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杀戮精灵-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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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游戏，而是属于你的战场。”
　　
　　他只是个看客。
　　
　　Estel巧妙地化解了Tom的问题，Tom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跟他深究，只是略带不解地皱眉道：“您刚才提到了‘未知’，但是我认为‘未知’也是可以靠人为去改变的。”
　　
　　没有选择正面回答他，Estel莞尔一笑，“或许吧……”
　　
　　Estel用失望的眼神看着Tom，也许是成长的坏境所导致的，Tom对人的心思一直猜地很透彻，他现在能明显地感受到Estel对他的态度变了，并且言语中也带着疏远。
　　
　　他不认为这是个好现象，“把未知的‘可能性’尽可能地往好的方向转变难道不对么？”他真的迷惑了。
　　
　　“你认为就目前巫师界的状况而言真的会有让你有大作为的可能性么？”Estel直截了当的点出了重心。
　　
　　“万事皆有可能，只是需要等待一个契机。”
　　
　　“机会是需要创造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响动，Tom紧张地看向门口的方向，照例Abraxas不可能这么早回来的。
　　
　　Estel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确实是Abraxas回来了，并且还是一副急匆匆的样子，一进门也没跟Tom打招呼就直接冲向了他的衣柜。
　　
　　Tom很诧异Abraxas没有注意到在场的Estel，亏他还担心了一把，Auguste　Malfoy曾隐晦地询问过他跟Estel的关系，Tom当时只表示二人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见过一面，并没有过多的交往。Auguste自然也没有怀疑，Tom只是个出身平凡的混血巫师不是么？但如果被Abraxas撞见他跟宣称游历去了的Estel见面就不妙了。
　　
　　Estel平静地看了眼的汤姆，转而被Abraxas吸引了过去。　
　　
　　“我以为你还要再晚一些才会回来。”Tom的眼神在眼前的两人之间游离，当他看见Estel都站在Abraxas身边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Abraxas顺着Tom的目光往自己身边看了眼，“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玩得不尽兴么？”Tom试图岔开话题。
　　
　　“别提了！”Abraxas继续翻箱倒柜，“Orion不知道发什么疯，跟Higgins大打了一架……你看见我的双面镜了么？”
　　
　　Tom了楞了一下，Orion？
　　
　　“没有，你找那个做什么？”
　　
　　看Abraxas做了个烦躁的手势，没有想停下来给Tom细说的意思，只是含糊地说了句“我有点事想跟父亲证实一下。”
　　
　　Abraxas的表情很严肃，所以Tom也乖乖地闭上了嘴，斯莱特林注重隐私。
　　
　　Abraxas找着双面镜之后跟Tom打了个招呼便又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Estel看着Abraxas离去的方向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笑地一脸高深莫测，单手撑着下巴对着Tom打趣道：“看来你真的很幸运，机会来得挺快。”
　　
　　“即使是亲如父子，也是会有不可避免的矛盾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纠结的一章，由于斯莱特林说话喜欢弯弯绕所以在这里解释一下。
艾斯特尔认为汤姆的魄力不够，有些畏畏缩缩地，但是汤姆认为利益最大化伤害最小化，把胜算尽可能地控制在最大化的情况下适当的保守一点并没有错。他认为他的做法没有错，艾斯特尔也坚持不肯改变他的想法。总之就是两人产生了一点分歧，归根结底也只是艾斯特尔有豪赌的本钱和资格，而汤姆没有。
好在还是有转机的╭（╯^╰）╮




☆、族内联姻

　　Estel指着门口的方向，意思大概是想让Tom跟着Abraxas。
　　
　　Tom不怎么愿意，Estel在Tom身后轻轻拍了一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被Estel推着走了。
　　
　　门外有一个高年级生，Tom明智地闭上了嘴，奇妙地是那个学生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Tom机械性地扭头望向Estel。
　　
　　像是感受到了Tom无声的询问，Estel也在同一时间看了眼他，不过除了一个微笑之外Tom什么都没有得到。
　　
　　休息室里除了Abraxas之外Orion跟Alphard还有Walburga，其他人都不在，并且还被施了静音咒和防窃听咒。
　　
　　除去Abraxas不谈这简直就是Blake家的聚会，这个时间点休息室里居然会这么干净真是令Tom大感意外。
　　
　　从他的角度看来，Orion正冲着Abraxas大喊着什么，Alphard在劝架。Walburga冷着脸看着弟弟粗鲁的行为反常地没有制止。
　　
　　由于Orion是背对着Tom的，而Abraxas等人也没有说话，Tom看得一头雾水，他读不懂Estel那个“机会”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跟用冥想盆读取他人的记忆有点相似，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Tom现在听不见他们说的话而已。他仗着Abraxas他们看不见他，Tom被勾起了好奇心，大胆地想绕道另一边去看看他Orion在说些什么。
