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养包子 作者:王宴宴(起点vip2012-10-09完结,帝王、家长里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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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之,低声问:
“靠谱吗?”
聂云嘿嘿一笑将手里攥着的荷包塞给了哥哥:
“哥哥放心,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是刚才她扔到父王脚下的。”
那厢皇后和李女史也在一旁咬耳朵:
“放她出宫?”
李女史迟疑了一下,低声道:
“这也只是奴婢的一个想法,这宫里都翻遍了,说不定那东西已然被转移出宫了,不若放她出去。若那东西真的是在端王爷那里,咱们也好有所防范,就算不在那里,咱们仍旧派着人盯着。这出了宫,警觉性自然就会低一些,咱们也会有机可趁。这二嘛,这丫头既然对端王爷有意,咱们不放帮上一帮,让她承着咱们得人情,以后也好说话。”
皇后皱着眉头不语,李女史看着不免又想着加上一把火,这个丫头在宫奴院里太能挑事儿了,不是把这位的衣服洗坏了就是踩了那个的脚,不然人家刚打扫好的院子让她一桶夜香给翻了上去,都快天怒人怨了,她纵然是要忠于皇后的,只是现在根本找不到那东西,再扣在宫奴院里也是给她添乱,不如趁机把人给送出来,若是皇后不放心,就让皇后放到自己身边看着吧。
“娘娘,这那边还有一个荀贵妃呢。”
李女史点到即止,有些话,说的多了,就有些过了。
安宫人是荀贵妃的人,这点皇后是知道的,宫奴院上上下下也不是那么密不透风的,不光荀贵妃,这宫里又有谁没有往宫奴院安插人手呢?倘若那样东西到了荀贵妃等人的手里……
皇后不敢想下去,微合了眼,缓缓点头。
李女史走到了正在诊断的御医身边,悄悄使了个手势。易敏之在宫奴院被盯的那么紧,她若是不知道易敏之来了月事,她还真的不用再在宫里混下去了,易敏之这话也只能骗骗端王爷了。当然,这也是他们两个真的有什么首尾的前提下。
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聂耳碰了碰聂云,低声道:
“万一是皇后的眼线呢?”
聂云毫不在意的一笑:
“再怎么也翻不出咱们兄弟的手心去。”
聂耳一想,倒也是,任由聂云拉着聂风唧唧咕咕,然后聂风就急吼吼的闯到了易敏之的床前。
易敏之嘴里哎呦哎呦的,一双眼睛却贼溜溜的四处瞅着想要看刚才扶自己的小帅哥,没等她去找呢,小帅哥就扑了过来,搂着她就哭哭啼啼的叫唤起来: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了还要陪我们玩儿呢吗?你怎么了?”
易敏之傻了一下,然后就红了眼圈摸着聂风的头就要低声安慰,可这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脑袋呢,聂风就被人给拉开了去,桐雪一脸焦急的唤过一旁的宫女:
“这等污秽之地不是你们小孩子可以呆的,王爷,您也该出去。”
桐雪不由分说的就把聂风推进聂祁宏的怀里,然后拉着聂耳聂云让他们出了皇后的寝宫,又让宫女带路去偏殿休息。
易敏之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里的女人个个不寻常啊。
御医号了半响的脉,最后满脸歉意的一拱手,说:
“娘娘,王妃,微臣尽力了,现在还是大人要紧,微臣这就开一剂补身子的方子。”
御医也不多说更不等许香韵问什么,径自去开了方子领了宫人下去拿药煎药不提。
易敏之也不叫唤了,一开始虽然不大明白这御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会顺着她说小产了,不过她却是及时换上了凄婉之色,嘴里只叫着:
“孩儿,我的孩儿……”
别的她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皇后和李女史俩个又凑到一起嘀咕了半天,就见皇后拭了下嘴角,说:
“敏之啊,你别叫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宫也不想的,不过既然你已然是王爷的人了,本宫也不好再把你留在宫里了,你这就随王爷回府去吧,你的东西我会叫人给你送过去的。”
易敏之自然是一百个愿意,“强撑”着身子跪了下去给皇后叩首,这一扣,她也明白过来皇后为什么要放她出宫了。
“娘娘!”许香韵一听要易敏之回去就不干了,一跺脚冲着皇后就拜了下去:“娘娘,王爷数个月前就离京了,一月前刚刚回来,这罪奴说这孩子是王爷的,这时间上可不对啊!说不得是抓住了我们王爷要寻个由头出宫才对!”
