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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月飞扬(出书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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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都没有。
                  那群黑衣人怕没有把握,不敢冒然送死,一个个向窗边逐步退去,羁冰月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不料身旁小十却由于方才见
                  教主异样,知他此时不能力敌,忽然一抖,几个黑衣人顿时反应,抄起刀子就向羁冰月劈来。
                  电光石火之间,门板忽地迸裂,直飞向冰月身前一黑衣人,那人防备不及,竟被那门板推出窗,只听夜空中声惨叫,一道
                  水声,像是落河了,其它人一见这阵仗,不也恋战,跟著就挤出窗外。
                  冰月此时也已服了解药,看看前来「救驾」的张扬,然后狠提了一口气,对著窗外咬牙切齿道:「竟敢暗算本座,我让你
                  们聿龙帮去阎王殿里耀武扬威!」一招千里传音,却是底气不足,说著已是一口血呕了出来。张扬转身一见,大惊道:「
                  我不是给你解药了?」
                  冰月一吊嘴角,道:「我才吃呀,一时半刻的,没那么快见效。」说完又是一口血涌出,人跟著就跪了下去。
                  张扬一听心下就怒了,这人毒发之际,刚服了解药就敢运气,玩什么千里传音,如此胡闹,非要把无事弄伤不可吗。想到
                  此心里没来由一股怒意,张口就骂道:「胡闹!你不要命了!」
                  不料短短两句,竟让冰月脸色一红,贝齿轻咬薄唇,低头小声道:「嗯,你在心疼我。」
                  张扬面上反倒尴尬起来,故作没有听见他说话。只是看著那微红的侧脸,好一阵失神,不知不觉中把他抱了起来,又多说
                  了他两句瞎逞强,好逞口舌之快什么的,也不知这话里露骨的关切之意。
                  冰月低头不语,心里却是洋洋得意,这点小伤竟这般惹人心疼,早知道刚才再用力点吼,多蹭他几句温言软语。
                  旁边小十看得目瞪口呆,两个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吱呀了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而那两人却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直到冰
                  月晕在张扬怀里,张扬抱起人准备一同上床,这才发现房子里原来还有一人,忙赶鸭子似的给赶了出去。
                  待将人抱到床上,张扬笑道:「喂,你装够了吧!」
                  榻上人倏地睁开眼睛,「你怎知我是装的?」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人要面子,方才发现小十还在,就赶紧装晕,想让我来收拾残局。」
                  冰月面露狡黠,忽然间想起什么,忙问道:「楼下兄弟们怎么了?都没事吧?」
                  张扬轻声轻语道:「又是迷药,真可怜,连中两次了,今晚至少没人失眠了。」
                  冰月这放下心来,却听张扬又道:「我突然想起,你以前中的那一月缠,真是好药啊。」说著嘿嘿一笑。
                  羁冰月无奈想起,白了他一眼,「那药,是叫半月缠。」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什么?」张扬没有听懂。
                  「我说以前我中的那药,明明是半月缠,你却骗我跟你足足睡了一个月。」
                  张扬一愣,张口就道:「半月?怎么可能,我当真以为是一月呢。」
                  冰月见他神色讶异,没来由的心中就是一阵失落,原来他是真的弄错了,根本就不是为了想与自己在一起。
                  张扬却是忽然想起什么,笑嘻嘻一手搂过他,道:「原来你那时如此渴望我。」
                  「胡说!」
                  「嗯,是你自己说的你那明明只发作半个月。那剩下半个月,你岂不是心甘情愿的被我。。。。。。啊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个拳头堵上了,张扬捂著半边脸龇牙咧嘴唔呀了半天,见冰月理都不理,又死皮赖脸的趴到他耳边,小
                  声道:「你那时明明喜欢,怎舍得杀我?」
                  「我。。。。。。」冰月心口一绞,猛回过头,张扬见他有所感触,立刻摆出一副怨妇模样,把昔年的旧帐全翻出来了,大肆讲
                  述大丈夫辛酸血泪史。
                  冰月听得惚兮恍兮,一阵阵酸涩泛起,又极力压抑,心中反覆挣扎,连自己身上衣物什么时候被除去的也不知道,等到张
                  扬口沫横飞的把故事添油加醋的讲完,两人已是裸呈相对了,冰月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要做什么,看著对方不怀好意的脸
                  ,揶揄道:「你还真是手脚并用,两不耽误。」
                  张扬一抹干燥嘴角,无赖道:「良宵苦短,一刻千金,自然耽误不起。」
                  「看来我又要说,这风雅被你这种无赖。。。。。。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温热的唇堵住了口,冰月意思的挣了两下,心下却是几许期待。身上的人轻撬开他齿龈,两片舌拧
