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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缘来错爱一场 作者:临渊的鱼(晋江2014-06-26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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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筱棉棉在车流中勇往直前,很快就到了对面,知更心里一慌干脆将心一横加快了步伐。
“嘎!”一声尖利的刹车声首先传入耳朵,剧痛从腿上传来,她整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摔了出去。意识模糊之前,满眼都是迷乱的光线,一张熟悉的脸在面前不停地晃。
再次醒来是在四壁雪白的房间里,窗外漆黑一片。她想起自己追筱棉棉的时候好像被车撞了,这里应该是医院。
左手边趴着一个人,她认出那是筱棉棉。想着还有话要跟她说,她伸出手想将她摇醒。身子刚一动,巨大的疼痛感袭来,直接让疼得龇牙咧嘴,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伸出去的手突然被抓住,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要瞎动。”
声音听起来耳熟,她抬起头,惊得连嗓门都不受控制地变大,“陆警官?你怎么在这儿?我……又被你抓住什么把柄了。”
陆昱抿了抿嘴,指着趴在床上的筱棉棉,“你一会儿问她吧。”
筱棉棉正巧这时候醒了,一睁开眼就抓住知更上下打量,“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知更被她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看看棉棉,又指着陆昱,“这……他怎么在这儿。”
一听这话,筱棉棉的脸就拉了下来,冷冷瞥了他一眼,“知更,你被车撞了,肇事司机就是他。”
知更呼出一口气,拍着胸口,“还好,还好。”
“还好?”筱棉棉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左腿被撞骨折了,你还说还好?”
“啊?”知更高亢的惊叫声响彻整个住院楼,她拉住筱棉棉,“我的腿断了?这……这,我以后怎么办啊。”
筱棉棉被她拉扯得直摇晃,还来不及跟她说明伤势。一声冷厉的男声已经响起。
“好了,别再纠结了,骨折而已,顶多三个月你就能再行走自如。”陆昱冷冷地看着这两个学生,真搞不明白她们怎么想的。大半夜的横穿马路,要不是自己刹车及时,恐怕就不是骨折这么简单了。
可是,显然对方并不这么觉得。知更一双怒目直视着他,“你说什么呢,骨折而已,你自己骨折试试。”看他半天不说话,知更的胆子仿佛大了很多,仗着自己是受害人出言不逊,“陆警官,话说你是肇事司机吧,交通规则懂不懂的?”
“你还好意思提交通规则?”陆昱霍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走近,“小妹妹,你当时在没有斑马线的地方横穿马路,请问是我这个肇事司机不守交通规则吗?”
知更被她问得语塞,眼睛眨巴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最后只得拿出杀手锏,“那个,现在受伤的人是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实摆在眼前。”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陆昱举起手做投降状,“碰上你算我倒霉。”
知更忍着没笑出来,她碰碰旁边筱棉棉,“那个,住院费他都交了吗,还有……几个月的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补课费……”
“补课费?”竟然连这个都想得出来,筱棉棉愣了愣。瞬间,又恍然大悟,“那个,不能去上课,当然要请人补课啦。”
“行了。”陆昱扬手打断他们,“需要多少钱,我会打到你账户里。”
“那个,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啊。”知更在心里早就笑翻了,可表面上仍然一副茫然表情,“看你陆警官有没有诚意啊。”
陆昱已经被她气得脸色煞白,一双手插在腰上,口气严厉,“李知更,我想我们还是到警局去谈吧。”
知更的眉毛动了动,往筱棉棉身上靠,“那个……那个,不必了,我现在不方便。”
出了医院已经是凌晨,街道上车辆少了很多。陆昱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起今天一连串倒霉事心里就又一团糟。
早上刚到办公室就被告知何副局长要见他,这个消息被办公室其他几个人分析来分析去,得出一个结论:准没好事。
得出这样结论的依据主要有两个,一是近几个月来,队里办案的成果实在寥寥,领导估计不高兴了,二是何副局长很少会当面表扬一个人,但是当面批评嘛,那就是很平常的事了。两方面结合起来看,陆昱这次简直凶多吉少。
可陆昱并不那么认为,不管成果如何,自己这几个月都围着岚桂坊大小案件,付出多少心血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能因为暂时没出成效就怪罪到自己头上吧。所以,陆昱敲开何副局长办公室大门的时候,心底还是有那么几分底气的。
可是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弟兄们的话真的一语成谶了。
何副局长端坐在办公桌前,就他这几个月来成效甚微的事实做了一番透彻分析,要求他自我反省,做出下一步计划。如此等等,谈了一个多小时。
陆昱憋着一肚子辩解的话没说,那样的情况下他哪里敢说。经验告诉他,那样的情况下,只能听着千万别反驳,你一反驳领导就会用更多的论据来讲你的话压下去。然后,还会对你承认错误,反省自己的态度做一番评论。
最后,谈话接近尾声。何副局长语重心长地做了最后总结,他说,陆昱啊,你可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不要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要做出成绩来,让我看看,让你爸爸看看。
陆昱连头点头称是,正要说局长我会下去好好反省的,您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时候。何副局长叫住了他。
他一只手搭在陆昱肩膀上,想了想才开口,“陆昱啊,有空多陪陪曼曼,这孩子心里可惦记着你。”
