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第10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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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心中一喜,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扭头一看却是黄跑跑。他的脸一下由晴转阴,高声嗤喝道:“嘟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让你来开?让你来把咱们这一车人都害死是吗?”
“我有驾照。”黄跑跑却心平气和地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冲唐军一晃。
唐军接过一看顿时就楞了。原来那还真是一本A照,上面的照片赫然就是黄跑跑本人
“你……你什么时候考了驾照的?我怎么不知道?”
黄跑跑嘿嘿一笑,接着叹息一声道:“当然是半年前和可司一起去考的,唉,说来说去,可司对我的帮助真是比亲兄弟还要好……”
“就算可司帮助你,可这方向盘还是要你自己来掌是吧?你究竟是怎么通过了考试的?我很怀疑你的驾照的真实性”农民也严肃地看着黄跑跑说道。
黄跑跑伸直了脖子,慷慨激昂道:“你们都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以前也当过你们的班副,总也算是有点水平吧?是,我是经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我成事足的时候也很多啊,连可司都称赞我是福将呢?可司从来都没有歧视过我,你们这些人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光说不练算什么?你坐上这个位置让我们看看”龙运鹏叫道。
“是啊,就让这个吹牛皮不要脸的家伙试一试,等他出了洋相他才知道什么叫厉害”谢可、朱凤练、大头也都起哄道。
唐军和衡其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看法,但还是不敢肯定黄跑跑真的就能开动这部车子,一时间都有些踌躇。
农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试试吧,让他试了以后他也才好死心。”
唐军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就让你试试。”于是他让衡其腾出了驾驶座的位子,让黄跑跑去试一试。
不过黄跑跑这家伙坐到驾驶座上后还真象那么回事,只见他熟练地踩油门、换档、掌方向……似乎就象个开车的老手。衡其开头还怕他掌歪了方向,因此坐在他的旁边,只待他一出现失误就立刻抢过他的方向盘。但看他开了好几公里,还熟练地转了好几个一百八十度的弯道。车子稳得连一点小小的震动都没有。
刚才还起哄的大头、谢可都惊呼道:“不错嘛,想不到黄跑跑还是个身藏不露的高人呢”
龙运鹏和朱凤练也称赞道:“嗯,黄跑跑看来是个‘会家子’,我们小看你了。”
黄跑跑则看了看唐军和衡其道:“怎么样,你们对我的技术还有什么问题吗?”
“狗,是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的,无论你怎样yin*着它吃肉,它看见了屎还是要去吃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也是一样,秉性使然,绝不会改变的,我希望你们能够看清楚一点。”农民则提醒唐军和衡其道。
老神也眯缝着眼睛道:“黄跑跑这人犯着岁煞,他表现出来的特征永远是不稳定的时候居多,稳定的时候居少。如果你们只看他现在的表现,就以为他已经处在稳定期了时,你们会吃大亏的。”
“农民、老神,这种时候还搬出你们的唯心论来,你们是不是也太无耻了?唐老鸭、衡其,你们千万不要相信那两个迷信的老东西”黄跑跑大声抗议道。
衡其便看着唐军道:“黄跑跑这种人确实是个危险分子,别看他现在开得很稳,说不定咱们稍一找马虎眼,他就会乱来神咱们还是不要相信他”
黄跑跑道:“衡其,你们既然不愿意休息一晚,一定要坚持开夜车,但是现在你们都已经很疲劳了,而我则精神焕发,你们说说,现在是让你们开车容易出事故,还是让我开容易出事故?”
唐军想来想去,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就让黄跑跑开一会儿,衡其咱们俩休息一下,稍后接黄跑跑的班,让他跑一两个小时应该没有问题吧?”
衡其道:“可是……”
“衡其,你听我说,咱们俩现在确实都已经很疲劳了,如果坚持驾驶的话,出问题的概率肯定高于黄跑跑。再说了,农民和老神的唯心言论不足为训,咱们还是应该要相信黄跑跑。”唐军道。
衡其这时眼皮都已经快粘合上了,听了唐军的话,只得说道:“那好吧,既然你如此信任黄跑跑,那咱们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他了。”
张伊此刻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叫黄牛街的小镇上,他茫然无措地在街道上闲逛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从那里来,自己是做什么的。他也全然忘记了自己需要吃饭。
此刻他站立在街道的中央,看着夜色中的街市,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我是做什么的?我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我对于自己的事情没有一点记忆?为什么?”
就在这时,有几个黑影悄悄逼近了他。
这几个人互相低声询问道:“上次害得兄弟们坐牢的家伙是不是他?”
