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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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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了头不再看云末,仍去看一二三四正在进行的地道工程。

    在只有一些简单工具的条件下,挖地道绝对不是简单的活,一二三四竟把这么难做的活做得有条有理,而且几乎不发出声响。

    虽说有云末去打点过,但在案子没结以前,送金竹走,一旦被国师知道,虞皇和于家都要受牵连,凤浅不敢有丝毫大意,从一二三四动工,就一直竖着耳朵关注着周围动静,免得被国师的人听了墙角或者偷看了去还不知道。

    坐在桌边的云末虽然穿着无颜的花衣服,但仍是平时的习惯,泡了杯茶,安静地坐在桌后,看自己的书。

    他看似闲然随意,心思却一直放在凤浅身上。

    他答应假扮无颜,他和无颜就已经联手布置好了所有防备工作,就算国师有三头六臂,他的人也不能靠近这间屋子,顶多能爬到墙外头的树枝上,看看院里的动静,而院子里的障眼法足以将他们误导。

     

第226章 最无情的人

         第226章最无情的人

    能传到国师那里的消息,半真半假,却没半点用处。

    以凤浅的聪明,在看见他的一刻,就该想到这些,而且他还当着她的面,为她的作为改变了一些策略,也就是告诉她,这里是安全,她可以放心。

    但凤浅仍全神戒备,可见她对他是不信任的。

    收回留驻在凤浅脸上的目光,看回手中书卷,书卷的文字在眼前晃过,却半点不能入脑,看了半天,字个个认得,却不知说了些什么。

    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些莫名的心烦。

    心烦则乱,心乱则天下乱。

    云末微蹙了眉头,这样的情愫不该出现在他身上。

    这些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冷静淡然的处理,所以他一直做的很好,每一步都走稳稳的。

    如果不能事事淡然冷静,处理事情的时候,稍有些偏差,就会让多年的筹谋毁于一旦。

    还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绝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不该有的情愫扰乱心绪。

    已经过了一夜。

    挖掘地道有大量的土挖掘出来,在众人眼皮底下,转移挖出来的土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他本以为凤浅会有什么好主意把土弄出去。

    结果凤浅压根不把土往外运,全堆在了无颜的大床上。

    土不往外运,外头暗眼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这屋里正在挖地道?

    他们整天盯着两个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防着凤浅给金竹易容混出去。

    人不从屋里出去,他们就觉得没有问题。

    只要再过一天,地道与于家的地窖相通,人从地底下送走了,他们还傻乎乎地在外头盯着。

    云末瞟了一夜没有合过眼的凤浅一眼,看向无颜的那张大床,床上的被褥被掀开,上头泥沙堆得象一座小山。

    就算过后再怎么清理,也会有沙土从角角缝缝里走出来,寻常人睡着都会很不舒服,无颜生活琐事上样样穷讲究,让他在上头睡上一夜,他脸上的神情想必会极为好看。

    无颜这屋子外头是一个池塘,那池塘有好几尺深。

    云末在知道凤浅要在这里挖掘地道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些安排。

    挖出来的土只需从窗口倒进池塘,事后自有人会下水把泥土在塘底抹平。

    哪知凤浅对他的建议不理不顾,硬是让人把土堆上无颜的大床,还说什么节约时间。

    地道到大床和窗口的距离只差两步,能节约什么时间?

    说来说去,不过是凤浅变着法子给无颜添堵。

    凤浅儿时表面乖巧,实际上却古灵精怪,离开他后没了约束,把这份古灵精怪彻彻底底地发挥到极处。

    如今的她可真是有仇必报,他那样对她,等她证实了他的身份,不知要如何泡制他呢。

    抽筋扒皮恐怕都是轻的。

    云末嘴角浮上一抹极浅的笑。

    他对那一天竟有些期盼。

    他并不是有受虐倾向,只是他宁肯看她怒,看她暴跳如雷,也不愿看她这张没有半点真心的笑脸。

    云末不动,凤浅也不动,安静地看着一二三四挖地道,突然听见院子里小五提高了嗓音的声音传来,“公主,宁王现在不见客。”

    留在洞口搬土的三菊和四竹向地道里的一梅和二兰发了个信号,一梅和二兰立刻停手。

    三菊和四竹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穿在外面防泥尘的罩衣,连罩衣和手中器具一起丢进洞中,拉过卷在一边的地毯,飞快地盖住地道口,转到屏风后,在事先备好的水中洗去脸和手上的土,从屏风后出来时,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任谁也不会想到她们在这之前还干着挖地道的活。

    在这同时,凤浅走到床边,放下床幔,遮去床上的土,向云末看去,后者只是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卷,慢慢起身,走到凤浅面前,俯到她耳边低声道:“郡主请上床。”

    凤浅的心脏陡然一紧,猛地抬眼向他看去。

    “郡主怎么了?”云末含笑看她,他一如平常的温雅俊秀,那双眼仍黑得见不到底,完全看不透他心里所想,“云末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凤浅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干巴巴的,然看着他这双眼,想着金竹说过的话,心里就象卡了根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云末笑笑,“郡主再看下去,金莲公主可要进来了。”

    “没你许可,她敢进来?”

