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凌风夜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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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凌夜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哎……”这位老医生摇着头叹了口气，“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少年您和老爷也太不小心了，夫人肚子都那么大了，没学过医的也知道点吧。夫人能撑过来也不容易哟，再2、3个月就可以生了的人还那么活泼。真是……”
　　凌夜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但母亲她……”
　　医生并没有多说，只是交待让母亲好好睡觉，有什么状况不要激动，来找他就好。凌夜安抚好母亲之后打电话给了正驻守现世的父亲。镜轩惊喜万分，随便托了个属下给山本总队长请了假就回来了。
　　看着一向冷静的儿子和从未失态的老公在家里手忙脚乱地照顾自己的样子，妍莲颇有些欣慰地笑了。但很快又感觉乌鸦在头顶飞过，“呱呱”地貌似在为自己头上的黑线配音。只见自己以沉稳著称的老公因为喜悦想抱着自己转圈，又怕动了“胎气”，居然在那里抱着自家的大理石柱转圈……
　　几个月后，是四枫院家落入兵荒马乱时期的小公主终于诞生了。一看就知道是母亲的孩子，继承了和母亲一样天生的褐色肤色，发丝也很顺滑。
　　孩子有了自己的意识之后便常常喜欢黏着凌夜，或许凌夜的哥哥形象比起父母来都要伟大吧。在四枫院大宅里常常能看到一岁半的天才少爷——四枫院凌夜带着四枫院家与夫人张得大同小异的小公主到处溜达。四处尽是被“美色”所迷惑的众人，鼻血那个流啊……为什么都那么可爱啊啊啊！
　　当小公主可以自己拿着玩具玩的时候，四枫院家高层领导人之间召开了一个极其重要也是相当严肃的会议——（暂时以凌夜的第一人称自述）
　　我缓缓走进房间，看见母亲、父亲正规规矩矩地跪坐在榻榻米上，于是也一脸迷茫地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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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呐，凌夜啊……”妍莲率先开口，“你说给小公主取什么名字好呢？”
　　“哈啊？”凌夜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呵呵，”镜轩眼镜闪光闪光，“总不见的一直叫小公主吧？万一她也突然蹦出一个‘开什么玩笑’，我们老人家的心脏可不好受哟！”
　　“呵呵，哈哈，”凌夜傻笑状，不就说我吗，“你们觉得呢？”
　　“嗯……”妍莲思考了一下，“呐呐，果然叫PRC是最好的了！！”
　　“哈啊？为什么？”PRC……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英文缩写吗，这地方有中华人民共和国这种东西吗？况且，一般日本人、噢不，日本死神会把名字取成英文字母吗？四枫院PRC……冷汗直刷刷地流啊……
　　“这就不懂了吧，”妍莲一脸得意，“这可是从现世学来的词语哟，Princess的缩写，意思是公主哟！～呐呐，我厉害吧？”
　　“咳咳，”一家之主终于发话了，“我们是不适合这个名字的吧。”
　　同仁呐，“我看还是叫贞子的好。”推了推眼镜，发表自己的看法。
　　凌夜只觉得自己脚底一滑，老大，《午夜凶铃》看多了吧？你是在诅咒自己未来可爱的妹妹变成女鬼，从电视机里爬出来吓你吗？
　　“都不合适，都不合适。”凌夜赶紧摇头否决。“还是叫夜一，四枫院夜一。”
　　“嗯……”夫妻对看一眼，“好像不错啊……就这么决定了吧。”