第十八章 金玉良缘
许香韵是咬死了“罪奴”二字,在在提醒着皇后易敏之的身份,易敏之可不管那些凄凄婉婉的看着皇后,这古人可不是傻子,真把他们当傻子,那自己就是个傻子,易敏之谋算的只是皇后的心,是那件东西的重要性,隐秘性以及端王爷在皇帝心里无可动摇的地位。
在边疆一守十几年,这是怎样的信任?而今上如今身体不大康健,端王爷又是近年进京的,这圣宠可想而知。
“皇后娘娘,姐姐,”一直忙前忙后的桐雪突然开口了,先对着两人施了礼,然后笑道:“伦理这事儿不该婢妾插口的,只不过婢妾觉得,咱们为了一个罪奴在这里吵嚷着实有**份了,姐姐虽是一时心急,可是传出去了到底不美,不若就把王爷叫进来,王爷若是说要这个人,咱们也就抬进府里,若是王爷说不要,那这罪奴就是诋毁王爷以及王府的名誉,还望皇后还我们端王府以及王爷一个公道。”
桐雪一番话连消带打,即落了侧王妃许香韵的面子,又暗示了皇**里也不是铜墙铁壁,日后若是传出去可是和她桐雪不相干,再者就是讨好了王爷,不论易敏之是不是被带回府里,她都在聂祁宏跟前留下了一个聪敏大度又处处维护着王府名誉的体贴温婉的女子。
易敏之在心里对着桐雪竖起了大拇指,此时也不用她开口,事情做了开头自然就会有人顺着做下去,此时她也只能赌皇后的心了。
“姐姐,这个荷包是你的吗?”
聂风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个翠绿色的荷包,他后头跟着几名宫女一叠声的叫着:
“风少爷小心着点儿!娘娘正在议事呢!”
可是他们又怎能比的上日日习武不间断的聂风?别看人小,可是跑起来飞快,后面正叫着“风少爷”的时候,聂风已经冲进了殿里,扑到了易敏之的身上。
易敏之怎么可能真让这个孩子扑到自己身上,赶紧的扶住了,顺手接过了那个荷包看了又看,眼神有些闪烁,有些惧怕,更多的是羞涩以及甜蜜的回忆,过了片刻,她才懦懦的开口:
“果真是我的荷包,风少爷哪里来的?”
聂风谨记弟弟的教导,一字不漏的背诵着:
“是我刚才从爹爹脚下捡到的,听说是姐姐的东西我就送过来了,我偷看了里面的东西,是姐姐的生辰八字吗?姐姐会不会怪我偷看了姐姐的东西?”
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易敏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很是无害。
易敏之的脸更红了,加上脸上有些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格外的妩媚,她缓缓开口,声音低低的,似呢喃,似低语:
“没事,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许香韵在一旁急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这不是添乱吗?她忙上去扯过了聂风往外面推:
“你个小孩子进来凑什么热闹?赶紧出去!”
桐雪暗皱眉头,聂风这话漏洞百出,偏偏因为是个孩子所言让人不得不信了,皇后又会怎么想?罢了,罢了,被他这么一搅合,人不接回府里也不成了。
许香韵推着聂风到了门口,聂祁宏却带着两个孩子进来了,见这个样子不禁皱了眉头:
“你做什么?”