    “自然是敢的。”

    凤浅皱眉,想到上次在窗外看见的情形,虞金莲和宁王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床上了,虞金莲只怕真的敢闯无颜的寝宫。

    她和云末在这屋里杵着,虞金莲一进来,不见无颜,反而看见云末,那么云末假扮无颜的事就穿了帮。

    外头风言风语,说她整整一夜都和无颜在一起,如果云末从后窗离开,虞金莲进来不见人,同样会起疑心。

    凤浅不能确认虞金莲是不是和国师一伙,如果是说的话,虞金莲就是国师在移宫里的眼线之一。

    国师多疑,知道无颜不在,一定会想到无颜是去帮她查金竹的事了。

    那样一来,金竹的案子更加难查不说,说不定无颜还会遇上危险。

    因此,这时候,云末不但不能走,还得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却又不能让虞金莲看见他的人,那就只有上床了。

    现在她是无颜的未来老婆,就算虞金莲跟无颜有一腿,也只能是地下情人,从来没有哪个地下情人敢跑到人家正房夫人床上找人的。

    原来云末打的这个主意。

    凤浅往床上瞥了一眼,开始悔肠子。

    她弄这床的土,是想折腾一下无颜,现在可好,无颜还没折腾上,她得先到床上土堆里滚一滚了。

    再看云末,想到诏王面具下的那双眼,脸慢慢地沉了下去,“床,我不会上,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你自己另想办法摆平。”

    门外吵闹的声音大了起来。

    小五死活拦着虞金莲不放。

    虞金莲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也敢拦我?”

    小王哭丧着道:“不是小的敢拦公主,确实是不方便……”

    换成平时,虞金莲见着小五,也会给几分面子,毕竟这小厮是宁王的亲信。

    但今天她大清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绕到门口,见凤浅的丫头千巧守在门口,更怒不可遏,偏偏这时,小五又追了上来,拦在她身前,哪里还压得下心头怒火,扬手照着小五脸上掴云,只听‘啪’地一声,小五脸上顿时浮起三根手指印。

    小五跟在无颜身边,从来没挨过打,一时间也有些懵。

    冯妈妈见自己家公主把宁王的打了,心里突突乱跳。

    小五虽然是奴才,但是宁王家的奴才,就算奴才做的不对,也得自家主子教训,公子这一巴掌,打的不是奴才,而是宁王的脸。

    虞金莲出了手,也有些后悔,但接着想,不过是一个奴才,打了就打了。

    宁王还能为了个下人跟她计较?

    重哼了一声,向门口直冲而来。

    千巧见小五挨打,眉头也是微微一蹙。

    几年不见这个公主,越发的张狂了。

    好在云公子事先交待过,让她意思一下地拦一拦就放她过去,要不然,恐怕她也得象小五一样挨打。

    千巧拦着虞金莲不给进门,直到眼见要挨打了,才装作害怕闪过一边,虞金莲急着见到宁王,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丫头身上,也不追着她打,推门进屋。

    屋里香烟袅袅,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丫头服侍。

    那两丫头看见闯进来的虞金莲,象是惊得呆了。

    探子说凤浅带了五个丫头进屋,外头一个,这里两个,还有两个……

    虞金莲脸色一沉,往屋里大床看去。

    床幔垂着,只得中间一线没有完全合拢,露出一角雪白褥衣,隐隐能看见床上人影幢幢。

    跟在虞金莲身后婆子丫头吓得脸色发白,忙低下头,生怕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虞金莲压在胸膛里的火,‘腾’地一下就冲上了脑门顶,眼瞪着床幔后的那点幢幢人影,眼睛扭曲得几乎抽了筋。

    恨不得冲上去,把那不要脸的小贱人从宁王身上扒下来。

    三菊和四竹象是回过了神,上来拦虞金莲,“公主,宁王在休息……”

    在休息?

    分明是在鬼混。

    虞金莲在听说凤浅在宁王屋里一夜未出,就想到二人多半已经滚上了床,但二人腻了一夜,在虞皇眼皮底下,怎么也得注意影响,这时候也该起了身。

    哪知二人竟连床都没下。

    气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有理智。

    见一个丫头还敢上来拉扯她,哪里还压得下心头怒火,扬手就往三菊脸上打去。

    虞金莲在外头已经打了小五,如果再当着宁王的面打这屋里的人,可真是不给宁王半点面子了。

    再说凤浅的丫头都是虞皇给的,打了凤浅的丫头,不光打的是凤浅的脸,打的还是虞皇的脸。

    虞金莲这一巴掌下去,可是把宁王和虞皇得罪得彻彻底底。

    冯妈妈吓得脸色发白,但虞金莲手已经出了,拦已经来不及,忙抢上前一步,站在三菊面前,那一巴掌重重掴在了冯妈妈脸上,冯妈妈的脸顿时被打得歪过一边,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虞金莲看着冯妈妈的老脸,越加恼怒,但人却瞬间冷静下来。