这句话真是醍醐灌顶啊,陆昱算是明白何副局长这一出到底目的何在了。他笑呵呵地点头,“何伯伯您放心,曼曼挺好,挺可爱,挺乖巧。就是……我这不是工作忙,顾不上陪她了。”
何副局长哈哈一笑,“年轻人,做事要讲究效率,不能大把的时间花了见不到成效。效率起来了,空余时间不就挤出来了。”
得了领导指示,于是那天他的工作效率果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下班时间一到就宣布今天的工作圆满完成,在兄弟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安然踏出了办公室。
他是要去找何曼的,那个女人他要想办法先稳住她。想着自己一没钱二没权,就只有那么点姿色,说不定等哪天自己被破相了,她何曼不用说就会自动离开了。
给何曼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市郊一间顶级私人会所里,已经喝醉。身边有男人暧昧的声音。陆昱耐着性子问到了具体地址,于是开车赶去。
入眼是满场子意乱情迷的男女,喝得醉醺醺的何曼在混乱的场子里,正跟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就在陆昱纠结要不要去趟这趟浑水的时候,何曼看到了他。推开身边男人,她踉跄地走到他跟前,一双眼睛迷离地盯住他的脸。
“陆昱,还真他妈是你……”何曼满嘴的酒水喷了他一脸。
他拉起她的手,声音明显带了怒意,“走。”
谁知何曼霍地就将他甩开,摇摇晃晃地边说边笑,“陆昱……别以为我就那么贱,你说走就跟你走,现在……你就是求我……我也不会跟你走。”
刚才跟她纠缠的男人走过来,虎视眈眈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将何曼一把搂入怀里。何大小姐在她的男伴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陆昱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就转身离开。他听到何曼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叫自己,可一口气憋在心里,他怎会回头。
在驾车返回的时候,心神不宁的他撞上了横穿马路的李知更。






第32章 等一场花开
回到家里,没有开灯,陆昱轻手轻脚打开冰箱,打算找些吃的。下班以后到现在他还一点东西都没吃过,早已经饥肠辘辘。尽管已经尽量做到无声无息,但似乎还是惊醒了家中的某人。听到背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陆昱停住了在冰箱里翻动的手。
转过身,就看到披着外套站在客厅里的母亲。
“妈,您怎么起来了。”陆昱将手边的面包和牛奶拿出来,走到沙发前坐下。
陆母看起来很生气,一把夺过儿子手里刚啃了一口的面包,“又没吃饭?”然后起身,“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哎,妈。”陆昱拉住母亲,“都这么晚了,别倒腾了,一会儿我爸也醒了,那可热闹了。”
陆母不情不愿地坐下,将面包又塞回儿子手里,“这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
陆昱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包,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有事。”
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陆母霍地又将儿子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你给我好好说。”
“哎呀,妈,您让我先吃饱了成不?没看我这饿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噗嗤一声,陆母被儿子逗得笑出声,“快吃,快吃,吃完了我好好跟你说。”
陆昱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面包,三两口塞进了肚子。摸摸嘴巴,赶紧起身,“困死我了,妈,我睡觉去了。”
“你给我站住。”陆母靠在沙发上,口气强硬,“坐下。”
没办法了,母亲大人发威了,再犟下去恐怕没有好果子吃。陆昱灰溜溜地回来,在母亲旁边坐下。
陆母拢了拢肩上的外套,看着自己儿子,语重心长,“儿子,你这也老大不下了,该好好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陆昱惊得身子往后一倾,“妈,您不会又要给我安排相亲吧,这大半夜的可别吓着您儿子。”
陆母气得将他狠狠一推,“我以后再也不会弄什么相亲了,真是自讨没趣。”
“那就好。”陆昱嘟囔了一句。
“我这大半夜起来,是想告诉你,何曼晚上来找你了,喝得醉醺醺的,后来被你何伯伯接走了。”
“什么!”陆昱惊得一跃而起,拿出手机一看,才知道自己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何曼打来的。想来,自己匆匆离开那间私人会所之后,何曼是发了狠劲儿给自己打电话。
“我说儿子,那个何曼你要是喜欢就好好跟人家处,别一天到晚的闹矛盾。”
“我喜欢她?”
陆母无可奈何地摇头,“那不喜欢你干嘛要招惹人家?”
“我……”陆昱一时语塞,想来也确实是自己先去招惹人家的。可那只是年少无知的冲动啊,如今真是应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提起何曼,目前恐怕是自己目前最头疼的一件事。他无比痛苦地说自己确实太困,也头疼的很,催着母亲回去睡觉后,便将自己狠狠甩到床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发呆。
同一时间望着这片漆黑夜空的还有知更。
腿上的疼痛一阵阵传来,她强忍着,紧握的手心里已经有细密的汗。筱棉棉还在,自己此时肆意表达痛苦,恐怕会让她尴尬。
筱棉棉坐在一旁削平果,削完了递到她嘴边,“给。”
知更身子动了动想坐起来,可她一只腿还打着石膏,根本不听使唤。萧棉棉见状赶紧将手里东西放到一边,帮她将床头摇起来。
接过苹果,知更说:“棉棉,你回去吧,我这儿也没什么事儿了。”
筱棉棉帮她塞了塞被角,“我今天不回去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停了一会儿她又说:“而且你现在不方便,我还是留下来陪你吧。”
知更脸上突然露出淡淡的笑容,“棉棉,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吗?”