许香韵讪讪的收回手,帮着聂风整理了下衣服,聂祁宏虽然和几个孩子不亲近,但是却是不允许别人有半分怠慢的,她可是在这几个孩子手里吃过不止一次的亏了,真不知道桐雪怎么收拾的这几个孩子,各个服服帖帖的。
“妾身怕王爷找他,特地把他送出来。”
聂祁宏看了一眼许香韵不再说话,聂风一见聂祁宏就像那见了猫的老鼠乖觉的不行,自动自发的站到他身后去噤了声。
聂祁宏带着孩子们跟皇后见了礼,皇后叫起了,让人看座,然后皇后为难的看着聂祁宏,欲言又止。
聂祁宏不耐热人吞吞吐吐的,就算是皇后也不会给她留几分面子:
“皇嫂有话尽管说。”
皇后面色一僵,不过端王爷就是这个性子,皇帝宠信他也是因为这个,她还指望着端王爷成为自己的助力了,所以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和熙的笑容,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
“方才宜孺人说这易敏之要如何处置还要看七弟的意思,你看呢?”
聂祁宏板着一张脸不说话,易敏之镇定的心就有些急了,就算部署的再好,这正主儿不答应做再多还不是白搭?更何况那张纸条上面写着要找端王爷,她就不能放手!
“王爷,您不是答应了我吗?”
易敏之双手撑地爬了过去,翠绿的荷包在她手里捏的变了形,直到爬到了聂祁宏脚下,一手捧着荷包,一手擎起了一块羊脂白玉,双目凄婉坚定的看着聂祁宏,掷地有声的说:
“金玉良缘,不离不弃!”
话落,她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手里的羊脂白玉滚了滚到了皇后桌前,易敏之的手顺势抓住了聂祁宏的衣摆。
瞪着倒在脚下人聂祁宏的脸色是变了又变,那块玉佩什么时候到她手里的?今儿个早上明明还检查过了,是贴身戴着的。他看着易敏之猛然又想起了一个月前丢的一枚贴身玉佩,那是挂在腰上的,当时不见了只是以为掉在路上了,又因着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就没有在意,如今看来……
他看着易敏之的目光更加深邃了。
那边许香韵和桐雪的脸色可精彩了,咬牙切齿有之,故作镇定有之。
易敏之悄悄抬了抬眼皮,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她慌忙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才又悄悄睁开眼睛,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脑袋在自己跟前晃悠,还冲着她眨眨眼,易敏之嘴角一勾险些破功,赶紧把眼睛给闭上了。
皇后一看到那玉佩脸色就变了,等玉佩滚落到了桌前,也不假他人之手,自己起身捡起了玉佩,一双眼睛扫了眼许香韵和桐雪,特别在桐雪身上多看了一眼,再低头看看手里的玉佩,皇后也不用去问聂祁宏的意见了,她惋惜的叹了口气,说:
“这是父皇临终前交与七弟的,七弟一向视若珍宝,现在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了这个孩子,想必若是易大人不被抄家,此刻你已要上门提亲迎做正妃了吧?罢了,罢了,既是这样,本宫也不再阻拦,来人!送易小姐出宫!”
“娘娘!”
皇后这话是踩到了许香韵痛脚,她堂堂尚书嫡女嫁给端王爷做侧妃多委屈啊,好不容易等王妃死了,她一心盼着扶正,可是等了这么久聂祁宏压根儿没提过这事儿,原来是存着这个心思啊!
第十九章 窝里斗
桐雪双目微垂,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她手上却没有停着,帮着宫女们把易敏之抬上软榻,又拉着三个孩子跟皇后跪安,还不忘扯着心有不甘的许香韵跪安出去。
聂祁宏起身对着皇后拱拱手,盯着她手上的羊脂白玉道:
“皇嫂,臣弟告退。”
皇后很是不舍的把那羊脂白玉转手递给李女史让他交给聂祁宏。那块羊脂白玉是先皇心头所好,晶莹润泽,更难得的是一块暖玉,岂不闻“蓝田玉暖日生烟”说的正是这块羊脂白玉。
皇后先天体寒,惦记这块羊脂白玉不是一天两天了,偏生先皇临终之时把这羊脂白玉送给了聂祁宏。
李女史把聂祁宏送出了长宁宫,见皇后兀自沉思,挥手让宫女们都出去了,跪在了皇后跟前,思索了半响仍是觉得皇后做的不大妥当,不由得开口问道:
“娘娘,这合适吗?”