　　一锤定音，四枫院夜一自己被胡乱取名的人生也微微拉开了序幕。
　　一年后，小夜一看到自家哥哥正练习瞬步，哎呀妈呀，那是一个字——帅！于是甩掉了父亲，抛开了母亲，一意孤行地来到凌夜的卧室：“哥哥，你今天怎么跑得那么快啊。我都看不见你的影子了。”
　　“小傻瓜，那是一种步法，”宠溺地揉揉她秀长的发丝，看着一脸懵懂的她，“那是瞬步，以后你也会学的。”
　　“嗯，我要哥哥教我哟，就这么说定了。”“嗯。”那一天，她和她的契约成立。
　　很多很多年以后，四枫院夜一成为“瞬神”，二番队队长，隐秘机动副总司令，同第一分队刑军总括军副团长。
　　很多很多年以后，四枫院凌夜成为“瞬圣”，零番队队长，隐秘机动总司令，同第一分队刑军总括军团长。
　　再以后，四枫院夜一爱上了那个叫做浦原喜助的、一直一脸温暖的笑的男人，为他放弃了这个世界，为他放弃了这个有他的世界，作为一只黑猫，留在了一个叫做现世的地方，只有在迷蒙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默默流泪，淡淡地，却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再以后，他也爱上了属于他的人，那些完美的人，他相信自己能为了他们放弃世界，甚至她。他为了他们费尽了心思，为了他们不惜牺牲自由，即使这样，他仍为她保存起她的房间，每天淡笑着走进这个房间，无所事事地站五分钟，轻轻说一句“嗯”，然后黯然转身离开。
　　再再以后，她和她所爱的喜助回归尸魂界，那一天，他们擦肩而过，她的泪渐渐划下，在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地方留下一滴泪珠，听着他依旧宠溺，却不再只属于自己的声音，幸福地回想着他们曾经的过去，悲伤地企盼能够回到那时，懊恼地想着要是没有这么多年的分离就好了，渐渐地，她觉得自己陷入了厌恶这个不满足的自己的漩涡。
　　再再以后，他依然温暖地笑着和身边的他们玩闹，那一天，他们再次相遇，苦涩攀上嘴角，一瞬即逝的惊喜被浓雾般的温暖深深掩盖，听着她这些年的经历，或幸福、或苦涩，想着她终于长大了，却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助，既然自己不能给她带来完全的幸福就让自己变成这只自由飞翔的鹰的巢穴，为她分担属于她的苦涩。
　　在什么时候，血缘已不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当那年互相碰到对方的小指，一份不断增长的亲情滋生繁衍，使他们互相相依相偎，无法自已，明明知道对方不是永远在身边的石像，却仍凭着自己的感觉逐渐依赖对方。
　　他说她“既瞬捷又洗练，既纯粹又耀眼，既神圣又豪迈，既镇定又热情”。
　　她说他“既稳重又柔情，既平和又闪亮，既圣洁又温暖，既强大又灵动”。
　　对于自己来说，对方已经不仅仅是被那根纤细的血缘的线所牵扯住的人了吧。他，不能放下她；而她，亦不能放下他。

　　考试？准备入学

　　不知不觉中，三年匆匆流逝，今年便是凌夜要参加真央入学考试的时候了。因为很早以前就确定自己有这个实力了，所以也没什么太大的紧张感，仍然一如既往地练习着。
　　但就在今天，镜轩PAPA把凌夜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当凌夜来到自家最大的卧室的时候，看到父亲和母亲都方方正正地跪坐在榻榻米上，就和为夜一取名的时候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坐在榻榻米上的人又多了一个——小夜一。
　　“今天我已经找过山本校长，他答应可以让你提前入学，”看见凌夜也规规矩矩坐下后，镜轩缓缓开口，“但是，根据他所说的，提前入学的学生如果不是相当优秀，是会被排挤的。”
　　＋＋＋＋＋＋＋＋＋＋＋＋＋＋＋＋场景回放＋＋＋＋＋＋＋＋＋＋＋＋＋＋＋＋
　　山本：（不可思议）你让你儿子入学？你儿子不是只有四岁吗？
　　镜轩：（心虚）没办法，第一个儿子太宝贝，不让他出来，很容易骄纵成病的。