　　
　　Estel大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行动，随后恍惚间，Orion的咆哮声就传到了Tom的耳朵里。
　　
　　“你让我怎么冷静！”Orion挣一甩胳膊脱掉Alphard的钳制，沉寂了片刻之后坐会到Walburga的对面，“你难道就愿意这么任命？”
　　
　　“Orion，何必这么消极……反正这种事不是迟早的么？”Abraxas叹了口气，闷闷地说道。
　　
　　瞪了眼Abraxas，Orion讥讽道：“怎么？之前轮到你头上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愿意了？”
　　
　　Abraxas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Orion见状还想说什么，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就被Walburga一巴掌扇了回去。
　　
　　一直没说话的Walburga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用眼角睨了眼Orion，“不要说得好像是有人在强迫你，既然Black家给了你一切，那么你就需要为Blake付出相应的代价。”
　　
　　Walburga出手不轻，从Orion脸上鲜红的指印和嘴角渗出的血液就能看出。在Tom的认知里她一直都是个冷傲的同时又带着些温和，包括照顾学校里的弟妹们，这么强势的一面还是第一次看到。
　　
　　Orion被打懵了，一时间忘记了说话，愣愣地看着Walburga，这也让Walburga有了继续指责Orion的机会。
　　
　　Walburga闭眼呼了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定，留下一句“你的想法我会写信告诉我父亲的”就第一个离开了。
　　
　　Walburga正巧跟Tom擦肩而过，眼尖的Tom好像看到了有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掉出来。
　　
　　留下的三个男生面面相觑，Alphard神色复杂地望着二人，“Orion，你有时候真是个浑蛋，知道么。”
　　
　　Orion用手背擦掉嘴边的血迹，低头不语，随后自嘲地笑了笑，喃喃道：“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
　　
　　他又强调了一遍，第二个离开了。
　　
　　留下Abraxas跟Alphard有些尴尬，Tom留意到Abraxas甚至是在有意地躲避着Orion的目光。
　　
　　Tom不知道Estel让他看到这一幕的用意是什么，他好像读出了什么，Tom不确定他那种晶亮的目光代表了什么。
　　
　　这之后又过了几天，Tom才慢慢地从他们几个的谈话中摸出了一些门路，但这时这件事也不是秘密了，至少是在斯莱特林间。
　　
　　好像一夜间全学院的女生都在用仇视的眼光看着Orion，并对Walburga表达了或多或少的同情与关心，表达地最明显的就是几个与Walburga加相熟的女生总是装作不经意地陪伴在她身边，哪怕是什么都不做。
　　
　　Walburga却一天天地阴沉了下去，用Abraxas的话来说就是她现在就像是一株凋谢了的玫瑰花。
　　
　　Tom也是后来才从Abraxas的嘴里知道Blake家决定放弃和Malfoy家的联姻，而让Walburga直接嫁给分家的Orion。
　　
　　“Orion为什么不愿意？”虽然都是姓Black，但是分家跟主家是有本质上的不同的，说得难听点也就是分家的人不能继承Black家的家产，除非主家的人全部死光。所以在主家没有男丁继承的时候通常会选择跟分家的男孩进行族内联姻，这种事在纯血家族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甚至还有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让同胞子女结姻的。
　　
　　从长远的利益上来看，这件事对Black家族没有损失，一来Walburga的个人能力是值得肯定的，现任Black家主和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要想再生一个男性继承人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同族的Orion就是上佳之选了。
　　
　　而对于分家来说，这么以来Orion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Black家。
　　
　　几乎可以说是双赢的局面了，现阶段利益至上Tom想不出Orion会选择拒绝的理由。
　　
　　Abraxas的表情很微妙，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无奈地说道：“我想……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愿意的。”
　　
　　于是Tom就更加糊涂了。
　　
　　“你还是不懂人心。”面对于Tom的疑问一笑置之。
　　“
　　控心是一门学问，你之前不是担心在新一代的斯莱特林中的地位会被老一代的斯莱特林所干预么？事实证明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小蛇们比你想的还要不听话。”
　　
　　Estel喝着Tom贡献的葡萄酒，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难得细心地为他解答疑问，“当利益很难过冲突时，矛盾是必然的，你想要赢得人心就要明白有什么是你给的起的，又往往是他们欠缺的。”
　　