“就是他,没错,张伊”
“**,他既然落了单,弟兄们就给我把他做了”一个声音凶狠地低声咆哮道。
当这几个人恶向胆边生的时候,张伊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是浑然不觉。此刻大街上几乎已经断绝了行人和车辆,大多数的店铺也都关了门,昏黄的街灯照射得街道两旁的建筑物都笼罩着一层森秘之气。
张伊虽然脑子里一片迷茫,但特警敏锐的身手和洞察力仍然残留在他的记忆里,更不用说他还有新附体的灵魂所带来的超感知的能力。
因此当一把雪亮的匕首从背后无声地扎向了他的后背的时候,他“霍地”就闪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仿佛后背长了眼睛,能够看得到匕首的锋刃接着他的左手闪电般地扣住了那握着匕首的手腕,右手拳出如电,正打在那杀手的眉心
那杀手就象被寺庙里撞钟的大木杠击中,整个人往后倒飞了出去,将身后的另外两人压翻在地。
但是面前又有两把匕出刺破空气的骇人啸声当空而至——但这两人一个被扫膛腿扫得飞向了一边,并重重地撞到了旁边的墙上。另一人则被揪住手臂往前一拖,然后被拔了起来,以一个大擒拿手法掀翻在地,“喀嚓”一声,他握着匕首的关节已经脱臼……
“砍死他”又有七八个身影挥舞着三、四尺长的砍刀冲了过来,大有不将他砍成肉碴不罢休之势。
但张伊不慌不忙地腾空而起,双腿象时钟的两个钟摆密集地旋转着,“噌噌噌噌”,一秒钟之内,七、八把长刀全部被踢飞出去,握刀的人也滚了一地。
但张伊并不想乘胜追击,他跃下地来,平静地看着这些人道:“我和你们有仇吗?为什么要杀我?”
这些人见张伊问出这样的话来,不由都是一楞,心想这人的脑子是不是糊涂了?他们和他打过多次交道,有好几个人都曾经被他抓到过牢里去几次。每一次交手时他从不会问这样的话,因为他是警,而他们是贼,天生就是对头,和有仇无仇无关。
因此这些人没有回答,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捡起了被打飞的刀子,准备发动下一轮的攻势……
但他们对张伊的身手显然也颇为忌惮,再也不敢象刚才那样发动偷袭。因为就算是偷袭,对张伊这样的人来说也都是毫无效果的。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恐怖的发现,那就是张伊的身手和判断力似乎比过去更加有所提高,就象是一个被邪魔附体的人一样他们记起前不久张伊曾经遭到了另外一伙人的暗算,那伙人向他们透露说,已经干掉了张伊
那么被*掉了的张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此现在这些人只是将将张伊围着,不敢贸然发动进攻。他们一面进行偷偷的布置,一面派人暗中给宣称干掉了张伊的那伙人打电话,询问真实的情况。
僵持了四、五分钟,从左面五十米远的一栋建筑物的二楼阳台上伸出了一根乌黑的管子,那是一把自制的带瞄准镜的狙击枪,枪口的十字架已经瞄准了张伊的眉心。由于这种枪是靠微光瞄准,而不是靠红外线瞄准,因此并没有红外线瞄准时的红外瞄准点,几乎就是无声无息,令被瞄准者一点也感知不到。
狙击手将自己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后,手指终于勾向了扳机……
“呯”轻微的一声枪响,一颗致命的子弹飞出了枪膛,旋转着直飞向张伊的眉心。而张伊对此显然毫无知觉——就算有知觉,看来也是躲不过这致命的一击了。
但令狙击手大吃一惊的是,他竟然从瞄准镜里看到了一个白色的雾状物体挡在了张伊的面前,这雾状物体看起来极象是一个人影
他起先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仔细一看,不错,那的确是一个人影,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由于影影绰绰,五官的轮廓都看不清楚。但他确信,那确实是一个女孩子。不,应该说是一个女鬼
只见那女鬼对着子弹吹了一口气,子弹便无力地落到了地面上……
狙击手仔细揉了揉眼睛,再凑在瞄准镜前一看,只见张伊仍好好地站在那里,而那个挡了子弹的女鬼却不见了。
狙击手一下子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拿着枪的手也一阵颤抖,枪“当啷”从阳台上掉到了地上。
这时,那些歹徒也从电话里听到了曾经干掉了张伊的那一伙人打来的电话,当他们接到电话后,也一个个都惊呆了。
于是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极度震骇的神情慢慢地往后退、往后退,然后撒开两腿跑得没了影。
张伊正在发楞,当地的治安联防队员和巡警已经赶到了。他们带走了张伊……
再说黄跑跑,接过了开车的重担,果然中规中矩、一丝不苟,车子开得异常的平稳。看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也有严谨的时候,知道大家的性命都系于他的身上,因此无论怎样也不敢乱来神了。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出什么事。这时车灯前方的公路变得笔直宽阔起来,车窗两旁也看不见高山了,估计已经到了平地,在这样的路面上行车,又是深夜,受到的干扰要比白天少得多。甚至对面都没有来车,整条马路上就黄跑跑他们的车子在行驶。
黄跑跑心情愉快,又轰了一点油,把车子的速度也由七十公里提高到了一百公里。一百码的速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已经不是在行驶,而是在往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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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失去自我
