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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梨园忆事by薇衣(将军忠犬攻 戏子别扭受 攻追得很辛苦h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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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什么!”风子惜不悦的打断了瑾瑜的话。




  7

  这时瑾瑜才发现师傅的怒气,连忙闭上了嘴,垂着头,站在一旁。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

  风子惜看着一直让自己十分骄傲的徒弟,想到当年,他第一次登台,那兴奋的神情一直历历在目,可对着那样的眼神,自己真的开不了口告诉他以后的事情,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瑾瑜被人带走,那时他也无力阻止。

  好在瑾瑜性子坚强,跌倒了也硬是爬了起来。

  这次,他不能再束手旁观,如果在这里跌了一跤,他没把握瑾瑜能在爬起来一次,毕竟那次,可能只是摔伤了身,而这一次,摔得可是心。

  “瑜儿,过来”风子惜缓了语气,轻声说。

  拉着他的手,带到床边。

  “自我收你为徒,师傅可曾骗过你?可曾害过你?”风子惜接着说。

  瑾瑜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师傅说的话你可曾忘”

  “徒儿不敢忘”瑾瑜回到。

  “那你告诉我,在你第一次被人。。。第一次接帖子那晚,我给你上药时,对你说了什么”风子惜想起那晚瑾瑜伤心欲绝的眼神,心里一紧。

  瑾瑜的头垂的更低,可能也会想起那晚痛苦的回忆,风子惜知道,他肯定忘不了,永远。。

  “切不可听信他人的甜言蜜语,切不可被旁人送的的赏银珠宝所迷,身子被糟蹋了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守住心”瑾瑜开口说道,越到最后,声音越小。

  “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风仔细轻声说道。

  瑾瑜抬起头,刚张开嘴,风子惜又说:

  “别说你们没什么,我不信,从他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而你又对他充满感激,动了心也正常,只是趁现在还没陷下太多,赶紧断了这份念想”是对瑾瑜,也是对自己。

  瑾瑜颓然的把头又垂了下去。

  风子惜也不忍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握住他的手,温和的说。

  “今晚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就悄悄走”

  瑾瑜露出吃惊的神色,而风子惜却是一脸的坚决,毫无回旋的余地。

  “这么快,可,今天天色已晚,都来不及去和王爷告个别”

  看出瑾瑜有些犹豫,更让风子惜忧心,恨不得连夜就离开。

  “没听见我说的是悄悄走吗,你觉得,让他知道你要走,他会肯吗?”

  “可。。。师傅你的伤还没好,园子被封了,我们出去又上哪里落脚”

  瑾瑜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他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头绪,实在不甘心这样就走。

  风子惜真的有些生气了,没想到这还没怎么样,难道瑾瑜就开始舍不得了?不禁带着威胁的意味说道:

  “这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你只管照做就是,怎么,舍不得?舍不得就自己留下,以后也不用认我这个师傅,是福是祸,你自己担着去”

  “没,没,我和师傅一起,就是了”瑾瑜当然不能丢下师傅一人,见他气得冷了脸,连忙附和着说道,可心里却如坠入山崖,又像一块巨石堵得他喘不上气来。

  ————————————————————————————————————

  还对这些毫不知情的张楚风跟着尧熙来到留风院,拒绝了清淡味薄的梅酿,张楚风叫人到外面要了几坛子竹叶青。

  这时候的他也顾不上礼仪,塞给尧熙一坛,自己也拽过一个拍开就喝,这时候,要的就是醉人,喝那些好酒不是白白可惜了。

  尧熙淡淡一笑,也没拘于礼数,同张楚风一起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

  张楚风和尧熙经常一同出兵作战,在军营里待得多了,自然练就了一副好酒量,也不怕这样的喝法。

  不一会,夜晚清凉的小院就飘满了酒香,浓郁的味道便是没喝,也能让人醉上几分。

  尧熙看着一旁喝得十分“豪爽”的张楚风,衣襟上地上到处撒满了酒渍,笑着摇摇头,继续优雅的喝着酒。

  “我有什么不好,堂堂威武将军,建功无数,还比不上那些满身铜臭的公子哥们,还能委屈了他不成”张楚风以衣袖拭去嘴边的水迹,抱怨道。

  “你就是这么跟他说的?”尧熙好笑的问。

  “那还怎么说”张楚风打了个酒嗝,迷糊的问道。

  尧熙无奈的笑了,说:

  “那这巴掌你倒是挨得对”

  “为什么”张楚风不服。

  他家中世代从军,连母亲都出身武家,自小便大大咧咧,心里有话就说,为人豪爽,却也不小心无意识得罪了不少人,都是这张不遮掩的嘴,和不会转弯的脑子惹得祸。

  张楚风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等着尧熙给他指点迷津。

  尧熙无奈,耐着心给他解释:

  “你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还是只是玩玩而已”虽然是问他,可凭借尧熙对他的了解,也知道答案。

