸公务员。唯一与别人不同的,也许便是他喜欢男人这一事实吧。
  但,在他这样的条件下,连这点也显得尤为可笑了。
  肖白吸吸鼻子,强迫自己将语气变缓:
  “阿姨,您看就通融通融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去银行取钱,然后将欠下的房租一并交齐。”
  妇女单手叉腰,头一摆:“那不行,这是我们的规矩。”
  “阿姨,您通融通融吧……”
  这时从屋内传来吆喝声:“杠上花!胡了!拿钱拿钱。喂,我港桂妹子莫(别)跟他仅(总是)策(说)哒,反正他肯定拿不出钱,拿不出钱就滚蛋,我们屋又不愁租不出去。”
  妇女瞥了眼肖白:“听到冒(吗)?”
  肖白抬起手腕看了眼,十点三十而步行二十分钟才能到最近的自动提款机。于是他只好把心一横:“那我现在去取钱,但你们不能动我的东西。”
  妇女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这穷酸鬼的烂东西谁会稀罕,接着碰的一声当着肖白
  的脸将门关了起来。
  寒风卷了过来,肖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他实在是太冷了。街上空无一人,渐大的雨的打在路边孤零零的广告牌上,肖白快步的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因为这样才能让僵硬的身体暖和一些。
  夜晚十点四十,肖白到达自动提款机,二十分钟的路,他愣是十分钟就走到了。
  提款机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疼,肖白将手伸到衣兜里准备拿钱包,可是……他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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