　　山本：（瞪）就是因此，你才会让你的儿子来真央吗？他还很小，这样做，你这个做父亲的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镜轩：（痴笑）不要这么说嘛！我想让我的儿子提前入学，不知道山本校长你同不同意啊……
　　山本：（镇定下来）恩……你儿子接受过正经训练吧？
　　镜轩：（正经）当然。
　　山本：（表面纹丝不动）什么时候开始的？
　　镜轩：（神秘一笑）嘛嘛，这就不要在意了。我儿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啊！放心，有什么事我扛着！
　　山本：（思考了半晌）如果他入学，你能保证永远以他自己的实力保持在一班吗？
　　镜轩：（肃穆）当然。
　　于是，合约签订，山本老头不知在什么时候被黑了。
　　＋＋＋＋＋＋＋＋＋＋＋＋＋＋＋＋场景结束＋＋＋＋＋＋＋＋＋＋＋＋＋＋＋＋
　　“我们相信你的实力是很强的，绝对没有问题。”妍莲说。“但是……”
　　“哥哥一直都不笑呢。”夜一睁开她大大的眼睛说，“所以，我们来教哥哥怎么样平易近人些，柔和些，温暖些。”
　　于是一张清单缓缓落下……
　　“温暖课程”Part　1——微笑
　　“温暖课程”Part　2——体贴
　　“温暖课程”Part　3——绅士
　　“温暖课程”Part　4——包容
　　“温暖课程”Part　5——保持
　　“温暖课程”Part　6——健谈
　　“温暖课程”Part　7——温和
　　……
　　抚抚嘴角，确定不再抽搐后，凌夜笑语盈盈：“呐，我说这些是不用全部完成的吧？”语句里略有些威胁的成分。
　　没有料到小夜一居然扯住他的脸，豪爽地笑道：“很好很好，哥哥，就这么保持下去吧！！”
　　凌夜已经彻底抽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家小夜一居然学会了这招，真拿她没办法。嘛……温柔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嘛，孤独的感觉可不好受啊。
　　离真央入学考试只有五天，“温暖课程”也终于到此结束，现在的凌夜……咳咳，可以说至少表面上是一个超温柔的绅士美男子，男女老少通吃呐……虽然只有四岁。
　　满意地拍拍自家大哥的肩膀，小夜一很兴奋地离开了。这倒是让凌夜郁闷了好久，那么小的孩子，连一点依依不舍的感觉都不表达出来吗……于是背过身，带着父亲、母亲的祝愿离开了家，独自一人来到了真央。
　　呵呵，感觉有点像背井离乡的游子呐。
　　来到真央门口，为了不引人注目，自己并没有使用瞬步。负责迎接的好像是五回生的学长、学姐。大多数学姐们看到凌夜，以为他是迷路的小孩，尽管长得很英气，俊秀，身材在同龄人里也算高挑，但由于本身身体上的稚嫩以及刻意克制过灵压，几乎不会感觉他也是一个考试生。
　　“小弟弟，怎么样？是不是迷路了？告诉姐姐你家在哪里。”一个很容易亲近的五回生问凌夜。凌夜也因为这几天的“温暖课程”条件反射地摆出一副“温柔好男人”的嘴脸：“我这次是来考试的。”
　　看着眼前变得呆滞的学姐们，凌夜嗤笑一声就缓缓离开了。随便找了棵树跳上去，静静地看着下边一个一个正在考试的人，自己手中的号码是54，应该很突然，凌夜感觉到有人在踢树干，低头望去，果然是一个四回生的学长：“喂！上面那个，你说你是考生吧？让学长来测测你的实力吧！”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八成是想迁怒于我吧！凌夜这么想着。反正最近因为那什么“温暖课程”，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训练了，万一到时候考砸了就完蛋了。与其提心吊胆会不会被父亲PIA，就和他练练手好了。
　　轻巧地跳下树，无视附近一群目瞪口呆的考生，凌夜随意抱了抱手说：“请随意，学长。”
　　那个四回生似乎被凌夜的态度惹恼了，没有在意对方仅仅是个四岁的孩子，一个拳头就招呼上去。“别急啊，学长。”凌夜若无其事地跳起来，稳稳地蹲在那位四回生的拳头上，随即轻轻落地。完全没有了理智的学长只能胡乱地挥舞着拳头。凌夜一脸平静地一次又一次侧身偏过攻击，眼中冷光一闪：“输给你个仅仅四岁的孩子是不是有些丢脸呢？”