  “自然是想和他过一辈子,我张楚风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无耻之徒吗,平时老子连妓院都不去,都快成和尚了,好不容易动了心,虽是个男人,可老子认了,谁知道人家还不领情”张楚风越说越委屈,连身份都没顾上。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麻烦了,你不像我,怎么说还有瑞儿,你不要子息了吗,还有,那个风子惜显然不似瑾瑜这般温润柔和,性子烈得很,不过到和你很配”说到这里,连尧熙自己都笑了。

  想起瑾瑜的师傅,看起来确实十分的有涵养,文雅白净的样子。

  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倒真是很配,互补的配

  张楚风更是迷茫了,

  “我们家不用我开枝散叶,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呢,再说,即便我是独苗,要是认准了,皇帝也拿我没辙”

  张楚风悻悻地说,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这么多,一向是想到做到的性格,哪里考虑的有那么全面,尧熙倒是提醒他了,不过就像他说的,他要是认准了,就是拿炮轰他都不回头。

  尧熙看他如此坚决,不禁想到了自己,接着说:

  “他不是嫌你不好,而是你太好”

  “啊?”

  “你是大瑞堂堂大将军,身份高贵,受万人敬仰,而他呢,一个小戏子,虽然似乎也有些名声,但在这名声里有多少是从点过他帖子的客人口中传出来的,不要也罢,你们两人一起,别人只会当是你买了它、让他做男宠,他性子那么要强,怎么受得了”

  尧熙娓娓道来,张楚风听得认真,只差拿出纸笔记了下来。

  这时的张楚风总算有些开了窍,若有所思。

  尧熙心里也有了打算,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将自己的心意告诉瑾瑜。

  两人心里都有了决定,情绪也就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驴饮,却是你一杯我一杯的闲聊着,更多的,是张楚风在讨教经验。

  8

  忽然,尧熙想起了一件事,觉得还是和张楚风说了的好。

  “前几日,梨香园的刘管事来找过我”尧熙说。

  “那家伙找来干什么,来要人吗”张楚风突然紧张了起来。

  “确切地说,是来卖人的,我要了瑾瑜的卖身契”尧熙又说。

  “卖身契?。。。对了,我也带去找他把子惜的卖身契买了来”说着,就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不用去了”尧熙开口制止了他,还真是想到哪出是哪出。

  张楚风一想,欣喜地说:

  “难道王爷已经买了下来,多谢王爷,明日我叫人把银子送来,定不让王爷破费了去”

  尧熙摆摆手,开口说:

  “不是,我本来是想,可是那”

  “那个老家伙不卖?他活腻了,王爷开口都不卖,我调兵平了他”张楚风站起来,激动地说。

  哎,尧熙真是无奈了,无力地说: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这么冲动的性子,我真怀疑你都是怎么指挥大军纵横沙场的,大瑞朝能撑到现在真是奇迹,你也不想想,戏园子都散了,有人买,他能不乐呵呵的给吗”

  “那是?。。。”张楚风又坐了回去。

  “他说风子惜没有卖身给他们,是自愿入园的,只是说不登台接戏,做个教戏的师傅”说完,尧熙观察张楚风的反应。

  只见他呆呆的,思考着,尧熙也不急,让他慢慢的想。

  过了许久,张楚风开口问:

  “没卖身契?那他干嘛还呆在戏园里受那些罪,难道。。。”

  尧熙挑眉耐心的听着他接下来的分析,说:

  “什么?”

  “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唱戏?”

  尧熙跌倒,真不该高估了那个兵痴的大脑,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是?那为什么”张楚风问。

  “我又不是仙人,怎么知道,只是这其中必有什么缘由,具体的你还是问他吧,不过,如果他不想对你说,你也问不出什么,记住,想要得到他的心,先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送给人家才好”说完,尧熙也没管那二楞子听没听懂,径自喝起酒来。

  张楚风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回味着刚刚尧熙对他说的话,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透过尧熙的身体望着墙角,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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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子惜见天色也不早,便让瑾瑜回去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就走。

  瑾瑜沮丧的离开,房间里就只剩下风子惜一人,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样都睡不着,身子像烙饼一样的翻来覆去,最后索性坐了起来。

  看了看四周,拿出一块方巾,摊在桌上,抽出枕边的小包袱,放进去,再想想,似乎就没什么是自己的了。

  风子惜对着桌上的包袱坐在床边,静静的发着呆。

  昏暗的室内,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风子惜白皙的面容上,眼眸在月光中显得格外明亮,夜晚清冷的空气让他不自主的用双手裹紧自己,最后还是钻回了被子。

  柔软舒适的锦被却不能温暖风子惜凉透了的身子,膝盖处又开始隐隐作痛。

  风子惜用力的揉着痛处,不禁又想起昨晚那个彻夜不休的为自己捂腿的家伙。

  真的很温暖,不同于任何取暖的工具,那是来自人身上的生气,也是风子惜一直贪婪的温度,

  好冷,风子惜不知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他早就不记得在遇到那人之前自己是怎样过来的,他只知道,是那个人让他第一次尝到了这种温暖的美好,从此,自己便万劫不复,怎么样也戒不掉,就像毒瘾一样,纠缠着自己。