皇后从沉思当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心腹之人,李女史是她的陪嫁丫鬟打小儿一起长大,自打她当了皇后,李女史反而急流勇退去到了宫奴院,看似是个清苦的地方,其实这宫里还真没有什么事儿可以瞒过了宫奴院去,宫奴院里人多且不说,那工作大多是在晚上,而常常有些私密的话语,私密的事情都是在半夜去说,去办,因为李女史让她躲过了多少人的暗算。
“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心思?那许尚书的支持固然重要,可是若让人拿住了我的把柄,我这辈子就完了。”
皇后没有用“本宫”,一个“我”字让李女史窝心不已。
李女史奉上一杯茶,笑道:
“姑娘说的是,姑娘看得起她们,抬举她们,她们就要知道感恩,现在是她们报恩的时候了。漫说塞一个人进府了,就算塞上十个八个的,她们也得感念姑娘的恩德。”
一句话说进了皇后的心里,加上“姑娘”正是她出阁前的李女史对自己的称呼,皇后一下子觉得回到了一脸,她再开口时两人已然拉起了家常。
聂池易摩挲着手里一块鸡油黄翡翠貔貅把件,这个东西雕工异常精致,不过两寸长一寸厚使用了带石皮镂雕手法,貔貅卧在黑色的聚宝盆上,里面赤澄澄黄灿灿的都是金元宝,一只貔貅雕刻的是活灵活现。
“主子,您都盯着这个东西看了一个多时辰了,您是不是歇歇?”
太监小路子跟着自家主子盯着那东西也看了半天了,可到底没有看出什么来,揉揉酸涩的眼睛,这才想起来提醒主子。
聂池易翻看着鸡油黄貔貅,问小路子:
“我总觉得这东西眼熟,你看看,是不是哪里见过。”
小路子虽然刚才已经把那东西看了个清清楚楚,可主子发问,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接过了东西仔细的看了半晌,双手捧给聂池易,笑道:
“主子都认不出来的东西,奴才自然更加看不出来了,不过这东西看着贵重,当是个有出处的物件,主子何不着人出去打听打听?”
小路子的话让聂池易心中一动,只是这物件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心里还没定论,他不由得想起了这东西是打哪儿来的。
今儿个一早母妃有些不适,他过去陪着母妃说话,中午母妃午睡,他准备回宫,觉得有些热,就去了御花园,然后呢?然后就接住了一个罪奴,这个东西就是在罪奴走了以后他在衣襟里面发现的。
那个罪奴前后摸了他两次,第一次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帮我出宫。”
荀贵妃执掌宫奴院,虽然李女史是皇后的人,可是这宫奴院大半还是掌握在了荀贵妃手里,这易敏之被皇后盯上的事情又怎么会不知道?想来皇后要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聂池易当下就奔了长顺宫而去,恰逢荀贵妃刚刚醒来正在听孙姑姑的回话,一听说儿子来了,忙让心腹把他叫了进来,问明了来意,荀贵妃就跑去了皇**里要人。
对于那样一个机敏的女子,聂池易也是有些心动的,收在身边不也是一种助力吗?
一个初入宫的罪奴,在这深宫当中又能知道什么?可她偏偏就在今天遇到了自己,还把皇后要找的东西送到了自己手里,这能说是巧合吗?她就不怕自己和皇后是一伙儿的,拿到了东西把她给杀了灭口吗?她就那么笃定自己和皇后不和吗?
聂池易拿不准到底是那名叫易敏之的罪奴算计了他,还是临时起意的跟他搭上了线,不管是哪个,再再显示了她的聪慧与勇敢。
过没多久,荀贵妃匆匆而回,带来的却是宁馨,聂池易有些着急:
“怎么把她给带回来了?易敏之呢?”
“回三皇子的话,敏之妹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能够留在宫里。”
方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