　　那位学长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和凌夜的毫发无伤形成强烈的对比。就在这时，广播里传来“54号，55号，56号请入场”的声音。凌夜烦躁地揉了揉半长的冰蓝色发丝，此时，那个四回生又蓄势待发地想要冲过来，凌夜慢慢朝考试台走去，同时也是在朝那位四回生走去。突然，他甜腻一笑，顿时，耀眼得连太阳都遮羞：“学长，我得走了，不陪你玩了。”于是，迅速赶到那位四回生跟前，“唰”一个手刀下去，那位学长已经倒下。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凌夜发出了不屑的鼻音，不自量力，就他那种杂乱无章的白打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而现在在那个奄奄一息的四回生身边，没有人去帮他，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出木同学他……怎么了吗？”
　　“啊！朽木副队长！刚才来了一个才四岁的小孩子，他说他是来参加考试的，出木同学他不相信……就和那个小孩子打起来了。”
　　“嗯……”现任六番队副队长——朽木银铃皱了皱眉，“那孩子怎么做的？有没有受伤？”
　　“啊，没有，那个孩子一开始一直在躲，后来好像听到广播在说54号到56号入场考试就一个手刀把出木同学劈昏过去了……”
　　“是吗……”朽木银铃脸上划过一丝赞赏，（莹の示：朽木银铃，《死神》中101年前的队长，朽木白哉的爷爷，非原创人物。）“仅仅四岁左右，就打败了，号称天才白打的四回生中最强的学生吗……”
　　—目光回到主角身上—
　　凌夜早已淡忘了那个四回生的学长，他对暗自夸大自己的弱者从来不放在心上。无论什么时候，只有强者才有资格与他并肩。
　　看着眼前的灵力球以及身边那些看猴子似的好奇的目光，凌夜的嘴角又一次抽啊抽。故作平静地把手放在灵力球上，只要专心地把灵力运进去就可以了吧……吧……
　　恩恩……毕竟自己的父亲是零番队队长，母亲是二番队队长，遗传基因那么好，肯定不会有……可惜他还没有想完，眼前的灵力球……爆炸了？！
　　你愣、我愣、大家愣，愣愣真冷……
　　带愣愣地走下台：“请问……”还未说完，四处一片惊讶的抽吸声。
　　“天啊，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一直坐在旁边做评委的田中队长（莹の闲话：瞎掰的，不是说那时候改动很大吗？下一章会讲到他是几番队的。）激动地睁大了眼睛，“你的名字？”
　　“四枫院凌夜。”凌夜愣了愣，报出自己的名字。
　　“是吗……”坐在一旁的山本老头思考了一下，本来以为在四枫院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伙肯定是个游手好闲又自以为是的大少爷，但仔细想想，毕竟是那两个很严肃的人的儿子啊……（莹の闲话：山本老头绝对被研莲的表面给欺骗了……）
　　“四枫院凌夜，本次入学考试通过，于五天后进行跳级考试！”

　　觉醒？冰凰血翼

　　那天后凌夜被并没有回家，他被安排在学生宿舍里，每天没事做的时候就去就去练习练习被遗忘了很久的鬼道。懵懵懂懂间五天也是说过就过了。
　　来到跳级的考试场，里面的人还不少，一个个都大有来头。一番队队长兼真央校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六番队副队长——朽木银铃，八番队三席——京乐春水以及十一番队队长田中剑八。（莹の闲话：本来写的是现任的，但是想想似乎在现在剧情的110年前好像不是更木做队长，管他呢……幸好历代十一番队长都叫剑八，随便编了个炮灰的姓氏就好了吧……对时间概念说实话我很不怎么样，以后再出现请亲们忽视吧……）
　　一个大叔模样的人站出来：“四枫院凌夜跳级考试第一部分：选择在场的任何一位大人，尽可能向他发出灵压，具体评分标准按那位大人的感觉而定。以上。”
　　扫视了一下眼前的四位队长：“朽木副队长，失礼了。”随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