  八年了,好不容易再次适应了孤冷,却又出来了一个张楚风。

  他的手掌比那人的还大还暖,他的肩膀也更宽更结实,可风子惜已经没有勇气去靠,他坚硬的外壳里,包裹的是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每一个小小的震荡都可能承受不了。

  为什么要招惹他,为什么又要他再尝到这种滋味,风子惜现在恨死了张楚风,就连当初知道自己只是别的人替身时,都没有如此的记恨。

  不知过了多久,抬头,看见天边已经微微有些发白,风子惜理了理心绪,起身穿好衣衫,坐在桌边等着瑾瑜。

  不久,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却一直没有敲门声,风子惜拿起东西走过去,打开了门,就看见瑾瑜有些惊讶的神色和心虚的眼神,

  风子惜没说话,抬腿准备往外走,突如其来的冷气不禁让他一颤,轻咳了几声。

  瑾瑜连忙从身后扶着他,一起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风子惜觉得不对,突然停住了脚步,瑾瑜在后面不解的问:

  “怎么了?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看还是过些日子再走吧”语气掺杂着一丝希望。

  “这个方向是正门吧,不从那里走,走后门”风子惜瞪了瑾瑜一眼,冷冷地说。

  说完,便拉着瑾瑜就往另一方向走去,

  一路瑾瑜一直低头不语,默默地跟在后面,风子惜知道他还是舍不得,狠了狠心,快走几步。

  眼看就要看到后门了,风子惜伸出手,打开门扉,刚准备迈出脚,就听到斜后方传来了一道声音。

  “这不是玉公子吗?这么早,这是要去哪呀”

  风子惜暗道一声,不好,回过头,看见王府的管家笑呵呵的往这边走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厮打扮的下人

  风子惜心里十分奇怪,这么早,就算有几个下人起身了,又怎么会这么巧的都聚在后门口。

  其实今天说来真的是巧合,若是平时,即便是下人,也是天微亮时才起身的,今天正好新进了几个人,王管家便带着几个做熟了的下人过来带带他们,所以起得就早了许多,正巧就遇到想“偷跑”的师徒两人。

  风子惜的注意力都放在应付面前的管家身上,却没注意自己的徒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拼命地对管家使眼色,嘴上却没吭声。

  王管家经验丰富老到,平时察言观色不在话下,看着风子惜手上的包袱,就猜出了几分,暗地给旁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退了下去。

  风子惜不想在这里耗费时间,正色道:

  “在下与徒儿在贵府上叨扰许久,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待在这里给你们添麻烦,我们这就告辞了”

  王管家看他又准备往外走,忙赶过去有意无意的挡住了门口,说:

  “公子说的哪里的话,王爷的客人便是奴才们的主子,哪有麻烦一说,再说这天寒风冷的,要走也不急于一时,还请公子安心回屋休息,等天亮了,再走也不迟”说完,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风子惜却丝毫没动,皱着眉,眼睛看着院子外面,语气不善的说:

  “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不劳费心了,你这是要拦着不让我走吗”

  王管家见他不买帐,又说:

  “奴才不敢,只是,两位公子毕竟在府上住了些日子,这要走了,怎么不见王爷出来送送呢,好歹也要准备车马送两位一程不是”

  风子惜说不过经验老道的管家,不悦的瞪了管家一眼,王管家也不怒,依然笑脸迎着,

  风子惜刚要开口再说什么,远处便传来了几人匆忙的脚步声。

  9

  瑾瑜一想便是下人通知了尧熙,暗暗松了口气。

  这么快,风子惜有些吃惊。

  可没让他想到,来的人不仅有尧熙,连张楚风都在其中。

  就见张楚风面色绯红,脚步稍有些不稳,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的样子,想是两人喝酒浇愁,聊到了天亮。

  张楚风现在十分庆幸自己昨天拉着尧熙喝了一整晚的就,刚准备在客房休息一回,就听见下人匆匆来报,两人便急忙往后门赶去。

  风子惜没看张楚风,只是盯着旁边的尧熙,看他虽然表面还镇定,可眼里焦急担忧的眼神还是没有藏住。

  再看瑾瑜,也一副庆幸的模样,这时候两人正忙着眉目传情。

  可风子惜看着却更加生气。

  好,既然我说的话瑾瑜听不进去,弄得自己像白蛇传里的法海一样,里外不是人的,即然这样,就让他留下,自己一个人走总行了吧。

  接着,风子惜扭头便往门外走,连管家都没反应过来。

  张楚风快步上前,一把把他拽了回来,与之前的小心翼翼不同,情绪激动地说:

  “风子惜你要走?为什么要走?你身上伤都没好要上哪里去?”

  风子惜想甩开身后那人的束缚,却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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