　　“有时候掌控平衡也是很重要的。”Estel补充道。
　　
　　Tom仍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让Estel不满了，“你怎么总在关键的时刻犯傻。”
　　
　　Tom只得道了声“抱歉”，并且表示他是真的不知道。
　　
　　自打认识了Estel，Tom就觉得他真的是遇到了克星，就连Dumbledore都没给过他这种感觉。面对像Estel这种柴米不进、不安牌理出牌的人，他还不得不卖乖。
　　
　　所幸的是某个精灵还真是很受用他的这一套，一副良师的模样环臂面对他继续打哑谜，“这个需要你自己去猜，我全都告诉你就没意思了。”
　　




☆、等待

　　
　　O。W。Ls测试没什么悬念，Tom预测至少稳定的有十一个O，只除了占卜课没什么信心。
　　
　　因为除五、七年级之外其他的学生还要参加期末考试，所以考完O。W。Ls的Tom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去探索斯莱特林的密室。
　　
　　恰巧这个时间斯莱特林的内部混乱，Tom作为一个身份比较尴尬的人很多时候都是能避则避，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在意他的动向，正好给他钻了空子。
　　
　　找了一个休息室里没人的空挡，Tom摸了下墙壁上的小蛇标记，用蛇语打开了密室的入口。
　　Tom警惕地私下里张望了下，斯莱特林休息室附近他留下了警示咒语，为了起到双保险的效果他还特意让Nagini在入口处望风，在烤羊排的诱惑下相信Nagini一定会完成第十分出色。
　　
　　密室有些阴冷，Tom点上油灯打了个寒战，举灯照了下书架，他能感觉到微弱的魔力波动，可以看出密室主人很喜爱书架上的书籍，经过了这么久书籍的保存仍旧相对完整。
　　
　　Tom在上头抽了一本，因为年代久远怕破坏掉书籍所以特别小心翼翼，把油灯放在书桌上，Tom凑近一看发现是一本魔药方面的书籍。根据房间里的摆设他猜测密室的主人可能是位魔药大师，不过也不好说——因为在那个年代魔药也算是必修课了。
　　
　　失望地把书小心地放到书桌边上，Tom对于魔药只是偶有涉猎，在课业上没有问题的情况下不会选择去精修，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黑魔法。
　　
　　抚摸着墙上的痕迹，感受着房间内历史的沉淀，Tom猜测这可能是霍格沃兹建校前就存在的密室，属于某个斯莱特林，只可惜的是它的主人没有留下画像。
　　
　　对待古英语这种冷门他研究的不多，在知道这可能是个魔药实验室的同时也是没有选择过多的停留。
　　
　　实验室外的那个大厅里的雕像是个闭着眼的女性，因为她下半身是蛇形的，Tom想有可能这就是最初跟斯莱特林家族结姻的某个魔法生物。
　　
　　他没有去查阅这方面的资料，一来就算证实了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二来斯莱特林以蛇为象征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也有可能是刻意地把某个地位很高的女性形象做成了这样。值得注意的是雕像的面部是闭着眼睛的，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Tom倒退了几步把油灯放到一边，经过了这么多年大厅里仍然燃烧着魔法火种。雕像从远处看到没有那么惊心了，由于时间上有点仓促他也是没有细看雕像旁边的碑文刻印。
　　
　　如果暑假里能留在霍格沃兹就好了，对于这一点Tom不止一次地遗憾。
　　
　　大厅的两边有几道门，Tom试了试发现不管是阿拉霍洞开还是蛇语都打不开，悻悻然地又回到了雕像边上，还是决定把碑文上的文字拓印下来。
　　
　　这其实也没什么意义，暑假的时候他的行动会被限制，但是什么都不做又很不甘心。
　　
　　回到最初的书房，Tom想了下把桌上的羊皮纸也带了回去，结果很意外地在椅子上发现了一把钥匙。
　　
　　样式的设计跟大厅里连接的那些房间明显不一样，Tom把钥匙捏在手上想了下还是塞进了衣袋里。
　　
　　随后又不甘心地再次翻了下架子上的书籍，不得不接受密室的主人是位魔药大师这个事实，以至于他的书架上没有除去魔药方面之外的书，这些书籍对他的意义不大，到是可以作为人情去笼络那些贵族。
　　
　　在另一边的魔药陈列架上也顺手带走了几瓶，特别是标注着“高危”的那些。
　　
　　略带失望地离开密室，也是幸运地发现休息室里空无一人，Nagini正在跟壁刻小蛇聊天。Tom提着她的尾巴把她拽了起来，Nagini果断地对他粗鲁的行为表示抗议，但只换来了Tom的一个白眼。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别的蛇类多说话。】Nagini知道他太多的秘密，而且自身又太过单纯，虽然蛇语者稀少但也不能保证只有他一个，有些事情还是能避则避。
　　
　　Nagini这个多话的毛病必须改掉。
　　
　　Nagini缠上Tom的手臂爬到他的肩头，垂着的尾巴随意晃动着，对于Tom的问题闭口不谈采用无视态度，其实他也是很聪明的不是么？
　　
　　斯莱特林学院内充斥着一股莫名的低气压，暑假的来临一点都没有给小蛇们带来丝毫喜悦，贵族们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一个家族的变动往往会牵连到其他的家族。
　　
　　Tom自然是还得先回孤儿院的，如今年纪大了，院长夫人也不会再去苛刻他，而是把他当成了空气，Tom的那间小阁楼也被整个孤儿院设为了禁区。
　　
　　但如今没水没食物的条件已经不再是他的困扰了，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假期里不能使用魔法的这个硬性条文。
　　
　　近一年没住了，小阁楼里积满了灰尘，Nagini把头埋在Tom的衣领里，小声地抱怨着。
　　
　　Tom拨了一把挂在梁上的蜘蛛网，矮着身子钻了进去。
　　
　　行礼放在一边，因为不能使用魔法他只得自己动手收拾起来，至少让这里看上去能住人。