    她这么闹法,宁王竟没反应,有些不正常。

    凝了神往床上没完全合拢的那点缝隙看去。

    床上传来一声不悦的冷哼。

    虞金莲看过宁王笑,看过宁王没正没经,也看过宁王不可一世的模样,但从来没见过宁王发火。

    她不知道宁王不高兴是什么样子,说话又是什么腔调。

    也就分辩不出那声冷哼并不是宁王的声音。

    但那声不悦的口气却让她心里一颤。

    她得罪谁都可以,但得罪了宁王,还怎么让他娶自己。

    不过她来坏宁王的好事,让宁王不高兴是难免的。

    在她看来,把这事先搅和了,事后再想办法哄他开心就是了。

    所以,明明听出他不高兴,也不以为然,淡定道:“金莲有事和宁王说,闲人能不能回避一下。”

     

第227章 让她生不如死

         第227章让她生不如死

    闲人,自然是指凤浅和她的丫头们。

    床上云末冷道:“本王乏得很,公主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口气里带着薄薄的恼怒。

    凤浅看着随意半靠在床栏上的云末,有些诧异,他居然把无颜的声音都模仿得七分象。

    剩下的三分,混着‘事后’的沙哑,就算有心人也难以分辩,何况是气到爆头的虞金莲。

    果然,虞金莲的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

    但她就这么走了,只会成为他人的笑柄,再说,她既然来了就没打算善终。

    “可是,有些话,今天我却不得不说,至于得罪之处,金莲日后自会登门道歉。”

    凤浅挑眉,这个虞金莲还真不是好打发的主。

    从地道里挖出的土几乎占了一床,只剩下床边上的一个身子宽度,织锦的床单罩着床上沙堆,云末半靠在床栏上,而她趴在云末身上,才勉强在床上呆了下来。

    虽然穿着薄袄,但身下终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还是如此绝色的男人,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或许就是让她光想想,就气不知打哪儿出的诏王。

    这样的感觉,让凤浅浑身不自在。

    本以为,虞金莲进来看见屋里情境就会羞愤离开,才勉为其难地趴在云末身上,想着只要撑一会儿就好。

    不料,虞金莲竟然不走,而且一步一步向床边上走来。

    如果虞金莲真吃了豹子胆,掀起床幔,可真就全完了。

    云末突然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道:“脱衣服。”

    凤浅的心脏猛地一紧,瞟了眼马上在到床边的虞金莲,飞快地解开衣襟,把外衣脱下,只留里头中衣。

    “你这样是骗不过她的。”耳边云末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发,凤浅的脸瞬间红了。

    虞金莲敢走到床边,如果见她穿着衣服,说不过真敢揭帘子。

    心一横,把中衣也脱了,在这同时,见云末也解了袍子,这样一来,她压在他身上,除了胸前那点小小的抹胸,真是**裸的肉贴肉了。

    在过去,她所受的训练,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献身也是手段之一。

    但她有自己的底线,绝不动用自己的身体,但有遇上必须施美人计的时候,也顶多动动手,在对方身上摸几把,迷惑一下人,好在她长得极漂亮,光动动手,就能让人神魂颠倒,足以达到目的。

    这样环境中出来的她,动别人自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但这样与人赤身相对,就免不了羞涩难堪。

    她感觉到他肌肤的光滑结实的肉感,以及烫人的热意,她不但窘得耳根发热,整个身子都跟着滚热,泛了浅浅的一抹粉色。

    凤浅窘得想死,云末却笑得云淡风轻,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下巴,“演戏罢了。”

    凤浅磨牙,他当初设计这一切的时候,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层?

    瞟了眼离大床只有五步的虞金莲,压着嗓音狠声道:“你这样是想娶我吗?”

    身为皇家之女的教导官,两人亲密成这样了,这位教导官自然要转为夫了。

    “郡主忘了,现在是长乐郡主和宁王恩爱缠绵……”

    凤浅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他这是想吃了豆腐,拍拍屁股走人?

    云末转眼一笑,“不过郡主肯嫁,云末娶了郡主,又有何防?只是云末不喜欢无心的女子,郡主嫁云末的话,可要想好,能不能把心给了云末。”

    凤浅蓦地想起和诏王那混蛋之间的赌注,喉间顿时哽住。

    如果身下人真的是混蛋诏王,她说嫁他,就等于说把心给了他,也就是说,那场赌约,她输了。

    凤浅的脸略沉了一下,继而媚然一笑,似嗔含怒地哼了一声,略提高声量,“你惹出来的烂桃花,你自己不收拾了,还想我给你收拾不成?”

    虞金莲已经到了床前,只差伸手来揭幔子,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向后退开。

    云末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他白皙的面庞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笑意,心底却浮上一丝失望。

    他做那些事的时候,就知道她会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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