                  绞在一起,辗转反覆,张扬双手压在他身上,身躯也与他交迭,冰月难以自持,一下子来了情欲,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张
                  扬的颈,与他肌肤斯磨,身子的温度也渐渐升高了。
                  张扬见他忘我,心中更是得意,缓缓离了那唇舌,委下身去,手指掐著他玉茎。
                  冰月一阵涩缩,想到先前张扬就喜欢玩这把戏,原先以为自己敏感,被他摆了两下就不能自己。现在倒是看清了,那手时
                  轻时重,极尽套弄,岂是一般人所能学来。又想到那时在珠玉阁,他与姑娘们打情骂俏,既轻浮又熟络。想到这里忍无可
                  忍,猛一个翻身,就欲将张扬压在身下,却忘了自己那玩意儿还被张扬捉在手里。
                  这一翻身过激,张扬撒手不及,差点儿就给他弄伤了。
                  冰月疼得冷汗直冒,什么发怒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软软的挂在张扬身上。
                  张扬心里一阵紧张,赶忙一咕噜坐起,把他抱到膝上,拿过床头柜上的油灯审视他伤处,还时不时轻触几下,问他疼不疼
                  。
                  冰月见他这般无赖审视自己私处,气得差点儿将他眼睛挖了去,那油灯灼在双腿之间,热腾腾的,弄得他两条腿颤抖不已
                  ,脸上早已羞得通红,忍不住一侧头道:「别,别这样。」那玩意儿却在张扬手中硬了起来。
                  张扬心中坏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将油灯放了回去,低头凑上他胸口,咬住一点红缨,手下也不停,含糊不清的问道,「
                  对了,你刚才怎么,像是怒了?」
                  冰月脑子里本是一团浆糊,却听他提及此,忽地一阵清醒,怒道:「你都压了多少人了,还敢来压我?」说著就抬手要把
                  他推开。
                  张扬牙尖俐落的咬住他胸口那凸起,用劲儿一吸,听得头上「啊」地一声惊喘,手中饱涨的硬物一湿,软了下来,那手也
                  垂了下来。张扬才抬起头来,甩甩手心的黏腻,无赖痞笑道:「我第一个压的可就是你,那时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强迫
                  我,活该。」
                  眼看那张脸越涨越红,似是又羞又气又要发火。张扬心道,我哪里有不情愿啊,情愿极了。可这人怒了才好,怒成这般还
                  要委屈在自己身下,多贴心呀!一个转念,却发觉自己原来如此恶劣,赶紧使出浑身懈术,埋头苦干。
                  羁冰月这几年来清心寡欲,对张扬念念不忘,现下又被他左右折腾,哪里还能不动情的。只是在他身下喘息求全,实在尴
                  尬无颜,几次欲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干脆拉了件衣物过来,蒙住自个儿眼睛口鼻,再任他瞎摆豁去好了。
                  张扬一见好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脸也凑了上去,隔著几重薄锦就吻了上去,听得身下人粗重喘息,颈处的锁骨一起一
                  伏的,微微有些泛红,笑著便道,「你都不愿看我,原来我长得如此失败。」
                  衣服下的脑袋一劲儿摇。
                  张扬无奈伸手一扯,掀去了他蒙在脸上的衣物。瞧著那人已经快要窒息了,满面通红,眼睛熏得微湿,连咳了好几声,咳
                  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张扬啧啧直叹,「你想把自己闷死吗?你几时变得这么别扭了。」说著抬起他双腿,轻轻向两边拉
                  开。
                  羁冰月咬著牙齿闭上眼,一下子就想到了前些日子,那叶云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两条腿在张扬心里颤得厉害。
                  张扬见他如此不适,心里也跟著紧了紧,却还是忍不住情欲,缓慢地将他腿抬高,温声道:「过了这些年,我有时在想,
                  那时实不懂怜惜你,总让你疼。」
                  冰月一听他这样说,没来由的眼眶就红了。张扬看他有所动容,双手轻巧的掰开他臀瓣,微泛著红小穴暴露在烛光下,诱
                  得张扬再也无法自拔。冰月觉得有空气灌入,那里冷嗖嗖的,又被张扬的目光灼得有些发热,无奈把脸埋进枕里,不知如
                  何是好。
                  张扬手指蘸了些许灯油,小心探入那穴口,另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紧绷的臀。随著手指灵活的拧搅,紧窒的甬道渐渐舒张开
                  ,手掌下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冰月仍旧把头侧向一边,死咬著下唇,身体里却开始发烫,又烫又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
                  更多,恍惚间忆起张扬以前的冲动鲁莽,忍不住一扭头问道:「你如何学来这本事?」
                  张扬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部位顶上那穴口,感到身下的人一僵,闷笑著抬起头,边安抚边道,「我的本事还