筱棉棉弯着腰的身子顿了顿,突然直起来,扭头看了知更一眼,“我们有闹过矛盾么?”
“哈哈……”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
最后筱棉棉还是让知更好说歹说地劝了回去。知更说已经通知了家里,老妈和弟弟马上就会过来,所以棉棉可以回学校去了,这样就不会耽误明天的课。
母亲秦凤勤风风火火赶到医院,看到知更一只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吊在架子上,立马凄凄艾艾地哭嚎起来,把知更和一旁的弟弟弄得不知所措。
秦凤勤着实是被吓着了,在这个女人的记忆里,女儿长这么大还从来受过这么重的伤。她一边摸着知更打着石膏的腿,一边咒骂肇事司机。什么天打雷劈,不长眼睛等听得知更赶紧打断她。
知更跟她解释,这个事故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不能一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对方身上。可是没有用,在母亲意识里,只要是伤害了自己女儿的,不管什么原因对方都是错的。
妈妈和弟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知更终于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护士把早餐送来,知更正准备吃。突然就听到外面走廊里不寻常的动静。
一连串的脚步声,整齐有序,传到屋子里依然很有震撼力。
知更本来没把它当回事,想着反正也跟自己无关,翻个身准备好好睡一觉,却发现那脚步声似乎在自己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自己的房门被敲响了。那门本来就没锁,只从外面带上,轻轻一推就给推开了。
一身黑衣的韩戍出现在她面前,身后是两列黑衣黑裤的手下,那阵势真够吓人的。亏得知更住的是单间,否则早将一屋子室友吓跑了
知更惊叫,“怎么是你?”亏得她现在是身子不能动,否则早就跳下床哧溜一下就跑了。
韩戍无奈地摇摇头走近,一只手抚上她头顶,宠溺地,“李知更,你说你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是这副样子,我很可怕吗?”
知更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啊,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突然,又义正词严,“我住院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韩戍在她头上轻轻推了一把,“你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能瞒住我。”
“肯定是我妈最快告诉你的。”知更低着头都嘟囔。
韩戍笑笑,一转头看到了床头放着的早餐,端起来闻了闻,“嗯,不错”让手下挪了张凳子坐下来,“我来喂你。”
知更眼睛转了一转,扭扭捏捏,“我……自己能吃。”伸手要将碗夺过来。
她虽然在心里没有像以前那样排斥韩戍,但两人的关系似乎也还没有亲昵到那种程度,像小情侣那样喂饭,她一时还真无法接受。
可是韩戍显然并不那么认为,他轻而易举就将知更的手压下去,命令的口吻毋庸置疑,带了轻微的怒意,“听话。”
知更自知是拗不过他了,于是也只要依着他,一口一口吃下去。
韩戍的手下瞬间一个个表情怪异,惊讶、想笑但又要忍着,实在是表情丰富到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这些丰富的表情突然在筱棉棉出现的时候陡然转变,十来号人一瞬间又变成了面瘫。在十来张面瘫脸的注视下,筱棉棉如芒在背地走到了知更门口,然后看到里面“有爱”的一幕。
韩戍正端着碗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知更吃饭,俨然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可以想象一个习惯了舞刀弄枪的大男人,这样细致入微极其需要耐心的工作对他来说简直是巨大的挑战。
饭喂到一半,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知更大概也看出他为难的样子,试图把碗夺回来,可韩戍还是不让,固执地要将剩下的喂完。两个人这样推来抢去,实在让门口的人看不下去。
筱棉棉的表情也很怪异,她疾走几步,乘两人不注意一把将碗夺了过来,“你们两个谁都别争了,我来。”
韩戍看了筱棉棉一眼,考虑了一会儿终于放弃,退到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表示要监督。
这时,韩戍手下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知更看到韩戍的脸色变了变,心知肯定是岚桂坊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不等韩戍过来跟她说:“你有事就回去吧。”
“我有空……”
“你肯定没空。”知更打断他。
韩戍脸色变了变。知更呵呵笑了两声,又补充,“我的意思是,你有空就不会带这么一大帮子人过来,猜得不错的话,你来之前正忙着吧。”
韩戍突然勾起嘴角,那笑容邪魅至极,直勾勾看着她,“放心,下次就我一个人。”
一听这话,知更瞪大了眼睛,恍然醒悟自己又一次下套套住了自己,看着韩戍离开的背影懊恼不已。
筱棉棉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突兀地笑了一下,“知更,我有时候真羡慕你。”
“羡慕我?”知更将视线收回来,“我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要说羡慕,应该是我羡慕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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