第二百四十一章失去自我
黄跑跑心情愉快,又轰了一点油,把车子的速度也由七十公里提高到了一百公里。、一百码的速度已经算是不错了,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已经不是在行驶,而是在往窜
此时,唐军、衡其、农民等人全都耷拉着脑袋在打瞌睡,大家对于黄跑跑似乎已经完全放了心,他们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给他们开车的不是黄跑跑,而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职业司机。
按照常理,在这样平坦宽阔且没有任何障碍的公路上飙飙车,本也无可非议。但现实往往就是与人的美好愿望相反。
就在黄跑跑正悠然自得的时候,车子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头牛
是南方农村常见的那种大水牛,体重达一千斤,就象一堵灰色的厚墙挡在了前面的公路上。当黄跑跑看到这头牛时,车子离牛只有三、四米远了,因为牛的背脊光光的,的象镜子一样反射车灯的光,是以黄跑跑这老鼠眼睛楞是没瞧见牛,直到快要跟前时才见到了。
他一下骇得毛骨悚然,脚下急踩刹车,双手也猛拧方向盘……
没想到人在着急的时候也就失了智,他慌乱中竟然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这一狠踩下去,车子更是如同离弦之箭般撞了上去
“轰隆”一声巨响,牛被撞飞出了好几米,翻倒在路中央,头骨碎裂、鲜血迸流,很凄惨地死去了。
而大巴车也如一扇倒塌的墙,先是冲到牛背上,再重重地侧翻在地,车身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哧哧”声一直滑到了路边上,车后是一连串噼啪爆响的骇人火星,浓重的汽油味弥漫在空中,把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传到了车里。
幸好火星没有变成火焰,否则要是燃烧起来,这一大巴车的人就要全部变成烤猪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车里的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后纷纷大呼小叫。然而没有谁能说得清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被压在车里动弹不得,每个人的身上都火辣辣地疼痛,还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淌……
原来这是一个牛贩子赶着一头大水牛到山那边的集市去卖。因为这条公路平常比较偏僻,再加上又是凌晨三、四点钟,他也以为这个时候没有什么车辆,因此就赶着牛在公路上走,只想早点赶到集市,以便卖个好价钱。他的牛其实也还是沿着马路的一边在走,并没有走在路的中央。如果黄跑跑能够早点发现牛的话,这场车祸也许能够避免。
但黄跑跑偏偏快要到达跟前时才发现了牛,想躲避也已经来不及……
这牛贩子虽然被吓得发慒,但也还没到吓傻的地步。因此清醒过来后还是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天亮后,唐军等一群人全部都躺在了附近的一家医院里。经过治疗后,大部分人都没有了什么大碍,只有老神伤得最重,大腿骨折了,其次是农民,左边头部被刮了一条斜长的大口子,缝了十几针,再用纱布缠了十几层,活象个刚刚在战场上负了重伤的伤兵。龙运鹏的左手关节脱了臼,虽然复了位,但仍用夹板捆绑着吊在胸前……
每个人都愤愤不平、垂头丧气,不明白怎么糊里糊涂就遭到了这么一场劫难?
最后大家都把眼光投到了黄跑跑的身上。在翻车的那一刹那,他用学来的司机逃生技能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只在马路上打了两个滚而已,把右边的屁股蹭掉了一层皮,虽然流了很多血,其实没有什么大碍。此刻他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仍在哼哼唧唧,似乎仍然半死不活。
头上斜包着纱布的唐军和腰部缠着绷带的衡其率先向他发出了质问:“黄跑跑,你到底是怎么开车的?那么大一头牛,你竟然都没有看到吗?”
黄跑跑停止了哼唧,嗫嗫嚅嚅道:“牛屁股反光,我没有看到……”
“你当时的速度是多少码?”唐军严肃地喝道。
黄跑跑想了想,报了个认为别人应该可以接受的数字:“七十码。”
“不对”唐军严厉地喝斥道。
“八十码……”黄跑跑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还在撒谎”唐军的语气愈加严厉。
“八十五……”
“我要想砍你的头”唐军扬起巴掌,将手掌想象成了大刀,要往黄跑跑的脖子上削去。
“九十……”
“别八十、九十了,告诉你,交警的调查已经结束了,你的速度是一百码在一条乡下的四级公路上你竟然跑一百码,你能得很啊”衡其也大声喝斥道。
“啊?可是……可是肇事者比我更快”
“牛的速度只有几码而且牛也不是肇事者,真正的肇事者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唐军声如雷鸣。
“什么?我们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又成了肇事者了?是牛挡了我们的路,造成了我们翻车呀”黄跑跑据理力争道。
“交通事故的处罚通知单已经出来了,我们被认定为是肇事者,我们受伤的责任由我们自己承担,而牛是受害者,我们还要赔偿牛主人牛钱一万零八百块”农民也插话道。
黄跑跑激愤道:“这简直没天理了我们怎么成了肇事者?公路是用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