                  多著呢。」口中虽这样说著,身下却是一个挺身猛刺了进去。
                  冰月「啊」地一声缩成一团,后穴被强行撑开,肠道里像一把极钝的刀锋捅入。张扬也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脱缰,慌忙抱
                  住他缩到胸口的双腿,手足无措的向两边划开,插在他身体里的凶器也不敢抽出,就那样不进不退。冰月双手拧著被单,
                  咬牙切齿的喘道:「多。。。。。。多你个屁!」
                  张扬嘴角一颓,哀道,「我想你想了这么多年,能把持到这般,自己都觉得不容易了。」
                  冰月口中骂道:「你还有理了呢。」心里却好似灌了蜜一般,后庭疼痛渐缓了,对方那炽热还揉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真
                  切的感受到那存在,心中已是渴求万分,情不自禁伸手抱住自己双腿,暗示张扬继续动作。
                  如此露骨的承欢动作撩拔得张扬眼睛都绿了,不知不觉中,已经两手托住他臀,缓慢的在那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冰月起先还是疼,像以前那般咬牙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痛的感觉缓了,随之而来的是股甜丝丝的酥麻,阵阵欢愉像浪
                  花一样缱绻袭来,让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化成了滩水,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直到张扬喘著精气凑到他耳边,沙哑道:「冰月
                  ,你叫得好甜。」
                  羁冰月大惊,忙从被褥缠绕中抽出没什么力气的手,欲掩住口,却被张扬捉了个正著。张扬一边纠缠入那指缝间一边让人
                  火大的笑道:「我还没见过你如此忘我呢。」说著又忍不住在他腮边啧了一口。冰月只觉嘴角一甜,肚子里的火怎么也不
                  出去了。
                  10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扬神清气爽,一下楼却见大伙儿都堵在了楼梯口,小十正奋阻拦,见到张扬下来像是见到了佛,忙一
                  把抱住张扬腿道:「大哥,你终于干完那档子事儿了?我帮你拦得好辛苦。」
                  。。。。。。张扬当场愣住。
                  「张兄弟,你说昨个到底怎么回事?」
                  「教主呢?他怎么没下来?」
                  「教主是不是出事了?叶左使回来没有?」
                  「张兄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张扬忙不迭愣里转醒,腾身搁住这群冲动上楼的家伙,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边小十觉得张扬脸色不好看,想是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结结巴巴的要说什么补救。
                  老余资格较老,平素里又为人冷静,看小十异样,方大喝一声,举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小十这才赶忙一口,却是一句,「教主在楼上休息,不便打扰。。。。。。」说著又把眼光投向张扬。
                  张扬恨不得把小十的牙齿掰掉,眼睛塞到鼻孔里去。自己反正是皮厚,冰月可是要面子得紧,想到这里立即扬声道:「冰
                  月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们这冲上去一闹,他可要被折腾醒了。。。。。。」这么说著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大家道来
                  ,自动忽略去了床戏那段,以及什么原因让他内伤加重。
                  大伙听说教主受了伤,在上面休息,更是放不下心了,却也无奈不敢打扰。张扬见大伙安稳了,忙招呼小二上菜,昨夜运
                  动至虚空,横竖先填饱肚子再说,填饱了再去喂上面那一只。
                  谁知刚一落座,见门口立著一人,仿佛呆了。小十见了那人忙迎上去道:「叶左使,你可算回来了,教主他。。。。。。」
                  「我都听到了。」叶云叹了一气,走到张扬面前,似是要问什么,却终究没问出口。一回头的工夫,叶云已经独自上楼了
                  ,众人说他素来如此,也就想悄悄上去看了眼,对教主那可是一片忠心啊。张扬心中道,这叶云以前真是极会作戏之人,
                  不若如此,也不会两年之久不露一丝破绽。
                  叶云上得楼去推开天字号房门,见那人躺在床上,裹著个棉被,似是睡熟了,心中没来由一阵隐痛。将剑放到桌上,轻手
                  轻脚走到床沿坐下,细看那冰月眉眼,可不是与娘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只是生男儿身上,自己竟分毫未觉。
                  这两天下来,借酒浇愁,却总想到这两年来对他所做的那些个事,真是猪狗不如,不禁鼻子一酸,忍不住把头埋进被子,
                  十八年了,没有一日不想著报仇雪恨,原想得世间不可能再有至亲,怎奈造化如此弄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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